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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官仙在線閱讀 - 3467-3468 所謂默契

3467-3468 所謂默契

    3467章所謂默契(上)十分鐘后,許主任已經(jīng)跟著陳太忠來到了電機廠宿舍,陳母已經(jīng)將菜熱了一遍,又把剛才還沒做的兩道菜做了出來。

    她的手藝真的很一般,不過吃飯的這倆并不挑剔,這二位啥好東西沒吃過?干一杯隨便吃上幾口之后,陳太忠才緩緩開口,“為什么?”

    “嗯?”許純良奇怪地看他一眼,又伸筷子去夾丸子,“還是家里做的丸子香……你問什么為什么?”

    “疾風變成這樣了,怎么不早跟我說?”陳太忠看他一眼,“對付這種人,你不方便出面,那我來就行了?!?/br>
    “你這不是辦了嗎?”許純良沒心沒肺地回答一句,這家伙還真是一個慵懶的xìng子,“你回來順手的事兒,何必讓你在北崇鬧心?”

    “你這也……”陳太忠被這句話頂?shù)每扌Σ坏?,好半天他才抬起手來干一口白酒,“這種事拖得越久,越不容易挽回,處理它宜早不宜遲?!?/br>
    “宜早不宜遲?嘿……”許純良不以為然地嘆口氣,意興闌珊地回答,“太忠,我算看明白了,這科委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它最終還是公家的?!?/br>
    “你這才是屁話,”陳太忠冷哼一聲,事實上他很清楚,純良的話才是對的,才是更符合這個時代的認知,但是這違背他做人的準則,“純良,我記得你以前的心態(tài),沒這么頹廢啊?!?/br>
    “我其實很多時候都愿意隨波逐流的,”許純良很無所謂地回答,“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心態(tài),我也有啊,但是有些人……真的很打擊人的積極xìng?!?/br>
    “你這個心態(tài)做一把手,有點消極了,”陳太忠搖搖頭,不過想到今天純良出場的時間和發(fā)言,他又隱隱覺得,純良這次借自己的勢借了不小。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以后他會多關注疾風廠,只說這個表態(tài),基本上就把祁偉架空了——就算殷放想幫忙說話,也得考慮恒北某個區(qū)長的反應。

    所以他略略停頓一下,就若有所地問一句,“那我回來之后要是不找祁偉的麻煩,或者……只是jǐng告他一下,你又打算怎么處理?”

    “你肯定會大找特找他的麻煩,因為你父親,因為科委的前途,因為咱們是朋友,”許純良隨口回答,一副天經(jīng)地義的口氣,不過到最后,他終于輕嘆一聲,“要是你也得過且過的話,那我就真不知道,自己的堅持有沒有意義了?!?/br>
    “難得啊,你也學會動心計了,”陳太忠聽得笑了起來,純良今天借勢的效果極好,可見這家伙真是憋了一口氣,就等著我回來初聞此事,折騰出大動靜,痛快地下刀呢。

    “不是心計,我就知道你忍不了,”許純良聞言,微微地笑了一下,“就像我不能坐視你在北崇跌份兒一樣,只不過我不知道你打算搞多大,反正勸你也沒用,你說是不是?”

    是啊,就算沒老爺子的事情,兄弟一場,我也不可能坐視,陳太忠心里很以為然,“反正我覺得,你現(xiàn)在不是那么純良了,居然學會算計人了?!?/br>
    “我只是懶一點而已,而且祁偉還沒有搞得很過分,”許純良聽得就笑,笑了好一陣之后,才又發(fā)話,“你會出面的……我知道。”

    是啊,我會出面的,就像你會跟北崇結對子一樣,陳太忠對這貨的憊懶,簡直佩服到五體投地了,同時心里也有點微微的暖意,于是他笑著發(fā)問,“那么,我這么處理,你還滿意嗎?”

    “不錯,合乎我的想像,”許純良點點頭,伸手去拿酒杯,“不溫不火中規(guī)中矩……”

    祁偉要是聽到后面這八個字的評價,怕是要一口血噴出來,大庭廣眾之下,一個副處被毆打到手骨骨裂,皮破血流,這還是不溫不火?

    去了醫(yī)院之后,他先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然后直接打電話到市jǐng察局報jǐng,說是我是省zhèngfǔ下派的掛職干部,受了如何如何的傷,你們jǐng察接jǐng了,結果不處jǐng,你們市局是什么意?不處理的話我找省廳。

    那邊值班的一聽這話,也是有點毛,于是就說您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我簡單說一下,我們才好去抓兇手的吧?

    接下來的結果,那就不問可知了,當市局的人知道動手的是陳太忠,挨打的是現(xiàn)任科委副主任之后,那誠惶誠恐的聲音一下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回答——甚至還略帶一點官腔,“嗯,這個情況我們要先落實一下?!?/br>
    “落實到了,給我打個電話,”祁偉咬牙切齒地發(fā)話,按說以他這個副處級別,還不能對市jǐng察局發(fā)出這種指示,不過他是省zhèngfǔ下來的,又能跟殷放說上話,倒也有這份底氣。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他這話才說出口,那邊卻已經(jīng)掛了電話,也不知道聽到?jīng)]有,這讓祁主任越發(fā)地悲憤了。

    令他悲憤的是,他這好歹也是受傷進醫(yī)院了,而來醫(yī)院看望他的,除了他自己的通訊員,就只有科委的辦公室主任——這主任可是許純良的人,與其說是單位的關懷,還不如說是看熱鬧來的。

    科委的人不來也就算了,連跟疾風廠有業(yè)務關系的供應商和經(jīng)銷商,也沒人來,祁主任心里這個惱怒,也就不用提了——雖然他也知道,商場中人見風使舵、規(guī)避風險的意識,一點不比官場中人差,但是他心里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想到往rì里那些競相諂媚的面孔,齊齊不見了蹤跡,祁偉心頭的火氣,真的大了去啦。

    不過就在夜里十點的時候,又有訪到了病房,正是殷放的司機龐勇,祁主任在兩個小時前,就將自己挨打的事情匯報給了殷市長,市長表示說我知道了,也沒再細問。

    至于說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為什么是司機而不是秘書,祁主任心里也有數(shù),侯秘書是從鳳凰市zhèngfǔ里挑出來的,雖然也屬于領導親信,但是跟本地人瓜葛太多,倒是這個司機,是殷市長的關系直接推薦來的。

    “老板要我過來了解一下,你的傷勢怎么樣,”龐司機說話也是直來直去,“再了解一下今天沖突的細節(jié)?!?/br>
    “不是沖突,是陳太忠當眾打人,”祁偉沉聲發(fā)話,這兩個措辭,代表的是不同的含義和xìng質(zhì),他必須指出來。

    事實上,他對殷放不能親自來看自己,有點微微的不舒服——我可是在為你沖鋒陷陣。

    “嗯,陳太忠為什么打你?”龐勇并不計較這個措辭,他雖然只是司機,但是好歹也三十多歲了,又在軍分區(qū)里當了不短時間的士官,談吐也是很到位的。

    “科委資金緊張,我卡了點貨款,卡到他老爸頭上了,”祁偉很坦然地回答,“我又沒說不給……你看他把我的手打成什么樣了?!?/br>
    “……”龐勇沉默了起來,好半天他才嘆口氣,“我來的時候,老板就說了,你卡誰的錢不好,卡陳太忠老爸的錢?”

    合著在祁偉打電話之后,殷放也沒有閑著,著人了解沖突的內(nèi)幕,等他搞明白之后,真是哭笑不得,當場就黑著臉嘀咕一句,“卡陳太忠老爸的錢……這個祁偉辦事,怎么就這么不靠譜呢?”

    許純良想的沒錯,殷市長眼紅科委的資金,真的是很久了,科委倒是也算市zhèngfǔ組成部門,可這個錢,總是要自己親自花才比較爽一點。

    而且,科委的成績雖然能算到市zhèngfǔ里,但是市zhèngfǔ自己能搞出業(yè)績的話,那就要更名正言順一點。

    一開始的時候,殷市長以為靠自己的級別壓制和種種辦公室手段,慢慢地就能讓市科委俯首帖耳,但是嘗試了一下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有點一廂情愿。

    就是邱朝暉想的那樣——陳太忠和許純良一明一暗相互配合,同時,這哥倆之間還沒什么供人挑撥的余地,這樣的組合,真的令很多別有用心的人絕望。

    但是等陳太忠離了天南,殷放就少了很多顧忌,于是他就一步一步地擠壓,試探許純良的底線——許紹輝的兒子就怎么了?姓許的你再大,總大不過蔣省長吧?

    然而令他惱怒的事情,也就是在這里了,許純良雖然是步步后退,卻是退而不亂,前一陣更是使出了釜底抽薪的手段——科委開始償還國外投資了。

    這真的讓殷市長惱火,心說這十來個億慢慢還出去,我他媽的什么都不用搞了,于是他就暗示祁偉,盡快控制住疾風——他想的可不是疾風廠那點采購和銷售,殷市長琢磨的是,把疾風從科委劃到市里。

    如此一來,市里多了一個明星企業(yè),疾風也不用在償還外資的問題上持續(xù)失血了,至于欠的外債怎么還,那是科委考慮的事情——把疾風劃出來,你科委先慢慢地舔幾年傷口吧,誰讓你不聽話呢?

    對鳳凰科委這塊肥rou,殷放想的是“零敲牛皮糖”策略,一點一點,把科委從肥敲到瘦,并不一棍子打死——許純良你能找到更合適的地方,那可以調(diào)走。

    3468章所謂默契(下)因為對祁偉的辦事能力還算認可,殷放安排了這個局,不過有些話他不能說得太明白,存乎于心即可。

    所以他真不知道,祁偉居然膽大包天到去卡陳太忠老爸的錢,今天打聽到這番因果,他差一點把電話摔了——勞資見過不靠譜的,沒見過祁偉你這么不靠譜的。

    龐勇天天跟領導在一起,知道領導的心,眼見祁主任這么迷糊,說不得要指點一句。

    祁偉一聽,心里卻生出無限的委屈,殷市長你要我強勢掌握疾風,這陳太忠明顯跟許純良穿一條褲子,我就算不卡別人,也得卡他——打不下去許純良的氣焰,我談何掌控?

    造成這樣的誤會,是誰的錯?誰也沒錯,只不過殷放和祁偉都是肚里做文章的,強調(diào)個默契,殷市長沒說,你最好別動陳太忠的勢力——只要足夠謹慎,仔細調(diào)查之后,你就會明白那個人你動不得。

    可祁偉想的是,我打壓陳太忠相關勢力的時候,一定要心狠手辣,而且這存乎于心的事情,不能隨便跟領導請示,要不然就有立場不夠堅定的嫌疑,也體現(xiàn)不出來我的覺悟。

    所以他聽到龐勇的話,真的是驚訝異常,好半天之后,他才支支吾吾地說一句,“陳太忠的家人經(jīng)商……這經(jīng)不起干部家屬調(diào)查表的審查吧?”

    “這干部家屬調(diào)查表,就是陳太忠搞的,”龐勇哭笑不得地嘆口氣,他進入體制時間不長,但是有些事情,他有自己的認識,“他是外地的干部,家屬在本地經(jīng)商……不是很重要吧?我覺得起碼沒有以權謀私的嫌疑。”

    所以他不怕替他老爹出面,祁偉心里暗暗地補充一句,但是他還是有點不解,“那不管怎么說,陳太忠也不能隨便打人吧?天底下沒這么個規(guī)矩?!?/br>
    說來說去,官場里講勾心斗角講拉幫結伙,但是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直接老拳相向,不但不成體統(tǒng),也會直接降低該干部的印象分。

    “人家都已經(jīng)說是私人恩怨了,”龐勇嘆口氣,很無奈地回答,“好吧,這個情況我替你反應一下……你還有什么別的要求嗎?”

    “這種惡xìng事件,圍觀群眾不管,jǐng察不管,市里總不能再不管了吧?”祁偉見他言辭恍惚,心里微微一沉,“陳太忠這種惡人的存在,會影響鳳凰的穩(wěn)定……”

    龐勇又說一陣話之后走了,回到殷放那里,將談話的過程向領導匯報一遍。

    “荒唐,”殷市長聽完之后,氣得重重地吐出兩個字,其實聽完這些,他已經(jīng)很理解祁偉的心態(tài)了,對于怎么處理陳太忠留下的關系,小祁不敢隨便請示自己,又不敢放任不管,索xìng就一視同仁了——機關里出來的,揣摩這點人心,一點問題都沒有。

    殷市長承認,祁主任是反應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也只有一定的道理,說白了還是個蠢蛋——誰說打壓就一定能起到jǐng示作用?你不會分化瓦解、又拉又打嗎?

    在殷放看來,祁偉應該照顧陳太忠的老爸,而堅決打壓其他人,這不但能避免陳太忠的干涉,也可能在陳許二人之間楔個釘子,更能讓鐵板一塊的科委人心渙散。

    你一個小小的副處,以為自己是誰,敢直接打壓陳太忠?切,我還想打壓呢——但是真沒那膽子,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么蠢的。

    “還有,祁主任覺得,陳太忠的手段太惡劣了,會影響鳳凰的穩(wěn)定,”龐勇見領導不做聲,就忠實地完成自己的傳聲筒的任務。

    “太惡劣?”殷放冷冷一笑,這是祁偉求援了,要他幫著做主,但是殷市長是何許人,怎么可能會為別人的錯誤買單。

    所以他沉吟一陣,直接來了一句絕殺的反問,“小龐,你覺得陳太忠還有更好的手段嗎?”

    答案有點殘忍,但卻真的是事實,殷放對此事的看法,跟許純良難得地一致,這個手段囂張且血腥,可確實是姓陳的最好的選擇。

    陳太忠……他已經(jīng)不是天南的干部了,想用官場手段什么的,真的太不方便了,沒錯,科委的輝煌是他一手締造的,但是離開了,就是離開了,他缺少從官場層面插手的理由,別的旁敲側擊的手段不但慢,也未必會奏效。

    陳某人是靠著黃家的,但是黃家不是萬能的,而且地級市的行局委辦,級別也太低了一點,黃家真要為這點小事開口,那還真不夠丟人的。

    所以殷放倒是覺得,陳太忠今天的做法,是最直接和最有效的,根本不講那么多是非,就是簡單粗暴地動手——甚至他都有點羨慕,我辦事要是也能這么果決,那就太好了。

    當然這也只是想一想,這種非常規(guī)手段,陳太忠玩得起,別的干部還真的玩不起,爆表的武力值、廣泛的群眾基礎、jǐng察系統(tǒng)的惡名,以及上面的庇護,這幾個條件缺一不可。

    “那……我該怎么回復他?”龐勇分析一下,覺得領導的反問很正確,干部到了外地,只要能保證不吃眼前虧,像陳太忠這么做,還真的很有效——反正不怕傳到恒北去。

    “只是私人恩怨,回復……為什么要回復他?”殷放看自己的司機一眼,冷冷地問一句,你當陳太忠那個夯貨只敢動手打祁偉,不敢動手打我?

    倒是那么肥美的科委,好不容易楔個釘子進去,一句話沒點到位,你就把事兒給我辦成這樣,還指望我?guī)湍阕鲋鳎?/br>
    陳太忠和許純良也沒有吃多長時間,大約是八點半的時候,陳父回來了,他在外面比較膽小,但是回了家就比較張揚了,“哈,小子,今天可算幫我出口惡氣?!?/br>
    “伯父,我得走了,”許主任可不想聽這些,這父子倆說話都夠口無遮攔的,他站起身笑著告辭,“以后遇到類似的事兒,您直接找我就可以?!?/br>
    他一走,陳區(qū)長也借機溜號,他已經(jīng)憋了很久,而且也太久沒有見鳳凰軍團的女人了,不過很遺憾的是,吳言帶著鐘韻秋去素波辦事了,丁小寧也回不來,目前留在鳳凰的,就是劉望男、李凱琳、蒙曉艷和任嬌。

    大家都太久沒有見面了,劉大堂原本想著要搞個燭光酒宴什么的,不成想五個人坐在桌邊還不到五分鐘,也說不清是誰主動——或者都比較激動,登時一場混戰(zhàn)就爆發(fā)了。

    這一折騰就是整整一宿,直到凌晨六點,臥室內(nèi)的怪聲才中止,陳區(qū)長也支持不住,沉沉地睡去了。

    大抵是用了昏憩術的緣故,眾女在十點左右醒來的時候,并不覺得有多疲憊,李凱琳更是jīng神飽滿,她連早飯都不吃,“我先去廠子安排一下chūn節(jié)的休息,然后回來找你們,咱們繼續(xù)……”

    吃過早飯,大家繼續(xù)膩在一起,蒙校長和任副校長都在寒假期間,劉大堂的一些產(chǎn)業(yè),也有人幫著打點,這是一個慵懶的冬rì。

    聊了沒多久,陳父打來了電話,說廠里已經(jīng)答應給錢了,下午就可以拿到,“還好,時間來得及,要不然過年都要緊巴巴了。”

    “看他們干的這點缺德事吧,”陳太忠放了電話之后,悻悻地嘀咕一句,然后又若有所地看向劉大堂,“望男,你那倆礦,沒人刁難吧?”

    “這個倒是沒有,”劉望男緩緩地搖頭,“煤炭現(xiàn)在的行情,更看漲了,也有人強取豪奪煤礦,不過我的礦……沒人敢奪,平常給村民們點小恩小惠,也就行了?!?/br>
    “這煤炭還要漲下去?”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煤炭再漲,可就難免影響到他的電廠計劃了,修電廠是為了賺錢的,不是為了賠錢的。

    “肯定的,現(xiàn)在坑口的煤價已經(jīng)過百了,一兩年內(nèi)沖三百都是有可能的,”劉望男點點頭,“東李西李那倆礦,現(xiàn)在一個礦能值差不多三千萬?!?/br>
    “這倒是不錯的投資,”陳太忠笑著點點頭,這倆礦現(xiàn)在賣的話,轉手之間也能干掙三千多萬,然后他眉頭微微一皺,“不過這么漲下去,早晚是有麻煩的,煤炭可是基礎能源,國家不會坐視它瘋長而不管?!?/br>
    “海cháo那邊也是這個意,這是共識,”劉望男點點頭,她雖然很少親臨第一線,但是手上有這資源,自然是要cāo心的,而且她也有信息來源,“前一陣林瑩還說,這個煤炭漲價,還有五到八年的行情?!?/br>
    “林瑩?”想到那肌膚微黑的小林總,陳太忠嘴角微微地露出一絲笑意,其實那也是一個很jīng彩的女人,“嘖,要不要去一趟素波呢?”

    “你敢”,“不行”,“你不會把她們叫來”?眾女紛紛表示,叔可忍嬸不可忍。

    “你昨天那場架,可能還得處理一下吧?”也就是劉大堂的說法比較婉轉。

    “昨天是某些人犯賤,”陳區(qū)長冷哼一聲,不過這個問題,他也是要重視一下,在鳳凰的后陳太忠時代里,該怎么樣保護自己的財產(chǎn)和女人,既然有人敢刁難自己的老爹,那么刁難女人似乎也很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