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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薄皩Σ黄?。” 兩個人同時說道,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對方,茉莉縮了一下脖子,抿著嘴不說話。 盧平嘆了口氣,“我很抱歉,有些事情我沒辦法選擇,所以只能把信留在你家。對不起,原本答應(yīng)親手交給你的。” 茉莉搖搖頭,“不,您已經(jīng)做了太多了,我后來才意識到當(dāng)時離月圓只有兩天了。”茉莉頓了一下,然后小聲說,“如果不是您那天答應(yīng)過去,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開除了。” “鄧布利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br> “還是謝謝您,還有您的信?!?/br> 兩個人又陷入到詭異的沉默中。 盧平拍拍兩人中間的盒子問,“你,介意我知道這是什么嗎?它好像不是一份禮物?!?/br> “啊這個,它確實算不上一份禮物。”茉莉撓撓頭,思考著如何解釋,“只是一些藥劑,可以幫助恢復(fù)。我跟奧古斯特咨詢了一些情況,剛好他也負(fù)責(zé)韋斯萊先生,說這些可能會有幫助?!?/br> 茉莉說完,害怕又一次冷場,繼續(xù)解釋道,“今天下午才剛做完,所以沒跟禮物一起送來?!?/br> “莫麗一定會高興地哭的,她最近情緒一直都不太穩(wěn)定,他們一定想當(dāng)面感謝你?!?/br> “韋斯萊先生,應(yīng)該還好吧?”茉莉小心翼翼地問,她記得奧古斯特之前跟她說,應(yīng)該馬上就能出院了。 “好多了,現(xiàn)在正在屋里享受平安夜呢。不過莫麗這段時間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他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還從沒發(fā)生過這種事?!北R平的語氣也低沉下來。 “你們總是這樣嗎?”茉莉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什么?”盧平?jīng)]聽明白,轉(zhuǎn)頭看著茉莉。 “沒什么,我之前跟鄧布利多教授說,我想加入鳳凰社。” “不,這不行,這太危險了。”盧平瞬間皺起眉來,聲音也提高了一些。 “他已經(jīng)拒絕我啦?!避岳蛐χf,“不過他問我,我為什么想加入你們,是不是因為想要復(fù)仇?!?/br> 盧平安靜下來,注視著茉莉,茉莉抬著頭望著天,接著說道,“我當(dāng)時沒有一個合適的答案,我后來在想,那你們加入又是因為什么呢?” 她似乎沒想要個答案,“在我到霍格沃茨上學(xué)前,我們經(jīng)常會一起去劇院看戲,爺爺,爸爸,和我,劇院離我們家很近,離車站也很近,好吧整個溫切斯特都不大,歌劇,舞劇,話劇,年末的時候還有啞劇?!?/br> 盧平閉上半張開的嘴,覺得現(xiàn)在他并不適合講話,只是安靜地看著面前越下越大的雪,聽著茉莉講話。 “后來有一年,快到圣誕節(jié)的時候,我們在倫敦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場音樂劇?!避岳虻膬芍皇纸徊娣旁谕壬?,剛開始還不安地絞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靜下來,“改編自雨果的小說,是麻瓜世界里非常非常偉大的作家?!?/br> “我當(dāng)時沒太看懂那部劇,場景變換的有些快,似乎是一瞬間的事兒,一群學(xué)生們就群情激昂地建起了街壘,那真的是一座街壘,矗立在舞臺中央,頂燈照在那些雜亂堆放的家具上,燈光從黃色變成白色,然后他們就都死了?!?/br> “我那時不能理解,只記得那種震撼,前一秒還有說有笑的人們,在激昂的音樂中,揚著頭邁向死亡。后來我讀了一些書,知道了一些法國大革命的歷史,終于明白了他們?yōu)槭裁凑驹谀抢?。但我始終沒有勇氣去看那本小說,我可以接受幾位偵探找尋生命逝去的原委,卻沒辦法接受眼睜睜地看著生命逝去。” “直到鄧布利多教授問我,為什么想要加入鳳凰社,我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那個時候的畫面,他們的領(lǐng)袖站在街壘的最頂端,揮舞著紅旗,然后墜入黑暗。我讀了那本書,我原本以為,他們滿懷的是信心,未來和希望,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早就知道這是一場注定赴死的旅途,但還是義無反顧地舉起了紅旗。他們又是為什么呢?” “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不革命也能過得很好,他們是被優(yōu)待的人們?!北R平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著茉莉的臉,月亮的角度正好,光亮透過光禿禿的樹枝灑在茉莉的臉上,讓盧平毫不費力地就能注意到茉莉眼下的那兩塊暗色,但她的眼睛是亮的,直直望著天上的月亮,月亮也倒映在她的眼中。 “可他們還是站起來了,為了他們的理想,為了讓每個人擁有人的權(quán)利?!北R平意識到茉莉似乎不是在說那部小說了,他回想起自己剛畢業(yè)的時候,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去想更深層次的理由,幾乎是靠著本能的驅(qū)使就那樣做了。 “我又去看了那部劇,原本想帶爺爺一起去看的,是我想送給他的圣誕禮物,他很喜歡這些,而且今年是那部劇十周年,還有個十分宏大的紀(jì)念音樂會來著。不過這次我終于聽懂了他們在唱什么,又是在為了什么而歌唱?!避岳蛩坪跏窃诨貞浿裁?,停了下來,盧平?jīng)]說話,只是看著她。 或許是一年沒見的緣故,茉莉似乎有哪不一樣了,盧平忍不住拿眼前的人跟當(dāng)初怯生生敲開他辦公室門的小姑娘對比,才意識到他們其實只認(rèn)識了兩年多。 “You have no o ce at all. Why threw your lives away? (你們毫無機會,為什么還要來送命?)”茉莉輕聲唱起來,盧平第一次聽茉莉唱歌,大概是因為曲調(diào)的原因,她聲音比平時更低沉一些,“Let other rise to take our platil the earth is free. (總會有其他人醒來接替我們,直至自由降臨在這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