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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珝閉上眼睛擺了擺手:“好了,我知道了?!辟Z曄嘴唇動了動,被打斷后便沒有再說。 此時門外竟突然傳來了傳報。 “殿下,九皇子求見?!?/br> 齊珝微微一笑:“請?!?/br> 賈曄很快便見到齊譽帶著阿克走了進來,齊譽看也沒看旁邊的賈曄一眼,徑直走到了四皇子面前:“王兄可好些了么?” 齊珝笑道:“還死不了。你今日怎么來了?” 齊譽坐在了齊珝的床邊:“早就想來看看王兄,只是聽聞王兄還沒醒,需要靜養(yǎng),一直沒來打擾。你這一摔,實在是驚險無比?!?/br> 齊珝笑道:“看來老天爺還舍不得我死?!饼R珝勾起了嘴角,“為兄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得封了北譽王?!?/br> 齊譽也笑了笑:“王兄何必玩笑?!辈⒉欢嘌浴?/br> 齊珝想起剛才跟賈曄聊的事,問道:“對了,四弟……怎么突然得了疫癥?” 齊譽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微笑道:“此事說來話長,待王兄身體康復了,我再一一說與你聽。疫情發(fā)展迅猛,防備起來實在沒有那么簡單?!?/br> 齊珝似是不經(jīng)意地說道:“只是想起來有些奇怪,定國侯等人日日與四弟在一起,怎么大家都好好的,獨是四弟如此嚴重?” 齊譽淡淡一笑:“時也命也。”一雙黑眸看進了齊珝的眼睛里,“王兄說呢?” 齊珝微微一怔,也隨即笑道:“九弟說得有禮?!闭f著又忽然笑了笑,“聽說這次九弟去戰(zhàn)場,還帶了位紅顏知己。怎么藏得這般好,從未聽王弟提起過?” 賈曄的臉色微微一動,卻聽得齊譽嗤笑了一聲道:“不過是個丫鬟,也值得拿出來說么。” 齊珝哈哈一笑,意味不明地道:“是么?” “自然?!?/br> 兩人都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齊譽含笑起了身,告辭道:“叨擾王兄多時了,王兄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拜訪?!?/br> 齊珝點點頭,向賈曄吩咐道:“幫我送一下九弟?!?/br> “是?!?/br> 待眾人的身影一出房門,齊珝臉上的笑便漸漸消失了,轉(zhuǎn)而陷入了沉思…… 賈曄跟著齊譽和阿克二人到了武德殿外。 齊譽的身形頓了頓,面向賈曄,忽然道:“葉啟?!?/br> “參見九皇子?!辟Z曄低聲行禮,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聽到有人叫他的真實名字了。以前的葉啟,早在八年前便已經(jīng)死了。 齊譽淡淡點了點頭:“葉先生在我王兄這里這么多年,辛苦了?!?/br> 葉啟斂下了眉眼:“葉啟謹記九皇子的救命之恩,一日不敢忘懷。” 齊譽一雙俊目直直地盯著他,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山雨欲來,葉先生這座城樓,可要穩(wěn)住了。” 無處而起的風將賈曄的發(fā)帶吹得在風中飛舞,帶來一陣涼意:“葉啟謹記?!?/br> 再起身的時候,齊譽二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視線中。 葉啟的腦中又回想起八年前那個冰涼的夜晚。自己從填滿泥土的坑中爬了出來。 在他幾乎耗盡全身力氣,終于聞到清新的空氣味道時,一個黑衣人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 “你是誰?”葉啟喘息著問。 黑衣人卻只是點住了他的xue道,將他胸口的血止住了然后將一顆藥丸喂到了他的嘴里。 葉啟一不小心便將藥丸吞了下去:“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黑衣人冷聲道:“能讓你活命的東西。” 葉啟又驚又疑:“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看向他:“剛才在屋內(nèi),九皇子故意刺向此處,讓你造成死亡的假象,才讓你逃過一劫?!?/br> “九皇子為何要救我?”賈曄回想起剛才在屋內(nèi)的情景,九皇子帶著官兵闖入,所有書生被捕入獄,現(xiàn)場所有書籍俱被焚毀,既然如此,又為何費心救他? 賈曄失力坐在地上,黑衣人站在一旁,沉默地看著他半晌,方道:“葉先生應該知道,私下聚集閱讀反國禁書是何等罪名。葉先生既有心救國,為何卻不付諸真正的行動,而只知埋首詩卷?” 葉啟如被雷鳴,怔怔地坐在原地:“你是說,九皇子希望我助他?” 黑衣人轉(zhuǎn)身面向他:“葉先生既有才學,何不尋一良枝而棲,待他日風起之日,待時而飛?” 很快,京城中便傳起了京城葉家之子葉啟已經(jīng)伏誅的消息。 從此,世界上沒有了葉啟,多了一個賈曄。 葉啟從回憶中醒來,看向面前的武德殿,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 自那日清晨一別,南屏已經(jīng)數(shù)日沒有再見過齊譽。這日南屏一早便出門,準備陪孫倩兒再去其他當鋪看看。 正在街上走著,卻忽然被人擋住了去處,南屏抬起頭一看,面前站著一位身著月白長衫、長相文雅的書生,看著頗為面生。 “南屏姑娘。” 南屏嚇了一跳,問道:“你是?” 那人淡淡一笑。 “我是葉啟?!?/br> 南屏瞪大了眼睛:“葉大哥?你……”那句話沒有說出口,你不是在八年前被官府之人斬殺了嗎? 酒樓之上,南屏與葉啟挑了個角落面對面坐著,面前擺著幾碟小菜和一壺溫酒。 南屏暗中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仔細辨認確實依稀有當年的小葉啟的模樣,只是從一個小男孩長成了一個成熟男子之后,葉啟看起來變得既熟悉又陌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