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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譽點點頭繼續(xù)往前走,走了幾步突然微側(cè)過頭朝身后道:“怎么,留在這不走,等著兇手再來么?” 南屏這才低著頭快步趕上,卻沒有靠近他們,只在近處默默跟著,嘴唇緊抿。齊譽瞥了她一眼,三人一路無言。 到客棧后,齊譽便要回房。南屏突然叫住了齊譽:“等等!” 齊譽面如冰雕,卻還是頓住了步子。 南屏走了上去,問道:“今晚他逃走,是不是對你們影響很大?” “這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事?!饼R譽冷冷道。 南屏臉色微變,低聲道:“對不起?!?/br> “對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這給我們帶來了多少麻煩嗎?” 阿克本就窩了一肚子火,“就算是你的命,都不夠賠的!” 齊譽垂下眼睫看了看她一眼,也不再多說便要離開。 “我有東西給你?!蹦掀梁鋈徽f道。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素凈的手帕,又伸手將手帕層層展開,只見一片潔白之中包裹著一粒被蠟封著的藥丸,散發(fā)著淡淡藥香味。 “紫禾?”齊譽眉頭一挑,似乎頗為驚訝。 “你認得?”南屏沒想到這九皇子竟然憑味道就認出了如此不常見的藥。 齊譽沒有回答,目光閃爍地看著南屏若有所思。 南屏仔細斟酌了一下用詞,說道:“之前杭州街頭的那些人……應該都是服此藥自盡的?!?/br> 這紫禾甚是名貴,南屏一直以來都很是摳門,現(xiàn)在卻如此大方,阿克目光中流出露出戒備之色:“你怎會知道?又怎么會有這個藥?” “我也是巧合得到的。”南屏沒打算多說,徑直將手帕遞給了齊譽。 “這個藥丸對我來說像性命一樣貴重,就當是今晚的補償吧。” “不必了?!?/br> 南屏連忙拉住了齊譽的手,將手帕塞到了他的手心:“我不習慣欠別人的?!?/br> 齊譽目光瞥過手上被揉皺的手帕,嘲諷地看向南屏,“你以為就憑這一顆藥丸,能賠得了什么?” 說著,他將那藥丸徑直扔回了南屏懷里,轉(zhuǎn)身而去。 南屏反應不及,那藥丸便「啪」地摔到了地上,而那手帕仿佛有意增添這一抹譏諷般,緩緩地飄落在地。 南屏呆在原地怔了怔,又很快醒過神,四下焦急地尋找起那蠟丸來。只是蠟丸如此之小,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南屏在前堂細細地蹲著搜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 待她雙腿發(fā)麻站起,想要回房間時,忽然聽得有人道:“這是什么東西?” 南屏回頭一看,卻是那睡眼惺忪的佟掌柜,手指上正捏著她那顆蠟丸。 南屏忙道:“這是我的蠟丸,剛不小心丟了?!?/br> 佟掌柜不滿地看了她一眼,把蠟丸還給了她,嘟囔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大晚上的,差點讓老娘起個夜把腰都閃了?!?/br> 南屏小心地將蠟丸以手帕重新層層包裹了起來,那佟掌柜早已打著哈欠走開了。 南屏往樓上走去,將手帕放在了齊譽二人房間的門口地上,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房間。 黑暗中,齊譽坐在桌前,目光朝向門外,黑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緒。 —— “傳太醫(yī)來!”齊珝抱著初蘭,快步走進了武德殿。 李嬤嬤和冬煙正在殿內(nèi)打掃,見齊珝神色嚴厲,懷里的初蘭更是滿身血污,冬煙頓時嚇得慌了神,李嬤嬤喝道:“快去找劉太醫(yī)!” 說著已經(jīng)快速跟著齊珝走了上去,冬煙這才扔了手上的笤帚,朝太醫(yī)院奔了去。 齊珝將初蘭放在了床上,初蘭的臉色十分蒼白,血rou模糊的右腿仍在向外滲著血,她的手下意識地緊緊攥著胸口,似乎是難以呼吸。 齊珝的臉色十分難看,驀地站了起來,喝道:“太醫(yī)來了沒有!” 李嬤嬤從未見齊珝發(fā)過如此脾氣,焦急地向外看去,便見到劉太醫(yī)已經(jīng)匆忙走了進來。 劉太醫(yī)剛想行禮,齊珝已經(jīng)一把將他拉到了床前:“你先看看。” 劉太醫(yī)見床上的初蘭,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詫,不過很快坐下來為初蘭檢查起了傷口。 幾刻鐘后,劉太醫(yī)已經(jīng)將初蘭的傷口處理妥當,又凝神把脈了半晌,方向旁邊的齊珝回道:“回稟殿下,此傷雖是外傷,微臣雖已做初步處理,后期還需小心照看,否則極容易引發(fā)炎癥,這半個月不可沾水,更不可下地?!?/br> 齊珝注視著初蘭的臉,點了點頭:“有勞劉太醫(yī)?!?/br> 劉太醫(yī)道:“微臣稍后開一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闭f著便行禮退了出去。 —— 次日清晨,南屏左右是睡不踏實,早早地便起床了,同??蜅5故且磺腥绯5哪?。 南屏便啃著饅頭坐在堂口看風景,一邊等待著眾人起床收拾。 佟掌柜慢慢踱到了大廳,一副剛睡醒的模樣打著哈欠:“一大早又吵吵鬧鬧,我就沒睡著一個囫圇覺……” 南屏一直一個人混跡江湖,早就知道遇人三分笑的道理,臉上笑吟吟回道:“我們押鏢趕時間呢,打擾掌柜的休息了?!?/br> 佟掌柜擺了擺手道:“你們不算早的,樓上的兩位大爺,天還沒亮就出發(fā)了!”說著又伸了個懶腰,坐在了凳子上等著回神。 南屏聞言往樓上看了看,心下已是了然,怪不得一早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原來是早早地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