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書迷正在閱讀:[火影]互換、[HP]關(guān)于我的魔法覺醒系統(tǒng)不太好用這回事、快穿之劇情補全、[HP]月亮也會奔你而來、明珠[娛樂圈]、[獵人]命運道標(biāo)、重生之我繼承了萬頃良田、情是欲的墓志銘、[霹靂]亂花漸欲迷人眼、向流星雨的許愿[狼人殺]
南屏回頭看了幾眼香香,忍不住低聲道:“果然是郎心似鐵啊……” 齊譽沉著臉瞪了她一眼,步子越來越快地走開了。 南屏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也不去理會,想起他剛才損失了一錠金子,心中又是痛快又是心疼,這金子要是給她就好了…… 旁邊的許達達見南屏的臉色一會兒高興,一會兒難過,不由得一聲長嘆,語重心長地道:“屏屏jiejie,你成熟點吧。通過玩鬧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實在是太幼稚了?!?/br> 南屏幾乎石化地看向了許達達,見他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總結(jié)道:“我覺得你的希望不大了。” 南屏緩緩道:“我覺得你好像對我有一個天大的誤會……” 許達達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說,我懂?!?/br> —— 養(yǎng)心殿內(nèi)。 “兒臣參見父皇。” 齊帝回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五皇子,微笑道:“快起來?!?/br> “謝父皇?!饼R珝起身抬頭看向坐在龍椅上的齊帝?!安恢富噬钜拐僖妰撼际恰?/br> “來,先坐下?!饼R帝一邊說著一邊將齊珝引到旁邊的塌上一同坐下了?!澳愕纳碜踊謴?fù)得怎么樣了?” “多謝父皇,兒臣已經(jīng)好多了。” 齊帝點了點頭,露出了贊許的微笑:“這次你平定了大幽國,又身負重傷,前些時間讓你在殿內(nèi)休養(yǎng),朕聽聞你今日好了許多,特召你前來。你想要什么賞賜,盡可以跟父皇提?!?/br> “兒臣只是盡了自己本份而已,不求賞賜?!?/br> “朕一向賞罰分明,你立下如此大功,朕如何能毫無賞賜?不管你想要什么……”齊帝看著齊珝,目光中似有什么含意,鄭重道,“只要你開口,朕能給的,一定給你。” 齊珝聞言不禁抬頭看向齊帝,卻見他神色如常,面帶微笑。 齊珝黑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拱手道:“那孩兒便斗膽,向父皇討要一個賞賜了?!?/br> 齊帝的笑容收了起來:“哦?不知珝兒想要什么?” 齊珝朗聲道:“孩兒聽聞父皇有一匹汗血寶馬名叫烈風(fēng),神駿無雙,孩兒已是眼熱許久了。” 齊帝一怔,隨即哈哈笑了起來:“不愧是朕的好兒子。識貨!這匹寶馬可是朕的心頭rou??!” “兒臣以后上戰(zhàn)場,有此良駒,必能為父皇打下更多江山!” 齊帝點點頭道:“既是如此,朕自然是要割愛了?!?/br> “多謝父皇!” 齊帝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珝兒如此為我齊國江山設(shè)想,怪不得如此多的大臣,都向朕舉薦珝兒,要讓朕速立你為太子。” 齊珝眼角一抽,聽得齊帝淡淡道,“珝兒以為如何???” 齊珝立刻下榻跪下,伏首道:“天下未定,兒臣不敢居功?!?/br> “說得好!” 齊珝低首看向地面,只見那雙龍紋方頭靴出現(xiàn)在了眼前,齊帝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東南一角倭寇肆虐,朕甚是憂心。朕有意讓你前往該處就藩鎮(zhèn)守,你以為如何?” 齊珝怔在原地,一時間并未答話。 “怎么?不愿意?”齊帝沒有讓齊珝起身的意思,又淡淡補了一句。 “兒臣當(dāng)然愿意!”齊珝忙回道。 齊帝嗯了一聲,卻聽得齊珝又道:“只是兒臣最近戰(zhàn)傷未愈,加上久在戰(zhàn)場,極少在父皇身邊盡孝?!饼R帝的雙目微微瞇了起來,打量著跪在面前的齊珝。 “珝兒記得,小時候父皇經(jīng)常帶孩兒去騎馬射箭,從小便教育珝兒志在四方。一直以來,珝兒久在戰(zhàn)場,與父皇相聚無多,請父皇給孩兒一些時日承歡膝下……” 說完朝齊帝深深地拜了下去。 齊帝看著齊珝的側(cè)臉,仿如自己年輕時的樣子,揮斥方遒半生戎馬。 他回想起上次蚩由國之戰(zhàn),自己幾乎命喪于此,是齊珝冒著生命危險讓出了自己的戰(zhàn)馬,護他從戰(zhàn)場上安全返回,而齊珝卻是硬生生從一片敵人中廝殺了出來。 回城后,一直躺了三個月余才徹底恢復(fù),幾乎要了半條命。 齊帝臉上的神色漸漸融化,將齊譽扶了起來:“難得你一片孝心。此事不急,等你好好養(yǎng)好了身子再說?!?/br> “謝父皇?!?/br> 燈光幽幽,父子倆一起坐在燈下品茗,燈光勾勒出了兩人的輪廓,竟是那么的相似。 只是兩人的的目光均看向了深夜處的遠方,心中的復(fù)雜心思也許只有深夜可解了…… —— 雙橋村的同??蜅?nèi),定云鏢局的鏢師正在整理貨物,準(zhǔn)備落腳。 “掌柜的,這貨物的袋子有些磨損了,可否煩勞您給我們再找一個?”有鏢師問道。 這同??蜅5馁≌乒癫贿^四十上下的年紀,長得頗有姿色,懶懶地坐在那里,連眉毛也未抬一下:“沒有?!?/br> 那鏢師見她態(tài)度如此惡劣,剛想上前說話,卻被許應(yīng)明以眼神攔了下來。 出門在外,許應(yīng)明盡量不去招惹是非,這同福客棧處在去京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上,是附近的唯一一家客棧,多少有幾分利害關(guān)系。 待眾人收拾好,南屏等人也已經(jīng)回到了客棧,那小蝶心情不佳,瞪了南屏一眼便回房了,許達達嘆著氣,只留下「藍顏禍水」,便也回了,南屏仍舊是睡在齊譽二人的隔壁,喧鬧的客棧很快恢復(fù)了寧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