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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不代表她會對這些人有多好。 白瓊言耐著性子繼續(xù)問道,“我為什么要幫你們?” 村民們學會了搶答:“因為你是這里最強的人!在發(fā)起里的時候,最強的那個人就一直在幫我們!” 他們指的應(yīng)該是法器曾經(jīng)的所有者,那個洞府曾經(jīng)的主人。 諾埃爾一直在邊上站著,倚著自己的修養(yǎng),勉強不露出厭煩的神色。聽到這句話后,他終于忍不住蹙起了眉,一招魔法到了指尖,有被強行按耐住。 若換在他家鄉(xiāng)有人敢跟他這么說話,都用不著他出手,都會多的是人替他教訓這種目光短淺的無禮之徒。 但現(xiàn)在畢竟不是他的地盤,他也不好越過白瓊言出手。 白瓊言破天荒地笑了下,語調(diào)柔和的問道,“剛剛是誰說的這句話?” 立刻有人高高舉起手來,是個少年。 白瓊言道,“帶著半日份的干糧,去從東邊開始,尋找能喝的水源去。到時候物資不夠了,記得按你說的,‘找最強的人要’?!?/br> 那少年臉上一下就出現(xiàn)了驚懼的神色,憤憤不平道,“你這不是要我死嗎?。俊?/br> 白瓊言還未說什么,邊上就傳來了一聲冷笑。 空氣瞬間化作鋒利的刀片劃過了少年的脖頸,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諾埃爾道:“你也可以選擇現(xiàn)在就死?!?/br> 少年不敢說話了,哆嗦了幾下朝著地下糧倉跑去。 白瓊言看向剩下的人:“其他人,去那邊按照這個圖紙挖坑去,弄不完誰都沒有飯吃。”她隨手將圖紙拋給了人群中得一人,轉(zhuǎn)身離開。 其實只是挖一個足夠用來種糧食的坑,然后在底部鋪一層東西用以隔離兩種土。但就是這么簡單的工程,白瓊言都怕這些人不會做,還特意準備了一張圖紙。 直到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內(nèi),魏夕才終于出現(xiàn)。 她笑瞇瞇地像是看到了一個大樂子一般:“巨嬰,是不?” 白瓊言不想評論什么,但覺得魏夕說的一點沒錯。 這幫人,站著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卻不思進取,學不會自己勞動,永遠只會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靠著別人養(yǎng)活,可不就是和巨嬰很像嗎? 諾埃爾道:“我原先也只是聽聞過有這種人存在,卻不知……” “竟然還能一氣兒存在這么多?”魏夕接口。 諾埃爾點了點頭。 白瓊言嘆息道:“這些人這種毛病一日扳不過來,就一日不能去找何老他們。也不知道要在這兒浪費多少時間?!?/br> 這種懶惰的習性不板正就去和何老他們那些勤快樸實的人生活在一塊,一天兩天沒事,但時間久了絕對會矛盾橫生。 白瓊言看向了魏夕:“這段時間你能去搜尋一下別的幸存者嗎?” “附近的我已經(jīng)找過了,沒有?!蔽合卮?,隨后笑了起來“再遠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不能離你太遠?!?/br> “我不會有事的?!卑篆傃杂X得這完全沒有必要。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有事,”魏夕眉眼彎彎,“但是我會呀~” 白瓊言:“……”那就沒辦法了。 諾埃爾不解道:“這是為什么?” 他問的是白瓊言,但其實白瓊言也不知道。于是兩人一起看向魏夕。 魏夕歪了歪頭,對白瓊言道,“等你想起來你就知道了,你想不起來我也不能亂說。” 好吧。 白瓊言收回目光。 倒是諾埃爾又多了個不明白的事情:“你失憶了嗎?需不需要我?guī)湍銠z查一下?” 如果能查出問題來肯定最好……但白瓊言心中有個聲音強烈要求她拒絕。 她覺得最好聽從這個聲音,便道,“不用了,我也不是很在意?!?/br> 諾埃爾便不再多語了。 不出白瓊言所料,那群人知道傍晚都沒成功把那個大坑挖出來。明明是一幫低階修士,就算只有練氣期,身體更方面體能也都要比普通人好上數(shù)倍。 可就是這樣一幫人,挖了一整天,最后光坐在邊上叫著累,都沒能成功完成這個其實半天就能完成的任務(wù)。 期間甚至還有人來找白瓊言,要求她去完成這項工作。 白瓊言只是輕笑一聲,當著其他人的面殺掉了他。 殺雞儆猴的效果很不錯,至少現(xiàn)在他們除了抱怨以外,再也沒敢來打擾過她了。 終于清閑了,白瓊言盤膝坐在房間內(nèi),意識沉靜。 這些天她一直在鍛煉自己識海的的承受能力,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可以支撐她再次召喚一只新靈獸了。 地上的召喚陣法已經(jīng)畫好,而對這個陣法有些微妙的心理陰影的諾埃爾重新搭了個房間,去研究靈藥去了,現(xiàn)在屋內(nèi)只剩下了白瓊言一人。 她將靈力注入陣法之中,看著陣法漸漸泛起亮光,心中隨意猜測著。 這次的靈獸會是什么呢? 身影很快顯露了出來。 犬類,黑白相間的毛發(fā),有點像狼的外形,睿、智、的眼神…… 白瓊言心中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這……不會吧。 “……魏夕?”白瓊言想了想,沒忍心叫已經(jīng)有了心理陰影的諾埃爾,“這是什么?” 魏夕進來看了眼,一下就樂了,努力沒讓自己笑得太幸災(zāi)樂禍。 白瓊言:“……”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