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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提了。 ...... 直到他們在牢里見面。 “嗨,費奧多爾君?!?/br> “太宰君?!?/br> 費奧多爾此時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牢獄生活了,安靜,安穩(wěn)的牢獄生活,甚至可以養(yǎng)生,消一消黑眼圈。 這里只有太宰治一個人從早煩到晚。 而且通通是暗語。 “費佳!我們倆真的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br> 這是他們第二次提那個人相關(guān)的事情。 “感覺就像是昨天的事情?!碧字温朴频爻灾S盛的yu牢飯,“費佳看起來還是不喜歡生雞蛋。” “太宰君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多?!?/br> “費奧多爾~”太宰治敲了個雞蛋進飯碗,“我有點無聊了?!?/br> 天知道他二十分鐘前才剛說過無聊。 而且不搭理他的話,就會一直在對面煩人。。 “太宰君,無聊的話你可以自己和自己玩?!?/br> “不,我想和費佳玩猜數(shù)字游戲?!?/br> “容我拒絕?!?/br> “那好吧——”坐了牢,太宰治好像整個人都退化到了童年時期,幼稚起來,“那費奧多爾拿到書以后想要做什么可以告訴我嗎?” “太宰君不是知道的嗎?” 創(chuàng)造一個沒有異能力的世界。 “我是說別的,別的……”太宰突然正經(jīng),“關(guān)于明流君的事情。” “……” “費奧多爾,你在回避什么?想要逃避嗎?” 費奧多爾不理他了。 他好像也幼稚了些。也許是在牢里的時候不需要思考太多,當(dāng)坐上棋局的時候,勝負就已經(jīng)定好了,只需要讓棋子們自己去行動。偶爾稍微撥動一下。 接下來就是賭命運的可能性。 難得的放松時間,卻非要被太宰治打擾。 “如果我說,我可以臨陣倒戈,費奧多爾君相信嗎?” “……不信?!辟M奧多爾真誠地回答,“太宰君說什么我都不會信的?!?/br> “費佳明明幾個月前要試圖招攬我!真是容易變心的人!” “我后悔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讓太宰君永眠在那一天。” 太宰治做了個鬼臉。 反正他們誰也打不到誰。 費奧多爾變了,無論是手段還是心靈。沒有那么殘暴了。 太宰治很滿意這件事,雖然他同樣不在意那些殘暴的行為,但能減少工作量,非常不錯。 最重要的是心靈變了。 他這時候的表情真的很陰險,比誘惑亞當(dāng)夏娃吃下蘋果的毒蛇還要險惡,預(yù)備看好戲。事實上,他對于這方面的情感,懂得比費奧多爾多多了。 費奧多爾那樣的人,翻車時候露出的表情,實在是太誘人了。 太宰治期待著。 反正,按照計劃,很快就能看見那個時候了。 生命不停,搞事不止。 看在保存在家里某個角落里的手帕的份上。 …… 再再后來。 跳過無數(shù)字,跳過無數(shù)空白。 更混亂的事情也解決了。 費奧多爾勉勉強強沒死,太宰治也依然茍活。 只是依舊沒有實現(xiàn)理想——在這件事上,太宰當(dāng)真是無論如何也要阻止他。 費奧多爾也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自己的理想,那意味著否定自己存在的意義。 于是二人只好繼續(xù)博弈,消耗掉過多的精力。 費奧多爾窩在俄羅斯的據(jù)點,是寒冷的國家,寒冷的天氣。這段時間除了需要緊急換據(jù)點的時候,他幾乎沒有離開過壁爐,大半天都坐在那兒,裹著厚厚的毛毯,抱著筆記本,或是抱著書,在昏暗的光線里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 而后盡力早睡早起。 唯一會打擾他的只有果戈里——他也僥幸沒死。 在大部分人看來,費奧多爾就是在縱容果戈里,非??v容。就算沉浸在書里的時候被打擾,他也不會生氣,就算是果戈里突然把殺了他這件事付諸實踐,他也不會生氣。 幾乎是無條件的包容了。 這個銀發(fā)的少年,從未放棄自由的想法,偏偏他所追求的自由,和費奧多爾緊緊地綁定在一起。費奧多爾能做到完全掌控他,他也為此興奮——能被人理解簡直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也是對他來說最痛苦的事情。 這一天,他又掛著看起來有些滲人的笑容,裹挾著陽光但詭異的精神氣,來找費奧多爾:“費佳!你又在看書嗎?” 費奧多爾頭也不抬:“又有什么事嗎?” “費佳想看魔術(shù)嗎?”他捏住披風(fēng)的一角,“大變活人!” 披風(fēng)一甩,原本空曠的地面上多了個人,盤腿坐在地毯上。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費奧多爾突然抬頭。 手里的書沒拿穩(wěn),落在地毯上,砸出悶響。 “他說要找費佳。在外面看見的,居然在這么冷的天氣只穿這點衣服,我看他太可憐啦,就當(dāng)做魔術(shù)助手帶過來了。很有趣不是嗎?” “而且他報出了費佳的全名誒!”果戈里笑得相當(dāng)燦爛,“能記住費佳全名的肯定是真愛,沒錯,我也是?!?/br> 果戈里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另外兩人根本不出聲,連平常偶爾會捧場的費奧多爾也靜得可怕。 他歪了歪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