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美強慘后我名揚三界、[火影]歲月靜好、HI,痞子總裁、春江花月意南屏、[火影]互換、[HP]關(guān)于我的魔法覺醒系統(tǒng)不太好用這回事、快穿之劇情補全、[HP]月亮也會奔你而來、明珠[娛樂圈]、[獵人]命運道標
雖說賣掉些人情不算什么,松平那樣的人,并不會在意這幾個人情??擅髁骶褪怯X得自己欠下的有多了,想去補償些什么。 他看了眼從真選組那弄來的地圖,重重呼了一口氣,躍上屋檐,找最近的道路奔向目標地點,一個中型走私組織的據(jù)點。 看來,今天不能準時睡眠了。 ...... “好累。費奧多爾君,好累啊?!碧字伟胨啦换畹嘏吭谧雷由?,手里叉著一個章魚小丸子,裹著醬汁,撒了海苔碎和木魚花,“本來還以為能看見明流君和織田作打架的,結(jié)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反倒是我們,跑了一路,累得都要看見三途川了?!?/br> “明明是太宰君自己好奇,非要留在那里看的?!?/br> “費佳明明也很好奇?!?/br> 費奧多爾也用塑料叉子叉了一個丸子,很小心地不讓上面的海苔碎掉到地板上,另一只手虛虛托著,側(cè)身彎腰,遞到了桌底下。 手拿上來的時候,章魚小丸子已經(jīng)消失了。 “你在干什么?”太宰治順著他的動作彎腰,往桌子底下看了一眼。 青黑色的鬼嬰捧著有它手掌一半大的章魚小丸子,呼呼吹氣,等到?jīng)隽艘院笤僖豢谕滔?,還不忘吮吸手指上站著的醬汁碎渣。 太宰治:“噫——” 他以手撐地,一臉后退好幾步。 “你居然沒把它......”殺掉。 費奧多爾又給鬼嬰喂了一個章魚小丸子。在太宰治眼里,他那張祥和的臉簡直要鍍上一層圣父的光環(huán)了,畢竟那樣丑陋的嬰兒,還是鬼魂,正常人都無法接受。 “那樣的方式用來贖罪太粗暴了。” 鬼嬰的胃好像是個無底洞,吃了一個又一個的丸子,也沒見它滿足。但那張小臉上確實露出了一點滿足的笑意,略顯天真地拍著小手,討要剩下的食物——忽略外表,還挺可愛的。 “與其死亡,不如這樣活著贖罪?!?/br> 在太宰治嫌棄至極的目光里,他摸了摸鬼嬰的頭。 “你離我遠一點......好惡心?!碧兹滩蛔⊥虏哿耍墙^對不肯把手放到那玩意身上的。 費奧多爾將食指搭在唇上,沖著太宰治笑了一下,而太宰治幾乎要起汗毛了?!肮?,去和太宰君玩一會兒,剩下的章魚燒就都是你的了。” 鬼嬰喜悅地叫喚了一聲,撲向太宰治。 “不是吧......啊——” 客廳里一陣兵荒馬亂,間或傳來太宰治略憤怒的聲音: “你這哪能叫救贖,這分明是把它調(diào).教成了你的狗!” “嗚汪!” “它連狗叫都學會了!費奧多爾你這個白切黑!” 第24章 拔你網(wǎng)線 熬夜。 是一件會讓人上癮的事情。 幽暗的房間,光源只有屏幕,輕淺的呼吸聲和敲擊鍵盤的聲音混在一起,莫名催眠。 費奧多爾不可能不熬夜。這簡直是刻入他DNA的東西,仿佛他天生就是這種夜間生物,在半夜獨自一人對著機器,滴滴答答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今日也如此。尤其是明流不回來,太宰治被鬼嬰纏住,他熬夜熬得更肆無忌憚了。 輕松爬入幾個隱蔽的網(wǎng)站,費奧多爾敲下一串串代碼,如果太宰治在這里就能看懂,他這是在搭建獨屬于自己的網(wǎng)站。 下水道的老鼠喜歡在隱秘陰暗的角落里做窩,費奧多爾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小老鼠們匯聚起來,成為他的工具。 這件事情說難也不難,他完全有這個技術(shù)去搭建平臺。只是設(shè)備實在老舊,內(nèi)里又含有他也不懂的黑科技,走技術(shù)流居然有些艱難。而且費奧多爾只有一個人,要完成這件事需要大量精力和時間,現(xiàn)在才初步搭了一個框架。 饒是如此,他的速度也很快了,畢竟穿越過來才沒幾天。 指針滴滴答答走著,just a way款式的鬧鐘在床頭柜上反射著幽暗的光,費奧多爾敲下最后一段代碼,揉了揉手腕,準備休息片刻。 “滋” 輕微的電流響聲。 電腦,藍屏了。 費奧多爾,僵住了。 屏幕里幽幽浮現(xiàn)女鬼的臉。她陰惻惻地笑起來,得意極了:“讓你折騰我......哼哼......” “我要讓你晚上都沒法用電腦!” “小孩子就應(yīng)該給我爬去睡覺?。 ?/br> 女鬼兀自笑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費奧多爾低垂著頭不說話,也不做出任何反應(yīng)。她有點猶豫地扒著屏幕,小小地探出了一點觀察情況。 “喂,你......” 費奧多爾在發(fā)抖。被啃咬得亂七八糟的指尖微微顫抖著,眼瞳反射著電腦藍光,呈現(xiàn)微妙的紫紅色,水亮水亮的。 他......他敲完代碼......沒保存...... 沒......保......存...... 女鬼扒著看了一會兒,竟是說不出任何嘲諷的話,灰溜溜地跑了。 她總覺得自己再多出現(xiàn)一會兒,就要被眼前這位少年扒皮去骨,風干曝曬了。 ...... 明流蹲在高處吹風,細細的發(fā)絲被風吹起,撓在臉上癢癢的,他伸手摸了一把,然后將沾著的血液隨手擦到衣服上。 臉上抹開了一道血跡,在月光下的冷白皮上格外顯眼,如同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 還未倒下的人顫抖著拿起刀,戰(zhàn)意早就消失了,此時只是強撐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