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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許久的人,在這樣一方天地里,親吻,擁抱,抵死纏綿,用這樣的方式傾訴著最最熱烈最最直白的思念。 彥璋今日格外的魯莽與沖動,還有迫不及待,連江月身上的裙子都沒來得及褪下來。 有些疼,可江月心底卻是歡喜的。她喜歡這個男人,她知道這人也在思念著她,她承受著這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只覺得自己在他身下化成了水,軟成了泥,任由他揉捏著,任由他疼著,寵愛著,她一點(diǎn)都不愿再和他分開。 她好喜歡,她好想他…… “大人,我想你了!” 動情處,江月哭了,淚珠晶瑩剔透,惹人憐。 彥璋一點(diǎn)點(diǎn)親吻吮吸掉她的淚,也輕聲呢喃,“月娘,我以前一門心思想上陣殺敵,爹讓我考進(jìn)士,我心里還有怨憤,如今有了你,我又好慶幸。月娘,我若是死在戰(zhàn)場,你該有多傷心,我只要一想到要留你一人下來,心里就好難受……” “月娘,我也想你!” 這一生一世,溫柔繾綣,只愿與你攜手同行。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也像月月這么幸福!也祝大家找到各自心儀的紀(jì)大人! ☆、歸處(一) 江月與彥璋成親不過兩個月,還不到這年的春末,就出了變故。 那場變故來得措手不及,卻又隆重其事——因為,圣上特地為此下了一道旨意。 圣旨到的那天早上,江月剛剛起來替彥璋穿好官服,整理完玉帶,兩個人正如往常那樣有說有笑,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斷……二人一時有些發(fā)蒙。彥璋在官場上都沒有聽到任何風(fēng)聲,他心里沒底,不知究竟什么事需要圣上下旨,更別提足不出戶的江月了。 明間內(nèi),紀(jì)府所有的人都跪在那兒,紀(jì)石杭、周氏諸人依次下來,跪了滿滿一地。而最前面,站著個穿褐色袍子的大太監(jiān),后面則是一班威嚴(yán)官差。 衙門里的官差江月見得多,卻是頭一回遇上宮里的人,那人眼風(fēng)陰冷,透著寒意。她瞄了一眼便有些害怕,頭垂得更低了。 察覺到身旁人的駭意,彥璋悄悄捉住了她的手。 緋色官袍的袖擺很寬,完全可以罩住他們,二人的手在底下自然而然的相扣。 男人的指腹與手掌心里有常年握劍留下的薄薄的繭子,這會兒握著她柔軟的手慢慢摩挲,粗糲卻又溫暖,熨帖著她一顆彷徨的心,江月心慢慢安下來。 明間很安靜,安靜到前面那位公公嘀嘀咕咕說了一堆,她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什么江三夏通敵叛國,什么玉門關(guān)一役慘敗,數(shù)十萬將士魂不能歸故里,又說什么紀(jì)府包庇犯婦云云…… 這怎么可能呢? 江月擰眉,爹爹不是戰(zhàn)死在玉門關(guān)的么,什么時候成了通敵叛國之徒?十六年前,與吐蕃一戰(zhàn),玉門關(guān)布防圖確實外泄,難道是爹爹做的? 怎么可能呢? 絕不可能的! 江月的心越來越沉,耳畔嗡嗡直響,太陽xue突突的跳,腦海里亂七八糟的直發(fā)暈,她跪不住了,只能下意識地緊攥在袖中那人的手。 卻不知在什么時候,身旁的人早早就握住她的手,死死勒住,像是要捏碎一樣!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除了那位公公尖銳的聲音。 “……圣上有旨,將犯婦江氏押入刑部大牢?!?/br> 最后一句話結(jié)束,終于徹底死寂。 江月有一瞬的萬念俱灰,她身子一軟還未反應(yīng)過來,扣住她的那雙手又是一緊! 彥璋緩緩抬起頭,一雙狹長清冷的眸子早就赤紅,視線凌厲如刀,直戳人心。 他沉沉問道:“劉公公,圣上什么意思?” 彥璋的聲音很低,又有些喑啞,渾身積聚起一種駭人的勢,像是一頭兇悍的猛獸。 前面念圣旨的是皇帝跟前的紅人,姓劉,平日大家都會賣他幾分薄面,如今陡然被彥璋這么挑釁一問,他的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 “彥璋,莫要胡鬧!” 紀(jì)石杭當(dāng)即回頭喝斥。 “父親!” 彥璋冷冷針鋒相對,不退絲毫。 見那班差役上前,他迅速將還蒙著的江月護(hù)到身后,滿臉凝重,全是煞氣,很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不輸他在沙場的時候。 他一身緋色官服,卻做著最傻的事。 “彥璋!”紀(jì)石杭?xì)饧保溉惶岣呗曇?,很是威?yán),整個明間都回蕩著他的喝斥。 可彥璋卻只是淡淡又平靜地回道:“父親,月娘是我發(fā)妻,我不能置她于不顧?!?/br> 他許過的誓言,今生絕不背棄! 江月腦中昏昏沉沉,這場變故太快,快得她猝不及防,這時只能靜靜仰望著護(hù)在自己跟前的男人。他寬闊的背像最最巍峨的山峰,替她擋去外面的風(fēng)雨,讓她安穩(wěn)于世。 他說,月娘安心嫁我,他還說,月娘,一切都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可是,她不能讓他涉險,她亦不能置整個紀(jì)府于不顧。 “大人……” 她扯了扯前面那人的袖擺,聲音輕輕的,像水一樣柔,卻是這世間最動聽的兩個字。 彥璋一怔,偏頭望過去,正好迎上江月的目光。 四目相對,她要說什么,他都明白,可是,他怎么可能讓她去受苦?何況,這一別,就怕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