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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女兒手心熱熱的,陳氏安心了些,卻還是閃出些淚花來。 江月心疼極了,替她擦著淚,又笑嘻嘻道:“娘,我這不是很好嗎?” 陳氏還是嘆氣:“你一十八該嫁人了,這可怎么是好?”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都不擔(dān)心,娘你擔(dān)心什么!”江月依舊笑瞇瞇的,忽然又道,“倒是云娘已經(jīng)十五了,耽誤不得?!?/br> “我就是想給你meimei攢些嫁妝?!标愂蠐炱鹨慌缘目囎?。 江月將東西搶下來,替陳氏捏了捏眉心,低聲笑道:“娘,我這些年也替云娘攢了一些,還不少呢,你且寬心?!?/br> “你個丫頭……”陳氏不知該說什么,她是真心疼這個大丫頭。 江月寬慰般地咧嘴笑了。忽然又想到一樁事,她道:“娘,我這一回正好去了沙州,那兒離玉門關(guān)近,我給爹爹磕了頭,他在天有靈肯定會保佑咱們仨的。” 提起死了十五年的丈夫,陳氏默了默,道:“去給你爹上柱香吧……” “我這就去!”江月蹬蹬蹬跑到堂屋,對著上頭的靈牌認真拜了一拜。剛把香插上,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只聽meimei開門怯怯喚了一聲“宋大哥”,又沖著里頭喊了聲“哥哥”旋即跑回灶間。江月使勁搓了搓手,往外迎去,“哥哥,你怎么來了?” 搖了搖手里的一帖藥,宋書道:“給你送些滋補安神的東西來?!?/br> 江月心中一暖,道:“這怎么好意思?多少銀子?” “沒什么好東西,不過是酸棗仁、rou桂……” 聽他學(xué)究般一一細數(shù)起來,江月連連擺手,“哥哥饒了我吧,讓我抓賊可以,讓我聽這些真是腦殼疼。” “腦殼疼?那更該瞧瞧了……” 難得宋書開玩笑,江月非常配合地笑了。 送完藥,宋書又掏出一包桃酥來,“上回你meimei提起街頭那家桃酥,今日路過正好買些來,你一并嘗嘗?!苯逻@回也不再客氣,她拆開掰下一小塊放到嘴里,輕輕咬了一口。那滋味真是又酥又脆甜的不得了,江月點頭直嘆好吃。正巧云娘在灶間說水燒開了,江月喚她過來,又道:“宋大哥知曉你想嘗嘗桃酥,今日特地買了——” 云娘走過來望了宋書一眼,又垂下眼眸,低低道:“謝過宋大哥。” 宋書連連擺手:“云meimei客氣?!?/br> “哎,都十幾年街坊還這么見外……”將剩下的桃酥都給了meimei,江月去灶間端水沐浴。再出來的時候宋書已經(jīng)走了,meimei也回避到東屋。江月嘆了一聲,獨自一人將熱水和澡盆搬到西屋。 慢慢退下衣裳,又將束在胸前的粗布一層層解開,只見勒起的兩道印子紅得嚇人,像是長在了她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架的不能再空了,各種官制經(jīng)不起推敲,請勿考據(jù)啊,謝謝O(∩_∩)O ☆、上任 大概是很久沒回家的緣故,江月這一覺睡得特別踏實。醒來的時候,一股香味兒竄進鼻尖,她一下子就餓了。熱騰騰的面,澆上紅油辣子,格外的開胃。三下五除二解決完,又喝了好幾口熱湯,渾身暖暖的,江月擱下碗,禁不住喟嘆:“這日子怎么能這么好呢!” 一旁替陳氏繡花的云娘笑了:“哥哥,中午還回來么?” “不好說……”江月?lián)u頭。 今天紀大人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還不知會燒成什么樣呢! 去母親房里知會了一聲,又包了兩張餅揣兜里,江月就去衙門應(yīng)卯。 送哥哥到院門口,云娘偏頭看了看里屋,方小聲道:“哥哥,這幾天冷得厲害,娘睡得不安穩(wěn),能買些碳回來么?”江家日子一直過得緊緊巴巴,到冬天只能靠灶灰取暖。 聽了meimei這略帶祈求的話,江月心里一酸,道:“是哥哥疏忽了。我今晚就買回來,再給娘備個腳爐子,好么?” “那再好不過!”云娘點頭。 江月笑了笑,出門而去。 盤算著碳錢,還有買火盆和腳爐的銀子,江月再也笑不出來。她心里頭沉甸甸的,到了大理寺也是蔫頭蔫腦,沒什么精神。 “弟弟,你今日怎么了?”孫大義好奇道。江月平日總是笑嘻嘻的,極少這樣子苦大仇深、愁眉不展。 江月苦著臉道:“昨天差補被扣,眼下又要花銀子……” 難得聽她抱怨,孫大義指了指里頭,壓低聲道:“今天紀大人來了之后,就在里頭過問最近的案子。待會兒輪到咱們,我將火銃交了,順道再提一提姓邱的克扣差補的事?!?/br> “如此一來,那姓邱的鐵定會針對哥哥你了……”江月?lián)鷳n道。 孫大義無所謂道:“反正老子要走,不如拉他一道下來,狠狠出口惡氣!” 聞聽此言,江月還是顰眉。 其實,她有點后悔攛掇孫大義了。要不是昨天邱路升太過仗勢欺人,她一時咽不下那口氣,怎么可能出這餿主意?江月覺得自己這事辦的挺不地道的,所以,她打定主意,待會兒若是紀大人發(fā)怒,就將責(zé)任通通攬下來。 左等右等,直到晌午,他們四人才被喚進衙門后頭的議事廳?!@兒是左少卿單獨辦公之地。 四人入內(nèi),就見一頭戴烏紗、身穿團領(lǐng)緋袍之人端坐在案前。那人低著頭,視線落在手邊的卷宗上,根本沒有抬眼看進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