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宮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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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兩日沒有睡好,張?zhí)t(yī)來請平安脈時便開了些安神藥囑咐不可太多勞心。玉柔懨懨聽著,安神藥還沒喝,下面的人已來請示選秀事宜。 這宮中沒有長輩也沒有皇后,選秀大小事就落在了玉柔肩上。各州府呈上秀女圖冊,白描細細描畫的小像,閨名籍貫后附著父兄官職與學識才藝。 玉柔仔細看了一整個下午,汀芷茶水換了幾次,玉柔才放下名冊,笑著問: 你看可有出眾的? 汀芷道: 我看都比不過娘娘。 玉柔笑笑:“都是十八九最美的時候呢。” 汀芷氣不過小聲抱怨:“娘娘玲瓏心腸,但凡用在皇上身上。。。奴才知道皇上是非常在意娘娘的,可娘娘總愛與皇上慪氣?!?/br> “我身份特殊,現(xiàn)在還能錦衣玉食不過是皇上念著舊情。想在這宮里長久下去,就得按照這宮里的活法。不怕你笑,我年輕時皇上敢多看旁人一眼,我都要不依的,那時賢妃娘娘不知多討厭我” 玉柔慢慢講著往事,汀芷也不知如何勸她。 汀芷看得出皇上對娘娘絕不只是顧念舊情,有次她眼見皇上被氣的眼睛都紅了摔門而去,張?zhí)t(yī)第二日請完脈,還是被王顯公公叫去書房問脈象。娘娘對后宮眾人小心翼翼,偏偏敢跟皇上放肆,句句都要戳著皇上心窩才罷。 選秀事情繁雜,連著幾日內(nèi)務與御幸司的人在妍芳殿進進出出。本朝新立,皇上鼎盛之年又沒有子嗣,各家有適齡女子的紛紛心思活泛起來,希望一朝飛上枝頭。玉柔這些年小心做人,但是她陳年善妒剽悍的名聲還是有人記得。前朝遺老的家眷在京中大小茶會向新貴們津津有味的講起當年毓嘉公主如何逼婚彼時可憐無依的西北世子,婚后又是何等的作威作福。當年皇上在京中突然出走,估計也與家中悍妻脫不了干系。 宮中各種關(guān)系開始行走,之前與玉柔有些交情的貴女們紛紛遞禮物請安想著為家族未出嫁的姐妹搏份機會。玉柔忙到頭大,終于體會到楚連慎治國辛苦,才想起來仿佛又有十日沒有見到他。 玉柔看看日子,今晚是她侍寢,正好可以把初選名冊給他過目。她略一思索,趕緊吩咐廚房準備羊排,自己盯著廚子仔細抹上香料,慢慢烤上。又準備了幾樣他愛吃的小菜,便叫小霖子去書房盯著,請皇上議完事來吃晚飯。 天都黑透了他也沒來,后來小霖子說皇上說不喜油膩要在書房用膳。玉柔將羊rou賜給妍芳殿眾人,自己也吃了好幾塊。 一時有些積食,帶著汀芷去御花園散步。繞著清心池慢慢走著,忽然聽聞遠處撫琴的聲音。走近幾步一看,原來武帝和賢妃正在池邊的涼亭。文蘭若拿著一本琴譜,似在練習新曲,楚連慎在她身后時不時幫她補上錯音。 汀芷憤憤道:“娘娘白白辛苦做一桌好菜?!?nbsp; 玉柔道:“不是進了你的肚子?”。玉柔看著這高山流水知音難覓的情景覺得還是回宮好了。可楚連慎已經(jīng)看到她了,陰沉叫她:“貴妃不來練練手?” 玉柔無法,只好快步走到?jīng)鐾ぃ蛭涞壅埌?。文蘭若忙吩咐宮女遞上熱茶,道:“好幾日不見jiejie?!?/br> “貴妃自然忙的很?!?nbsp; 楚連慎說道。 玉柔也不接話,問道:“在練什么曲子?” “璇璣大師新譜的澗音,這指法最是復雜,jiejie看這里。。。” 玉柔心不在焉聽著,連慎諷刺道:“貴妃哪有空聽這些?” 蘭若忙賠笑道:“是我們平時偷懶了,事事靠jiejie打理?!?/br> 玉柔笑笑說:“meimei不用理這些俗物。蘭若是不是有個表妹叫碧嫣?我看名冊上說頗通音律,到時候入宮可以有個陪練?!?/br> 蘭若喃喃稱是,不再說話。玉柔心里暗笑她功夫不到家。楚連慎道:“少有人比得上蘭若?!?nbsp; 文蘭若這才展顏,低頭羞澀的笑。 后來楚連慎送蘭若回宮,玉柔也回來妍芳殿。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感覺一陣涼氣撲面而來。寢衣被褪下,一陣guntang的吻密密麻麻沿著背落下。玉柔頓時驚醒,啊的叫出聲來。他湊上來含住她的耳珠,在舌尖細細的攆著,她神志本就不太清醒這下更是被激的軟成一團。楚連慎撈起她跨坐在腿上,控著她的脖子在頸肩色情的舔弄。 楚連慎與文蘭若回宮,蘭若含羞帶怯的說伺候他休息。他推說要先沐浴,蘭若趕緊叫宮人準備。洗漱完畢躺到床上,他將蘭若抱在懷中卻實在生不出旖旎的心思,只好拉扯閑話假裝困倦。蘭若看他不再講話也翻身睡去。楚連慎感覺過了很久很久也睡不著,全身都出了細密的汗。他悄悄起身,蘭若還是醒了,問他可是要水。他怎么講的?說睡不著想起南書房還有些折子要看??墒悄?,腳下生風直奔妍芳殿。 今晚不是她侍寢嗎?不是早早派人守著嗎?怎么晚上見了又讓他走了呢?是又玩什么欲擒故縱嗎?他放肆的揉著她,她也終于打起精神開始脫他的袍子。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心里罵自己下賤,與其他妃子要焚香沐浴才能行魚水之歡,而她不過是他發(fā)情時宣泄的對象,不管何時闖入房中就要脫了衣服滿足他。 她不知道他和其他妃子在床上如何,對她向來是百無禁忌的。親熱沒多久,手就已經(jīng)撥開她的貝rou挑逗著,她放縱自己叫出來,知道他就喜歡看她放浪的樣子。她就著他的手前后磨,很快下面便水光淋淋。他不再等,抱起她猛的插進來。玉柔被入的太深,不適的絞緊,楚連慎也不禁低吼出來,大手箍著她的腰不許她亂動。 兩人適應了一下,心情也稍平復。連慎拍拍她雪白的玉臀,她不耐的點頭,扶著他的肩上下動。他尤嫌不夠,自己也挺腰向上頂她。后來竟抱著她在殿里來回走,他惡意的顛她,下墜的重力使龍莖狠狠地捅進xiaoxue。她雙腿盤緊,下身的水順著他的大腿不停的流。他時不時把她放在哪里一頓進出,她剛剛要到就又抱著她慢慢的走。 “阿。。。阿慎。。?!彼籧ao的昏頭昏腦無力控訴他,只反復叫著他的名字。他應著卻總不給她痛快,手指還在被撐到發(fā)紅的xue口摩挲著。 反復折騰她可能有快半個時辰,眼見她已經(jīng)涕淚橫流,楚連慎才讓她趴在美人塌上,自己單腿跪著,發(fā)力cao她。殿里回蕩著撞擊的啪啪聲和玉柔的呻吟,連慎借著月光看著她癡迷的神情,心里比攻下京都時還要滿足,痛快進出后放肆的射進她的深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