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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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把她提到池邊,分開她的腿,看著那還泛著熱氣紅瑩瑩的小嘴,壞笑著親了上去。玉柔忍不住啊的一聲,他越發(fā)得意的慢慢挑弄,舌頭進去緩緩加力探。她也不再顧忌yin叫了起來,他又弄了沒幾下,就涌出綿密的花液。 她高潮后整個人都迷蒙了,喃喃叫著阿慎。他連忙應著知道了,手一撐出了浴池,抱她去躺椅,側(cè)躺著插了進去。似有千萬張小嘴嘬他,他舒服的低吼一聲,一手撫著她軟綿的玉乳,一手按住她有點rourou的小腹,迫不及待的動了起來。她被他頂?shù)男亩家樦砉鼙莱?,連叫都叫不出來。他在耳邊低語道:“怎么緊成這樣?欠cao。。。是不是日日都等著朕來。。。嗯?說話。。。” “啊。。。慢點。。?!?/br> “慢點你怎么舒服。嗯。。。別夾。。。想死嗎。。?!?/br> 剛剛還說伺候她,現(xiàn)在原形畢現(xiàn)。她也不是故意的,只不過又控制不住高潮一次,深深覺得兩人在性事上的不公平。她都這樣了,他還有心情調(diào)笑她。 她也重新燃起斗志,其實她也知道他弱點在哪,拿著他的手一起狠狠揉著嬌乳,一把黃鶯嗓叫著:”阮阮好舒服。。。阿慎再深點。。。阮阮要你” 果然他在身后動的又快了些,又是一陣魂飛天外后,他低低吼著釋放了出來。 玉柔熬過那陣頭昏目眩,神智清明了幾分可四肢還軟的動不了。他把她翻過來抱著,沒一會兒她就嘟囔著嫌棄他身上的汗。兩人重新浸到浴池中,玉柔從旁邊的小匣中取出一些精油涂抹身體,一股幽香慢慢騰起。武帝挪到她身后,將她攏在身前,低下頭在她肩窩嗅著。她癢的掙扎,換來他的開心的笑,手又不規(guī)矩了起來。 玉柔見他又要發(fā)情,問他:”皇上不累嗎?” 他答道:”這種事怎么會累?” 玉柔就突然想起京城宅子千嬌百媚的舞姬,滿心溫情突然也淡了。他見她好久都不說話,只當她真的累了,輕輕啄著她的肩頭后頸。她又開口:”嚴閣老為什么要死要活?” 他不答,玉柔卻知道:”他怎么就見不得我活。。。肯定是記得太學里的仇。。?!?/br> 想起她在太學里的樣子,他也笑了,說道:”朕送了秋糧給十叁,嚴閣老一心認定朕色令智昏,被妖妃迷了心神。。。阮阮再不努力,等朕清醒了怎么辦。。。嗯?” 玉柔回過身手在他胸口畫圈:”以色侍人非長遠之計,色衰而愛馳,” 楚連慎一聽皺起眉頭,她卻又說:”臣妾要好好挑揀些合圣上口味的meimei放在這妍芳殿里,好叫皇上別忘了臣妾的好。。。” 他不語,暗笑自己一次次犯傻,她是最最沒有心肝的。他登基后,多少大臣說要殺了這泄露軍機的前朝公主,可他說兩人畢竟是結(jié)發(fā)夫妻,最后妥協(xié)不封她做皇后就是了??伤€不是私心封了她為貴妃,他沒有皇后,后宮又沒有幾個妃嬪,她是這后宮實際的主人。想等著有了皇子,那些臣子也忘了前事,就可順理成章母憑子貴。 他一直都陰晴不定翻臉無情,早就彰顯帝王潛質(zhì),當晚也沒有留宿妍芳殿。玉柔樂得清閑,想著還少被折騰幾次??砂胍雇蝗惑@醒,全身發(fā)涼再也睡不著。 她罵自己沒出息,他們兩個不是向來是如此相處的嗎,現(xiàn)在后怕后悔又有什么用。她想他其實也是在意她的吧,畢竟這天下都是他的了,嶺南的小朝廷也是垂死掙扎,可她還好好的活在這精巧雅致的妍芳殿中??赡苓@宮里的日子對他是頂無聊的,天下事事都在他的控制下,所以養(yǎng)個愛撓人的小貓也無可無不可吧。 楚連慎是西北封地漠北王爺?shù)乃膬鹤樱m說是嫡生,上面還有叁個哥哥,并且還有一位嫡生的優(yōu)秀世子大哥。想來家里也對他沒什么指望,更輪不到他承襲爵位,于是他的作用便是被送進京做個質(zhì)子。 按說就算是做質(zhì)子也輪不到他的。這質(zhì)子作用便是放在京城牽制邊疆王爺不要擁兵妄動,自然要挑最重要的嫡長子??扇ツ钡亩Y部官員被老王爺喂得肥肥的,接了這個八九歲的四爺來。哀帝一看心有不滿但也礙于這位官員是蕭貴妃的表弟便也作罷。好在漠北王幾代都老實忠心,西北苦寒,年年饑荒,自己的兵士都吃不飽,估計也是沒有力氣造反。這楚連慎來都來了,也不好再送回去,看他年幼應該還在念書,便叫人送他去太學與皇族高門子弟讀書。 玉柔那日照例起晚,磨磨蹭蹭的姍姍來遲,遠遠看見皇帝身邊的吳公公領(lǐng)著個臉蛋黑紅的男孩,身量還沒有她高,好奇的打問:”這是誰?” 吳公公一看是毓嘉公主,忙笑瞇瞇回話:”這是漠北王的四公子,楚小世子。今日去太學拜太傅?!?/br> 看玉柔打量楚連慎,而楚連慎一張小臉竟變成棗紅色,忙向他道:”這是毓嘉公主。” 楚連慎看著戴著精致珠釵的小公主,在西北從沒見過像她一般白的如牛乳般的女孩兒,一時有點呆住,忙回禮道:”見過公主殿下?!?/br> 玉柔嗯了一聲答應著,與他們一起進了太學。其他人都已經(jīng)坐定開始默書,嚴太傅看著這不緊不慢的毓嘉公主剛要發(fā)作,就看見吳公公身后局促的男孩。 一番見禮后,嚴太傅問他:”國祚,圣言都記熟了嗎?” 楚連慎小聲道:”都只讀了一半。。?!?nbsp; 底下學童們小聲笑著,只聽毓嘉公主嬌滴滴的聲音同其他人道:”怪不得叫蠻子。。。” 嚴太傅用鎮(zhèn)尺拍拍桌子,底下安靜下來,他正色道:”圣道,論不倦,無謂開蒙早晚”。然后看看坐在最后一排的玉柔身旁還有空位:”世子就坐那里吧。今日先聽著,下學先不要走。” 玉柔不滿的撇嘴,楚連慎默默走到她身邊坐下,茫然的聽著太傅開始講解史傳。玉柔東摸西摸一陣后,轉(zhuǎn)頭看這黑小子呆呆的,問他:”你會騎馬嗎?” 他輕輕點頭,又茫然的聽著講解,玉柔又問:”那你們也吃馬rou嗎?” “只有冬天饑荒的時候。。?!背B慎小聲答著,玉柔皺緊鼻子眼睛嫌棄的看著他。 楚連慎臉一紅,她又問了些問題,他也不答她。她無聊的用筆墨在紙上涂畫,半晌推來給他看,小聲說:”這是我的名字,記住啦?!?nbsp; 楚連慎看著歪歪扭扭的玉柔兩字,也默默提筆在旁邊寫下連慎兩字,又推還給她。她嘟囔著這小子字寫的還不錯,又無所事事在旁邊涂鴉。 放學后不僅楚連慎要留堂,玉柔也要。陳國重視女子教化,雖不治國安邦,但嫁人后要持家教子,不能胸無點墨不知圣人之道。于是嚴太傅又罰玉柔抄書,自己在旁邊開始向連慎講解圣言??催@位楚世子眼神直直的似半懂不懂,心想功課也不是一日可以學完的。扭頭看到玉柔扭七歪八的字,長嘆一聲心生一計:”公主圣言可都記熟了?不如教一教世子?” 玉柔還等著放學去蕩秋千,搖搖頭:”不要!” 嚴太傅清清嗓子:”公主不是想學騎馬?世子想必騎術(shù)精湛,讓世子教公主騎馬?” 玉柔這才正眼打量下連慎問他:”你真的能教我騎馬嗎?” 連慎羞澀的點點頭,玉柔這才轉(zhuǎn)轉(zhuǎn)眼睛,點頭答應。嚴太傅看終于把這兩人湊成一對,滿意的摸摸胡子。 嚴太傅:我年輕時做的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