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風干(二)【H】 ǒ①八ЪL.cǒм
晚間張矩又來了,彼時我剛沐浴完坐在梳妝鏡前梳頭。 床榻上兩個孩子玩鬧著,看到張矩的一瞬間都兩眼放光,爭相張開手想要抱。 我有些惱他近來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但還是掛上得體的微笑走在他身后看著他和孩子們玩樂。 大約女郎肖父,阿濃的臉型、五官無一不像張矩,可難免太英氣男相,只一雙眼睛隨了我,笑起來似是山中遍野的桃花,春波蕩著瀲滟。 若在阿濃臉上一派明艷熱烈,可娘親說我面容似山霧朦朧,唯這對桃花眼流淌著肆意的艷欲,所以我不愛上妝,紅顏禍水諸如此類的名頭承受不起。 而琰兒則是像我更多,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太后會很糾結,一邊為著嫡長孫一邊又因琰兒的相貌多有置喙,有時我?guī)е麄內フ埌?,當著張矩的面都會說一句“貌若好女,略顯陰柔”的惋惜。 張矩似是顧惜我的心緒,只第一次就從我懷里抱過琰兒舉著端詳回答“琰兒生得有如佛前玉觀音,來日定是個仁憫寬厚的君王,兒臣以為是個好相貌?!敝螅蟊阍贈]有提起對琰兒外貌的話語。 青蘭和云纓領走了阿濃和琰兒,離開前我看向他們,琰兒趴在青蘭肩頭直勾勾地盯著我,癟著嘴好不可憐,看得我心也要化了,不管張矩如何,恨不得立刻抱回來。 待連背影也瞧不到了,張矩低啞的聲音從背后幽幽傳來:“人影都沒了。” 我這才慢慢回身看向張矩,湊近了聞到他身上散發(fā)著一絲酒氣,按下心內略有的不滿。 “陛下夜里飲酒,也不怕酒氣熏著阿濃和琰兒?!?/br> 張矩笑了,黑沉的眸子在燭火下催生出許多慵懶的醉意來:“是我不好” 說完,撫上我的肩頭用力向下一扯,我橫著倒進他的懷里,有些狼狽地想要重新坐起,柔順的長發(fā)因著動作揚起落在胸前,張矩手指guntang一縷一縷地撩著微微亂了的發(fā),劃過裸露的肌膚刺激地滾著一粒粒小疙瘩起來。 見他手指又有繼續(xù)往下探去的趨勢,我按著他的胸脯起身:“妾不喜歡這個姿勢”扭著好難受。 張矩低低笑出了聲,把我復又撲在身下,昨日青蘭剛給我換了床牡丹錦被,據(jù)說是鵝毛打的內里,松軟地讓我深陷其中。 我心有抵觸,雙手被壓制地動彈不得,怕他喝了酒又要像在甘泉宮時折辱我,氣極屈膝想隔開我和他的距離,卻不料他松了一只手捉住我的腳,只見他皺了眉。 “還是這般涼,藥浴每日都有泡么”說著起了身靠回枕榻,解了外衫帶子握著我的雙足塞進他的中衣里。 貼著他炙熱的胸膛,粗糙的指腹無意識地摩挲把玩著我的腳趾,在昏黃的燭光里格外玉瑩白皙。 我反手撐在錦被上半坐起,張矩低垂著眼,腳趾一顆顆地被揉捏過去,有些癢,想撤回卻舍不得那股暖意。 或許是視線太過灼灼,張矩抬眼與我四目相對,我從臉羞紅逐漸變成眼酸紅——看著他捧著我的腳在心口捂暖的模樣,心內又開始苦澀他的滿目癡迷早就不單屬于我一人。 淚眼朦朧間,張矩放下了我的雙足,欺身上前,吻住我的眼,呼吸糾纏著,我卻心生惱怒,推開了他,不想他臉上閃過一絲焦急,無措地擦拭我面上的淚珠:“上回在鴻寧殿,是我混賬了,咸枝你不要推開我” 提起上回,我登時淚如雨下,在張矩胸前捶打著,沒幾下又被制住反撲回錦被里,張矩的吻在我脖頸間拱著,另一只手褪下我的褻褲,手指急切地刺入。 耳邊充斥著下邊傳上來的yin靡聲,張矩也從我發(fā)間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我,撫著我的臉。 窗外的風刮過梧桐的樹梢,發(fā)出沙沙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矩抽插地頻率有意與這聲音標齊,我看著他如墨的眼,仿佛在瞳孔里倒映出一個小小的我,我努力想要看清那張臉,可又讓我感覺,這張芙蓉面可以是任何女人。 眼角又沁出淚花,身下的頻率加快,貝齒咬住下唇,抵擋住快要呼之欲出的尖叫 我別過頭去,生怕再多看一眼也會讓我潰不成軍。 不過空洞了片刻,下身立馬又被更碩大的硬物填滿,張矩一只手覆上我的乳,揉捏抓摸,我只要微微一低頭就能看見一團雪色溢出他蜜色的掌,頂端的紅梅被舔吸過后變得濕漉漉的,泛著yin靡的水光。 張矩一直把著我的左乳不放,可右邊升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虛弱的呻吟還是悄悄地偷溜出來,是我從未覺察出來的甜膩。 聽到我的聲音,張矩笑著俯下身啄著我的唇;“是我疏忽?!?/br> 說完,又離了我的視線,全身血液一半注入下體,一半涌向被他舌尖挑弄的右乳上。 張矩一直在我的上半身流連,身下只是被填滿,不故意動,可還是隨著他細微的動作,埋在身體里的偶爾動彈一下,我的心似是被吊了起來,不上不下。 終于張矩親吻夠了,直起上身,舉著我的腿壓至我胸口,一雙眼盯著交合處,鋒利的唇角抿著,沉下身大開大合地挺弄起來。 我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地拱起背頸,張矩抓過我的右手按在小腹上,感受著他的進進出出,就連那道rou痕都被熱地隱隱發(fā)燙。 他勾著花徑里的小核瘋了一般地沖撞,我終于抵不住松開了唇哭吟開來,酸麻的快感在小腹不斷堆積,腰肢被大掌禁錮住,視線一片模糊,在快要到達臨界點時,張矩又重新壓下來牽起我的右腕,粗暴地摘下我的白玉手鐲掉落在我軟白的肚皮上,然后傾身啃噬著那道rou疤,下身動作不停。 我?guī)缀跻蛔诧w出去,終于一股熱流沖刷著內壁,他伏在我發(fā)間喂嘆,我偏過頭閉著眼,淚水從睫毛下滑落。 張矩抬頭親吻我的淚痕,嘴里喃喃著:“宓娘,宓娘不要再離開我” 夠了,真的夠了。 偌大的內殿只有我們兩人的喘息聲,背后貼上一座火熱的胸膛,我下意識以為他還要再來,忙回過身推拒:“陛下” “我不碰你了,宓娘,別怕,別怕”張矩摟住我,手掌托在我的后腦勺,一下一下地安撫。 我失神片刻,抬起頭:“陛下,妾想回去看望娘親了?!?/br> 不知哪個字刺激到了張矩,他忽地睜開眼,瞳孔里的驚嚇與慌張快要溢出來了。 “為何突然要回去?不可以,你不可以回去!” 我皺著眉,想再開口,結果張矩眼神渙散地重復著:“不可以讓你回去,不可以,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有些古怪的情緒涌上心頭,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我只能先安撫張矩:“不過就是出宮一趟,祖父在長安的宅子離地也不遠?!?/br> “長安出宮對,對,如今你母家親眷已經都接來長安了”張矩逐漸回神,看向我,“是我突然失了理智,后日,我同你一起去大司馬府苑上吧?!?/br> 有些失望但終究還是意料之中,他一道跟著也總比娘親進宮來沒一會兒又要分別的好。 我被折騰地久了,不一會兒神思倦怠起來。 迷蒙間,耳邊似乎張矩斷斷續(xù)續(xù)的呢喃:“王咸枝,不管我都不要和你分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