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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書寧隨意地給它到了一些吃的,便迷迷糊糊地走回了臥室。 一個小時后,躺在床上的她驀然睜開了眼睛。 在這一刻,她忽然有了一種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感覺。 是做夢吧,一定是夢對不對? 不然賀硯怎么可能回來??賀硯回來了以后怎么可能不對她出手,反而對她這么寵溺? “我的天,這個夢也太恐怖了吧。”不是那種一眼就能發(fā)覺的恐怖,是藏在每個細節(jié)里的恐怖。 在夢里,只要她有一點反應(yīng)不對,那她的結(jié)果,恐怕比原主還要慘。 不過,真的只有恐怖嗎? 她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撫上了左手腕,在夢里,不知道為什么,賀硯牽手的時候,總是喜歡牽著她的左手腕。 從思緒中清醒過來的她,詭異地察覺到了不對勁,時間不對勁,她怎么可能這個時間才醒來? 她看著窗外熱烈的陽光,遲鈍地眨了眨眼睛。 還有,夢里的事情太過真實,真實到她甚至能夠看清賀硯黑色襯衫袖扣上的紋路。 她心中不好的預(yù)感再次加深。 她雙手顫抖地拿起手機,一眼就看到了各大平臺的推送: “賀硯平安歸來,他和主播書硯將會有怎樣的未來?” “書硯今天上午的直播錄屏,帶你走進她和賀硯的甜蜜日常。” “賀硯歸來后,賀氏的股票瞬間沖高,這里帶您了解一下賀家背后的故事。” 不知什么時候,云書寧把食指屈起的骨節(jié)塞到了嘴里,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好疼?!?/br> 她絕望地把手放下,真的不是夢,賀硯真的回來了。 她看的真的是這本書的原著嗎?不是什么同人? 吃飽喝足、曬夠太陽的小白悠哉悠哉地從臥室門口的縫隙了鉆了進來,這個時候的它終于有功夫來敷衍,哦不,是討好它的鏟屎官了。 畢竟,一頓飽和頓頓飽,它還是分得清的。 “小白,對不起?!痹茣鴮幰荒樈^望地看著大爺一樣的橘貓,“你可能馬上又要變成流浪貓了?!?/br> “jiejie對不起你?!?/br> 小白:“喵喵喵?” 不過,云書寧向來不會讓自己在低迷的情緒里沉迷太久,發(fā)xiele一下自己心中的震驚和面對未來的恐慌后,她開始思考她為什么還能站在這里。 她先是拿起手機瀏覽了一遍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看到網(wǎng)上的消息,她的背后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由于視頻的時長太長,所以她看的是網(wǎng)友們的總結(jié),知道了今天早上林晚發(fā)布會上說的內(nèi)容。 看著網(wǎng)友們陳列出來的林晚給的證據(jù),她拿著手機的手因為用力變得微微顫抖。 她知道上面的東西都是假的,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證明。 就像她說她和賀硯是戀人一樣,這個謊言能這么真實,就是因為賀硯已經(jīng)失蹤了,死無對證。 林晚打的注意,和她差不多。 但是,她給的‘證據(jù)’太過直接,她根本沒有辦法反駁,如果她在網(wǎng)上和她爭論,那也就合了她的心思。 不回應(yīng),網(wǎng)友們會質(zhì)疑,回應(yīng)了,就一定會和林晚因為證據(jù)隔空爭執(zhí)起來。 如果她和賀硯的愛情故事是真的,那她什么也不怕,可是那是假的。 如果真的有有心人一直順著這條線去查到了什么,那她就完了。 看到這里,她忽然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慶幸這個時候賀硯回來了,還親自澄清了這件事。 這樣的話,起碼網(wǎng)上關(guān)于林晚的這些言論都平息了下來。 看著手機上歌頌她和賀硯愛情的那些話,云書寧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喝醉后當(dāng)天晚上的記憶,她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但是今天一整天的經(jīng)歷卻歷歷在目。 賀硯對她的態(tài)度,不對勁。 她放下了手機,一把抱過了湊到她身前的小白。 如果她是賀硯,看到自己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女朋友會是什么感覺? 還有,他已經(jīng)失蹤了五年,這五年里,他在什么地方,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 云書寧一邊擼貓,一邊在腦海里把整條線捋了出來。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試著解釋。 賀硯在那次爆炸后,可能被人救走,也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奇遇,在這段時間里,他要不就是回不來,要不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回來。 云書寧把小白放在床上,小跑到書桌前,整理了起來。 那么,聯(lián)系賀硯對她的態(tài)度,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失憶了。 那次爆炸那么嚴重,他能活著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說不定當(dāng)時造成了什么損傷,失去了一些記憶,這也可以解釋他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 在這幾年里,他慢慢地想起了他是誰,但是還沒有記起所有。 所以,他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女朋友,再加上現(xiàn)在這么多人歌頌他們兩個人感情,他便信以為真,所以才會對她那么縱容。 沒錯,就是縱容。 她早在很久以前就試探過,她在醉酒后,對人的態(tài)度格外敏感,在扮演自己角色的同時,能夠準確的知道她面對什么人,該有什么樣的回應(yīng)。 所以,今天醉酒后的她對賀硯這么隨意,還懂得用眼淚偽裝自己,就是因為她察覺到了他對她的縱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