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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在心里否認,他是相信顧然的,他確定。 “我?guī)闳ツ阒白〉牡胤桨?,那里應該有你一部分的記憶?!?/br> 風雪不歸人 四,剜心 顧然帶他進了山里,張起靈的住處在廣西的一處苗寨。 顧然只送他到門口,并沒有進去,“以前我給過你一個本子,讓你如果有什么值得記下來的東西,就寫在本子里,你可以找找,也許你寫了,也許還能找到。在墨脫的一個喇嘛廟里,也有你的一本筆記,你也可以去看看?!?/br> “我還有事,先走了。”顧然大概是有什么急事,甚至沒有在苗寨停留一天,天快黑的時候出了寨子。 張起靈在吊腳樓里找到了有些舊的本子,他離開這里之前把本子藏得很好,從周圍的灰塵可以看出來,沒人動過這個本子。 他翻開筆記,想起來了一些事情,煮了漿糊,從口袋里把從格爾木一路帶到廣西的紙條貼到了本子上,又在下面寫了一行字。 這本筆記本很厚,但張起靈沒用幾頁,他已經(jīng)看到了當年自己最后一頁記錄。 “我去了墨脫。我給顧然帶來了麻煩?!?/br> 非常含糊的兩句話,但張起靈一瞬間就想起來了。 張起靈在廣西看到自己記了幾頁的筆記,想起了一些與顧然相關(guān)的事情,也記起自己曾經(jīng)去過一趟墨脫,見到了德仁喇嘛,至于德仁喇嘛那本筆記的內(nèi)容,實在相隔太遠,他想不起來。 張起靈從吊腳樓里找到些錢,停了兩天腳,把吊腳樓里里外外整理一遍,確定沒有其他與自己有關(guān)的東西,便拿著為數(shù)不多的錢去了墨脫。 顧然說,那里還有一本筆記,那是對他重要的,至少應該記錄了比這本筆記更加關(guān)鍵的一些事情。 雪山幾乎是他的天下,沒有人比張起靈更了解雪山了,因此他進山不久,就發(fā)現(xiàn)了又其他人的痕跡。 有一雙盯著他的眼睛,在進雪山之后藏不住了。 張起靈略施小計便解決了尾隨他的人,這人身手沒他好,但長得極為平凡,丟在人堆里是最不起眼的那個,也正是憑此他才能夠一路尾隨張起靈,直到墨脫。 他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一個鳳凰紋身,只可惜這時候他的記憶殘缺,實在想不起這人與他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見到德仁喇嘛,張起靈卻覺得有幾分奇怪,在他的回憶中,德仁喇嘛應該總是在僧房里誦經(jīng)的,只有弟子去叫,他才會出來,或者叫人去他的僧房。 但這次不一樣,德仁喇嘛明顯是在等他。 “你終于來了。”德仁喇嘛把一本筆記遞給他,“天授又發(fā)生了,你先看看它吧?!?/br> 張起靈心頭疑惑更盛,德仁喇嘛是如何知道他要來的?必然不可能是顧然報信,他從苗寨走得匆忙,顯然是去做自己的事了,對他是否來墨脫并不在意,不可能還有閑心告訴德仁喇嘛。 只是德仁喇嘛顯然沒有想要解答他疑惑的念頭,張起靈便快速看完了筆記,里面記載的內(nèi)容比他手里的這一本細致太多,至少這本筆記讓他想起來了與張家相關(guān)的許多事情。 德仁喇嘛見他看完,直接對他說:“你隨我來。” 張起靈跟德仁喇嘛進了一間僧房,里面有幾具尸體。 “這些是汪家人?!钡氯世镱D了頓,說道,“他們來這里查一個人?!?/br> 張起靈第一反應是來查他的,但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汪家人對他有敵意是自然的事,就算找到了墨脫,也不足為奇,德仁喇嘛不至于特意對他強調(diào)這事。 “誰?”張起靈問。 “是不是有人讓你來墨脫的?”德仁喇嘛沒有回答,另問了一事。 張起靈點頭。 “是個長得好看年輕的人?” 張起靈注意到德仁喇嘛的措辭,他說是長得好看年輕的人,而非長得好看的年輕人,代表他知道顧然也是長生者。 難不成顧然真的與張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張起靈心中疑惑重重,回答:“是?!?/br> 德仁喇嘛嘆了口氣,“他們是來查他的。” 張起靈猶豫片刻問道:“顧然是張家人?” 德仁喇嘛搖了搖頭,“說來話長,換個地方說話吧。” 德仁喇嘛帶張起靈到了他的僧房,才緩緩道來:“他不是張家人,也不是汪家人,與你們之間的爭斗沒有關(guān)系,但與長生有些關(guān)系。你應該知道,他也是不會老的。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便有預感,他是來救贖的,與你有些關(guān)系。所以我把你留在這里的筆記給他看了?!?/br> 張起靈皺了皺眉,顧然既然與汪家無關(guān),汪家人為什么突然出手? 汪家人做事一向謹慎,尤其是這些年,如果不是看了筆記,他幾乎感覺不到汪家人的存在。但他們這次貿(mào)然行動,被他和德仁喇嘛發(fā)現(xiàn),實在反常。 “汪家以為,他和張家有關(guān)。”德仁喇嘛沉吟片刻,“我審了其中一人,是你留下了一張筆記,他們由此推測你與他關(guān)系匪淺。他大抵是個讓汪家忌憚的存在,因此才會迫不及待動手?!?/br> 張起靈一下子就想起來,他在格爾木療養(yǎng)院撕掉的那張紙。 那張紙上面記載得太細致了,甚至寫了他的心理活動與種種猜測。 他在撕掉那張紙的時候,忘記了療養(yǎng)院還有暗中的眼睛在盯著,是他疏忽了,把那張紙留給了汪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