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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背著張起靈下車,解雨臣跟黑瞎子就等在解家的院子里呢。 黑瞎子嘴上不客氣:“有伙計在,怎么讓你背人了,花兒爺手下人不規(guī)矩啊?!?/br> “去,別瞎說。”顧然瞪了一眼,“把啞巴張安置在哪屋?” 解雨臣指著顧然房間旁邊的一間,“就你隔壁吧,下人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 顧然把張起靈放到床上,才出來到院子里坐下喝茶,對解雨臣解釋:“不是你家伙計沒規(guī)矩,是啞巴張警惕性太強(qiáng),你伙計一碰他就醒,我背著倒沒事,也不是什么累人的活,就讓啞巴張好好休息吧?!?/br> 黑瞎子“嘖”了一聲,“啞巴還挺信任你的?!?/br> “你去也一樣?!鳖櫲话琢艘谎?,懶得理他。 出來之后,顧然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青銅門里呆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再加上出雪山的時間,從與吳邪分別算起,已經(jīng)將近四十天了。 從科學(xué)的角度,沒法解釋顧然跟張起靈為什么沒死,但顧然也懶得從科學(xué)的角度揣度與神仙相通的青銅門。 不過他餓了是真的。 顧然在解家飽餐了一頓,急著知道吳邪那邊的情況,便沒多停留,轉(zhuǎn)天就坐飛機(jī)去了杭州。 是吳邪親自來接的機(jī),開的還是他那輛金杯,車早早就停到了停車場里,他一個人來大廳等著顧然。這家伙一見到活生生的顧然就迎了上來,顧然都險些以為他要淚灑當(dāng)場。 “你不至于吧,我這不是活著出來了嗎?!鳖櫲还粗鴧切暗牟弊樱\噲鲎?。 “我真以為你出不來了?!眳切暗?,“一個多月了都沒個音信,你進(jìn)去的時候什么食物和水都沒有,我當(dāng)時以為你最多一周就能給我發(fā)消息,誰知道一個多月啊,我三叔都醒了,你還沒音信?!?/br> 吳邪嘴沒停,接著問:“你在青銅門里看到什么了?小哥被你安置在哪兒了?” 顧然耐心解釋:“我把啞巴張托付給一個朋友了,就是在秦嶺給咱們弄裝備的那個。青銅門,到了吳山居再說吧,說來話長。” 到了吳山居,吳邪急不可耐地追問顧然在青銅門里見到的事情,顧然想了半天,不知如何說起,他牽扯到的事情太復(fù)雜了,大多與吳邪沒什么關(guān)系。顧然無意將吳邪牽扯到有關(guān)修道成仙的事情中去。 吳三省雖帶吳邪入局,但總歸是對付人心而非鬼神。 “我想起了我的一切。”顧然只能給吳邪這樣一個籠統(tǒng)又含糊的說法,“我過去的事情太多了,真講起來,幾天幾夜都說不完。進(jìn)青銅門只是讓我少了一樁心事罷了,對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改變,我還是會跟在你身邊保護(hù)你的?!?/br> 吳邪癱在椅子上:“我可不想再有這種經(jīng)歷了,一個云頂天宮都要了我半條命?!蓖蝗?,他一個鯉魚打挺,直直地看著顧然,“聽你話的意思,我以后還要繼續(xù)下墓?我三叔又跟你說什么了?” 顧然一瞬間知道他說漏嘴了,倒真不是吳三省跟他說了什么,顧然出了青銅門之后的第二站就是吳山居,吳三省根本不知道他的下落,只是以顧然對吳三省那一攤事情的了解,知道他不會就此止步,也知道吳邪還會越陷越深。 沒辦法,他騙不過吳邪,“你三叔沒聯(lián)系我,只是我的推測,這件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后面還有一個巨大的謎團(tuán),還有很棘手的敵人?!?/br> 吳邪想起顧然有一天晚上跟他講的故事,“是你之前說的,汪家?” 顧然點頭:“大面上可以這么說,還有一小股勢力,不過這些人不足為懼,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影響了?!?/br> “汪家,到底是什么存在?” 顧然搖頭:“不知道,我只能從我的記憶中知道汪家的起源,但現(xiàn)在汪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很龐大的組織,我也摸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br> “好吧?!眳切坝行┦?,顧然并沒有解答他許多疑惑,甚至帶來了新的困惑,下一步該怎么走? 顧然看明白吳邪的失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的記憶只有元明一段與這個時空有關(guān),然后就是從三幾年我認(rèn)識張啟山開始了,一直到現(xiàn)在。中間漫長的時光,你可以當(dāng)做我不在這個時空中,用現(xiàn)在的說法,類似于穿越?大概是這樣的。所以很多東西我是真的不知道?!?/br> “你還真是個半仙呢?”吳邪調(diào)侃了一句。 “去去去,跟胖子學(xué)壞了?!鳖櫲粩[了擺手。 “讓我看看是誰在說胖爺?shù)膲脑捘??”胖子的聲音從吳山居門外傳來。 倒也是巧了,胖子竟然在這時候上門了,但凡早一天來,顧然都還沒回來呢。 “呦,顧小然回來了!”胖子大著嗓門,搭著顧然的肩膀,指著吳邪說,“你是不知道,你沒回來的時候,吳邪可是成天念叨,就怕你真在青銅門里翹辮子了?!?/br> “別貧了?!鳖櫲灰妳切坝悬c不好意思,打岔道,“你來干嘛?” “我這不是來南方發(fā)展發(fā)展嘛,晦氣,就帶了倆瓷瓶來,在火車上還碎了一個。北京國際盛會太多,現(xiàn)在幾天一掃蕩,我鋪子的生意都沒法做了?!迸肿幽钸吨疖嚿系氖虑?,抱怨了半天。 顧然琢磨一會兒道:“你也甭總兩頭跑了,我給你個北京的聯(lián)系方式,讓他們給你把貨出了?!?/br> “那感情好?!迸肿哟蚵?,“還是北京解家?” 顧然挑了挑眉,“不是,是我的人,不過再轉(zhuǎn)一道手大多是走解家盤口出的,也有其他的買主。你這獨來獨往的,我看你也不想跟解家扯上什么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