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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崩娠L也傻眼了,“我算準了分量……” 顧然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四下環(huán)顧。他們現(xiàn)在的這塊裸巖太平坦了,根本扛不住雪崩,得找個突出的巖石才行。 “去那里?!鳖櫲恢噶酥覆贿h處的一塊核桃形的巖石,拿了根繩子捆在自己腰上,把另一頭遞給胖子,“拉穩(wěn)了。” 關鍵時刻胖子還是靠譜的,現(xiàn)在的時間太短,根本來不及換冰鞋,只能一步一步踩著滑溜的冰層走過去。冰層的光滑程度光用眼看沒法判斷,顧然只能走上去試一試,萬一他滑下去了,需要有個人拉著繩子。 所幸冰層最上邊是冰雪混合的,不是那么光滑,顧然提著氣,一步一步走到了對面的巖石上。他的速度很快,雖然是第一個蹚路的,但基本沒浪費什么時間,在他之后,潘子、張起靈、胖子、郎風、葉成、華和尚等人依次拉著繩子走了過去。 上面的雪縫已經(jīng)要堅持不住了,顧然著急揮手,讓吳邪趕緊過來,但吳邪平衡性不好,看著冰層就雙腿打顫。 顧然干脆說:“胖子數(shù)三二一,吳邪你跳過來,我拉你?!?/br> 胖子手上比劃著三二一倒數(shù),顧然在吳邪墊步的一瞬間發(fā)力,扽了一把繩子。他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吳邪整個人就是撲過來的,砸在顧然跟胖子身上。 幾人手忙腳亂把吳邪拉起來,剛躲好就雪崩了,從上面滑下來的雪瞬間淹沒了剛才他們呆的那塊平坦的裸巖。 坍塌的雪量不大,片刻的功夫,雪就停了下來。 顧然跟吳邪換了個位置,爬到巖石的邊上,打著手電,指了指露出來的冰層說:“看那里是什么東西?” 那是冰層中的一個影子,傾斜的視角看不真切,一行人干脆換上了冰鞋,套上繩子,用冰錐打到冰層下面去看。 這影子很像個蜷縮的嬰兒,顧然皺著眉頭看了半天,對葉成說:“把老頭子扶過來看看,這有點像昆侖胎?!?/br> 陳皮阿四已經(jīng)恢復了意識,就是反應不快,他蹲下來看了半天,皺著眉又搖搖頭:“但這里是陪葬陵啊。” “什么是昆侖胎?”吳邪聽著二人的對話只覺得云里霧里。 顧然解釋道:“昆侖胎是一種自然現(xiàn)象,在龍脈的源頭,孕育出來奇怪的嬰兒形狀的東西,也叫地生胎,傳說地生胎經(jīng)過萬年的衍化能成精。西漢末年,在昆侖山的冰斗下面,藏民發(fā)現(xiàn)過一個冰胎,已經(jīng)有了五官,是個女嬰,所以地生胎也叫昆侖胎。昆侖胎和人為推算的風水走向是不一樣的,不能從龍脈里找昆侖胎,只能有了昆侖胎之后再建墓。總而言之,這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歷史里唯一一個埋在昆侖胎里的,是黃帝?!?/br> 顧然嘆了口氣,繼續(xù)說:“現(xiàn)在有一個矛盾,昆侖胎里是陪葬陵,那主陵修在哪兒?所以現(xiàn)在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個,這個昆侖胎是假的,第二個,云頂天宮違背了風水規(guī)律,這并非沒有可能,汪藏海這人,什么吊詭的事情都做得出來?!?/br> 陳皮阿四說:“還有一種可能,汪藏海改了山川走勢,龍頭不在三圣雪山,難道他竟然神通到了這樣的地步?” 顧然聳了聳肩,“不知道,風水我不在行,反正以我對汪藏海的認知,這家伙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干得出來,不能用正常的思路去揣度他?!?/br> 胖子最煩婆婆mama,“干脆甭猜了,有這閑工夫,想個辦法下去,就什么都知道了?!?/br> 胖子話糙理不糙,他提出了冰層的厚度問題,這底下如果有一個墓,上面絕不可能有太厚的冰層,不然自重都能直接壓塌了。 吳邪證明了胖子理論的可行性,并且用僅存的建筑學知識,算出了這上面的冰層不足十米厚。 云頂天宮副本8 這是個好消息,也是個壞消息。 不到十米的冰層,通過人工努力是可以下去的,這里就是云頂天宮的入口了。而重力冰的密度很大,打穿這種冰層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現(xiàn)在這么多人在,肯定能想到個下去的辦法,顧然干脆就懶得費腦細胞了。 臭皮匠一號王胖子:“我們干脆再放個炮眼得了?!?/br> 臭皮匠二號華和尚:“冰層是空心的,再小的炮仗都能給炸裂了,不能用破壞力太大的方法?!?/br> 臭皮匠三號張起靈拎了個無煙爐過來,用guntang的無煙爐融化冰層:“這樣行不行?”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但實際情況可能是,前兩個臭皮匠是真的臭皮匠,最后一個是披著臭皮匠皮的諸葛亮。 幾個人輪流作業(yè),用無煙爐融化了冰層,然后上鏟子削,三個小時的功夫,弄出了一個半米寬,七八米深的冰坑,冰層的顏色有了明顯的變化,下面清澈許多。 閑在一邊的顧然不能再偷懶了,胖子拿著繩子朝他走過來,“顧小然同志,組織給予你神圣的使命,下去把冰層鑿開?!?/br> “你這什么稱呼,好好的名字讓你叫得這么奇怪。”顧然嘴上吐槽著,手上則認真在捆繩子,他拿著無煙爐和錘子降下去,雙腳撐在兩邊,用無煙爐融化了冰層之后,用力一砸,只聽“啪”的一聲,冰層裂開一道縫,聲音有了明顯的變化,更加清脆,下面的冰層很薄了。 顧然又補了一榔頭,底下的冰塊直接碎開掉了下去,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