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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朔?!鄙砗髠鱽硪坏朗煜さ穆曇簦锼废乱庾R地回頭,看見了初璃的面容。 初璃上前幾步,道:“白珩所言,你無需放在心上,他在邊域時便隨性,如今回了皇城也是這般。日后他再邀約,你不理會便是,左右我在白府也不會受他轄制,你……” 借著月光,初璃看清了秋朔的面色,頓時住了聲,道:“你怎么了?” 秋朔緩了緩,道:“無事,我知道了。對了,你從沅荷樓而來,可曾瞧見什么奇怪的人?” 秋朔指的是那酒鬼,初璃卻否認(rèn)道:“未曾。” “如此便罷了,我先回宮了?!鼻锼芬惶岬侥蔷乒肀阌X著先前的污穢氣味又升了上來,他難受地掩住口鼻,卻不防初璃走在了他的前頭。 初璃神色不變,語氣中卻摻著一絲擔(dān)憂,道:“你面色不佳,可是身體不適?我送……” 話未說完,秋朔實是忍不住,低著頭,“哇”的一聲便吐在了初璃身上。 初璃:“……” 第13章 再次拜訪 九皇子遞了拜帖 初璃回府時已是夜色漸深,虧了秋朔那一吐,她回府時連衣物都換了,甚至還急匆匆地去沐浴。 沐浴之后方才見到了候在門口的玲秋。 初璃淡定瞥她一眼,問道:“你在此候著,可是有何事?” 玲秋指尖捏著帕子,將初璃離府后的事一一告知,原是九皇子登門拜訪,卻不防初璃不在府中,便撲了個空,現(xiàn)下已然離去了。 “九皇子?他來作甚?”初璃不解問道。皇子與白府,至少在現(xiàn)下看來,本不該是什么熟稔的關(guān)系才對。 “奴婢不知,九皇子殿下只說要見郡主,未曾言明何事。”玲秋瞧著有些憂心,又道:“殿下似是對郡主……太過關(guān)注了些,郡主您看,此事是否需要寫信告知侯爺?” 初璃搖了搖頭,道:“罷了,無需驚動父親,九皇子不是已經(jīng)離去了嗎?一次撲空,他身為皇子,應(yīng)當(dāng)在乎皇家尊嚴(yán),不會再次前來的?!?/br> 初璃說得在理,若換作是別的皇子,這猜想倒能成真,但上官逸卻是不同。 于是次日夜里,在玲秋驚愕的目光中,上官逸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白府,且這一次,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遞上了拜帖。 親自登門遞上拜帖,這若是尋常人倒也罷了,可他偏偏是九皇子,皇子身份仍在,哪有拜訪官員還親自遞拜帖的道理? 初璃接過那拜帖,聽著玲秋于廊下的回報,難得感到了一絲無奈,道:“你再說一遍,九皇子殿下登門拜訪,所謂何事?” 玲秋臉都快皺作一團(tuán)了,又道:“殿下說,七日后,想邀郡主于千菱湖一敘?!?/br> “一敘?”初璃搖了搖頭,“我跟他一面之緣,有何舊可敘?”說著,初璃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罷了,你去回稟,便說我考慮考慮,讓他先行回宮吧?!?/br> 那人畢竟是皇子,皇子登門,若是直接拒了到底是不妥,初璃只得想了一出緩兵之計。 待玲秋依言離開后,初璃出了房門,往東而去。 至一處寬闊的院落前,初璃停了腳步,向那院落外守著的護(hù)衛(wèi)投去一眼,護(hù)衛(wèi)便會意地收了刀劍,騰出一條道讓初璃經(jīng)過。 “少將軍,郡主來了。”門前的護(hù)衛(wèi)朝內(nèi)恭敬地道。 門被人從里拉開,初璃得以進(jìn)入那房間之內(nèi)。 白珩屏退左右,輕笑一聲,道:“沒想到阿璃竟有來找我的一天,我還以為過了昨日,你再也不想見到我了?!?/br> “呵。”初璃隨意地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只輕飄飄道:“你是白府少將軍,是我的兄長,我為何不想見你?” 白珩似是對“兄長”一詞很是受用,也跟著坐了下來,道:“這樣便對了,說吧,找我何事?” 初璃微靠著那椅背,右手輕抬著搭在椅子上,眼神自白珩的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她眉目斂了下來,視線都斜了幾分,道:“你對九皇子,了解多少?” 初璃下界時只顧著秋朔,離開仙界前除了自己和秋朔在人間的生平記得清楚,其他人一概未曾注意過。 在她的印象中,白璃這個郡主和九皇子的交集甚少,也不知是哪里的命數(shù)出了問題,竟能讓九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登門拜訪? 白珩提著茶,為自己和初璃皆斟了一杯,才道:“我對九皇子略知一二,不過,你又是為何對九皇子起了興致?” “并非我對他有興致,只是……”初璃一五一十地將上官逸登門拜訪的事告知了白珩。 白珩訝異地側(cè)了目光,有些感慨地道:“這位殿下實是……”說著,白珩笑著搖了搖頭,又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將我所知盡數(shù)告知于你?!?/br> “你應(yīng)清楚,當(dāng)今陛下共有九子,大皇子為皇后所出,而九皇子則是玉貴妃所出。皇權(quán)爭斗在所難免,因此這些個皇子便明里暗里,明爭暗斗,其中,以九皇子和大皇子最為出色,在朝臣中有著極高的呼聲?!?/br> “原本九皇子天資聰穎,自小便習(xí)得權(quán)謀之道,應(yīng)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太子人選,卻不料前些年,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竟立了大皇子為太子。這太子一立,九皇子的勢力旁傾,便落了下風(fēng)?!?/br> “立儲之后,九皇子本該沒有相爭之力才對,但偏偏陛下的心思難猜,立儲卻不放權(quán),九皇子便在這些年養(yǎng)精蓄銳,逐漸形成了與太子兩相桎梏的局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