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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估摸著那些找裴宗的jiejie都是朝那邊去的,她往相反的方向找著,便是八九不離十的。 她一路尋到了一處無人之地,見宮殿之內(nèi)寶光陣陣,陸允昭心下微動:莫非就是這里?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抬腳走了進去。 身后忽然一陣厲風(fēng)襲來,陸允昭略微偏頭,暗道不好,立刻回身迎擊。 來人魔氣滔天,恐怕早就臻至大乘境界。 陸允昭一邊迎擊,一邊閃身后退,幾下便閃到了房中央,不想腳后突然絆了一下。 陸允昭瞬勢往后仰倒,她快速后退,卻被一條冰涼的觸覺抓住了腳踝拉了回去。 陸允昭召喚凝霜,但手方一抬,便被緊緊鎖住,扣在了頭頂,她的身子被迫打開,迎上貼上來的寬厚胸膛。 陸允昭抬腿踢去,卻被一把抓住下壓鎖住,緊接著,來人以居高臨下的姿勢抵壓上來,將她困得動彈不得。 灼熱的氣息完全貼合,上頭那人赤紅著眼眸,目光似在寸寸地審視,他俯身貼在她耳邊啞聲問道:“你是誰?誰派你來伺候的?不知道規(guī)矩嗎?” 陸允昭幾乎原地跳起:裴宗,我是你祖宗! 第47章 三個徒弟的修羅場 一日為父終身為師…… 百年之前,裴宗擁著半數(shù)血河之力,便能獨自在血河之畔廝殺多年,偌大魔族對他恨之入骨,但除了忌憚,便再也無可奈何。 后來他收服剩下的血蟒之力,直接將魔族換了個天地,就連修為已經(jīng)深不可測的歸禪大師都不建議他們直接硬來。 陸允昭早就知道他會很強,但是沒有想到會這樣強。 他分明沒有使出半分魔氣,卻無處不對她層層壓制,她試了幾次,終于放棄了翻身而起,敲爆他狗頭的念頭。 青鸞不合時宜地糾正道:“他是天生魔胎,收服血河之力后,頂多算半個長蟲,沒有狗頭。” 陸允昭:“這不重要?!?/br> 二人之間貼得極近,身下之人胸腔之中因為動怒而略微加快的起伏便變得尤為真切清晰。 裴宗脊背一僵,略微俯起身子,拉開距離。 手下愈發(fā)用力的掙扎漸漸冷靜,裴宗從她頸側(cè)挪開,整理好視線,赤眸冰冷地對上陸允昭掩飾過瞳色的眼眸。 陸允昭盡量避免泄露任何情緒,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還算溫婉的笑,柔下聲喚了聲:“尊上?!?/br> 任何人在被壓制得這般徹底之后都不可能如此冷靜,她這般中規(guī)中矩的表現(xiàn)落在裴宗眼里,又是一番心潮翻涌。 她在演他,按照她的性子,絕對不可能這樣忍氣吞聲。 而她這般,不過是為了那塊石頭,當年也是,她難道不知道只要她對他開個口,他什么都可以給她嗎? 他心中有氣,原本想要質(zhì)問她的話,到了嘴邊便成了:“過來伺候?!?/br> 語氣冷酷,囂張而難掩王霸之氣。 陸允昭在心里念了幾遍“莫生氣”,抬眸蓄起一點笑意,“尊上,我們這般姿態(tài),不方便。” 裴宗冷哼一聲,松手從她身上起來。 眼前得了亮堂,陸允昭深吸一口氣,跟著爬起身。 剛起了半邊身子,便被一張大手往旁一攬,跌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她上半身虛虛掛在裴宗身上,半邊臉貼在他胸膛之上,耳下是一聲震一聲的沉重跳動。 不待她說話,裴宗便抬起另一只手,掌心魔氣涌動之后,靜靜躺著一塊瑩白的玉石。 “伺候好了,這便是你的。” 淦!陸允昭瞳孔微縮,裴宗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經(jīng)認出來了,擱著在這演她呢? 陸允昭壓下心頭的疑惑與猜測,掩了掩眸,語氣不變道:“尊上這是何意?” 胸腔之中又是一陣震動,他似乎哼了一聲,但極其短暫,若不是靠的近,陸允昭都要忽略了去。 他冷聲道:“伺候得好,便賞你?!?/br> 哈、哈,陸允昭閉了閉眼,裴宗這是在搞她吧,肯定是的吧,不然能說出這樣畜生的話? 她壓下現(xiàn)在立刻錘爆他狗頭的沖動,心中有了盤算。 “是?!彼怪鄞鸬?。 然后攀上他的肩膀,直起身子,一腿跪在他身側(cè),跨跪過他身上。 裴宗喉頭緊了緊,他心中有氣,嘴上硬著,故意為難陸允昭,卻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來。 他還未來得及閃避,便被一只手撐著胸膛往后一推。 正好可以避開擾亂他心神的梅香,他沒有躲,順勢倒了下去。 但這并沒有結(jié)束。 柔軟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穿得嚴整的腰封,路過腹肌中央的凹陷,再爬過胸口,一路向上,微涼的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他的喉結(jié),輕輕轉(zhuǎn)著圈。 陸允昭心下冷哼,俯下身,湊到他脖頸旁,張開了嘴。 青鸞嚇得用翅膀?qū)⒀劬ξ嫔狭?,這可真是少魂不易,少魂不易。 裴宗直直僵著,動也不敢動,一股火熱往腰腹竄去,耳朵更是紅得快要滴血。 他原本只是想戲弄她一番,當初摸了他的尾巴的是她,答應(yīng)了他等他的是她,可她卻轉(zhuǎn)身便跑了,誰知反而難捱了自己。 濕軟的氣息撲灑在喉頭上,她似乎張開了嘴。 喉結(jié)不自覺滾了滾,他抬手想要將她推開。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小聲的說話聲:“尊上真的在這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