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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作很像拋媚眼兒,顏馨根本get不到,所以偏著腦袋疑惑地望著他,猜測粉絲隊長是不是眼睛抽了。 兩人互動起來就很像眉目傳情。 明知道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上,謝景明還是咳了一聲。 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尤其是顏馨的目光之后,謝景明道:“該我了?!?/br> 等所有人講完鬼故事,空中浮現(xiàn)出一塊面板,上面寫著所有人的下一個任務(wù): 收集別墅里的所有信息,每個小隊分別回答三個問題,全部正確即可通過副本。 面板只停留一分鐘,眾人剛剛看完,就聽見章魚隊長輕蔑地一聲說:“就這?” 粉絲隊和章魚隊是死對頭,最看不得章魚隊囂張,顏馨看見粉絲隊長裂開一個笑容,幸災(zāi)樂禍地:“翻車就丟人了,嘿嘿。” 兩隊人針尖對麥芒,如果不是規(guī)則限制早打起來了。 許冠城撇了他們一眼,轉(zhuǎn)頭對自己小隊的人說:“先找信息,不要浪費時間。” 五人組率先開始搜查別墅的一樓,另外兩隊這才跟上。 為了保證安全,所有人都行動一致。 半個小時后,他們快把一樓翻個底兒朝天卻什么也沒找到。 此時,十五個人都擠在一間書房內(nèi),一本一本地翻著書架上的書籍。 顏馨快速翻完一本,確定書里沒有任何夾帶的紙條或者筆記之后,她把書放回原位。 趁放書的間隙,下意識搜了一下自己隊友的身影,其他人都在翻閱書籍,只有謝景明站在一幅油畫面前沉思。 顏馨停頓一下,然后走到謝景明身邊,疑惑地問:“這幅畫有什么問題么?” 聽見顏馨的說話聲,其他人全都停下動作看過來。 謝景明把目光從油畫上收回來道:“這幅畫沒有問題,我只是發(fā)現(xiàn)這別墅里到處都掛滿了油畫,而且全都是個人風(fēng)格明顯的幾何抽象派風(fēng)格?!?/br> 顏馨不了解繪畫,也不知道什么是幾何抽象派風(fēng)格,不過她一開始也注意到這些油畫過。 它們的形狀都是幾何圖形,粗略一看畫面會不知所云,細看還是不解其意,但整體都給人一種陰翳、冷酷和可怕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這些幾何圖形的邊緣規(guī)則尖銳得可怕,圖形的擺放堆疊又十分潦草凌亂,甚至是殘缺,再加上整體色調(diào)偏灰偏冷,所以看起來會讓人心生恐懼。 一開始,顏馨還以為這是營造恐怖氛圍的道具,是副本故意弄來嚇唬人的,沒想到竟然還是一種繪畫風(fēng)格。 顏馨十分驚訝地望著謝景明:“你還會畫畫么?” 見她雙眼瞪大,里面帶著幾分震驚和崇拜,謝景明無奈地笑了笑:“真當我是林沖啊,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我當然不會畫畫,只是陪朋友看過幾次畫展,知道一些基本的東西?!?/br> 顏馨哦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看油畫,又問:“這些畫有什么特別的信息么?” 謝景明緩緩開口:“這些畫不是名家所做,個人風(fēng)格獨特卻不成派系,說明畫出這些畫的畫家鮮為人知?!?/br> 聽到這句話,顧燕陵忽然走過來,盯著畫的線條看了一會兒,說:“和其它畫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如此小眾的畫家,作品數(shù)量又如此之多地被掛在這里,只能說明一件事?!?/br> 顏馨疑惑地:“說明什么事?” 顧燕陵盯著畫開口:“說明這個別墅的主人不是收藏家就是畫家本人?!?/br> 余魚掃一眼書房的環(huán)境,說:“這里沒有繪畫工具,難道別墅的主人是收藏家?” 謝景明思索了幾秒,回答了一個詞:“難說。” 說完這句話,謝景明開始審視整個書房。 許冠城翻完最后一本書,問謝景明:“在找什么?” 謝景明眉眼不動,淡淡道:“垃圾桶?!?/br> 許冠城也下意識找起來,嘴上又問:“為什么想找垃圾桶?” 謝景明說出自己的分析:“這個房間的擺設(shè)和講究,地面也打掃得非常干凈,說明房間主人非常愛干凈。一個愛干凈的人不可能不用垃圾桶,這個房間里什么都有卻唯獨缺了垃圾桶?!?/br> 說到這里,怕其他人不理解,謝景明補充道:“一般垃圾桶里會有個人的生活信息,我們經(jīng)常能在垃圾桶里找出大部分案件的關(guān)鍵性證據(jù)。” 聽見謝景明的話,所有人又開始找起了垃圾桶。 顏馨找來找去,忽然又轉(zhuǎn)回油畫的旁邊,這才注意到顧燕陵一直站在油畫面前沒有動過。 顧燕陵好奇怪。顏馨忍不住走過去,問:“你不覺得這幅畫很可怕么?像恐怖片里嚇人的道具?!?/br> “你真這樣認為?” 顧燕陵收回目光,輕笑一聲。 顏馨望著顧燕陵,等著他自己把話說完。 顧燕陵停頓幾秒,而后幽幽開口:“我怎么覺得這畫里充滿了愛、性和欲?” 聽見顧燕陵的回答,顏馨愣了一下。 愛、性、欲? 對著一堆幾何圖形? 果然人和人的思想是不相通的。 顏馨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一臉“理解不能”地走了,顯然對她來說還是找垃圾桶更重要。 顧燕陵沒跟她解釋。 這畫里的幾何圖形是女性·性·特征的抽象化,再加上扭曲變形和錯位疊加,畫中的含義就變得非常隱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