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猛,把你給睡的都下不來床
我愣了下,反應過來是我的好閨蜜鄭雅,激動地問道:“鄭雅?你怎么換號碼了?你在那兒?臭丫頭,那么久都不聯(lián)系我,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fā)了!” 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大笑聲,鄭雅告訴我她拿到學位回來了,比預期早了半年。之前那個號碼沒用,換了個新號碼給我打電話。 掛了電話,我就準備換衣服去和她見面了。 鄭雅是我在這個城市唯一的好朋友,大學期間雖然我們不在同一個專業(yè),但好像緣分讓我們成為了好朋友,至于是怎么認識的,我也不記得了,好像是我在被別人罵掃把星的時候,她經(jīng)過幫我回罵多了那些口不遮攔的家伙。 來到約定的咖啡廳,鄭雅變了很多,之前她比較中性,像個假小子,留學兩年回來頭發(fā)也長了,身材更好了,完全就是一個美女嘛! 兩年沒有見面,鄭雅和我一點都沒生疏,見我過來立刻扯到她面前,一副小流氓似的表情上下打量我,挑挑眉說:“喲,周小暮,你胸怎么越來越大呢?” 說著她又拍了下我屁股,“屁股好像也變得更翹了,說,你是不是趁著我不在,跑去整容呢?你這樣的大美女都去整容,還叫不叫我們這些家伙活呢?” 就她這張嘴,留學兩年還是那么貧,我打開她手,幸好現(xiàn)在還早,咖啡廳就只有我們兩個客人,服務員走過我們身邊的時候,聽到她話都忍不住偷笑。 她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可沒錢整容。”我笑了起來,“你這次回來就不回去了吧?” “必須的??!”鄭雅撩了撩頭發(fā),故意風情萬種地說道:“我雖然沒你美,可也算是一個大美人了,總不能便宜了洋鬼子對不對,所以我飛洋過?;貋砼菽腥肆?!” 她說話聲音一點都不小,惹得店里的服務員甩了好幾個白眼過來,估計覺得我們就是那種“叁當”女人,小叁擔當,情人擔當,打炮擔當……總而言之就是,sao女人。 我揉了揉太陽xue,覺得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以后這間咖啡店的人都會認出我們了,急忙拉著鄭雅就出門。 但昨晚白淵太過賣力,體力就像是無底深淵,怎么使勁兒都絲毫不見弱下來。倒是我,讓他如猛獸般的撞擊,現(xiàn)在雙腿想要合攏都非常困難,走路都覺得痛…… 鄭雅也發(fā)現(xiàn)我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挑挑眉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哎喲,小暮,你走路怎么張著腿?我怎么看著覺得好像縱欲過度???說實話,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尷尬極了,我這狀態(tài)一眼就能看出來縱欲過度嗎? 白淵也真是的,每次如猛獸那樣,來了一次又一次,那精力真不是正常人能夠有的! 我紅著臉點點頭。 “靠,你有男朋友也不告訴我?你男朋友那么猛啊?都把你給整得快要下不來床了,床上功夫是不是很了得?”鄭雅這家伙,以前說話雖然也大大咧咧,但留學回來更是到了口無遮攔,百無禁忌的地步。 街上行人很多,好多聽到她的話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讓我尷尬極了。 再不封著她嘴巴,估計還有更多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蹦跶出來了,我捂著她嘴巴連忙拉著她快走:“鄭雅你這八婆,說話能不能小聲點啊,你不害羞我還覺得臉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