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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洞族的文化神秘詭異,如果不按他們所說的做,肯定會有災(zāi)難降臨?!柄p鴣哨的族人已經(jīng)吃過太多虧了,所以在此刻,他只能選擇相信。 “嗯,我覺得也是,我們必須嚴格按照這里的規(guī)矩來,不然的話,肯定會死得很慘?!庇鹎僦庇X這個辦法可行,而且她也做得到。只要鷓鴣哨在她身邊,她就不害怕。 托馬斯撇撇嘴,極不情愿地閉上了眼睛。 “誒,等等,你這樣不行?!标愑駱菑纳砩纤毫艘粭l布下來,系在了托馬斯的眼睛上,確保他完全睜不開眼。 陳玉樓開路,鷓鴣哨殿后,托馬斯和羽琴在中間。四人的手都是牽著的,以免走失,誰也不知道隧道里是個什么情況。 陳玉樓走得很謹慎,速度不快,但一進入隧道,那種被什么生物注視的感覺就上來了。四人的手腳都冰冷一片,隨時做好的狂奔的準備。 大概走進去了幾分鐘,周圍又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無數(shù)的蜈蚣蛇蟻在爬一般。隧道內(nèi)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幾度,讓四人牙齒都禁不住開始打架。 “我受不了了!”托馬斯慘叫了起來,與此同時,一條蛇掉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一瞬間就甩開了羽琴和陳玉樓的手。 “你個蠢貨!你好歹跟你的上帝祈禱一下??!”陳玉樓大罵了一聲,他往前跑了兩步,想要去追。但腳下軟軟的,竟是踩到了一條蛇。 鷓鴣哨也聽到了無數(shù)蛇信子吐出的聲音,他立馬抱住了羽琴,快步向前。 蛇越來越多,羽琴都踩了好幾下。不過她沒有睜開眼,那些蛇也沒有攻擊她,感覺性格很溫順的樣子。 “??!”突然陳玉樓的慘叫聲響起,托馬斯也緊接著叫喊了起來。 鷓鴣哨的手一下子就捏緊了,但他依舊帶著羽琴快步走著。這里情況不明,隨意改變計劃反而更糟。 羽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拿起胸前的嗩吶,直接就吹了起來。 沒有時間考慮曲目,她下意識就吹了起來。很不巧,她吹來的旋律正是黑人抬棺的主題曲《Astronomia》。 簡直太不吉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突然發(fā)燒了,跑到醫(yī)院去了三件套檢測。CT和血檢當時看都很正常,不過核酸要今天六點才出結(jié)果。 我是個很膽小的人,一天都沒心情碼字。剛才去醫(yī)院把報告取了,看到是陰性才安心了。 這段時間天氣熱了,大家也不要貪涼,發(fā)熱就很麻煩,而且費錢。 記住醫(yī)生的話,多喝熱水! 第21章 腿毛 歡快的樂曲聲響,嗩吶的音量極大,再加上通道狹窄,一下子讓人有種耳鳴頭暈的感覺。而那些蛇也一樣,它們長期呆在極其黑暗的環(huán)境中,聽覺尤其發(fā)達。一下子被這么一震,都紛紛暈了過去,唰唰往地上掉。 鷓鴣哨也意識到周圍的變化,拉著羽琴就開始狂奔。 蛇類對振動特別敏感,并以此來辨別敵人的方位。不管這里是什么蛇,只要是蛇,就都有這個特性。而在隧道之中不睜眼,大概也是為了給蛇制造優(yōu)勢。大家都瞎,那對振動更靈敏的,就能勝。 剛才恐怕是陳玉樓著急追托馬斯,睜開了眼睛。感覺到他動作突然有變,蛇才會襲擊了他。 奔跑的過程中,鷓鴣哨依舊豎著耳朵在聽周圍的情況。倒是羽琴無暇吹嗩吶了,光是換氣都來不及。 跑到通道盡頭,是一口井。這里的情況和隧道內(nèi)完全不一樣了,那種詭異的感覺也消失了。鷓鴣哨顧不得禁忌,把眼睛睜開了。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片血紅。陳玉樓的眼睛居然被咬了,臉上都是血。但托馬斯居然沒事,毫發(fā)無傷。 羽琴也睜開了眼睛,她看到陳玉樓的眼睛,又有一種被命運追著跑的感覺。 鷓鴣哨給陳玉樓處理了傷口,擠出了毒血。但是他是否能保住眼睛,誰都說不準。事已至此,他們還是只能往前進。 沿著這破損的井口往下,他們來到了一處水晶礦脈。巨大的水晶簇從頂部延伸往下 ,好像一把把懸空的利劍。 而在最中央,就是祭壇了。 羽琴看到了儀式的相關(guān)石刻壁畫,她一邊烤著蜥蜴rou,一邊和鷓鴣哨商量反向祭祀的事情。咬掉鷓鴣哨胳膊的蜥蜴被羽琴挖下來一大塊大腿rou,也算是泄恨了。 “祭祀需要一對眼睛,還有雮塵珠??墒沁@對眼睛是有所特制,還是隨意什么人祭都可以就不太確定了?!庇鹎僖贿吶鲋{(diào)料,一邊分析道。她的鍋是丟了,但調(diào)料都還在。這些調(diào)料袋子,她都捆在腰間的。雖然濕了,但燒烤倒是沒太大影響。就是沒有鹽,有也早化在水里了。 鷓鴣哨摸向了自己的腰包,他想起了那一對從魚肚子里找到的水晶眼珠子。神情地凝望了半天,他終于做出了決定,“用這個?!?/br> “咦,這里怎么還有一個沙漏?”托馬斯終于恢復(fù)了清醒,他好奇地到處看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用來倒計時的沙漏。 “裝飾用的吧?!庇鹎倏竞昧蓑狎鎟ou,最先自己咬了一口。一來試味道,二來試毒。 “可是,這個沙漏在走誒。”托馬斯很謹慎地觀察著,并沒有用手碰觸。 “沙漏走到底,祭祀的時間就完成。如果完不成,我們都得玩完?!标愑駱翘稍诘厣?,有氣無力地說道。他沒想到啊,自己什么東西都沒撈到,居然還賠上了一對極其罕見的夜視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