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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也如女子那般細(xì)嫩光滑。 如今,付臻紅的武功,除了已經(jīng)隱匿于江湖的那一兩位,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而他所穿得紅衣的內(nèi)面,便印著被無數(shù)江湖眾人覬覦的葵花寶典。 “姑娘?”令狐沖見面前的紅衣佳人不說話,便又說了一遍:“可否將酒壺扔給我?” 付臻紅聞言,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拿著的酒壺,令狐沖嗜酒如命,付臻紅有些好奇這被令狐沖隨身攜帶的酒壺里裝著的酒有多香醇,于是他打開了酒壺的塞子,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 然讓付臻紅有些失望的是,這酒壺里飄散出來的酒香卻是聞之無味,實(shí)在算不上是精品。 下一秒,付臻紅手一抬,便當(dāng)著令狐沖的面將這酒壺扔掉了。 令狐沖有些急了,正想要運(yùn)功飛去撿被付臻紅扔掉的酒壺,付臻紅卻在這時將自己的酒壺拋給了他。 令狐沖接住這酒壺,打開酒塞一聞,頓時一陣四品皆全的醇香飄散而出,這酒烈醇香醺勾起了令狐沖的酒癮,他一口飲下這壺中酒,味蕾中彌漫著的醇香讓令狐沖面露喜色,“好酒!”言語之間盡是一種隨性自在的狂放不羈。 付臻紅一點(diǎn)點(diǎn)走近這因?yàn)榫频臐饬掖枷愣榫w高漲的令狐沖。他攻略了無數(shù)的世界天選,這些天選或冷漠,或霸道,或溫柔或禁欲,然而像令狐沖這樣性格的攻略對象卻少有。 令狐沖見這紅衣佳人靠近自己,便將酒壺扔回給對方。 付臻紅接過被令狐沖扔回來的酒壺,仰頭豪飲起來。他的脖頸纖細(xì)修長,膚色白皙勝雪,隨著仰頭喝酒的動作,下巴到鎖骨處迸出的弧度流暢又漂亮,硬朗的線條里又透著一種獨(dú)特的柔和美感。 付臻紅的臉上未施一點(diǎn)粉黛,整張臉澄澈如出水芙蓉,干凈而清爽,他的唇是健康的紅潤。酒壺中的酒液在落入他口中的時候有一小部分從他的唇角流過。 這些香醇的酒液從他的唇角滾落,從他的下頷流過,流經(jīng)脖頸,最后隱沒于湖水之中。 湖中投影出紅衣佳人仰頭喝酒的絕妙身姿,光暈里,面前的美人成了一副絕美的風(fēng)景。 令狐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沒有女子的溫婉和嬌俏,而是一種肆意的、灑脫的不拘小節(jié)的英氣。而在這份充滿著江湖之氣的豪情與爽快之下,又透著有些嫵媚的、誘人的風(fēng)情感。 令狐沖再次看愣了,這一次,不再是初見之時那浮于表面的對絕代佳人自發(fā)的一種欣賞,而是讓他感到有些心悸的驚艷感。 嘴里還殘留著酒的醇香,令狐沖看著眼前這紅衣佳人仰頭喝酒的昳麗容顏,他忽然深刻的意識到,原來讓人目酣神醉的不止有酒,還有人。 這一刻,令狐沖發(fā)現(xiàn)自己心臟的跳動頻率在加快,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隱隱情愫在他心頭悄然而生。 這時,消失的琴聲再一次響起。 聽著這琴聲,令狐沖便想到了來這里的正事,他掃了一眼四周,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付臻紅的身上,“姑娘,你可在這里見到過其他女子?” 付臻紅搖頭。 令狐沖見狀,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少失望,似乎對于這一結(jié)果并不意外,他思忖了片刻后,又換了一種說法,“這片山林可有住人的地方?” 這次付臻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令狐沖一喜:“那你能帶我去嗎?” 付臻紅再次點(diǎn)頭。 令狐沖笑了笑,飛身上岸之后,略微俯下身,對著靠向岸邊的付臻紅伸出了手。 令狐沖的掌心寬大,手指修長,掌心上有著一層薄薄的繭,這是常年握劍才有形成的。 付臻紅看了一眼令狐沖這手,并沒有將自己的手放上去。 令狐沖道:“姑娘,上來吧?!?/br> 付臻紅輕輕搖頭,在令狐沖準(zhǔn)備再次開口前,他伸出手,不過卻不是放在令狐沖的掌心,而是用食指在令狐沖的手掌上寫起了一個字。 付臻紅的指尖圓潤細(xì)膩,指甲修剪得整齊又均勻,沒有一絲薄繭的指腹在令狐沖的掌心一筆一劃的寫著。 令狐沖的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異樣,掌心處的癢意讓他下意識抿起了薄唇,他不是沒有與女子的手接觸過,但是此刻這種感覺和他以往的那種感官完全不一樣。 令狐沖說不出來這是一種怎樣微妙的情緒,他看著這在他掌心輕輕寫著字的紅衣佳人,對方低垂著眼眸,濃長的眼睫上還沾著瑩潤的水珠。 這一瞬間,令狐沖感覺到自己的心尖似乎被什么東西輕輕勾了一下。原來絕色的美人真得能一眼就勾動人心。 令狐沖將心中的那份悸動感拋開,專注于紅衣美人在他掌心的書寫。 不多時,一字一劃就組成了一個字。 “男?”令狐沖將從掌心上感覺出來的字念了出來,他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姑娘,這是何意?” 付臻紅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眼里流露出幾分戲謔和促狹。 令狐沖也不傻,經(jīng)過付臻紅這一指,很快明白過來面前這位讓他心悸動容的佳人原來是一位男子。 令狐沖的身體僵了一瞬,這下,臉上也露出了些許尷尬,而這種情緒之余,還有一種隱隱的失落感。 “實(shí)在抱歉,大抵是因?yàn)殚w下的面容太過好看,在下才眼拙,將你誤認(rèn)為是一名女子。”令狐沖拱手賠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