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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蘇護看著兩人走進帳篷的背影,直至帳篷的簾幕被放下之后,他一直懸吊在心里的大石頭才終于落了下來。 冀州城算是暫時保住了。 雖然冀州城被強勢劃分到了朝歌的領(lǐng)地里,并且每年他們必須要上供大量的財力與資源,但他深知弱rou強食的道理,在沒有盟友的情況下,他們現(xiàn)階段若是與朝歌的大軍正面相抗,無疑就是在以卵擊石。 而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雖然對于冀州長遠的發(fā)展并不利,但是能免去一次兵刃相交,百姓也不會被戰(zhàn)火牽連,冀州城沒有流離失所的死亡和血腥,對蘇護而言,也算是一個安慰。 但愿這位妲己能得到君王真正的寵愛。 蘇護輕輕嘆了一口氣。 他已經(jīng)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不能再做一個不為冀州百姓的安危著想的自私的諸侯。失去心愛的孩子讓他悲痛萬分,他雖然不知道這位代替妲己的狐族男子究竟為何會愿意與商王相處,那所謂的因為妲己救了他的族人所以來報恩的說辭蘇護是不信的。 但哪怕他不信,他也沒有變化改變。 他必須去接受事實。 而他也需要一個妲己去面見商王。 在此之前,他甚至還不止一次懷疑過妲己意識的沉睡是不是與對方有關(guān),但在之后與對方短暫的談話中,他否定了心中的猜測。 對方若是喜歡妲己的容顏,但他的美貌遠盛于妲己,若是需要一具人類的軀體,看他的修為也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更何況那樣的男子,是一個天生尊貴且驕傲的存在,他從未隱藏,大膽的展露出本身的性格。 他的心中應(yīng)該有著別的目的,但蘇護能感覺得出來,對方的目的與他無關(guān),與冀州城無關(guān)。 也正因為如此,蘇護才選擇了默許。 默許了曾經(jīng)他最愛的孩子變成一個無他毫無關(guān)系的妲己。 左右不過是各有索取罷了。 蘇護收回了視線,收斂住臉上的復(fù)雜情緒,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與隨行的仆從們進到了另一個用來休整的帳篷中。 而整個大軍營地里,在付臻紅被帝辛一路抱著進帳篷之后,關(guān)于這位蘇妲己的美貌就已經(jīng)在士兵將領(lǐng)中傳開了。 據(jù)說這個妲己的容貌絕頂,比那九天仙女還要更加惑人,邪而妖,只需輕輕一笑,便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又據(jù)說大王將妲己帶到營地時,負責牽馬的侍從近距離看到了這位美人,頓時驚為天人,紅著臉直接愣在了原地,像是失了神智一般。 一直到被大王瞥了一眼后才猛地回神,但是整個人的狀態(tài)卻已經(jīng)是魂不守舍了。 “這也太夸張了吧!難道還真得有人能美得過天上的仙人?”有人不信,“要我看啊,還是女媧娘娘最為動人,不然大王又怎會題詩做賦?” 這人一說完,立馬引來了他身旁另一個人的反駁:“王三兒,怪不得你干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卻還只是一個掃地的后勤?!?/br> 說話的這個人叫潘盛,是個相當精明的小領(lǐng)隊,他白了右側(cè)的王三一眼,將唇湊到王三的耳旁,抬手做遮掩,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極小聲的說道:“大王那哪里是因為欽慕女媧娘娘的美貌,大王那詩無疑是將女媧娘娘當成了煙花女子,我們的王不信奉神,分明是故意在蔑視神權(quán)?!?/br> 王三聽得嘖嘖驚奇:“竟還有這樣一層意思?!彼腥淮笪虻呐牧伺拇笸?,感嘆了一句:“這么說來,那妲己比女媧娘娘還要迷人?” “你這邏輯著實怪異?!迸耸⑾氩幻靼走@王三怎么突然把女媧娘娘和妲己聯(lián)系上的。 “怎么就怪異了?”王三試著解釋:“你看大王不喜歡女媧娘娘,卻親自接那妲己,還抱著妲己下馬,而且一下馬就直奔休息的帳篷,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潘盛聞言,竟覺得有幾分道理,不過他還是說道:“但是我聽說是那妲己受了傷,大王才會抱著他直奔帳篷,想來應(yīng)該是準備擦藥。” 王三擺手道:“我們還是別亂猜了,畢竟多說多錯?!?/br> 潘盛點頭:“也對。” 這邊,關(guān)于妲己的話題就算是結(jié)束了,而另一邊,帝辛的帳篷內(nèi),付臻紅被這位君王一路抱到了軟塌上。 付臻紅半躺著撲著獸皮的柔軟墊子上,帝辛在軟塌的另一端坐下之后,十分自然的將付臻紅的雙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付臻紅沒有說話,就這么看著帝辛,任由對方脫去了他的鞋子,長襪。 很快,付臻紅精致的玉足就暴露了出來。 他的腳很白皙,恰當好處的大小,皮膚光滑細膩,薄薄的腳背弓出的弧度十分的好看。 讓人想要握在手里細細的把玩。 而帝辛也確實這么做了,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在付臻紅的腳背上摩挲,順著這流暢優(yōu)美的弧線緩緩移動到了腳趾。 因為帝辛的動作,付臻紅的腳趾生理性的動了一下,帝辛見狀,眼神微微一頓,內(nèi)心深處也滋生出了一抹暗色。這樣一雙漂亮無暇的雙腳,不知道主人在被他疼愛之時,那小巧的腳趾會不會不堪忍受的蜷縮起來。 這么想著,心中的這份旖旎心思讓帝辛不禁加重了摩挲的力度。 付臻紅問他:“大王這是要準備給我上藥嗎?” “是。”帝辛神色自然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