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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還沒忘了牽走正在失落中,滿臉寫著‘高興’的狗子。 由於某隻處於debuff狀態(tài)下,兩人難得的安安靜靜的找到了雛見澤村。 左右各一列的商店,招牌都被侵蝕得字都看不清,有些還掉了一半下來。大門都打開著,可以看到裡面散落了一地的商品。 好奇心提了起來的三月犬走向店舖左望望右望望,而朝日奈光則是看著手中的手繪地圖,分析現(xiàn)在的位置。 這邊是商店街,不遠處是民宅區(qū),再進入去一點是幾棟零零散散的日式房屋,看來是比較有錢的人家所在位置,再入去一點的小山上則是有著神社,地圖上被畫上了危險的標(biāo)誌。而商品街另一面不遠處則是學(xué)校和醫(yī)院,民宅比較少,田地較多,而這兩個地方也有危險標(biāo)誌。而在學(xué)校和神社直線的交錯位上則是垃圾場,被畫上大大的問號。 另一張地圖同樣也是手繪,是山中的地形位置,哪裡有河川,哪裡有橋,哪裡有高速公路都一清二楚,朝日奈光看了幾眼就貼身收了起來。 他手上的這兩副地圖,是精神病院的那名瘋掉了的幸存者畫的。他那個醫(yī)生的朋友說,當(dāng)他離開後病人就突然安靜了下來,第二天發(fā)現(xiàn)那病人已經(jīng)自殺了,旁邊有著這兩副地圖,那些危險標(biāo)誌是病人用自己的血點上的。 用了點辦法拿到這兩副地圖,朝日奈光的心情也沉重了些。 那名病人,原先是一名保鑣,和同事們組隊保護某作死人士來到雛見澤,但只有他成功出來,而那些危險標(biāo)誌,恐怕是他的同伴遇險的地方了吧。 “光醬—!!你過來看看——” 三月犬的大嗓門傳了過來,朝日奈光也收好兩副地圖,去看看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那是一間小食店,裡面的椅桌都有點腐爛了,桌面上的餐具都散落了一桌,聲音是從廚房傳來的。 一入去廚房,一陣腐rou和泥土的腥臭味就傳了過來,朝日奈光捂著鼻子走向在水槽旁的三月犬。 “吶,看這個?!比氯弥环莅霠€的報紙?!斑@裡這裡,報導(dǎo)上有說雛見澤有不明的病毒耶。” 朝日奈光接過報紙,仔細的看,那是一則不太起眼的新聞,只略略說了些雛見澤發(fā)現(xiàn)不明病毒,有致幻成份,至今還沒有人死亡之類的,其他版面則是毫無新意的廣告之類或國際時事。 看了發(fā)行日期,19(被染黑了)年5月,被撕掉了看不到幾日。 “這好像沒什么了呢,光醬我們?nèi)e的地方咩~” 打斷了正在思考的朝日奈光,三月犬把報紙丟到一邊去拉著他出去。 “等等,三月,我還沒看其他地方…” “哎呀我看了啦~沒什么的啦~~” 聲音逐漸遠去,恢復(fù)平靜的廚房依然散發(fā)著腐rou和土腥味,而廚房的角落近廁所的位置,一把有著銹跡和血跡的切rou刀掉了下來。 ‘……’ 三月犬一言不發(fā)的拉著還想說什么的朝日奈光走出商店街,力度大得令他被握住的手腕隱隱作痛。察覺到三月犬的不對勁,朝日奈光停下掙扎,配合著三月犬的步伐快步走出商店街。 他們沒看到的是,街道的相反方向,一間居酒屋門外的燈籠亮了起來。 拉著朝日奈光走到田地附近,周圍也沒有屋子,三月犬才放開了他。 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下來的冷汗,三月犬整個人都放松了,剛剛那股令她很不舒服的感覺也消失了。 “三月,剛剛怎么了嗎?” “唔……我也不知道?!比氯肓讼??!熬褪峭蝗挥X得再繼續(xù)逗留下去,會有不妙的事情發(fā)生,就拉著你跑了?!?/br> 看著三月犬有點發(fā)白的臉色,朝日奈光臉色也變得壞了起來。 也就是說剛剛,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而我察覺不到。 朝日奈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如果不是三月犬的錯覺的話,那察覺不到什么的他,其實有點拖後腿。 但朝日奈光并不知道,三月犬作為救世中的審神者們的一員,世界是會比較偏向她的,像是有危險前會有所感應(yīng),或是很幸運之類的。而朝日奈光雖說有點來自世界的偏愛(1/13的小光環(huán)),但和三月犬一比,絕對是親媽和後媽的分別。 世界:狗子努努力力在救人家,喜歡她很正常吧,別的世界的審神者也有被寵愛的啊。(理直氣壯) 刀劍們:雖說出陣的是我們:) “吶,光醬?!?/br> “怎么了?” “你知道有什么地方是沒人的嗎,就是說沒有房屋,不會有人居住的那種。”三月犬不知道怎樣說才好。 “哎呀,反正不會被人找到啊,隱匿性超高的那種地方啦?!?/br> 朝日奈光拿出地圖思考了一下。 “跟我來?!?/br> 雖說不知道為什么三月犬要犟調(diào)沒有房屋,但朝日奈光還是聽從了,并找到了一條沒有經(jīng)過建筑物并去到神社旁邊的山上的路。 就是有點繞道。 當(dāng)?shù)竭_時,天空也完全變成橙色的了。找了處能看到下方村落的位置,三月犬下意識的放輕了呼吸死死盯著村落。 朝日奈光若有所思的看著三月犬嚴肅起來的側(cè)臉,覺得以前對她的某種猜測是對的。 三月她是…… 這時,三月犬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