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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玉:“大人說的什么話,我是鎮(zhèn)南的父母官,自然要為子民考慮。” 兩人說說笑笑,一掃之前的陰霾。 * 一處宅子中,唐文盛正拿著邸報看著,手下來報:“主子,錦河那邊的人暴露了?!?/br> 唐文盛面色不變,目光依然停留在邸報上:“暴露了就暴露了,本來也沒指望他有多少用,只要尾巴處理干凈就行了?!?/br> “是?!笔窒聭?yīng)了一聲,但卻沒有離去,反而面色糾結(jié)的看著唐文盛,欲言又止。 “還有什么事?”身前站了一個存在感極強的大活人,唐文盛的目光終于舍得從邸報上離開了,不耐煩的問道。 “鎮(zhèn)南新任知府上任了,是……是顧瑾玉?!笔窒轮е嵛岬恼f道。他很清楚主子的心結(jié),也明白主子聽到這個消息后,匯報的人討不了好??蓻]辦法,誰讓他猜拳猜輸了呢。 “滾?!碧莆氖⒄б宦牭竭@個消息,當(dāng)機撕了手中的邸報,發(fā)起了脾氣。手下滿臉慶幸滾了出去,但卻讓唐文盛更生氣了。 “小主子,你怎么了?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老太監(jiān)端著一碗羹湯慢慢的走了進來勸道。 “不吃?!彼闵仙陷呑樱咸O(jiān)一共救了他三次,唐文盛不會對他發(fā)脾氣,只是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聽到地三的話了?!崩咸O(jiān)并不意外唐文盛的態(tài)度,勸道,“小主子為什么要把目光放在顧瑾玉身上呢?難道您沒發(fā)現(xiàn),一對上他,您就變得不像您自己了。” “你不懂?!碧莆氖⑹譄┰甑恼f道,老太監(jiān)不懂上輩子顧瑾玉帶給他的陰影有多大。即使重活一世,唐文盛也不敢和顧瑾玉正面對上。 “我是不懂。”老太監(jiān)說完頓了頓,想到先帝爺臨死前對自己的托孤,終究還是多說了一句。 “可小主子您不應(yīng)該在錦河大壩上動手腳。就算尾巴處理干凈,可只要做過了就有痕跡,萬一被暴露出來,您可要被天下人恥笑的?!?/br> “錦河的大壩本來就有問題……你別管?!碧莆氖⒈緛硐虢忉尵退闼粍邮帜_,明年大壩也會被沖毀,但涉及到自己重生的秘密,他又不吭聲了。 老太監(jiān)看著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失望道:“好,我不管,我老了,也管不了了?!闭f完便慢慢的走了。 唐文盛看著老太監(jiān)的背影,心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變得冷硬起來。 他和顧瑾玉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例外。 拋去私人恩怨,為了大業(yè),顧瑾玉也必須死。 * 吳飛的骨頭很軟,還沒上刑,就已經(jīng)把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全說出來了。 意料之中的,吳飛并不知道幕后之人的身份,只知道一個聯(lián)絡(luò)點,而這處聯(lián)絡(luò)點正是他去過的茶樓。 不得不說,唐文盛很聰明,竟然能在鎮(zhèn)南主街開一間茶樓,更重要的是生意還不錯。 順著吳飛提供的線索,顧瑾玉直接派人查封了茶樓,從里面搜出來了大量的白銀,應(yīng)該是還沒來得及上供。 搜獲了一批白銀,顧瑾玉也順勢給屬官們發(fā)放了半年的俸祿。這幾天府衙的人都是一幅喜氣洋洋的模樣,就連常年不茍言笑的鄭順也是逢人就笑,嚇得一眾手下乖得和鵪鶉一樣。 回到府衙,大力已經(jīng)把內(nèi)院收拾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有些倉促,但和之前相必已經(jīng)好很多了。顧瑾玉夸了一番后,又急匆匆的處理公務(wù)去了。 前任知府畏罪自殺后,公務(wù)積壓了大半年,顧瑾玉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住在衙門。 第一零一章 晉江首發(fā),感謝訂閱…… 又是一個奮斗到凌晨的夜晚。 鄭順婉拒了知府大人讓他留在衙門休憩的好意, 疲憊的回到家。他的夫人連忙上前伺候他洗漱。 一邊洗一邊抱怨著,“新來的知府大人怎么天天讓你們做事到深夜,真的是……” 鄭順聽到這話, 原本閉上的眼睛猛地睜開, 難得呵斥了夫人,“亂說什么!大人是個好官,我只盼他日日都能這么勤勉, 可不要半途而廢?!?/br> 夫人驚訝道,“相公,你不是看新來的知府不順眼嗎?怎么……”怎么一幅被折服的樣子。 后面一句話夫人雖然沒說出來, 但鄭順能聽出來, 不由得有些臉紅,道:“是我看走眼了?!?/br> 鄭順現(xiàn)在還記得他第一次見顧瑾玉的情形,明明連弱冠禮都沒有舉行,還是個小娃娃, 卻壓在了自己頭上, 成了正五品的知府。 要說不服氣是肯定的,就算是陳韜做了知府鄭順都沒那么想不開,偏偏是京城來的顧瑾玉空降到了知府一任,還這么年輕。 鄭順?biāo)揭詾轭欒袷莵礞?zhèn)南鍍金的,所以根本不準(zhǔn)備給他好臉色看。 沒想到顧瑾玉一來就解決了連欽差大人都解決不了的難題, 而且在處理各項政事上也頗有見解, 根本不是他想的那種紈绔。 明天他還是親自給知府大人道個歉吧,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知府大人那樣的人天下少有。鄭順?biāo)励喿幼煊驳南胫?/br> 于是顧瑾玉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聽到了鄭順的心理剖析。 “……總之,大人你怎么懲罰我, 我都認(rèn)?!编嶍樠笱鬄⒄f了一大堆,態(tài)度很好的認(rèn)錯道。 顧瑾玉有些啼笑皆非,鄭順不說的話,他還真忘了對方還給自己甩過臉子,不過看在他已經(jīng)認(rèn)錯的份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