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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懷柔政策了。 歐陽月笑著說,故意看了又看自己的商城:“哎呀,怎么辦,雞蛋就剩一個了呀。鴨脖也沒了。 ” 說著撇了眼王海。他還在等著,就要這個雞蛋。 “給你可以啊,反正你家那么有錢,也不在乎這十萬八萬的,對吧?” 王海一呆,她啥意思? “一個雞蛋,十萬塊?!?/br> “不是,等等,十萬,臥槽,你咋不去搶銀行呀!真敢要呀?!蓖鹾D樕植缓?,沒了剛才的耐心。 歐陽月也不跟他賣關(guān)子了。 “我就剩一個了,別說十萬,在別的副本50萬我也能賣出去。你不是說你有錢嘛?怎么,十萬塊都心疼了。” 見歐陽月變臉。 王海一擺手:“不跟你扯了!” 說罷,這才起身,嘴里還嘟囔著:“十萬!真敢要?!?/br> 看著王海起身離去的背影。 高曉在一旁感慨著拍了拍手:“高手過招,不同凡響,不同凡響?!?/br> 歐陽月從商城拿出了一瓶水來。 淡淡地說了句:“今天商品告急,你自己想辦法喝水吧?!?/br> “等等。”高曉停下了拍手,“啥意思呀?” “就是今天歇業(yè),不賣水了?!?/br> 歐陽月當(dāng)著他的面又咕咚咕咚喝了兩口。 “為啥呀,不是我招惹你的呀?!备邥詿o辜的向下撇著嘴。 歐陽月白了他一眼:“他找到你的時候,你干嘛不攔著呀?!?/br> “這……我都是實(shí)話實(shí)說的呀,我說是在你這兒買東西的,不是撈東西的。我可跟他不一樣?!?/br> 歐陽月看了眼手機(jī),又望了望遠(yuǎn)方的綠洲。 “只要今天走到那了,就有水喝了。” 高曉可憐的咽了咽口水。 “哎,我比白菜還冤呢……” “噓?!备邥哉f著呢。歐陽月打斷了他,指了指王海。 原來歐陽月這里不成,他轉(zhuǎn)頭就去找了谷早。 從頭到尾,谷早和那大叔一樣,沉默寡言,大叔至少走在前面,谷早則像個隱形人一樣,存在感不強(qiáng)。 谷早看到歐陽月正在看她。 她大大方方?jīng)_歐陽月微微笑了一下。 歐陽月點(diǎn)頭示意。 她還沒見過谷草害怕、擔(dān)憂,面露難色過。從她淡定如鷹般犀利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這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很強(qiáng)。 歐陽月見王海笑呵呵地給谷早打招呼。 谷早也優(yōu)雅的回以微笑。 王海剛坐到她身邊,谷早先開口:“有什么事兒嗎?” 王海一瞧,這姑娘這么直接。 也不擺人設(shè)了。 直接說:“你那有食物嗎?” 谷早搖搖頭:“我這兒什么都沒有?!?/br> 王海又道:“隨便啥都行啊?!?/br> 谷早肯定地說:“真的什么都沒有啊?!?/br> “你沒騙我?”王海又問。 谷早笑道:“我干嘛騙你呢?!?/br> 又碰壁了,一個是有東西憨要價,一個是商城沒東西,前者騙不住,后者不值得騙。 王海悻悻地坐到了一旁。 “咋啦咋啦?”高曉瞧著歐陽月一臉出神的。 “恩,沒什么。” 高曉笑了笑:“是不是覺得那妹紙也不簡單。” 歐陽月忙問:“原來你也有這感覺。” “恩。”高曉點(diǎn)點(diǎn)頭,“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她不是個普通人。有可能啊,是個超級大佬,過了幾十個副本的那種?!?/br> 歐陽月頷首:“恩,反正她不簡單。雖然這一路上幾乎沒出什么風(fēng)頭,可現(xiàn)在很難讓人不在意到她了?!?/br> 這頭王海走了。 谷草還沖歐陽月回了個微笑。 似乎在說自己沒事。 歐陽月也沖她禮貌地笑了笑。 下午四點(diǎn)左右,太陽不那么烈了。 大叔首先起身開始上路。 眼瞅著綠洲近在咫尺。 歐陽月照舊,最后一個起身。 目測就剩下幾公里。 走的快的話,一兩個小時就到了。 歐陽月并不著急。 只要在天黑之前走到綠洲。至少今晚的宿營地有著落了,還能找到蟠桃樹。 當(dāng)然,按照游戲的尿性,可能后面還需要解決一些問題。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先到綠洲找到蟠桃樹才是正事。 見過桃樹,沒見過蟠桃樹。估計(jì)兩種樹長得應(yīng)該差不多吧。 綠洲越來越近了。所有人,都加快了腳步。 rou眼可見的高大樹木,有點(diǎn)像海邊的椰子樹,樹干上沒有枝杈,頭頂一團(tuán),有結(jié)的沒見過的大果子,有團(tuán)團(tuán)綠葉。 最最主要的。 “有水!有水!”高曉難掩興奮,本來是跟著歐陽月在后面走著,哪知一看到綠洲里的一大片碧綠色的湖水。 疲憊的他幾乎快要跑起來了。 太渴了。歐陽月不賣水給他,足足半日沒有喝水。 渴的不行了。 現(xiàn)在終于理解看到臟水也喝的那些人,人渴到極致是啥也不管只要是水就行。 歷時三天。 終于,趕到綠洲了。 綠洲中央是一個大湖,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四周稀稀拉拉的圍著樹木,如同椰子樹一樣的高達(dá)樹木。 站在湖邊樹木的陰影里,一股涼意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