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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喜歡戶外的人才會買。 戶外運動? 歐陽月望了眼前方。 得加快步伐了。怕是一群人里只有那個大叔有吧??上Т笫逶缫芽床坏饺擞傲恕?/br> 又走了大約兩個小時,天氣漸漸涼爽起來。 后面很遠處,能看到幾個人影,小的如同黑點兒。 氣溫降了下來,沒下午那么燥熱了。 歐陽月干脆坐在沙上,點了一包芒果干,一個雞蛋,一根火腿腸,然后一口氣喝完了整整一瓶的礦泉水。 下午這一路上,歐陽月已經(jīng)足足喝掉了三瓶水。 真不知道那些早早把一瓶水喝完的人怎么辦了。 氣溫降的很快,太陽落下的瞬間,就像暖空調(diào)關(guān)了,冷氣換上一樣。一下子從夏季到了秋季。 歐陽月吃飽喝足,繼續(xù)往前趕路。 得再加快腳步。如果找不到晚上能休息的地方,在這廣闊的沙漠里,躺一夜第二天人就不知道被埋多厚了。 又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天空里只留下了太陽的余暉,紅彤彤的照在大漠上,給這一片金黃的沙漠又蓋了一層紅色。 前方隱約有個人影。 是那個大叔? 原來前方的黃色沙漠換成了黃色峽谷,一個干枯的峽谷,大叔正坐在峽谷的巖石下吃著東西。 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到歐陽月一個人。不禁眉頭緊縮。 歐陽月走到了大叔跟前,瞧他一臉疑惑,解釋道:“其他人都在后面呢?!?/br> 大叔見這姑娘大氣都不帶喘的,還很專業(yè)的蒙著了頭和臉。猜測歐陽月也是個戶外愛好者。 “坐吧。”大叔指了一旁的空地。 這里是個已經(jīng)干枯的河床形成的峽谷,背后一層層土黃的巖石壁和地面形成了個銳角,人可以坐在這下面,但無法站立。 歐陽月本來打算問問大叔有沒有帳篷,結(jié)果看到這樣的地勢,晚上睡這里不是剛剛好嗎? 再往前看,還是茫茫的沙漠。此處是最好的休息區(qū)了,否則大叔也不會停下來。 最主要的,太陽落山了。 沙漠里晚上的溫度在零下幾度,而且大家看不到遠處模糊的綠洲,很容易迷失方向。 所以最好在此處過夜。 歐陽月起身走到峽谷上面,往下看,竟然有水,有個隱藏的死水溝。 水溝有兩三米寬,十來米長,傍晚的余暉下,看著這水十分污濁。 沙漠里發(fā)現(xiàn)了水,是相當稀缺的。 “這里有水?!睔W陽月吆喝了一聲。 那頭大叔緩緩回了個:“知道?!?/br> 是啊,大叔先走到這兒的,不可能不觀察四周。 那譚死水,上面飄著各種看不清的小漂浮物,有的是蟲子的尸體,有的是雜草。 不是活水,又有蟲子的尸體,看來這水八成不能喝。 歐陽月坐到水溝旁,脫下了鞋子,扣著磕了磕把沙子都磕出來了。走了一天的腳上都磨出了繭子。 即便那水不干凈,但總體而言,沉淀過的上層相對下層會清澈一些。 歐陽月只洗了洗手,臉也不愿用那臟水來洗。 歇了會兒,回頭看看,是自己走的太快了?后面的人還沒有跟上來。 她走到大叔跟前。 打著著他一身專業(yè)的行頭。 “后面的水,你喝了嗎?”歐陽月問。 大叔搖搖頭:“沒?!闭f完又問,“你喝了嘛?” 歐陽月也搖搖頭。 大叔哦了一聲。 看來倆人心照不宣,知道那水不能喝。 趁著沒人來,歐陽月笑著問:“大叔,你商城里有睡袋嗎?” 大叔沒理會她。 歐陽月:“我可以用食物換啊?!?/br> 大叔這才說:“我沒資源?!?/br> 本想著還能從大叔那里買點兒往后能用上的東西。 哪知他惜字如金,一問都說沒有。 倆人的對話被一陣慘叫聲打破了。 準確說,是一陣陣,不停的,不間斷的慘叫聲。 倆人立刻起身,不遠處有個人躺在了沙漠上,打著滾。 中暑?不可能啊,不是這種表現(xiàn)啊。歐陽月不明白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難道突發(fā)疾??? “他被蛇咬了。”大叔淡淡道,重新坐了下來,“我見過被毒蛇咬的人在醫(yī)院就是這反應(yīng)?!?/br> 蛇?沙漠里,歐陽月回憶起書本上寫的,沙漠里的蛇都是毒蛇,不過最恐怖的并不是蛇而是蝎子。蛇那么大,如果看到了避開就好,蝎子太小卻很難避開。 這人怕是不小心踩到了被咬傷的吧。 不一會兒,只見一團煙霧起來。 那人的叫喊聲也隨著煙霧停了下了。 大部隊終于趕上了。在天徹底黑了之前。 出發(fā)的時候,一共是10個人。到達峽谷的時候,歐陽月數(shù)了數(shù),只有8個人。 死了兩個人。 那個扭傷了腳的人,竟然被高曉給架過來了。 一看到歐陽月和大叔在這里。 高曉放下了扭傷的人,松了一口氣,再看不到大叔,估計都要累癱了。他平躺在巖石上,大口的喘著氣兒,半晌都沒起來。 眾人一看到大叔,紛紛停下了腳步。 大叔都沒往前走了,那說明這里最適合過夜。 現(xiàn)在,大家把大叔默認成標桿,沙漠里跟著他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