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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上去很棒,水亮水亮的,特別誘人。 不過一回想起剛才不小心發(fā)出的有些讓人害羞的聲音,李普通的臉有點發(fā)燙。 不僅是她,被她捂住雙眼、被她親吻的男人也臉頰泛紅,就連小麥色的皮膚也掩蓋不了雙頰的紅暈,像是喝了點酒后的微醺,曖昧的氛圍在兩人之間彌漫。 此時,當(dāng)令人心悸的感觸從唇瓣離去,他情難自禁地追著往她的方向湊近,但剛動了動,似想起了什么令他猶疑的事情,陡然一頓。 他的聲線沙啞,不知道是由于連日的奔波,還是因情動而如此。 “通通……我可以親吻你——” 李普通沒有給他把話問完的機會。 她的回應(yīng)是最好的答案。 李普通不再上仰著腦袋,仿佛在樹枝下的小鳥伸長了脖子,去銜樹上的紅果了。 她跪坐起來,本來矮了穆爾一截的她一下子比他高出了半個頭。趁著優(yōu)越的地理優(yōu)勢,由上而下,她第三次地主動吻了上去。 穆爾像是一直守在坑底等待獵物掉落的獵手。 李普通的嘴唇剛貼上去,就得到了他熱情的回應(yīng)。 他沒有拿開遮掩住自己視線的手,而是讓視界依然沉浸在黑暗中。 他一手扣在了她的腰上,使她柔軟的身軀靠緊自己,另一只手的五指插入了她的發(fā)絲之間,微微使力,讓若即若離的、像是蜻蜓點水、讓他感到心癢癢的一直被捉弄的柔軟完全貼緊他。 趁李普通對他的突然主動始料不及,任他擺布,他含住了她的下唇。 壓抑住猶如火在燒似的急迫感,他放輕了力道,放慢了節(jié)奏,盡可能的溫柔。 他銜住那仿佛草莓果凍一樣的香甜柔軟,想要一口吞下腹,又舍不得,流連于她的甜美,反復(fù)用唇瓣和舌尖去品味。 而當(dāng)嘴唇被穆爾的舌尖舔過,變得濡濕,還被他輕輕地咬了咬,酥麻的觸感頓時傳到了大腦。 像是有細(xì)微的電流從她的唇上通過,欲罷而不能,讓她想得到更多。 想得到更多的人不止是她。 哪怕一開始偽裝得有多么像一只軟綿乖巧、只會吐舌頭向人類示好的小白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到兩秒,狼狗本性暴露無遺。 發(fā)覺到懷中女人的變化,感受到她上升的體溫,穆爾變得大膽了。 不再只滿足于淺嘗輒止,他放開了自己,暴露了他的野心和渴望,舌尖撬開她的牙關(guān),舌頭伸了進(jìn)去。 自己的領(lǐng)地突然闖進(jìn)了陌生的事物,小白兔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了大狼狗,還來勢洶洶,李普通有點被嚇到,下意識就想后退拒絕: “恩……不要……” 她無處可退。 按在她腦后的大掌沒有給她絲毫的退路,霸道地逼著她直視他,與他糾纏。 …… 纏綿之下,漸漸升溫。 明明是在荒郊野外,夜風(fēng)凜冽,兩人卻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寒冷,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體會因為是雙向奔赴,因為是久別重逢,所以才感受到的歡愉。 可穆爾實在太熱情了。 最先主動的李普通被他親得都開始有點后悔,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 ——不過這種念頭僅是一閃而過。 察覺到她的走神,她的不專注,穆爾更是“下了狠嘴”,逼著她把全副心神都系掛在自己身上。 直到最后,李普通整個人都快酥化在他懷里,遮蓋住他眼睛的手也變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了,不用穆爾撥開,自己就掉了下來,轉(zhuǎn)而松垮垮地圈住他的脖頸。 穆爾終于得以看到她的模樣。 臉蛋無疑是紅彤彤的,像是玫瑰紅的雞蛋花,白里透紅,還香噴噴的。 更顯眼的是她眼淚汪汪的眼眸,宛如被霧氣縈繞,水濛濛的,意識到他正在看她,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可被她這么一瞪,他反倒更想接著欺負(fù)她了。 穆爾輕嘆一聲:“雖然我還想繼續(xù),但真的得先停下了?!?/br> 因為有人來了。 從火車上跳下來的,不止是李普通,還有瘋狂的騎士。 李普通跳火車的時候,溫德爾條頓雖然差不多砸開了通往小陽臺門上的玻璃了,可還是被擋在了后面,花了好一點時間才從火車上跳了下來。 而火車在這期間已經(jīng)行駛出了好一段距離,因此他直到現(xiàn)在才趕到。 坦白說,當(dāng)看到溫德爾條頓出現(xiàn),李普通心里完全沒有緊張的情緒,反而有種得救了的感覺。 雖說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該死,這個混蛋已經(jīng)不是一次阻止我的親親了?!?/br> 穆爾哈哈大笑起來。 時隔好多天——更像是好幾個月,才再聽到李普通的奇言奇語,穆爾有種滿足感,連日以來的、最后一點的恍然若失的情緒也煙消云散了,內(nèi)心在不知不覺間像是被什么給填滿了。 “還有大把機會?!?/br> 說是這么說,可穆爾明顯也對戛然而止的吻戀戀不舍。 低眼看到她略有紅腫的嘴唇,他心虛了一秒,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唇角。 兩人的親密互動在溫德爾條頓的眼里是那么的礙眼,畢竟他不顧一切,拼了命地追上來,當(dāng)然不是為了來看這種畫面的。 “小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