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迷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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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媽的……”原本溫柔嫻熟的于玉香忽然吐出來一口國罵,關(guān)鍵這罵聲居然這么好聽……“這酒是假的吧?怎么這么暈?zāi)?!?/br> “你之前來過這里,但是沒喝過這種酒吧?”周修常問。 于玉香挺著嬌艷難言的俏臉,道:“沒有。我喝過那種酒……”她指著雞尾酒,“我喝過它,特別甜!跟飲料似的!” 周修常明顯感覺到于玉香的身子開始發(fā)熱了,按理說,不到半杯洋酒,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地步。 只見于玉香這時開始眼神迷離起來,看著周修常需要看半天,連身上的香氣都漸漸被酒氣掩蓋了。 周修常扶著她,有些著急地叫道:“玉香,玉香,你還好不好?” 于玉香開始口齒不清晰起來:“我……好啊……好多燈泡……星星……月亮……周修常!你他媽的去給我摘月亮……我要你……我現(xiàn)在就要你……” 于玉香的一雙玉臂在空中四處揮舞著,看得出來,她本來是想周修常揮舞的,但是雙手此刻已經(jīng)不像是她的了,在到處亂揮,就是揮不到周修常這里,進(jìn)而帶動著她的身體都左右亂晃…… 周修常心中犯疑,不知道于玉香酒量如此之差,但又一想,就算是于玉香酒量再不好,這不到五十毫升的洋酒,能有多大力量?除非是于玉香酒精過敏……但是于玉香剛才說了,她之前來過這里,因?yàn)檫@里是李依依工作的地方,她說不定是來這里和閨密一起喝點(diǎn)小酒,也喝過那杯顏色鮮艷的雞尾酒…… 想到了這里,周修常忽然心中一動,他再次看向懷中的于玉香,只見她已經(jīng)面色潮紅,一雙妙目半睜半閉,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鼻子里全是酒氣,整個人在他的懷中漸漸地軟下去…… 周修?;腥幻靼琢?,不禁心中一陣大怒! 他媽的,這酒保給我倒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威士忌洋酒,而是摻了迷魂藥!這群龜孫子王八蛋,竟然要迷暈我! 周修常這時又驚又怕,甚至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酒保要把自己灌暈,為的什么?當(dāng)自己人事不知地倒下后,于玉香會被他們怎么樣? 周修常越想越是害怕,但是此刻又無法發(fā)作出來! 總之,他們這一次,是掉進(jìn)了虎xue之中了! 不知道于玉香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這個貓膩,所以故意以身飼虎,用犧牲自己的這種方式提醒周修常? 可是……周修??聪驊阎械拿廊耍壕退闼@么做,我還是出不去,清醒時都不可能跑出那兩個巨人保安的手心,此刻抱著她想跑,那更是癡心妄想了。 這么一計(jì)較,周修常終于明白了于玉香的意思。她知道她和周修常今日難以善罷,而周修常一旦倒下,自己絕對自身難保,所以無論如何,寧肯讓自己醉倒在周修常懷里……只要周修常清醒著,這伙人便明白了自己的下作手段露陷了,便不敢過于造次。 周修常感到心中一陣心疼,于玉香這是犧牲了自己,既為了保全他,也為了保全她自己。換句話說,乃是保全了他們。 于是,一個難題擺在了周修常眼前:怎么出去呢? 這時候,酒保只是若無其事地站在吧臺后面,繼續(xù)為后來的幾位客人端杯倒酒,好像對這邊的事情一無所知一樣。 周修常明白向酒保動怒毫無意義,自己乃是被這一群老外坑陷了。 他環(huán)顧酒吧,昏暗的光線下,他很快把目光集中了右手的角落里,只見那個調(diào)戲于玉香、被自己砸壞手的西洋帥哥在和酒吧老板談笑風(fēng)生! “他媽的!老子果然上了這群洋鬼子的當(dāng)了!”周修常暗暗握緊拳頭,“別看這群洋鬼子時??床粦T對方,你一句我一句地相互對罵,好像是顯得勢不兩立一樣。其實(shí)對于漂亮的華夏女孩,他們一定是狼狽為jian的!” 周修常再看向酒吧里那些被老外摸手摸腳的華夏女孩,她們眉開眼笑,對老外的猥褻不僅不躲避,還欲拒還迎地勾勾搭搭,似乎巴不得今晚就以身相許。 周修常感到一陣反胃。他用余光看到了那西洋帥哥和酒吧老板正沖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兩人好像在爭吵著什么,西洋帥哥似乎在責(zé)備酒吧老板辦事不利,以至于暈倒不是男人,而是美妞。 這時候,周修常又一抬眼,看見李依依濃妝艷抹的走了進(jìn)來…… 李依依甫一走進(jìn)酒吧之后,便瞥眼看見了周修常,以及“依偎”在他懷中的于玉香。畢竟,二人坐在吧臺前的燈光下,而且“姿勢”很引人注目,很多人都在時不時地偷瞄著他們,李依依進(jìn)來后也便順著眾人的目光發(fā)現(xiàn)了他們。 乍一相見,李依依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熟悉的身影竟然會在這里出現(xiàn)。但是一愣神之間,只見周修常也對上了她的目光,這才確信無疑:“他們倆來到這里干嘛?難道于玉香一大早就出門而去,竟然是來到了這里?是不是昨晚的鮮花讓她生氣了?哼,她這個人,要是在古代,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掛個貞節(jié)牌坊!” 李依依早就察覺到了酒吧之中,周修常身周的氣氛不大對頭,一些老外似乎對他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嬉笑之中,不懷好意。 她再看向周修常懷中的于玉香,只見玉香人事不知,渾身癱軟,躺尸般被周修常橫在膝蓋上。 李依依環(huán)顧了一圈,便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皺了皺眉頭,小聲暗罵道:“草你們這幫外國人十八代祖宗!” 她雖然對于玉香大有嫉妒之心,但畢竟有些同窗情誼,面對恬不知恥的色狼時,自然而然就同仇敵愾了。何況,她在酒吧工作時,面對這樣的情況很多,第一次差點(diǎn)吃虧上當(dāng),自己之所以忍著惡心在這里做服務(wù),還不是為了多賺一些錢?當(dāng)看到有些華夏姑娘們,有的還比自己年輕好幾歲,都對老外們投懷送抱,心中也是連連嘆息。 “玉香啊玉香,這地方,也是你應(yīng)該帶他來的么?” 李依依這么想著,向周修常走去。 這時,周修??匆娎钜酪雷邅恚壑虚W爍著極其復(fù)雜的神色,有見到熟人的寬慰、也有見到不該見的人的愧疚,還有一絲絲警惕…… 李依依向他輕輕一笑,剛想說:“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是不是被人訛上了?想不想要我救你們?” 忽然,她的腦海中跳出了一個危險的主意! 這主意讓她看了看周修常懷中的于玉香——于玉香正昏睡得人事不知! 李依依覺得這個很危險,但是也很刺激,更重要的是,她搖擺不定的心已經(jīng)向躍躍欲試而傾斜了…… 究竟是什么這么吸引她去做一件“壞事”? 李依依又一次把目光對準(zhǔn)周修常:“是他嗎?” 周修常見李依依一步步走近,在距離他越近時,反而步速越慢了下來,好像有些猶豫,不敢近前一樣。 周修常有些尷尬地道:“李依依?你……來了?” 李依依最后一次細(xì)細(xì)地打量了昏迷不醒的于玉香,然后邁出了最后一步,走到了周修常跟前,似笑非笑著問道:“你們來玩了?怎么不告訴我?玉香讓你不告訴我的?告訴我嘛,我可以找老板說說情,給你打折的……” 周修常看了看懷中的于玉香,說道:“你可以找老板說情?” 李依依道:“還好吧,我玩得比較開,所以面子嘛,還是有一些的?!?/br> 說到這兒,李依依忽然湊近了周修常,低聲道:“怎么樣?想走出去嗎?” 周修??粗媲靶Φ檬謰趁牡睦钜酪溃吐曊f道:“你能嗎?” 李依依卻不答,而是沖酒保揮揮手,打個招呼,又說了一句外語。 周修常聽著覺得是一句法語。 很快的,酒保把一杯粉色的雞尾酒放到了李依依跟前,又沖她討好地笑了一下。 李依依想酒保拋了一個媚眼,然后沖周修常笑道:“多虧今天我來得早。本來是想著來早了,好喝上一杯的,現(xiàn)在卻碰到你的事情,只好把時間留給你了?!?/br> 說著,李依依用吸管一口氣就喝了半杯酒,然后感到十分清爽而陶醉地晃了晃腦袋。 周修常心里很是著急,道:“你能擺平那個老板?還是能擺平外面的保安?” 李依依聽出句子里面的深意,“呵呵”一笑,道:“我?你想讓我擺平哪一個?是不喜歡女人的老板?還是那個黑白兄弟?” 在曖昧的燈光下,李依依媚眼如絲,喝了半杯雞尾酒的臉色微微發(fā)紅,正是勾魂攝魄的美顏時候。 周修常不由自主地避開眼睛,道:“只要你能搞定就行。當(dāng)然啦,最好是老板……” 周修常想,這地方終究還是老板說的算,保安未必會因?yàn)槔钜酪赖墨I(xiàn)媚而玩忽職守。 李依依卻輕輕地一“哼”,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是么?我……憑什么呀?” 周修常心中只是著急,兼李依依一上來就說到“想走出去嗎”,很有要救他們的意思,一時間便忽略了李依依為什么要這么做的原因。 這時聽到李依依一句“憑什么”,周修常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糟糕,差點(diǎn)忘了李依依要提出什么條件了?她昨天在這里被‘廣惠通博’的那個人收買,這時節(jié)利用這個機(jī)會,想向我索要什么呢?對她而言,恐怕是大好機(jī)會了!” 事實(shí)上,李依依的確是要提出一個條件。 她見周修常的臉色一凜,雖然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甚清晰,但是神色的變動還是歷歷在目,便“嘿”地一笑,道:“怎么?你想說,就憑我住在你的別墅里,是不是?那可不行。我成天的寄人籬下,心情已經(jīng)夠郁悶的了,你要是再這么提醒我,我可不依!” 說完,一臉媚笑,散發(fā)著柔媚和戲弄,正是吸引男人們上鉤的表情。 周修常道:“那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