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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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每次周三下午體育館和各種活動大廳里人最多,教學(xué)樓實驗室這樣的地方, 學(xué)生反而比平時少一些。 司崇帶著帽子口罩走到醫(yī)學(xué)院實驗樓的走廊上也沒有引起一個人的注意,即便偶爾有人經(jīng)過,也是行色匆匆壓根就不會理會司崇。 司崇順利來到二樓,在二樓走廊轉(zhuǎn)了一圈,見往上走的樓梯果然有鐵門鎖著, 沒有鑰匙根本上不去。 他在門口駐足片刻,這個角度看不清樓上,周圍也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線索。司崇抬頭記了一下攝像頭的位置, 轉(zhuǎn)身正要離開,正好迎面撞上田希跟另一個提著攝像裝備的男生順著樓梯走上來。 田希正癟著嘴和身邊的同學(xué)說著什么,仰頭一眼看見樓梯上站著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田希瞬間噤了聲, 眨了眨眼愣了半晌,有些猶豫的開口:是,司崇哥? 恩, 司崇點點頭, 手指勾開臉上的口罩, 他努了努嘴指著田希手里的設(shè)備:你們這是 哦,我們是校新聞部的, 過來拍點照片,田希身邊的男生笑著回答:你是司崇?好久沒見到你了,最近回學(xué)校? 恩,司崇稍稍側(cè)開身子讓兩個人過去,見男生手里拿著鑰匙去開通往三樓的門, 挑眉道:你們也有鑰匙? 你說這個?男生晃了晃手里的鑰匙:對啊,我們發(fā)新聞有的時候需要拍照錄像,所以手里有鑰匙。 哦,司崇微微瞇了瞇眼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田希:所以,你也是新聞部的? 田希目光似有閃躲,低頭含糊的恩了一聲。 那你也來過這邊? 田希低著頭:不常來。 司崇抬腳走上一層樓梯,和田希之間的距離不過十幾公分,他居高臨下看著田希的頭頂,意味深長道:干嘛一臉心虛,我好像沒怎么的你吧? 田希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道:我,我沒有。 哦,司崇挑眉,輕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田希身邊的男生:那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司崇出了實驗樓,轉(zhuǎn)手給維生打去了電話。 我記得你跟我們學(xué)校學(xué)生會長走的很近。 是啊,從前都是籃球社的,怎么了? 幫我查一點東西,司崇勾唇:我好像知道那個花盆是誰推的了。 你把我給你買的基金全取出來了? 晚飯時間,蘇禾一臉驚訝的看著路輕舟:你要那么多錢干什么?你老實告訴我,你最近干嘛了? 他們這樣的家庭身邊誘惑多很正常,路輕舟長大了,多花點錢蘇禾也不會在乎,怕就怕他是拿錢去做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所以她必須得問問。 路輕舟捧著飯碗,輕描淡寫道:買房子。 買房子?蘇禾眨了眨眼:哪兒的房子? 富江苑,路輕舟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朋友的那個樓盤。 那里的話這個價格還說得過去,蘇禾點點頭,不過還是不解:好好的你買房子干什么?這里住的不好? 不是,我快工作了,想找個離醫(yī)院近的,順便路輕舟抿了抿唇:我想嘗試一個人住了。 蘇禾眨了眨眼,突然意識到她這個兒子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 平常這個年紀離開父母自己獨居也很正常,只是路輕舟一直沒提,她都快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蘇禾心中生出一股感慨,不知不覺她兒子都這么大了,她點點頭:確實,你也到了該出家門的年紀了。不過 蘇禾挑眉,有些好奇的看著路輕舟:你是一個人住,還是想和人同居??? 她很了解路輕舟的脾氣,就是真的考慮搬家,也不會什么都不和她說,這樣先斬后奏,還是頭一回。蘇禾有理由懷疑,這件事一開始應(yīng)該不是路輕舟開的頭。 路輕舟夾菜的手一頓,抬頭看向蘇禾:你怎么會這么想? 蘇禾聳肩:你就是上班也還要再過一年吧,要不是為了這個,你干嘛這么急匆匆的想搬走? 蘇禾含笑:就是上班也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現(xiàn)在就著急買房子,不是為了談戀愛? 路輕舟輕咳了兩聲:我和司崇住一起。 哦?蘇禾愣了愣,她還以為路輕舟會和女朋友一起住,搞半天是司崇。 不過這樣也好。 蘇禾笑了笑:挺好的,他的話我很放心。 放心? 路輕舟微微蹙眉,被蘇禾的態(tài)度弄得更加迷惑。 媽,我其實和司崇路輕舟頓了頓,半天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 恩?蘇禾眨了眨眼:你和司崇怎么了? 路輕舟沉默半天:沒事,我就隨口說說。 哦,蘇禾輕笑,身后給路輕舟夾了塊排骨,曖/昧道:記得要做好措施,你們年紀還小。 路輕舟一口米飯差點全噴在桌子上,他一邊咳嗽一邊埋怨的看著蘇禾:這種事你也要管? 當然要管啊,你們年輕人萬一蘇禾揮了揮手:擦槍走火什么的,我先給你提個醒,萬一造出個人可怎么辦? 路輕舟滿臉黑線,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清蘇禾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你放心吧。 他生不出來。 司崇腳上的石膏終于給拆了,又復(fù)建了兩周多的時間,現(xiàn)在工作已經(jīng)回到正軌。路輕舟的實習(xí)也告一段落,現(xiàn)在回學(xué)校準備論文的事情。 司崇工作漸漸忙了起來,兩個人很少有機會能碰到一起,最多也就每天一個電話,幾條短信。 房子那邊已經(jīng)差不多收拾好,這周末就可以搬過去住。 為了周末能有時間處理搬家的事情,司崇把通告全擠在周五之前,這兩天更是忙的連電話都打不了。 路輕舟照例在實驗室待了一天,下午出來一看手機,里面果然有好幾條司崇的短信。 全都是抱怨自己太忙,葉序看的太緊,想他想的想翹班。 身后有本專業(yè)的學(xué)弟跟上來,無意中瞥見路輕舟的屏幕,臉上不禁掛上曖/昧的笑容。 學(xué)長和女朋友,關(guān)系挺好的? 路輕舟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他垂眸看著微信上一連串的想你,淡淡的嗯了一聲,平靜道:他比較粘人。 學(xué)弟當即愣住。 他這個學(xué)長是出了名的不茍言笑,從前閑來和學(xué)長學(xué)姐們聊天,路輕舟從來都不插話,這個頂著一張精致臉孔的男人好像天生就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 沒想到說到女朋友的時候竟然,這么接地氣。 學(xué)弟咽了咽口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羨慕誰。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搬到一起住,路輕舟這邊也要開始收拾東西。 學(xué)校的事情一處理完路輕舟就準備回家,結(jié)果剛走到校門口,目光就被一輛黑色的改裝機車吸引住。 機車主人長腿交疊,悠閑的靠在旁邊的墻上,見路輕舟走過來,那帽檐下的眼睛忍不住帶著笑意,安靜的看著對方朝自己走來。 帥哥去哪兒?司崇聲音輕挑:要不要我送你? 路輕舟伸手將司崇的帽子往下扣了幾分,遮住那雙含笑的眼睛。 不是說最近通告很趕?還有時間跑出來?路輕舟挑眉:不好好賺錢拿什么還我的債? rou/償怎么樣?司崇笑笑:我身體還行,還個三四十年應(yīng)該沒有問題。 路輕舟輕笑一聲,一貫清冷的眸子難得染上一點笑意:你的腿好全了?這個時間就把機車騎出來,是覺得石膏還沒帶夠? 司崇聳聳肩不以為意:想給你個驚喜啊,咱們都多少天沒見了。 司崇伸手摟住路輕舟的腰,下巴擱在對方額頭上輕輕嘆了一口氣:想死我了。 身后傳來路人的說話聲,路輕舟掐著司崇的肩膀推開他,皺眉低聲提醒:小心,旁邊有人。 脖頸上傳來一陣重重的吐息,司崇有些不耐的直起腰:要是早知道當歌手的代價是犧牲隨時擁抱你的機會,大概我當時會更愿意當一個酒吧駐唱。 現(xiàn)在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路輕舟笑笑,伸手拍了拍司崇的肩膀算是安慰:還是老老實實回去給我打工吧。 不著急,司崇拉住路輕舟的手,抬腿向校園里走去:今天有好戲,帶你去看看。 路輕舟跟著司崇一路回到醫(yī)學(xué)院,他微微蹙眉看著前面實驗樓的方向,不解道:你帶我來這兒干什么? 司崇含笑,并沒有多解釋:你來了就知道了。 三樓的大鐵門敞著,路輕舟和司崇一路暢通無阻的上了四樓,這個時間臨近黃昏,檔案室里沒有開燈,昏暗一片,卻似乎有個人影在桌椅間移動。 司崇站教室門口站定,悠閑的扣了扣半掩著的檔案室大門,里面的黑影明顯一僵。 司崇輕笑一聲:找什么呢? 路輕舟還沒明白司崇這是在干什么,只見司崇伸手打開電燈開關(guān),白熾燈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也照亮了田希那張慘白的臉。 田希驚恐的瞪著兩個人,嘴唇微微顫抖,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明顯的緊張。 問你呢!司崇好整以暇靠在墻上,聲音慵懶,卻咄咄逼人:在找什么? 田希張了張嘴,小聲道:我,我白天在這兒丟了東西。 東西?司崇輕笑:你指的是三個月前門口原本兩盆后來莫名不見了一盆的富貴竹,還是來擦你自己的指紋? 早在中午的時候司崇就已經(jīng)到了學(xué)校,他沒急著聯(lián)系路輕舟,而是先去了學(xué)校行政樓,找到新聞部的辦公室,和值班部員說了想借實驗樓鑰匙的事情。 之前學(xué)生會長也已經(jīng)打過招呼,司崇沒費什么力氣就拿到了東西,又因為他現(xiàn)在算是半個明星,幾個人對他都很好奇。 東拉西扯聊了半天,被問道要鑰匙干什么的時候,司崇也沒避諱,大大方方的說了之前路輕舟的事情。 既然搬了花盆要去砸人,搞不好別的地方也會留下指紋證據(jù),我想去看看,說不定能有意外收獲。 司崇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田希人不在,但是這話必定也會傳到他耳朵里,到時候自然不用司崇再做什么,對方自己就會上鉤了。 果然,司崇站在行政樓不遠處,看見田希進去又出來,臉上明顯帶著慌亂的表情。 看他離開的方向,正好就是醫(yī)學(xué)院那邊。 司崇看著那人遠去的背景,勾唇一笑,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眼看著他進了實驗樓。 此時此刻,田希一臉慌亂的神情以及手上的橡膠手套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司崇冷下臉:為什么要砸他,你自己說吧。 路輕舟這才明白過來:你懷疑是他? 不是懷疑,司崇看向田希:除非你能解釋清楚為什么帶著手套鬼鬼祟祟的在這里,不然,我基本可以斷定,那盆花就是你故意推下去砸人的。 不是我!田希揚聲:我,我沒有。 司崇懶得和他廢話,聳肩道:解釋。 我,我 司崇挑眉,搖了搖手機:非要我拿出那天的錄像你才肯說實話嗎? 我,我,田希眨了眨眼,眼眶瞬間紅了一圈,他聲音顫抖: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司崇哥,求求你,別告訴別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