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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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輕舟最煩別人這樣,他干脆利落的拿出手機準備,撥通了司崇的號碼。 他開的免提,紀含洋聽見電話打通的嘟嘟聲,抬起頭茫然道:你打給誰? 司崇,路輕舟淡定道:告訴他你借口請假其實是來給我送飯。 紀含洋一愣,還沒來記得反應,就聽見電話已經(jīng)接通,熟悉的男聲從聽筒里傳來。 有事? 紀含洋頭皮一炸,猛地伸手按斷電話。 我靠我說還不行嗎?你用得著用這一招? 路輕舟好整以暇把手機放回口袋里,沖紀含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你紀含洋輕咳了一聲:你,不是收到了徐恒訂婚的請柬嗎? 恩,照片不是都給你了嗎?聽司崇說你拿來扎小人了,小人呢? 那封請柬,是給你的還是給你mama的? 路輕舟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們家的邀請函好像是兩份,我跟我媽是分開的。 哦。紀含洋點點頭。 路輕舟挑眉:你不會是還對他有想法吧?渣男有毒,勸你回頭是岸。 紀含洋抿著唇,拿出手機點開短信送到路輕舟面前,路輕舟看了一眼,微微蹙眉道:他最近還找你。 恩,還做夢想和我復合,其實大概是想搞婚外情,紀含洋放好手機:我一直沒回他,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在他的訂婚典禮上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回復他比較好。 路輕舟微微勾唇:這個主意不錯。 所以你要幫我嗎? 路輕舟垂眸思索了片刻。 我其實也挺愛看戲的,路輕舟輕笑,眸子中有些流轉(zhuǎn)的惡劣的光彩。 這樣的好戲,我怎么能錯過? 23. 第 23 章 打臉渣攻 下月一號, 青城某五星酒店外門庭若市。 今天是海華影視家的小公子訂婚的日子,場面不可謂不熱鬧。一時間商界名流,巨星影后什么的紛至沓來, 隨便一輛車里就是動輒能在業(yè)內(nèi)引起軒然大波的人物。 低調(diào)的墨色保時捷隨著車流緩緩停在門口,泊車員打開車門,只見一個冷淡清秀的少年一席白色西裝從車上下來,那人整潔安靜的綢面領(lǐng)巾泛著淡淡的白色暖光,少年一下車, 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視線的焦點,連前一位下車的正當紅的流量小花都失去了光彩。 在各路媒體攝像頭包圍下,路輕舟信步走到門口, 在徐恒和他未婚妻的婚紗照前站定。 路輕舟駐足片刻,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紀含洋:有什么感想? 般配,簡直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紀含洋面無表情的看著照片上那個笑的燦爛的人臉:要是哪個妖精不長眼破壞這一對, 托塔李天王的七寶塔里關(guān)一萬年都是少的。 路輕舟輕笑兩聲:那還不如把徐恒本人關(guān)進去,從源頭上解決,一勞永逸。 酒店的大門打開又關(guān)上, 單反的閃光燈被隔絕在外面, 周圍瞬間清凈了不少。 您好, 您的請柬。工作人員禮貌的沖路輕舟欠了欠身。 路輕舟將口袋中的請柬遞過去,那人翻開看了一眼, 轉(zhuǎn)頭看向路輕舟身后的徐恒:這位是? 紀含洋有些微微發(fā)怵,他頭一回來這樣的場合,又是打著跟隨路輕舟混進來的主意,不免心虛。 這也要問嗎?相比起紀含洋路輕舟就坦然的多,他拉著紀含洋的手:這是我的伴。 工作人員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 他看面前的男人年紀輕輕長相又不俗,怎么和五六十歲土豪老頭子一個品味? 大概是有錢人怪癖多,工作人員含笑:不好意思給您造成不便,請里面直走,正對門就是我們的宴客廳。 路輕舟沒再看那人一眼,拉著紀含洋昂首闊步就朝里面走。 這里的人最會察言觀色,也最欺軟怕硬,路輕舟輕聲提醒:來這些地方不能露怯,他跟你強硬,你就比他更強硬,讓他看不透你的身份,你就贏了。 紀含洋偷偷瞥了一眼路輕舟,只見少年面如冠玉,漂亮的側(cè)臉滿是從容,儼然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合,紀含洋抿了抿唇,過了好半晌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有些事情路輕舟徐恒這樣身居高位的富家子弟大概看不透,他們之所以能夠強硬,是家族背景和經(jīng)濟實力給他們的底氣,他的談吐、氣質(zhì),已經(jīng)足夠不需要請柬也能隨意進出這樣的環(huán)境。 宴客廳的門打開,一陣卷著各種香水氣味的暖風迎面撲來,路輕舟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松開紀含洋的手。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路輕舟側(cè)眸看他:沿著走廊到盡頭,徐恒現(xiàn)在應該和伴郎他們在一起。 紀含洋點點頭,他輕輕叫住準備走近門內(nèi)的路輕舟。 謝謝你,紀含洋誠懇道:你值得一個很好的人。 路輕舟勾起唇角,淡淡點了點頭:好。 徐恒此時正蹲在酒店走廊盡頭的小亭子里抽煙,他這個位置能遠遠的看見綠色草地上的婚禮現(xiàn)場。 律唯地產(chǎn)家的小丫頭就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死活要把婚禮現(xiàn)場布置在室外。 徐恒嘖了一聲,不滿道:tm的曬死了。 他對這位名義上的未婚妻根本沒有好感,這種豪門大戶養(yǎng)出來的嬌嬌小姐任性的徐恒無數(shù)次青筋暴起到恨不得立刻解除婚約,但是不行。 徐家老爺子明確說了,這門婚事不結(jié),遺產(chǎn)一分都沒有他徐恒的份。 徐恒咬著牙堅持到現(xiàn)在,只希望快點弄完領(lǐng)證,比起在刁蠻任性的大小姐面前假意逢迎,他還是喜歡溫順可人的年輕男孩兒。 比如紀含洋這種。 徐恒吐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瞇起眼睛看著遠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和紀含洋都好了快三年了,三年對他這種花花公子來說已經(jīng)算是難得的長情,徐恒挺不舍,上哪兒再找一個這么合自己心意的情人來? 這也是為什么即使紀含洋知道自己被騙提分手,徐恒還是舔著臉想哄著對方回心轉(zhuǎn)意。 奈何那家伙令人惱火的死心眼兒。 徐恒就不明白了,反正從前也不是沒偷吃過,就多了張結(jié)婚證而已紀含洋怎么就那么接受不了。 徐恒不耐的嘖了一聲,想去擼頭發(fā),卻碰到了滿手的發(fā)膠。這頭發(fā)發(fā)型師剛剛做好,不能動。 徐恒暴躁更甚,憤怒的一腳踢翻身邊的花壇,口袋中的手機響起鈴聲,徐恒看也沒看,直接接起來語氣不善道:喂! 是我。 令人懷念的聲音響起,瞬間澆滅了大半徐恒心頭的怒火,他勾唇,語氣帶著玩味:是你?終于肯給我打電話了? 恩,想起來你今天訂婚,打過來送上祝福。 徐恒爆了一句粗,憤憤道:你存心給我找不痛快呢? 你要結(jié)婚了,這是好事,怎么會不痛快? 徐恒冷著臉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有些懊悔剛剛的一時口快,他現(xiàn)在依舊想把紀含洋哄回來,自然應該多下一點功夫。紀含洋肯打給他多半證明對方還關(guān)心自己,只要是這樣,徐恒就還有機會。 我說了我并不愛她,我愛的人是你,徐恒溫聲道:娶她不過是應付家里,我保證,等過幾年我們家地位穩(wěn)固了,我就離婚,到時候只和你一起好不好? 這樣的話你說過多少遍自己還記得嗎?紀含洋平靜道:你張口就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要怎么相信你? 你要是愿意,明天我就帶你去買戒指好不好?婚戒我戴在手上,你的戒指我掛在脖子上,貼著心臟的位置,一輩子都不取下來怎么樣? 那多麻煩?紀含洋的聲音帶著笑:徐恒,你是真心誠意想和我好嗎? 徐恒眼睛一亮:當然,我們都三年了我對你什么態(tài)度你不知道嗎? 好,紀含洋平靜道:我就一個條件,戒指我不要你另買,你在你自己的婚戒上刻上我和你的名字,算是你給我的承諾。你老婆那兒隨你怎么編理由,反正我就這一個要求。 這,這徐恒有些不樂意:這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 那是你的事情,紀含洋打算他:你真的愛我的話,這點小事應該不難吧? 這么明目張膽的行為徐恒沒有信心瞞過那位大小姐和家里,但他又實在思念和紀含洋的纏綿時光。 他思慮再三,咬了咬牙:可以,我去刻。 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徐恒自己都不相信,不過他管不了這么多,先穩(wěn)住紀含洋再說。 寶貝,我們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見面了,徐恒抱怨道: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今天你訂婚,還有時間顧得上我? 當然有,徐恒咧嘴一笑:你才是我老婆,穿婚紗那個傻X女人算個屁! 華邦的太子爺難得出現(xiàn)在這樣的公開場合,不少人收到風聲,憋著勁兒想在這位華邦未來掌權(quán)人面前露露臉,路輕舟進入宴會廳不過五分鐘,就被一波又一波的人給圍住。 路輕舟微微蹙眉,他鮮少出席這樣的活動,就是因為討厭和這些人打交道。 路輕舟冷冷拒絕了應侍生端過來的酒水,轉(zhuǎn)過頭看著宴會廳的臺上,并不打算和那些人說話。 話筒想起,主持人笑著邀請大家一步草坪上,路輕舟側(cè)眸看了一眼外面,陽光正好,只是不見紀含洋的身影。 路輕舟微微蹙眉,沉默良久,最后跟在人群最后走出去。 草坪上的座位是提前安排好的,路輕舟還沒落座,就看見蘇禾一身漂亮的月色旗袍,手臂挽著蘇繡披肩沖他招手:怎么來這么晚? 沒有很晚,只是沒去找你。 在主持人冗長的臺詞念完之后,新郎登場,路輕舟看見那張道貌岸然的臉就覺得倒胃口,目光四處尋找著紀含洋的身影。 徐恒笑的春風得意,他拿著話筒笑的深情: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暗暗立下決心,這輩子非她不娶了。 臺下一片掌聲中,路輕舟微微蹙眉,只覺得有些反胃,他剛想站起來,就被蘇禾眼疾手快的拉著坐回去。 你干什么?蘇禾壓低聲音訓他:這個時間站起來,你想搶親??? 我去洗手間,路輕舟面無表情道:我快惡心吐了。 蘇禾還沒來記得說話,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陌生的男音。 是嗎?可是剛剛你明明喊了我老婆來著。 所有人都被聲音吸引,下意識的往舞臺左側(cè)看,只見一個陌生的青年拿著手機緩緩走進,笑著站在一臉震驚的徐恒面前。 怎么了?剛剛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還挺精神的,這會兒怎么像見了鬼? 你,你怎么會在這兒? 紀含洋微微一笑:你不是哭著喊著想和我復合嗎?我今天特意過來,就是想告訴你答案的。 不是,徐恒強忍著震驚勉強一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好像不認識你。 不認識?好!紀含洋奪過徐恒手里的話筒,正對著自己手機的揚聲器。 聲音透過音響放大數(shù)倍。 【娶她不過是應付家里,我保證,等過幾年我們家地位穩(wěn)固了,我就離婚,到時候只和你一起好不好?】 【寶貝,我們已經(jīng)快一個月沒見面了,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你才是我老婆,穿婚紗那個傻X女人算個屁!】 隨著錄音一句一句放出來,徐恒的臉色愈發(fā)青紫。 你,你胡說徐恒顫抖著:你個小賤/人也敢來污蔑我?你tm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