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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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君墨幫他捏捏, 笑道:什么時候?qū)W的? 江翊文不好意思道:就前幾天。 他找了一個同班同學(xué)教他,這幾天一直偷偷在紙上練,練得有信心了才敢去蛋糕上實踐的。 章君墨低頭和他對視, 畫得很好。 小肥卷看不見,急得在他們周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兩只小手臂舉得高高的。 爸爸,爸爸。 給卷卷看看呀! 江翊文轉(zhuǎn)身把他抱起來, 卷卷快看,這是你和爸爸一起做的蛋糕。 Q版一家三口身上,撒著很多紅紅的玫瑰花瓣, 看起來沒什么規(guī)律, 像是隨意丟的。 章君墨一看就知道這是卷卷丟的。 不過他還是笑著去撓卷卷的rou下巴, 逗他道:哪里是卷卷做的? 小肥卷伸出一根胖手指,興奮道:發(fā)發(fā)呀。 玫瑰花么, 卷卷真厲害。 卷卷高興壞了,兩只胖爪爪舉起來,給爸爸演示他是怎么干的,兩個爸爸專注地看著他,偶爾默契地對視一眼, 滿眼都是笑意。 今天的小肥卷也很幸運地分到了一點蛋糕,雖然很少很少,但他一看,爸爸盤子里的更少,馬上就高興地笑了。 江翊文悄悄把自己的盤子推給章君墨,他自己做的,他要吃一塊大的。 章君墨默契地把小肥卷抱起來,爸爸先帶卷卷去洗手。 過了二十分鐘他才把卷卷帶回來,江翊文已經(jīng)在擦嘴巴了。 味道還不錯。 小肥卷興奮地?fù)湎蛩谋P子,埋頭啊嗚啊嗚,但吃到一半抬起頭,突然看到原本挺完整的蛋糕居然缺了一塊,他茫然道地轉(zhuǎn)悠著小腦袋,爸爸。 江翊文趕緊把蛋糕收走,故作不解道:卷卷怎么了? 小肥卷指指,啊 江翊文仗著他不會說,三兩句把他糊弄了,正好服務(wù)生進來上菜,小肥卷的注意力迅速被轉(zhuǎn)移。 江翊文背著他,偷偷對章君墨笑,章君墨無奈地勾起唇角。 * 一個月后,江翊文和章君墨在御萊舉行了大婚典禮,還是求婚的那個廳。 現(xiàn)場只有章家人,蘇家人,馮延,還有江翊文的同學(xué)和老師們。 其實他們也考慮過很多地方,但考慮到卷卷年齡太小,怕他上飛機不適應(yīng),就還是定了御萊。 這場大婚最忙的人就是小肥卷了。 因為他領(lǐng)了個給爸爸們送戒指的任務(wù),爺爺奶奶跟他說戒指非常重要,絕對不能丟,所以他就緊緊地抓在爪爪里,小胖臉很嚴(yán)肅的樣子。 連在門口等的時候,奶奶說幫他拿著他都不肯。 一聽見里面說自己的名字,小肥卷就邁著小短腿進去,本來還一本正經(jīng)的,但一看兩個爸爸對他招手他就咧著小嘴巴笑了。 噠噠噠跑過去,舉著胖爪爪把戒指盒子遞給章君墨。 章君墨摸摸他的小腦袋。 交換完戒指后,大家起哄親吻,江翊文有點不好意思,章君墨就低頭快速地在他唇上碰了碰。 全場尖叫聲。 小肥卷踮起腳,著急地仰著小胖臉,胖爪爪扒拉著江翊文的西裝褲,爸爸,卷卷呀。 親親帶上卷卷呀。 江翊文笑著把他抱起來,兩個爸爸默契地一人一邊,親在他的小胖臉上,卷卷被親的小嘴巴都撅起來了。 咔嚓,攝影師精準(zhǔn)抓拍下這一幕。 小肥卷摸摸西裝的口袋,摸出兩根牛牛,給兩個爸爸各發(fā)一個。 江翊文驚喜道:謝謝卷卷! 都把自己最愛的小零食送出來了,卷卷今天可太大方了。 可等婚禮儀式結(jié)束后,小肥卷就悄咪咪地過來,把他口袋里的牛奶棒給摸走了。 江翊文: 休息室里,江翊文把卷卷抱在懷里,正一臉痛心地跟他陳述,爸爸對他這種隨隨便便把送出去的禮物收回去的行為,感到非常的失望。 而且他這種行為,極其的不道德。 小肥卷咬著牛奶棒,小胖臉十分茫然地看著他。 章君墨推門進來,笑了一聲,我這里還有一根。 他拿出來遞給江翊文,小肥卷胖爪爪一伸,嗖的拿走揣進了自己口袋里。 江翊文又氣又好笑。 他點點卷卷的大腦門,卷卷真是個小氣鬼,送出去的禮物還要搶回去。 小肥卷理直氣壯道:爸爸不喜翻牛牛呀。 誰說爸爸不喜歡的? 小肥卷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當(dāng)天晚上,江翊文喝醉了,章君墨也沒刻意攔他,只悄悄幫他喝掉幾杯,但江翊文酒量太淺,最后還是倒下了。 小肥卷被蘇思君和章文昊帶到自己房間去了,他大概也知道今天是個大日子,很配合地跟著奶奶走了。 等門一關(guān)上,江翊文就主動趴到章君墨身上,誘惑道:我?guī)湍忝摚?/br> 章君墨按住他毫無章法的手指,嗓音暗啞道:我自己來就好。 那我脫自己的。 他此時的狀態(tài)和平時相差太大,章君墨覺得好笑,故意問他:需要關(guān)燈嗎? 不關(guān)。 章君墨湊近,曖昧道:那,一起洗澡怎么樣? 江翊文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而且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想把章君墨橫抱起來,章君墨都驚了一下。 我要把你丟到浴缸里。 章君墨: 看來上次還是不夠醉,今天這才是真真正正地醉了。 江翊文醒酒湯也不肯喝,就要洗澡,就要脫衣服,還非得章君墨陪他一起。 你確定不會后悔嗎? 江翊文囂張地扯著他的領(lǐng)帶,你是不是不行了? 章君墨: 他走過去,一把把江翊文橫抱起來,我把你丟到浴缸里也是一樣的。 說是丟,其實他哪里舍得,自然是輕抱輕放了。 等他把浴袍準(zhǔn)備好回到浴室,江翊文已經(jīng)脫完了。 而且一見他就坐起身,興奮道:章先生,我們再生一個吧。 章君墨頓了頓,隨口道:等明天再說。 明天江翊文應(yīng)該就不記得了。 但江翊文不肯,他憤憤道:卷卷是個小氣鬼,我要生一個大方的。 章君墨好笑道:萬一又生了一個小氣鬼呢? 江翊文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會的。 章君墨開始往里面放調(diào)好溫的熱水。 江翊文把腦袋靠在他手臂上,喃喃道:我覺得他肯定和卷卷一樣可愛。 章君墨失笑,這到底醉了沒有,怎么一會兒無理取鬧,一會兒看起來又挺清醒? 馮醫(yī)生今天跟我說,我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你別擔(dān)心了。 章君墨斂了笑意,原來是怕他擔(dān)心么? 他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 * 洗完澡后,章君墨給江翊文套上浴袍,把他抱到床上。 結(jié)果江翊文嫌熱,自己又解開了。 章君墨抓住他的手,低聲道:別動。 家里沒有套。 他們現(xiàn)在住的的老宅,平時基本不在這里,即便住的時候也不可能在長輩們眼皮子底下做那種事。 最起碼江翊文是絕對不好意思做的。 但他今天喝多了,洗澡之前還有一絲理智,這會兒被熱水一蒸,身體里的熱度直接把他的理智灼沒了。 我想做。 章君墨哄他,我用手幫你,這里沒有超市。 老宅處于這個城市最高端的別墅區(qū),附近連地鐵和公交車都沒有。 江翊文撒嬌,軟聲道:可是今天是大婚之夜啊。 章君墨: 他閉了閉眼,感覺自己的自制力馬上就要崩潰了。 文文,你現(xiàn)在喝醉了,乖一點,先睡覺,我們明天再說。 江翊文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反正他說什么都不好使,他熱得難受。 我去開空調(diào),你等一下。 不要。 江翊文死死地壓住他,不要開空調(diào),會冷的。 章君墨無奈地捏捏他的后脖子,不會的,我給你拿毯子。 江翊文抬起頭,水亮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他,我想做。 章君墨: 最后強撐著的那點自制力瞬間土崩瓦解。 但他很克制,只做了一次,也盡量不弄到江翊文身體里,不過具體效果他也沒辦法保證。 好在上次比這次更久,江翊文也沒有懷孕。 那點殘留的生子藥大概不會起作用了。 不過事實證明,運氣這種事是真的玄乎。 上次做成那樣,江翊文都沒懷孕,這次小心了再小心,居然就中了。 江翊文倒挺淡定,他既然敢主動,那就表示他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很有信心,覺得這次這個應(yīng)該會很順利。 大概是馮延給他的。 自從上次去過南曙后,每隔一段時間,章君墨都會陪他去檢查,只查生子藥的后遺癥。 后遺癥沒查出來,只查出來江翊文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馮延那天就開玩笑說,與其老是擔(dān)心后遺癥,不如再生一個,把生子藥徹底消耗掉。 這是他研究了蘇思源那邊提供的實驗數(shù)據(jù)后,得出的猜想。 因為幸存下來的小白鼠在生完第二只后,體內(nèi)的生子藥經(jīng)檢測已經(jīng)沒了。 江翊文也檢測過,仍有少量殘留。 上次他沒有懷孕,所以馮延也猜過,說不定這點殘留已經(jīng)不會發(fā)揮作用了。 但章君墨看起來似乎并沒有放下心,因為之后他還是會陪江翊文去檢查。 要不我們聽馮醫(yī)生的,再生一個呢? 章君墨想了想,還是先嘗試一下別的方法。 馮延的猜想聽著可靠,但章君墨不想冒險。 * 查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前三個月了。 和江翊文自己預(yù)料的差不多,這個孩子特別乖,他連孕吐都沒幾次,還以為只是腸胃問題。 再者就是容易困,但現(xiàn)在都十月了,快入冬了,江翊文以為是季節(jié)的原因。 而且每次犯困都是寫作業(yè)的時候,他就更不會往懷孕的方向去想了。 還是章君墨陪他去檢查的時候查出來的,原本江翊文之前都以學(xué)業(yè)忙為理由,賴掉過一次了。 這次沒賴掉,只能說幸好吧。 幸好章君墨堅持了。 馮延看著手里的單子,把那張圖片翻來覆去看了十幾遍,章君墨沉默地看著他。 他這個視線給了馮延巨大的壓力。 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住他此刻的氣場。 倒是江翊文還抱著卷卷坐在沙發(fā)上,悄悄從他兜兜里摸栗子吃。 剛才在路上買的。 懷孕了就是容易餓。 小肥卷一個吃完,發(fā)現(xiàn)兜兜已經(jīng)空了,小胖臉茫然地看著爸爸。 爸爸,栗栗啊。 江翊文摸摸他的腦袋,不好意思道:卷卷,爸爸吃了兩個,一會兒回車上爸爸親自給你剝。 小肥卷委屈巴巴地點點小腦袋。 爸爸偷吃他兜兜里的東西,好幾次啦! 不過自己爸爸偷的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他啦。 蘇思源滿頭大汗地推門進來,半個小時前,他接到章君墨的電話,嚇得直接從實驗室跑了出來。 下了車又從南曙大門口一路跑過來。 怎么樣? 馮延淡定道:沒什么問題,這次的寶寶應(yīng)該會比卷卷大一點。 當(dāng)時生卷卷的時候,他們從一開始就很小心,江翊文根本不敢吃太營養(yǎng)的東西,這也導(dǎo)致了他生完卷卷后的一個月,身體格外虛弱。 而最近這三個月,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一點不顧及,孩子自然會大一點。 章君墨冷聲道:是壞事嗎? 馮延搖頭,沒事的,別太緊張。 他最近這半年多只要有空就在研究蘇思源的實驗,所以現(xiàn)在很有底氣。 但章君墨面色依舊很冷。 蘇思源拍拍他的肩,放輕松一點,馮醫(yī)生有經(jīng)驗,這次生完以后,翊文體內(nèi)的生子藥就清了。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九十幾的可能性是有的。 章君墨嗯了一聲。 馮醫(yī)生,麻煩把注意事項說一下。 馮延說,章君墨記,不過他不需要筆,光用腦子記就可以了。 一方面是因為他記性實在太好,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很多事情他本就知道了。 為了江翊文,他也默默翻了不少書。 江翊文把卷卷放下來,起身過來拉他的手臂,別擔(dān)心,我都做好準(zhǔn)備了。 主要是他也不想定期來檢查了,干脆一步到位好了。 回去的車上。 江翊文抱著卷卷,溫聲道:卷卷,爸爸肚子里有孩子了。 小肥卷連兩歲都沒有,自然不太明白,懵懵道:爸爸肚肚啊。 江翊文拉著他的胖爪爪去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耐心地給他解釋,在這里,有個小寶寶。 小寶寶卷卷是聽得懂的,他還知道他自己就是個小寶寶。 卷卷啊。 對,和卷卷一樣的小寶寶。 小肥卷高興地舉著兩根胖手指,二啊。 他和肚肚里這個,一共二個小寶寶。 江翊文笑著夸他,卷卷真厲害,都會做加法了。 小肥卷咧著小嘴巴哈哈笑。 爸爸,牛牛啊。 小肥卷有點擔(dān)心小寶寶要搶他的牛牛,畢竟他之前被別的小朋友搶過,兜兜都被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