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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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思君只是隨口一說,結(jié)果江翊文剛好推開浴室門出來,小肥卷一看自己的牛奶棒被爸爸逮個正著,差點哭出了聲。 第62章 江翊文看著卷卷委屈的小表情, 差點笑出聲來,蘇思君來回看了一會兒,大概也看明白了。 她走過來, 把卷卷抱進懷里,笑著哄他:卷卷,爺爺剛才回來的時候給你買了好多玩具,奶奶帶你去看看好不好? 小肥卷自以為很隱蔽地把牛奶棒往兜兜里一揣,朝蘇思君張開了兩只小手臂。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不放心, 努力轉(zhuǎn)著小腦袋朝后看。 江翊文朝他揮揮手,卷卷你放心去和爺爺奶奶玩,爸爸給你留門。 小肥卷這下放心了, 高高興興地和奶奶走了。 江翊文笑瞇瞇地吐槽他:傻乎乎的。 章君墨朝他看了一眼,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弧度。 還說卷卷呢,自己都傻乎乎的。 他把書丟下,猝不及防地攬過江翊文, 手上稍微一使勁,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江翊文嚇了一跳,差點驚呼出聲。 他也不敢大聲說話, 只能壓低了聲音道:你做什么, 快點把我放下去。 話音剛落, 章君墨已經(jīng)把他放在了大床的正中央。 江翊文左右看了看,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他和章君墨什么都做過了,但一想到此刻睡在他的床上,隔壁還有他的父母,就有些放不開。 不,不是讓你把我放下去? 章君墨稍微一偏頭, 已經(jīng)放下了。 江翊文: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但被章君墨一只手輕輕松松地壓了回去,怎么都動彈不得。 他和章君墨的力量差異大的讓人心驚。 江翊文色厲內(nèi)荏道:你別亂來,今天咱們可沒帶套。 章君墨點點頭,做出恍然大悟狀,也是。 是吧,所以我們就躺著聊聊天就好。 章君墨沒說話,一只手壓住他,一只手拉開了床邊的抽屜。 江翊文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去看,結(jié)果下一秒就瞪大了眼睛。 他說話就開始結(jié)巴了,這,這是什么? 章君墨手里拿著的竟然是一根紅繩子,乍看有點像他之前和卷卷用的那個,但細(xì)看之下卻一點都不像。 這根明顯做得更精致,兩端套在手腕處的圓圈用的是上好的皮具,光看一眼就知道極其舒適。 他還在怔愣呢,就聽咔嚓一聲,一端已經(jīng)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江翊文: 他搖晃了兩下,發(fā)現(xiàn)的確很舒適,軟軟的觸感。 這是什么? 章君墨盯著他的手腕看,紅色果然和江翊文很襯,顯得那截手腕白如凝脂。 另一端被他套在了自己手腕上,兩人之間用一根短短的紅繩牽連,仿佛像月老手里的紅線似的,從此把他和江翊文緊緊地纏在一起。 章君墨低下頭在江翊文嘴角處輕輕吻了幾下,壓抑著內(nèi)心翻涌的情思,低沉道:像不像紅線? 江翊文耳尖迅速染紅,他想逃避,但章君墨逼著他回答。 他只好輕輕應(yīng)了聲嗯。 章君墨笑了,要不是卷卷一會兒還要進來,他怕是會讓江翊文一直這樣,和自己牽著一根紅線睡覺。 江翊文急道:快點解開,卷卷快回來了。 而且卷卷回來肯定不可能自己回來,不是章叔叔送就是蘇阿姨送,到時候被看見,豈不尷尬死? 章君墨倒也好說話,很配合地解開了,反正今天也只是拿出來給江翊文看看而已,下次做的時候再拿出來用。 江翊文對此渾然不知,他還狠狠松了口氣。 章文昊給卷卷新買的玩具足足擺了小半張地毯,沒見過世面的小肥卷驚呆了,看章文昊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 兩只圓眼睛亮閃閃的,嘴巴里還甜滋滋地喊著:呀呀啊。 章文昊高興地把他抱到懷里,動作生澀地在他額頭上碰了一下,小肥卷也撅著小嘴巴來親他的臉。 章文昊激動地臉都紅了。 蘇思君笑瞇瞇地在旁邊坐下,也把臉湊過來,小肥卷就又撅著嘴巴去親親,把爺爺奶奶哄的都不知道該怎么疼他才好。 玩了一會兒玩具,蘇思君看時間差不多了,依依不舍地站起來,要把卷卷送回去了。 章文昊也舍不得,但卷卷一直跟兩個爸爸睡,一下子肯定不適應(yīng)。 要是半夜把卷卷惹哭了就不好了。 小肥卷突然伸著胖爪爪去自己兜兜里把剛才那只牛奶棒摸出來,遞給章文昊,呀呀啊。 章文昊驚訝道:卷卷要給爺爺吃嗎? 蘇思君跟他說過剛才的事,按理說,卷卷應(yīng)該很寶貝這根小零食才是啊。 小肥卷搖搖頭,爸爸啊。 章文昊還是沒明白,只好一臉茫然地去看蘇思君。 蘇思君畢竟和卷卷相處的時間更長些,稍微想了一下就試探道:卷卷是想讓爺爺幫你保管嗎? 卷卷立刻興奮地點著小腦袋,啊。 然后又把牛奶棒往章文昊手里遞。 這次章文昊接過了,畢竟這可是小孫子對自己的信任啊。 大概是因為章文昊給卷卷買了這么多玩具的緣故,卷卷以為章文昊是家里最縱容他的人,所以才把自己的寶貝交給了爺爺。 蘇思君笑壞了。 卷卷回來后,故意挺著小肚子在江翊文跟前晃,江翊文假裝沒發(fā)現(xiàn),他就拿胖爪爪拍拍肚子,暗示道:爸爸。 江翊文無奈地配合他,卷卷怎么了? 肚肚啊。 肚肚怎么了? 小肥卷把爪爪伸到兜兜里,撐開給江翊文看,江翊文故作驚奇道:卷卷的牛奶棒哪里去啦? 小肥卷攤攤胖爪爪,意思是卷卷也不知道呀。 不小心丟了嗎? 卷卷點點小腦袋,還一臉乖巧地張著小嘴巴給江翊文看,意思是卷卷沒有偷吃。 江翊文笑著摸摸他的腦袋,那卷卷只能委屈一點了,少吃一根牛奶棒呢。 小肥卷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笑容。 江翊文去洗手間,臨走前和章君墨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章君墨把卷卷抱過去,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開門見山道:卷卷把牛奶棒給誰了? 小肥卷脫口而出,呀呀啊。 章君墨在他腦門上點了一下,和爸爸撒謊,嗯? 小肥卷撒嬌一般趴下去,在他胸口蹭蹭。 章君墨溫聲道:下次不可以撒謊,想吃牛奶棒可以和兩個爸爸說。 小肥卷表現(xiàn)一直都很好,今晚大概是自知牛奶棒來路不正,所以才想到撒謊,好在不算什么大事,可以糾正過來。 而且孩子還小,連道理都聽不進去,慢慢教就好。 江翊文回來后,感慨道:看來以后玩鬧也要收斂一點。 他今天把牛奶棒給卷卷,只是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哪里能想到他居然當(dāng)成了自己偷拿的。 第二天早上,江翊文和章君墨起得比較早,卷卷本來也爬起來要跟著他們一起去,但蘇思君只說了一句話他就搖擺了。 卷卷,你的牛奶棒奶奶給你藏起來了。 江翊文裝作沒聽見,笑道:卷卷,爸爸們先去上班了。 小肥卷猶豫著看了爸爸一眼,見爸爸沒生氣,立刻抱住蘇思君的手臂,高興道:啊。 江翊文笑笑,和章君墨先走了。 * 方溫茂和周荷在家里焦急地等了兩天,期間給江初云打了無數(shù)通電話,可不是沒人接就是關(guān)機。 方溫茂氣地拍桌子,周荷也冷著臉不說話。 他們甚至還嘗試著給江家那邊打了電話,但江家似乎情況也不好,薛莞然還冷冷地把他們諷刺了一頓,說什么讓他們把兒子收回去,他們江家不要這種災(zāi)星。 給周荷氣個夠嗆。 氣完后,她小心翼翼地問方溫茂,咱們兒子真做了那些事嗎? 方溫茂沉默。 良久,方溫茂突然站起來,穿上外套,周荷抬起頭,問他:干什么去? 還能干什么,找那個逆子去。 說完他就板著臉出門了,周荷只能跟在他身后。 兩人是在一家熟識的網(wǎng)吧找到的江初云。 這家網(wǎng)吧江初云中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來,方溫茂那時候也來找過他幾次,但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了一時沒想起來。 等他們找到江初云的時候,差點都沒認(rèn)出來他,往日溫文爾雅,看起來謙遜有禮的青年,現(xiàn)在居然頭發(fā)都打結(jié)了。 也不知道他在這里待了多久,渾身都是煙酒的氣息,衣服簡直臟的沒眼看。 方溫茂二話不說,直接拎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拖走,周荷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江初云跟行尸走rou一般,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他這幾天一直躲在酒吧里,連網(wǎng)費都是賒的,他給江逸明和薛莞然打了無數(shù)通電話,可他們要么不接,要么就是告訴他,江家現(xiàn)在正和章氏合作,讓他不要回去惹章君墨生氣。 哪怕他拼命道歉懺悔,江逸明和薛莞然都沒有搭理他。 昨天江逸明主動給他打了一次,他本來以為有希望,結(jié)果江逸明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言語間似乎是和章氏的合作出了問題,而江逸明把鍋全都扣到了他頭上,罵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之后薛莞然也打了,江初云麻木地聽著那些惡言惡語,心里深刻地明白: 江家,他是真的回不去了。 然而方家這邊,他照樣不敢回去,方溫茂和周荷怕是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正等著他回去問話呢。 江初云本來還有一絲斗志吊著,他要找出卷卷的mama,把那個女人找出來,讓她去鬧,去攪散江翊文和章君墨。 可這么多天下來,他能問的人都問了,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告訴他真相。 連個疑似人選都沒有。 這個女人,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 幾番折騰下來,江初云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模樣,看著還是個人,但其實已經(jīng)不是了。 方溫茂本來想把他帶回去揍一頓,可后來到底還是沒忍心,只憤怒地哼了一聲。 江初云跟沒聽見似的。 周荷幫著他把身上打理干凈,她作為母親,畢竟還是心軟,雖然江初云犯了這么多錯,撒了這么多謊,但她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實在無法不動容。 江初云躺在床上,突然問了一句:媽,幫我問一下江翊文,他孩子的媽是誰? 周荷無奈道:我們問過很多次了,但他就是不說,我跟你爸也沒辦法。 江初云立刻暴起,瘋狂道:不可能,他一個人能把孩子生出來? 周荷被他這狂暴的樣子嚇了一跳,嘴唇都顫抖了兩下。 江初云就在家里躺著,不吃也不喝,嘴巴里還在自言自語,周荷進去給他送水的時候,依稀聽見了江翊文的名字。 她嚇得不行,拉著方溫茂道:趕緊想個辦法,再這樣下去,云云怕是要瘋了。 方溫茂冷哼了一聲,管他做什么? 要不我們聯(lián)系一下沈肆吧,興許他有辦法。 當(dāng)初,沈肆剛認(rèn)識江初云的時候,為了討好他,還刻意拉攏過方家父母,不過等江初云回了江家以后,他就沒再聯(lián)系過兩位了。 但方家父母不放心江初云,所以一直留著他的號。 要聯(lián)系你自己聯(lián)系,我可不去丟人。 話雖這么說,但方溫茂還是把手機給了周荷。 周荷趕緊接過,找到沈肆的號碼,迫不及待地?fù)芰顺鋈ァ?/br> 沈肆還沒起床,他和一幫狐朋狗友周末胡混了兩天,正補眠呢,接到周荷的電話自然很不耐煩。 誰?。?/br> 周荷小心翼翼道:是沈先生嗎,我是初云的mama。 江初云,薛阿姨? 不是,我是周阿姨,我家云云他 沈肆沒好氣地打斷他,什么周阿姨,不認(rèn)識。 見他想掛斷電話,周荷趕緊道:沈先生,我家云云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飯了,能不能麻煩你過來看看他? 沈肆坐起身,頭昏腦脹地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位周阿姨是江初云以前的媽。 江初云他怎么了? 自從上次打過一頓后,他們幾乎就沒見過面,上次在章氏食堂擦肩而過時江初云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也就裝沒看見了。 周荷把江初云的狀態(tài)添油加醋地說了說,好像江初云見不到他就要死了一樣。 沈肆哼了一聲,行吧,我下去過去看看他。 好的好的,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沈肆掛斷電話后,再沒了補眠的心思,他可不是去看江初云的,他是去看他笑話的。 畢竟以前被他拒絕過那么多次,心里多少有些怨憤。 他干脆直接爬起來,去衣帽間挑衣服去了。 周荷舒了口氣,他以為江初云有救了,卻沒想到沈肆這一來才是把江初云推向了真正的深淵。 * 江家這幾天日子也不好過。 本以為和章氏的合作會讓江家的公司起死回生,夫妻倆高高興興地把消息放了出去,對那些撤了資的好一通諷刺。 人家一聽他們和章氏合作,自然也只能忍了,但這幾天卻有看出苗頭不對的,又反過來諷刺他們,江逸明和薛莞然恨得牙癢。 誰能想到,章君墨給他準(zhǔn)備的那份有合同,是有問題的。 當(dāng)然一般人看不出來,畢竟是章氏律師團的手筆,大概也只有懂行的同檔次律師才能看出來。 可江家前段時間太過拮據(jù),別說律師團,連律師都快請不起了,光憑一個急于求成,又沖昏了腦子的江逸明,又怎么能看得出來呢? 等他們自己也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他們只好一遍一遍地打章君墨和江翊文的電話,章君墨根本不搭理,江翊文那邊則壓根就沒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