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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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會兒,章君墨又狀若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卷卷的mama是什么樣的? 江翊文吞了口口水,故作鎮(zhèn)定道:他很溫柔,力氣比較大,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他都是按照去年那一晚的印象順嘴說的,也沒太管細節(jié),之所以說溫柔,是因為對方看他不舒服,很快就停了,沒讓他受傷。 章君墨勾了勾唇,意味不明道:力氣大? 江翊文趕緊打補丁,相對而言。 這樣啊。 和沈肆力氣一樣大? 江翊文干笑了兩聲,怎么會呢,沈肆畢竟是男人,他力氣怎么會和沈肆一樣大呢。 所以,你是因為被沈肆拒絕,然后喜歡上了女人? 章君墨的問題越來越犀利,江翊文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出汗了,他無意識地挪了挪位置,也不敢和章君墨直視。 其實,我沒有喜歡過沈肆。 章君墨眼神有些復雜。 江翊文這個小騙子,都不知道他哪句是真話,哪句是謊話。 趁著爸爸和叔叔在說話,小肥卷悄悄地往桌上趴,他看上了那盤紅紅的東西,想抓來嘗嘗。 江翊文松了口氣,毫不猶豫地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身上。 卷卷,這個不能吃。 啊 真的不能吃,你看里面紅紅的,很辣的。 小肥卷不服氣地從自己口袋里摸出一顆葡萄給爸爸看,啊 江翊文跟他說過好幾次紅紅的,所以他現(xiàn)在也知道什么叫紅,大概在他眼里,葡萄和那盤菜是一樣的。 既然葡萄可以吃,那菜為什么不可以吃。 江翊文耐心道:卷卷乖,你吃了會生病的,生病很難受的對不對? 卷卷小腦袋晃來晃去,努力用動作告訴爸爸,卷卷不怕生病! 江翊文戳戳他的手臂和屁.股,提醒道:如果你生病了,爸爸要帶你去醫(yī)院打針的。 卷卷腦袋立刻停住了,他記得打針,好疼的。 一時間有些害怕,但看著那盤菜的眼神還是很渴望。 等你長大了就可以吃了? 小肥卷立刻低頭去看自己的肚子,那里微微鼓起來一個小小的弧形,他拍了拍高興道:大。 他大概以為肚子大了,就代表他長大了。 江翊文指了指章君墨,道:等你長到章叔叔這么高的時候就可以吃了。 小肥卷立刻抬起腦袋,看著章君墨,一臉的羨慕。 江翊文笑壞了,章君墨身高188,卷卷大概一輩子都吃不上了。 當然,除非他爸爸就是章君墨,可惜,是他。 他比章君墨可矮了半個頭呢。 * 自從章氏發(fā)了澄清報告后,江初云就傻了,他沒想到,沈肆居然真敢p圖。 他慌里慌張地撥通合作媒體的電話,但那邊把他罵了一頓后連說都沒說一聲直接把他給拉黑了。 好在他們還有保密協(xié)議,江初云理智尚存,只要不查到他頭上,一切都沒問題。 但沈肆的電話他不敢接了。 章君墨的怒火就讓他先承受一波吧。 其實江初云根本就不相信章君墨會為了江翊文查到那么深,查到沈肆這里,差不多也夠了。 而沈肆那邊,只要他不承認,他又能拿他怎么辦呢? 江初云一邊想一邊開著車往家走。 他今天特意沒加班,剛到點就往家里趕,因為他知道,一旦江逸明和薛莞然看到章氏的澄清,就會知道,當初冤枉了江翊文。 他要把他們的這點悔意壓回去。 若是江翊文回來了,那他怎么辦? 但他還沒到家就被人攔住了。 沈肆就蹲在他家地庫里,表情宛如地獄修羅,江初云嚇了一跳,一時間竟有些不敢下去。 沈肆敲了下車窗,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江初云,出來。 江初云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后表情淡然地下車。 肆哥,你怎么來了? 你這么害我,我不來問一聲,合理嗎? 為了掩飾心虛,江初云笑了一下,肆哥你在說什么,什么害你? 沈肆冷笑一聲,剛開始我也懷疑,但剛才葉子卿給我打電話,我就確定了。 你知道嗎,他一步一步朝江初云走近,明明不是我做的,葉子卿卻說查到了我的賬戶,你說,這是什么原因? 江初云往后退了一步,你有問過叔叔阿姨嗎,畢竟,他們一直很討厭江翊文。 沈肆越走越近,我爸媽早就知道圖片是p的,你說會是他們么? 江初云繼續(xù)退,我,我也不知道。 沈肆突然站定,他此刻的心情是很復雜的,當初,他之所以p圖毀江翊文名聲,是因為他爸媽非常不喜歡江初云,而且因為他,他們反而覺得江翊文還不錯。 他那會兒對江初云一見鐘情,再見更是傾心,一心想和他在一起,所以干脆抹黑江翊文,以此來拔高江初云。 那個時候他媽每天都在家罵江初云,他也是沒什么辦法才想了這種下下策。 后來萬令慧果然不罵了,因為改成罵江翊文了,但對江初云,卻依舊沒改善多少。 在他心里,江初云單純,美好,雖然這段時間對他疏遠了些,但好感還是在的。 結(jié)果居然就被他心里這個單純美好的男孩暗算了。 當初有多喜歡,有多信任,現(xiàn)在就有多痛苦。 沈肆瞇起眼睛,江初云本能地心中一凜,張嘴想喊人,但沈肆動作更快,一個箭步?jīng)_過來把他給摁倒在地。 暗算我總要付出點代價吧。 江初云的嘴被堵住,根本發(fā)不出聲音,只能任由沈肆把他揍了一頓。 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從小到大,也是被疼大的,雖然方家條件不好,但方家父母對他很好,甚至連碗都沒讓他洗過。 更別說這種暴打了。 沈肆盡情地打了個痛快,走之前他惡狠狠道:這是我對你的懲罰,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不把你供給章君墨,但他查到你不過是早晚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江初云倒在地上,許久都沒爬起來。 他都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臉已經(jīng)不能看了,剛才沈肆抽了他好幾個耳光。 身上也很疼,幾乎動不了了。 他艱難地爬回去,摸到車里的手機,給薛莞然打電話。 mama,能不能來接我一下。 說完后,他還控制不住地咳了幾聲,聲音聽起來也很虛弱。 薛莞然嚇了一跳,趕緊道:初云,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我,我在地庫里,mama你快來。 等薛莞然看到一身慘樣的江初云時,嚇得差點暈過去,她撲過來,驚恐道:初云,你怎么了,這是誰打的? 江初云艱難地握住她的手,薛莞然剛才撲過來的時候,壓到了他身上受傷的部位,而且力道不輕,他疼的說不出話來。 薛莞然什么也不懂,她甚至還搖晃了江初云幾下,直接吧江初云晃暈了過去。 初云! 薛莞然嚇傻了,還是家里的阿姨提醒了她,幾個人一起把江初云送到醫(yī)院去了。 等江逸明回來,自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怎么回事? 薛莞然還沒回過神,我,我不知道。 不是說在地庫么,監(jiān)控查了嗎? 查了,看不清。 江逸明氣的在病房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們江家最近的出境是真的不好。 公司的危機越來越重,章君墨那邊對于他的合同邀請始終愛答不理,蘇思源也一直推脫實驗室里忙,再也不肯和他吃飯。 哪怕去學校,江翊文也堵不到蘇思源。 一看就知道是刻意避開他的。 都這樣了,江逸明哪里還能不明白,當初江初云說的章君墨答應合作,多半是騙他們的,他正想回來教訓一下他,他就被人打成了這樣。 他開始埋怨薛莞然,你看看他,一點用都沒有,都不知道你當初為什么非要把他認回來! 薛莞然這下總算是回神了,她氣道:當初不是你說,江翊文不成氣候,趕緊把他丟出去,現(xiàn)在你倒是怪上我了? 江逸明說不出話來,畢竟話的確是他說的。 他們當初見江初云乖巧,以為他怎么著肯定也比江翊文那個丟人的東西強,結(jié)果呢,聊天記錄居然是假的。 他們從頭到尾都被沈家給框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江初云,他倒是一直挺乖巧,可乖巧有什么用? 薛莞然冷笑一聲,你怎么不說話啊,章氏的聲明沒看嗎? 江逸明重重嘆了口氣,嘴硬道:那又怎么樣,江翊文頂多就是沒干壞事,照樣沒什么出息! 看來我們江家就是沒有發(fā)大財?shù)臋C會,一個兩個都不成氣候! 話音剛落,床上的江初云動了一下。 第39章 江初云艱難地動了動身子, 嘴里難受地輕哼了幾聲。 薛莞然趕緊湊過去關(guān)切道:初云,你醒了嗎? 江逸明冷冷地哼了一聲。 薛莞然白他一眼,支使道:你出去把初云的檢查報告拿進來。 江逸明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床上的江初云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他臉上腫的厲害,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 薛莞然咬牙切齒道:初云,到底是誰把你給打成這樣的,你告訴mama,mama明天就去找他算賬! 江初云心思迅速轉(zhuǎn)了幾個彎, 他絕對不能說實話,江家和沈家現(xiàn)在關(guān)系越來越差,一旦薛莞然知道是沈肆干的, 絕對二話不說就去找沈家的麻煩。 萬令慧本就厭惡他,絕沒有可能替他隱瞞,到時候江逸明和薛莞然就會知道聊天記錄是他放出去的。 江初云一直努力營造乖巧懂事的形象,這也是他現(xiàn)在唯一比江翊文好的地方, 到時候形象崩了,他還有什么勝算? 所以,江初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傷心道:是翊文, 我昨天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在地庫, 還以為他是回來看你們的,結(jié)果 什么?薛莞然倏地站起身, 眼眸迸出兇光。 江初云喃喃自語一般:一定是因為那個聊天記錄,勾起了他的怒火,畢竟他之前那么喜歡肆哥。 薛莞然差點把一口牙咬碎,一半是因為江翊文,一半是因為沈肆。 若江翊文打的是沈肆, 她會給他鼓掌叫好,可偏偏他把江初云給打了。 薛莞然怒道:初云,你放心,沈肆和江翊文,mama一個也不會放過。 江初云立刻拉住她的手,央求道:mama,不要,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夠糟了,公司遇到危機,大哥又整天不回來,得罪了沈家對咱們沒好處,而且翊文又在章氏,您和爸爸不是一直想和章氏合作么? 薛莞然見他這么懂事,自己被打成這樣還在為公司和家里著想,感動道:初云,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將來公司必定有你的一半。 江初云笑笑,虛弱道:不用的,我知道公司將來是大哥的,爸爸說過的。 你別管他怎么說,英睿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把公司交給他誰能放心,你爸也就是說說。 江初云趁機道:mama,我不想在章氏實習了,我還是想考研,只要進了莊教授的團隊,以后說不定也能留在我們學校教書呢。 有了前面的鋪墊,薛莞然怎么忍心拒絕他,聞言立刻柔聲道:反正你現(xiàn)在那個部門也見不到章君墨,不如就回來吧,讓你爸爸給你找個崗位,多歷練歷練,也不耽誤考研。 江初云高興道:謝謝mama! 江逸明回來后,江初云把剛才那番話又說了一遍,江逸明點點頭,他最近的確是沒什么心力來管這些,公司的事就夠他煩心的了。 再找不到合作方,江家的窟窿會越來越大,而且這合作方還得足夠有錢才行。 章氏自然是最合適的。 檢查報告看起來不太嚴重,都是皮外傷,但江初云需要住院幾天觀察,江逸明和薛莞然就先回去了。 路上,江逸明突發(fā)奇想,高興道:章氏為了江翊文居然這么大動干戈,看起來挺重視他,不如我們利用一下,江翊文打了咱們初云,總不能一點代價都沒有! 薛莞然聽得眼睛一亮,你說的對,章氏丑聞風波剛過去,股價好不容易才起來,他們肯定不想又惹事。 但隨即她又想到,就是不知道章君墨能為他做到哪一步。 江逸明為公司的事煩心了這么久,現(xiàn)在是一點可能性都不想放過: 總歸比現(xiàn)在好,哪怕章君墨指甲縫里漏出來一點,也夠我們江家吃好幾年了。 沒錯。 夫妻二人越商量越高興,仿佛已經(jīng)把章氏捏在手里似的,全然不知章君墨的動作比他們更快。 江家的車子剛進地庫,還沒來得及停穩(wěn),江逸明的手機就響了,是他的助理打來的。 江逸明笑意滿滿地接起,沒聽幾句就臉色大變,什么? 對面不知道又說了什么,江逸明最后一點笑容也迅速退了個干凈,他甚至來不及下車,直接對著前面的司機道:快去公司。 薛莞然剛把車門打開,聞言迅速回頭,驚道:發(fā)生什么事? 江逸明不想浪費時間多說,急道:你快下去。 等薛莞然下車后,還沒來得及開口,司機就一腳油門,飛速地把車開出了地庫。 薛莞然看著車開走的方向,心跳地突突的,很是不安。 * 江翊文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潑了好大一盆臟水,他一整個下午都在想怎么感謝章君墨。 人家周末陪著他們父子倆玩了兩天,還幫他解決了聊天記錄的問題,讓他從此再無后顧之憂,他自然也要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