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反派當爸爸[娛樂圈]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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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反派當爸爸[娛樂圈] 作者:林盎司 vip強推獎章 林洛清意外穿書,成了書里同名同姓的炮灰男配,未來,這個炮灰會被書里的大反派季樂魚折磨的生不如死,然而幸運的是,現(xiàn)在季樂魚還沒有長大,他的養(yǎng)父季嶼霄正在和炮灰商量著結婚的事,林洛清二話不說立馬答應,決定讓自己也成為未來反派的爸爸。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他不僅將是反派的爸爸,還已經是書里冷面閻王的舅舅了。本文溫馨治愈、生動有趣,用幽默活潑的語言講述了一個都市童話般的故事。從初識時的各懷心思,到最后的攜手與共,林洛清和季嶼霄的愛情真摯動人、赤誠熱烈。而一家四口的溫馨日常更是輕松可愛,讓人忍俊不禁。作者行文流暢,筆觸細膩,語言詼諧有趣,情節(jié)出其不意,不可謂不是一篇佳作。 第一章 【林洛清看著面前的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心慌意亂,他背上的冷汗一層一層,幾乎打濕他的衣服,可是他卻依然不敢多說一個字,只是小心翼翼的,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那是一個很俊美的男人,頭發(fā)微微有些長,稍稍觸及肩膀,他揮了揮手,打火機的火苗伴著他的動作消失。他抬手吸了口煙,漂亮的鳳眼微微瞇起,帶起幾分笑意。 他的語調悠揚,說話聲音又輕又和氣,偏偏透著幾分冷意。 “林先生怎么淪落至此了呢?” 他似是有些不解,瞳孔里露出了幾分無辜,“當年林先生羞辱我叔叔的時候,我記得林先生可是意氣風發(fā),大言不慚。您當時怎么說的來著?” 季樂魚修長的手指在煙上輕敲了敲,灰白色的煙灰落地,他點了點頭,似是想了起來,“您說我叔叔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一個殘廢哪能配得上您這樣的人物,說他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樣子,還說,您就是嫁給一條狗,也不會和他結婚?!?/br> 他輕柔地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似霧一般隱藏著他眼里的陰鷙,他的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婉轉,“既然林先生你這么說,那不如我就滿足你的愿望,就讓你,和狗結婚吧。” 林洛清震驚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向他,不住的搖著頭,給他道歉。 可是季樂魚已經懶得聽了,他向后靠了靠,靠在了椅背上,吸了口煙,吐出渾濁的煙霧。 他的神情清淡,看不出喜怒,他看著林洛清,平靜道,“去,阿輝,給他找條狗過來。” 阿輝恭敬道,“是?!?/br> “等等。”就在阿輝即將邁出門前,他又叫住了對方。 林洛清眼含希冀的看著他,渴望他能更改主意,放過自己,卻聽到季樂魚波瀾不驚道,“多找?guī)讞l吧,好歹是婚姻大事,得給林先生一個可挑選的余地?!?/br> 他說完,體貼的看向林洛清,語氣溫柔又詭秘,“我這么安排,林先生你應該很開心吧,這下,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了,我也就放心了?!?/br> 林洛清拼命地搖頭,不斷地向他求饒,然而季樂魚卻看也不看他,冷漠的抽著煙。 他抽完了一支煙,看到阿輝領了幾條流浪狗回來,這才來了些興趣,好整以暇的支著頭看著那些皮毛骯臟的流浪狗。 “這可是林先生的婚姻大事呢,不能草率,阿義,你幫我去通知林先生的親朋好友還有同學,問問他們,有沒有時間來參加林先生的婚禮,沒有時間,我們給他直播也行?!?/br> 林洛清聽他這么說,臉色瞬間灰敗了下來,他跪在了季樂魚面前,不斷的求著他,哭著說著自己錯了,他當年不該那么羞辱季嶼霄。 然而季樂魚卻只當沒聽見,他優(yōu)雅的站起了身,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流浪狗,頗為可惜道,“這些狗也沒個父母,都沒法讓林先生二拜高堂,不過好在林先生的高堂還在,到時候我會讓他們來幫你們主持婚禮的?!?/br> 林洛清眼里滿是驚懼,就看到季樂魚抻了抻手,伸了個懶腰,“今天天氣真好啊,真適合這樣的喜事,可惜了,我叔叔走得早,看不到這么愉快的事情,不過沒關系,我會幫他看的。” 他歪頭看向林洛清,眼里的兇狠這時才透過劉海,直直刺向林洛清。 “好好休息,準備你的婚禮吧?!?/br> 林洛清渾身發(fā)軟的跌坐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br> 林洛清合上書頁,頭疼的按了按太陽xue,自從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的配角出場后,他就總是在看文時有種微妙的詭異感。 不過好在,“林洛清”應該快下線了。 他翻了翻后面的書頁,剩的頁數(shù)不多了,這也就說明,季樂魚這個大反派終于要下線了,男女主也終于要迎來he大結局了。 林洛清看了一晚上,這會兒也困了,他看了看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是時候該休息了。 他把書放在床頭柜上,打算先睡一覺,剩下的明天起來再看。 畢竟,他實在是不想看到有人頂著自己的名字和一條狗結婚,不,可能還不止一條,而是一群! 季樂魚這種變態(tài)什么干不出來,萬一這婚禮結束,他再要求“林洛清”和狗洞房,那林洛清覺得他自己,怕是要真的今夜無眠了——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這是去動物園的車!他要跳車! 林洛清不禁打了個哆嗦,暗道這個變態(tài),難怪女主不愛他,正常人誰會喜歡變態(tài)啊,正常人只想逃離變態(tài)好嗎?! 他拉開被子躺了下去,只希望自己能做一個美夢,就算不做美夢也行,只要別夢到什么不該夢的就好,比如——人狗情未了! 林洛清狠狠搖了搖頭,關了燈,閉了眼,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 等到林洛清再醒來的時候,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看著面前的書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昨晚是在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床上睡著的,那現(xiàn)在怎么會…… 林洛清看著面前這毫無印象的書柜,總不至于是他夢游的時候,游到別人家了吧? 他正疑惑著,卻突然聽到一道冷漠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夠了!” 林洛清嚇了一跳,尋聲望去,才發(fā)現(xiàn)不遠處他沒注意到的書桌后正坐著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 那人長得十分英俊,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起,精致的仿佛有人取了水墨、油彩,為他一一勾勒上色,令人見之忘俗。 林洛清不覺換上了打量的眼神,暗道,這又是誰?書柜的主人? 所以自己夢游,還被人家主人給抓住了? 那他現(xiàn)在道歉來得及嗎? 他應該沒做什么不該做的吧……吧? 他這么想著,難得的心虛起來,正準備開口,就聽到對方先他一步道:“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會娶你,更不知道你們家打算換人這件事,所以林先生你大可放心,不管是之前,還是之后,我季嶼霄都不會與您有任何關系,您大可不必在我這里表演什么以死明志的決心?!?/br> 什么明志? 林洛清聽著他這說辭,難以置信道,“我,以死明志?” 季嶼霄嘲諷的笑了一聲,“您當然不會以死明志,您只是想羞辱我,表達您對我的厭惡罷了,我懂。” 林洛清:……這下?lián)Q他不懂了! 他怎么就想羞辱他?表達對他的厭惡了?! 他甚至都不認識他! 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你剛剛說你是……” 季嶼霄冷笑一聲,“林洛清,你這是沒完沒了了是嗎?我都說了,我不會和你結婚,你可以滾了嗎?” “結婚?!”林洛清看著面前的人,他們怎么就需要結婚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仔細回憶了一番剛剛對方第一次開口時說的話,突地,有什么像閃電般掠過,林洛清驚恐的抬頭,難以置信道,“季……季嶼霄?” 季嶼霄皺了皺眉,狹長的眼尾夾雜著不言而喻的嫌棄與厭惡,似乎多看他一眼都會臟了自己的眼睛。 “你又想說什么?” 林洛清:…… 林洛清:qaq 林洛清覺得他不想說什么,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了,主要是不敢說! 他明白了,他這根本不是夢游,而是穿書了,穿的就是他睡前看的那本狗血言情小說,穿的就是和他同名同姓的林洛清,不僅如此,他還直接穿到了原主羞辱季嶼霄的那段。 同名穿書定律果然誠不欺我,但是!你能不能選個靠譜的節(jié)點穿?。?/br> 林洛清簡直要被氣死了! 書里,原主誤以為意外受傷雙腿俱廢的季嶼霄決定放棄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林洛涇,改成和他結婚,所以提前上了門,毫不留情的羞辱了季嶼霄一頓,并放出我就是和一條狗結婚,都不會和你結婚的狠話。 所以季樂魚才會在季嶼霄死后,把他也寫進了自己的死亡筆記,讓他為自己曾經對季嶼霄的羞辱付出代價。 ——當然,原主對季嶼霄和季樂魚的羞辱也不止這一次,只是這一次的報應,格外慘烈罷了。 林洛清瞬間就慌了。 他昨晚才看完季樂魚報仇的那一段,還對那群流浪狗印象深刻,他可不想未來真的和那些狗來一段人狗情未了。 到時候狗可能還是好好的狗,人可就肯定不是好好的人了! 于是林洛清只能客氣的掛上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試圖挽救一下自己的未來。 “我覺得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绷致迩逭Z氣溫柔。 季嶼霄冷笑一聲,“林先生說笑了,我們之間能有什么誤會呢?我不過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一個殘廢也敢高攀您這樣的明星,是我恬不知恥,沒皮沒臉,即使沒有鏡子,也該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您說的對,我這樣的廢人自然是配不上您,所以您也無需擔心,以后我們不會再相見了?!?/br> 林洛清:!?。。。。。。。?! cao! 這么絕的嗎?! 所以狠話已經撂完了嗎? flag已立,他的狗丈夫正在登陸中? 林洛清搖了搖頭,大寫的拒絕,他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走到了季嶼霄身邊,抓住了對方的胳膊,痛聲道,“你這是什么話?你怎么能這么妄自菲薄呢!我不準你這么說你自己!” 季嶼霄:…… 季嶼霄冷漠的看向他的雙手,冷聲道,“容我提醒,這些都是你剛剛親口說的?!?/br> 林洛清立馬擺出一副為難糾結一看就很有苦衷的表情,“我那是為了故意氣你,所以才什么狠說什么,你怎么還當真了?” “故意氣我?”季嶼霄輕笑,“那你確實如愿以償了。” “我不是有意的。”林洛清看著他,電光火石之間,為“自己”的口不擇言找到了新的借口,“我那不是想著我們都要結婚了,所以想要提前探探你的脾氣,看看你會不會家暴,這才故意挑著那些不合適的話說?!?/br> 季嶼霄沉默的看著他,眼里清晰的寫著:我就靜靜的看著你瞎編。 林洛清也不怵他,拿出了自己演戲的專業(yè)與敬業(yè),他輕柔的笑了一下,故意帶出了兩分羞澀,“那不是他們都說你上學的時候很厲害,我怕自己惹著你,你不高興,萬一打我怎么辦?我肯定打不過,所以才想探探你有沒有家暴的可能?!?/br> 他低下頭,湊近季嶼霄,一臉嚴肅,“你不知道吧,現(xiàn)代婚姻問題中,最嚴峻的就是家暴,所以我的擔心也是很有道理的?!?/br> 季嶼霄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胡扯,倒是有些摸不清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 “所以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