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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日常 第82節(jié)

    男人挑起她耳邊的赤金纏珠白玉耳墜,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笑吟吟地看著她,聲音中的沙啞音調(diào)瞬間變得清晰明澈。

    “虞姑娘好像很怕我?”

    這聲音……

    沈虞倏地抬頭看他,脫口而出,“裴佑!”

    裴佑嘴角勾了勾,“原來虞姑娘還記得我?!?/br>
    沈虞不敢置信地上下看著裴佑。

    感覺是相似的……可明明是不一樣的臉,怎么會是同一個人?

    “教中有擅易容之術(shù)的神醫(yī),”頓了頓,裴佑又說道:“不過現(xiàn)在這張臉,是真的?!?/br>
    他見沈虞杏目圓瞪,驚呆的樣子格外可愛,便拉了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臉,“不信你摸摸。”

    小手軟綿綿的,又白又香,裴佑攥著不肯松手,沈虞渾身直打顫,“放、放開我?!?/br>
    美人似乎有些不禁嚇。

    裴佑臉上有些興味索然,和沈虞分開了些,轉(zhuǎn)身給她沏了盞茶遞過去。

    “虞姑娘似乎很怕我?”

    沈虞當(dāng)然不敢接他沏的茶,“裴……廬江郡王,沒想到你會是廬江郡王,我從前并不認(rèn)識您,只是錯將您當(dāng)做了一個故人,還請郡王告知我jiejie在何處,我與jiejie出門太久,若再不歸家,家中長輩該擔(dān)心了?!?/br>
    “虞姑娘的家中長輩?”

    裴佑將茶一飲而盡,坐回榻幾上,雙手交疊看著沈虞,意味深長地笑:“本郡王還不知道祁州有哪家大戶是虞姑娘的姨母,能教養(yǎng)出虞姑娘這般大家閨秀,本想叫人去好生探查一番……”

    說到此處,他語氣微頓,“虞姑娘,你猜怎么著?”

    沈虞心里咯噔一下。

    看來裴佑已經(jīng)去查了她的身份。

    “虞姑娘的那位jiejie,性子頗烈……不過你放心,來者是客,更何況是姑娘你的姊姊,倘若虞姑娘能好生考慮,與我說實話?!?/br>
    裴佑鳳眸微瞇,面上的笑意卻冷卻了幾分,一字一句道:“說一說,那位故人究竟是誰?!?/br>
    若是李衡,他決不能讓旁人知曉他還活著。

    否則他的存在又有什么意義。

    沈虞說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不過三年前已亡故?!?/br>
    裴佑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一怔。

    死了?

    沈虞慢慢垂下眼簾,掩去眸中的哀傷,“我家住洛陽,十三年前隨父前往長安探親,歸來途中偶然在路邊救了身受重傷的他,他頭部受了重傷,不記得前塵,又心脈受損,我求父親用了上好的藥才將他醫(yī)治醒來,可是診治他的大夫們皆說他活不過二十歲?!?/br>
    “直到十五歲我及笄那一年,他答應(yīng)了要娶我,可我還未來得及嫁給他,他便,不幸亡故?!?/br>
    明明是一把極溫柔清悅的嗓音,娓娓道來,可她的話語中卻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哀慟和對塵世的無望悲哀。

    裴佑聽罷,一掃先前的懶散,直起身子開始認(rèn)真地打量眼前的女子。

    “父親逼我嫁人,我不肯,為他守孝三年,父親不再容忍,欲將我嫁給表哥,我抵死不從,從家中逃婚,本想來到祁州尋找多年不見音訊的姨母,豈料姨母早就在多年前搬走,聽聞姨母有可能來到了潁州,這才與家中的表姐不遠(yuǎn)萬里來到此處,并非是有心欺騙郡王?!?/br>
    “郡王,我并無惡意,更不曾想要刺殺暗害郡王,求郡王高抬貴手,放我與jiejie一條生路。”

    說到此處,沈虞在地上長跪不起。

    裴佑沉默了片刻,喚婢女將沈虞扶起來,沈虞不肯起。

    裴佑揮了揮手,婢女只好退下。

    他起身走到了沈虞面前,沈虞低著頭,面上盡管鎮(zhèn)定,但心中也沒有底,不知道自己這番話他會不會信。

    正當(dāng)她六神無主之際,裴佑忽地嘆了一口氣。

    “虞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俯身將沈虞扶起來,沈虞拒絕不得,被他強行拉起。

    “若是我猜的不錯,你口中那位故人,應(yīng)當(dāng)便是我的二弟?!?/br>
    “我與他容貌酷似,當(dāng)年巫蠱之禍,若無他舍身相護(hù),我只怕是無法脫身,原本我以為他已殞命,痛心不已,沒想到他不僅活著,與姑娘竟還有這樣一段情緣,當(dāng)真是一段佳話,只可惜二弟他情深不壽,與姑娘有緣無份……”

    若不是知曉當(dāng)年的內(nèi)情,沈虞幾乎要信了裴佑這番話,她面上作驚訝之狀,指甲卻狠狠地陷進(jìn)掌心里。

    替大哥死去的分明是阿槿的兄長,那個同樣清風(fēng)朗月優(yōu)秀清雋的少年,是阿槿心中至今的痛,又怎么可能是裴佑口中所言!

    最匪夷所思的是,裴佑生得與哥哥容貌酷似,若說李循與哥哥有七分相似,那裴佑便是九分,更別提他刻意模仿了大哥的神態(tài)與言行,打眼望過去,只怕連靜愍太子在世都會認(rèn)錯。

    這個裴佑的身份,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可若是她沒有記錯,哥哥下面除了有一個小他許多的庶弟和一母同胞的親meimei,根本就沒有生得與他這般像,年齡也相仿的兄弟。

    “既然虞姑娘的親人暫時遍尋不得,不如便留在這含章宮中?”裴佑目不錯珠地盯著沈虞的臉,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細(xì)微的表情,“二弟落難,如無姑娘相救,怕是連二十歲都活不過,衡感激姑娘這么多年對他的精心照料之情,還請姑娘不要推拒?!?/br>
    說著就朝沈虞作揖。

    沈虞只好去扶他,“郡王不必如此……”

    “還不知道姑娘的閨名?”

    裴佑掌心朝上,順勢握住沈虞扶來的纖纖玉手,嘴角噙著一絲溫柔的笑意看向她。

    他笑的時候,真的好像他,就連眼睛瞇起的弧度都是如此的相似。

    對著這樣一張臉,沈虞的心中怎么也無法生出那一絲厭惡。

    她的眼神清透干凈,哀傷又珍重,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裴佑一時之間竟心跳如雷,嘴角那假面般的笑意也變得真切了許多。

    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沈虞已將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低垂下那雙漂亮的眼睛。

    “郡王,我恐怕無福消受您的喜愛?!?/br>
    裴佑也收了戲謔之意,認(rèn)真地看著沈虞道:“我可以等你,等你忘記他的那一日。”

    “我會替他照料你,只要你同意,我便娶你做我的正妻,你可愿意?”

    沈虞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可是……可是我們,不過才見過寥寥數(shù)面?!?/br>
    裴佑輕笑一聲,沒有言語。

    萍水相逢又如何,這世間蕓蕓眾生,縱然是生養(yǎng)他的父母都可以對他棄之如履。

    而高綸救他,亦不過是將他從一個火坑推進(jìn)另一個火坑,烈火烹油的煎熬。

    他這一生,都將是一個贗品,帶著面具替他最厭惡的那個人而活,永遠(yuǎn)沒有自我。

    就連面前這個他只看了一眼便想要占有的女人,喜歡的也是那個讓他失去自我、一輩子都無法翻身做自己的男人。

    為什么,他都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多年還要霸占著她的心?

    憑什么,他可以毫不費力輕而易舉地?fù)屪咚鶕碛械囊磺校?/br>
    這世間,當(dāng)真是不公平極了。

    他要得到她,從身到心。

    *

    阿槿一看到沈虞,立刻走了過去將她拉起來緊張地前后左右看。

    “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他們是不是逼迫你了?你怎么不說話,他們是不是又給你喝什么啞藥了?”

    “你……你怎么哭了?”

    最后一句,她眼角也微微濕潤,心酸不已。

    沈虞就像是她的meimei,meimei生得過分漂亮,總會被歹人覬覦,她本不該經(jīng)歷這一切,應(yīng)當(dāng)被父母嬌養(yǎng)在深閨中,做個從小到大不知愁滋味的少女,嫁人生子。

    可她這一生,卻偏偏多災(zāi)多難。

    “我沒事,”沈虞破涕為笑,“我是太高興了,我們都還活著,真好?!?/br>
    “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槿向沈虞身后站著的兩個婢女頭去疑惑的目光,后者則一臉警惕地盯著她。

    “兩位jiejie,你們能不能先下去,我想和我的jiejie說兩句貼心話?!鄙蛴萑崧暤?。

    大約是裴佑打過了招呼,兩個婢女倒也沒有為難沈虞和阿槿,屈膝應(yīng)了聲是后就退了下去。

    “小魚……”

    待門一關(guān),阿槿立刻就要開口,沈虞忙捂住她的嘴巴,眼光看向房門口的暗影。

    阿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吃了一驚。

    那兩個婢子并沒有走!

    二婢縮在門口聽著屋里的姐妹倆絮絮低語。

    少頃,聽著似乎是有起身的動靜,兩人趕緊站直身子。

    ……

    自此之后,沈虞和阿槿便在含章宮住了下來。

    潁州城算是渡善教的大本營,如今朝廷與其劃嵩江而治,高倫就在此仿照大明宮在潁州建造了含章宮,宮主人自然便是廬江郡王李衡,但高綸常年不在潁州,嶺南道一帶朝廷統(tǒng)治不嚴(yán),他如今正在嶺南與當(dāng)?shù)氐恼蹧_府打仗打得如火如荼,無暇顧及潁州。

    而裴佑也果然說到做到,這幾日來都未曾對沈虞有過不軌之舉。

    但沈虞非常怕裴佑,這種怕是和怕李循不一樣的。

    李循有時也會很兇,喜怒無常,突然發(fā)很大的脾氣,但他只是嘴上兇狠,從未真的欺負(fù)過她。

    可裴佑不一樣,他甚至?xí)r常是笑著的,溫和入骨,刻意模仿大哥的言行舉止,可眸中的桀驁和陰郁卻是如何也掩飾不了,尤其是有一日她無意中看見裴佑一怒之下殺了身邊兩個惹怒他的婢女,將其剝皮拆骨都不曾有一人敢指摘,幾乎遍體生寒。

    她現(xiàn)在就像一只關(guān)在籠子里失去自由的金絲雀,裴佑便是那豢養(yǎng)她的主人,既不許她有離開之意,又對她體貼相待錦衣玉食日日供養(yǎng),妄想她放下心中的隔閡接受他。

    沈虞也自知與裴佑硬碰硬是不會有任何好果子吃的,因此她只能裝出一副乖順聽話的模樣,每日忍受與裴佑相處的每一刻鐘,夜晚在膽戰(zhàn)心驚中渡過。

    不過想要殺死裴佑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裴佑警惕心很強,即便是面對她也從未放下過戒備,沈虞懷疑裴佑已經(jīng)派人前往洛陽去打探自己的身世。

    身世自然是她編的,謝淮安給她偽造的身份是真實的,但各中細(xì)節(jié)只要稍加打聽根本不經(jīng)推敲。

    這日裴佑邀請沈虞與他一道下棋,沈虞被迫陪他用完午膳后借口有些困倦想回去休憩,裴佑很明顯的就有些不悅。

    對著中意的女人每天卻只能清心寡欲喝茶下棋,裴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從來都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沈虞這般拒絕他的還是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