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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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扶軟踢了踢它,“老實點!不然以后陸硯臣教訓(xùn)你的時候我可不護著你了?!?/br> 二黑,“嗚嗚……” 狗子再也不敢了。 這一晚是梁云箏和小頌留在星河灣陪著扶軟。 盡管扶軟表示自己可以,可梁云箏還是堅持留了下來。 晚上兩人一起聊起了育兒經(jīng),梁云箏作為過來人,給扶軟傳授了很多的經(jīng)驗。 扶軟看著熟睡的小頌,問梁云箏,“云箏姐,你真的不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嗎?” 或許是喝了點小酒的緣故,再聽到這問題,梁云箏的回答似乎不那么堅定了。 她溫柔的摸了摸小頌的臉蛋,“我不知道?!?/br> 她心里并沒有明確的答案。 可她分明記得,當(dāng)初跟秦榮生分開的時候,她的答案是那么的堅定呢。 “試試吧?!狈鲕浌膭钏坝植皇禽敳黄?。” 賭贏了,皆大歡喜。 賭輸了,也沒失去什么。 第三天。 星河灣更熱鬧了。 除了莊思寧和卓長風(fēng)又來造訪之外,又來了兩人。 是卓賈詡和睿睿。 卓賈詡有些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以往總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頭發(fā),此時也略顯凌亂。 到是一旁的睿睿,又長高了一些,皮膚也更黝黑了。 “小軟jiejie!”睿睿熱切的叫她,聲線也徹底變了,從男孩變成了成熟男人的聲線。 扶軟聽著還怪不習(xí)慣的。 兩人帶來了不少的東西。 有睿睿家的石榴,還有梁云箏母親準備的一些土特產(chǎn)。 卓賈詡擰著兩大袋石榴,站在門口略顯局促。 “進來吧,外面冷。”扶軟側(cè)身邀請兩人進屋。 卓賈詡有些受寵若驚,“這個石榴,陸硯臣說你喜歡吃,我就多帶了一些,你,你記得吃。” “這些石榴可都是我跟叔親自去摘的呢,他為了摘這石榴,還摔下山坡了?!?/br> 睿睿話都還沒說完,扶軟就擔(dān)心的問道,“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弊抠Z詡趕緊搖頭,但手卻不由自主的往身后藏了藏。 扶軟想再問點什么,卓賈詡已經(jīng)擰著東西進了屋。 二黑看見睿睿,飛奔著過來將他撲倒,然后猛舔他的手和臉,好不熱情。 家里熱鬧非凡,扶軟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 “二黑,快起來,你對自己的體重沒點數(shù)嗎?小心壓到睿睿了?!狈鲕浺姸谝恢眽褐n2豢掀饋?,不得不出聲呵斥它。 見二黑不停,只好使出殺手锏,“四號!” 二黑立馬老老實實的從睿睿身上爬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了一旁。 睿睿笑著摸了摸二黑的腦袋說,“還得是硯臣哥才能震懾你?!?/br> 扶軟沖睿睿揚了揚眉,“硯臣哥?”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當(dāng)初睿??墒呛芸床粦T陸硯臣來著。 陸硯臣是什么時候把睿睿收服的? 睿睿被她這眼神看得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寸頭說,“硯臣哥很厲害,去年他去村里小住了一段時間,還幫我補習(xí)功課來著。” 說起這個,睿睿就格外興奮,驕傲又自豪的跟扶軟說,“硯臣哥高數(shù)特別厲害,老師講了很久我都沒聽懂的題,他一講我就會了,而且他還押中了去年的高考題!我拿到了數(shù)學(xué)有史以來的最高分!成功考上了心儀的大學(xué)!” “真的假的?”扶軟表示懷疑。 畢竟陸硯臣大學(xué)所學(xué)的專業(yè)……嗯,怎么都跟高數(shù)搭不上邊。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媽一直想親自跟硯臣哥說聲謝謝的,可惜他后來沒再去過村里,所以她這次特地讓我跟卓叔過來,好讓我當(dāng)面跟硯臣哥說聲謝謝的。”睿睿還四處張望了一下。 “他最近有點忙,不在家。” 睿睿有些失落,“那硯臣哥什么時候回來?。俊?/br> “我?guī)湍銌枂柊?。”扶軟也不太確定。 她趁著去洗手間的機會,又給陸硯臣打去了電話。 這次他依舊是秒接。 扶軟安了心,這才和他說起家里的情況,也提到了睿睿說要謝謝他的事。 “你幫我跟他說,這聲謝謝我收下了,也幫我跟他說聲謝謝,謝謝他帶來的石榴?!?/br> 扶軟用手無意識的戳著浴室里的一個壁掛盆栽,“就這些嗎?” “那還有什么?”陸硯臣有些輕笑的問道。 扶軟掐掉了盆栽的一片葉子,有些委屈的道,“所以你還沒忙完嗎?” 都兩個晚上了,他已經(jīng)兩個晚上沒回家了! 「【o(╯□╰)o,一周的支原體流感,差點把我整熄火了,身體健康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希望大家新的一年身體一定要健健康康!】」 第五百五十五章 :我不能冒險 “……就快了。” 扶軟戳盆栽的動作頓了頓。 “軟軟,我這邊還有事,先這樣?!?/br>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有點露餡,陸硯臣趕緊找了個借口,匆匆結(jié)束了這通電話。 可扶軟卻握著手機,表情漸漸冷了下去。 直覺告訴她,陸硯臣那邊出事了。 能讓他選擇隱瞞,絕非小事。 從洗手間回來的扶軟,已經(jīng)恢復(fù)了笑容,繼續(xù)和他們聊天說話。 卓賈詡剝了一碗石榴過來遞給扶軟。 扶軟瞧見了他手背上的傷。 她默了默,起身去找醫(yī)藥箱,從里面取了一支藥膏遞給卓賈詡說,“傷口要及時處理,否則容易留疤,這藥膏有祛疤成分,有助于傷口的恢復(fù),另外,傷口恢復(fù)期間盡量不要碰水。” “……好,好的。”卓賈詡欣喜的接過她遞過去的藥膏,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扶軟則吃起他剝的石榴,吃了幾口后,忽然看向卓賈詡,沖他露出一個笑,“石榴很甜,謝謝?!?/br> 卓賈詡失神在了那個笑容里,隨后別過臉去,下意識的抬手去擦拭眼角。 卻在看到手背上的傷之后,又放下了手,抽了紙巾擦拭眼角,但心里卻說不出的甜。 仿佛他也吃到了石榴。 醫(yī)院。 陸硯臣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除了必要的水和食物之外,不允許任何人進去打擾他。 肖易和臨風(fēng)都守在門外。 一個焦灼,另一個面無表情。 氣氛沉冷得有些可怕。 直至付子期出現(xiàn),臨風(fēng)猛地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叫他,“付醫(yī)生,你可算來了,你趕緊勸勸硯總吧,他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兩天了,送進去的食物和水也幾乎沒怎么動,這樣下去怎么行??!精神撐住了,身體也撐不住的!” 付子期最恨別人不把自己身體當(dāng)回事! “給扶軟打電話!” 臨風(fēng)和肖易都一臉你瘋了的表情看向他。 “看我做什么?你們能勸得住他?” 兩人猛搖頭,勸不住,勸不了一點兒。 “那不就得了!他現(xiàn)在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只有扶軟的話能聽進去!所以趕緊的,給扶軟打電話。”付子期恨恨的道。 不得不說,付子期是個狠人。 可臨風(fēng)和肖易還是在犯難,想打又不敢打。 就在兩人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那扇金幣的大門忽然打開。 陸硯臣有些慌亂的沖出了房間,“快,回星河灣!” “怎么了?”臨風(fēng)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聽得陸硯臣說道,“軟軟暈倒了!” 眾人一下就反應(yīng)過來,難怪陸硯臣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原來是扶軟暈倒了。 事關(guān)扶軟,陸硯臣一下就亂了陣腳,慌慌張張的下了樓,又接到了卓長風(fēng)打來的電話。 “我們馬上到醫(yī)院了,你人在哪兒?” “我就在醫(yī)院?!标懗幊技泵φf道。 “那你到醫(yī)院門口,我們還有五分鐘就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