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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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陸書禾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了陸書禾的痛罵,“方時清,你可真會壞我好事!” 方時清自知理虧,都不敢與陸書禾爭辯,被罵了也只能受著。 陸書禾也知道罵她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壓了壓脾氣說道,“計劃得提前了,一會我給你個地址,你過來一趟?!?/br> 方時清眉心跳了跳,直覺告訴她,陸書禾要帶她去見那個大人物了。 當(dāng)初陸書禾在方時清走投無路的時候找到了她,說方家出事是陸硯臣的手筆,問她想不想報仇? 方時清像過街老鼠一樣躲了一個月,突然有人愿意拉扯一把,她自然同意。 然后陸書禾便開始布局,方時清很配合,也在陸書禾的安排下,成功的接近了陸硯臣。 方時清知道,陸書禾背后有個大人物,不然以她一個陸家棄子的身份,是不不可能有那么大關(guān)系網(wǎng)的。 但陸書禾這人極其狡猾,方時清旁敲側(cè)擊的大廳過,她口風(fēng)太緊硬是沒透露半點這人的身份。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突發(fā)狀況,她不可能讓自己見到那位大人物的。 方時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腦子里想的卻是那晚的纏綿,以及陸硯臣那雙冷漠到不可一世的眼睛。 她心中動了動,最后從抽屜里取出一對耳環(huán)戴上,把自己打扮得很精致后,才出門去赴約。 …… 扶軟聽從了陸硯臣的建議,關(guān)掉了手機(jī),和外界斷了聯(lián)系。 日子到也清凈。 所以她不知道卓家召開發(fā)布會的事,也不知道卓賈詡為了維護(hù)她,提前公開了她與卓家的關(guān)系。 卓賈詡也想見扶軟的,但陸硯臣說她現(xiàn)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卓賈詡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他從卓越集團(tuán)離開,走下臺階時,卓思然還坐在臺階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長時間,身邊來來回回走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好奇的看過她。 可她一動不動,就坐在那里。 卓賈詡從她身側(cè)路過時,依舊步履匆匆。 帶過的一陣風(fēng),吹亂了她臉頰邊的碎發(fā)。 那陣風(fēng)并未停留,卓賈詡也并未停留,直接上車離開,消失在了四起的暮色里。 她看著那輛車遠(yuǎn)去,眼神很空洞。 第五百四十八章 :湮滅 卓賈詡并沒回卓家,而是去了一趟警局。 丁云秀被警方正式逮捕,但她拒絕配合警方工作,吵著鬧著要見卓賈詡。 卓賈詡帶著律師去的,一進(jìn)去,原本沒什么表情的丁云秀,終于有了反應(yīng)。 “卓哥?!彼p眼凄凄的看著卓賈詡,眼眶都紅了,“卓哥,你總算來了?!?/br> 可卓賈詡面色卻十分冷然,“丁云秀,我自認(rèn)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害長風(fēng)?” 林華億這段時間一直在幫卓長風(fēng)查當(dāng)年車禍的事,查來查去最后查到了丁云秀頭上。 這是卓長風(fēng)也始料未及的。 卓賈詡的質(zhì)問,讓丁云秀的眼睛瞬時暗了下去。 心里僅存的那點希望,也在此刻徹底的湮滅。 她突然笑出了聲,笑得眼淚溢出眼眶。 卓賈詡只是冷然的看著她笑。 到最后丁云秀拭去眼角的淚,這才說道,“對,是我做的。” 卓賈詡剛要開口,丁云秀卻先一步說道,“你想問我為什么這么做對嗎?還能是為什么?因為你??!” 她看到卓賈詡眉頭蹙起,笑得更肆意了,“不用懷疑,就是因為你,誰讓你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呢?我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卻從沒將我放在心上,你處于責(zé)任給了我一直婚姻,但我懷孕期間你卻從來沒關(guān)心過我,你不知道我為了保住那個孩子吃了多少的苦,整整半年我都躺在床上陽臺,打了多少的保胎針啊,可我從小就怕打針了,眼看著要熬出頭了,孩子卻沒保住,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我也因為產(chǎn)后大出血被摘掉了zigong,我恨?。 ?/br> 她的眼眶里又開始盈滿眼淚,那都是她曾經(jīng)受到的委屈。 “你恨我,大可以沖我來,可以報復(fù)我,為什么要對長風(fēng)下手?他是無辜的?!弊抠Z詡痛心疾首的駁斥她的說法。 “我舍不得報復(fù)你?!倍≡菩阊劭粢蠹t的看向他,“我若是舍得,我早下手了,何必硬撐這么多年?” 卓賈詡從來都不知道,她的愛會扭曲成這樣。 因為愛他,所以舍不得傷害他。 但也因為恨他,所以對他孩子下手。 “那個時候的卓長風(fēng)太張揚恣意了,出身好,家世好,自己也很優(yōu)秀,是你親自培養(yǎng)的接班人,每每看到他,我就會想到自己拿慘死在手術(shù)臺上的孩子,我能不恨嗎?“ “所以你就要毀了他?” “對!”丁云秀回答得斬釘截鐵。 卓賈詡搖了搖頭,看丁云秀的眼神很陌生,似乎從未真正認(rèn)識過她。 丁云秀嗤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無所謂,反正都這樣了,我也不在乎了,隨便你怎么看?!?/br> 卓賈詡大失所望,他從不知道,枕邊人有如此蛇蝎心腸。 “人總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買單,你傷害了長風(fēng),這件事卓家會追究到底,你好自為之吧?!弊抠Z詡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起身就要離開。 在他人即將走出門口時,丁云秀突然又說了一句,“忘了跟你說了,我其實見過你愛的那個女人?!?/br> 卓賈詡腳步一頓,猛然回頭看向丁云秀。 他的反應(yīng),丁云秀都看在眼里,心里刺痛,臉上卻都是凄厲的笑,“看吧,只要一提到她,你的眼神就會變得不一樣,就算你如此厭惡我,不想看到我,但因為那個女人,你也愿意回頭面對我?!?/br> 卓賈詡眼神驟然冷了下去,仿佛沒聽見她的這些嘲諷,而是沉聲問道,“什么時候見過她?” 丁云秀緩緩扯出一抹笑,“在我孩子死后的第三年,我在公司門口見到了她。” 卓賈詡心口一怔,將她的話跟莊思寧告訴他的事對上了號。 “你是不是對她說了什么?”卓賈詡突然逼近,眼神陰沉。 “你既這么問,說明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又何必問我?” 她的回答,讓卓賈詡怒火中燒,“是你!原來是你!” “對,是我?!倍≡菩闾谷幻鎸λ氖⑴?,報復(fù)的快感讓她終于沒那么悲切,反而多了得意,“她跟我說,生了一個女兒,想讓你認(rèn)回女兒,我怎么可能讓她如愿,我告訴她,你很愛我,而且我們有了自己的女兒,說你不需要別的女兒?!?/br> “你……”卓賈詡被氣到說不出話來,最后抬手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很重,丁云秀重重的偏在了一旁。 可她卻并沒因為這一巴掌而難過,反而露出得意的笑,“我還告訴她,說她在你眼里,跟那些費盡心思想爬上你床的女人沒什么不一樣,最多算個高級一點的妓女,你知道她當(dāng)時的表情有多受傷嗎?哈哈哈哈哈……” “丁云秀!”卓賈詡憤慨的叫出她的名字,“你怎么敢的!” 她那么高傲的一個人,怎么能接受丁云秀這種羞辱。 難怪。 難怪她后來變了怪,告訴莊思寧說孩子死了,然后徹底消失在了云州。 原來歸根結(jié)底,是丁云秀在背后作祟! “我為什么不敢?我就是要讓她自慚形穢,徹徹底底的消失,這樣你就只有我了,這樣你就會永遠(yuǎn)的跟我在一起?!?/br> 丁云秀看向卓賈詡,眼神近乎癡迷,“如果我當(dāng)初不那么做,我可能早就被踢出局了,又怎么會有這后來十幾年的夫妻生涯呢?” “你讓我覺得惡心!”卓賈詡極度厭惡的說道。 丁云秀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她張張嘴,叫他,“卓哥……” 可這一次,卓賈詡的回答是,“別叫我,很惡心!”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再不停留半秒。 丁云秀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慌忙叫道,“卓哥?!?/br> 可回應(yīng)她的,只有男人堅定遠(yuǎn)去的背影。 丁云秀重重跌坐回椅子上。 那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徹徹底底的失去了這個男人。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她趴在桌子上,肩膀隨之顫抖著,眼淚一顆一顆,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她是真的愛。 但她也是真的恨。 如果當(dāng)初,卓賈詡沒有向她伸出那只援助之手,她是不是就不會動心,她的人生是不是也會發(fā)生改變? 可人生,哪里有所謂的如果呢! 第五百四十九章 :初見云然 離開警局后,卓賈詡給卓長風(fēng)打了個電話。 告訴他,該追責(zé)追責(zé),不用顧及什么情分。 丁云秀都能做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她又何嘗顧及過情分。 有卓賈詡的話,卓長風(fēng)就知道該怎么辦了。 等待丁云秀的,不會是什么好下場。 卓賈詡對這個人,失望透頂,也不再顧及所謂的多年夫妻情分,直接讓律師重新起草離婚協(xié)議,并申請強制離婚。 這一次,他沒給丁云秀半分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