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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服軟在線閱讀 - 第223節(jié)

第223節(jié)

    “姐妹們,咱們一起上吧,別耽誤工夫?!彼{發(fā)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后,直接喊話,“速戰(zhàn)速決?!?/br>
    “我按腿?!贝蟛ɡ烁阶h著。

    胸大的那個也隨即響應,“我按肩膀?!?/br>
    “那腹部部分就留給我來!”藍發(fā)女人直接撲了過去。

    “這些女人可真猛?!睂O洲看得有些激動,“真刺激?!?/br>
    他甚至有了反應,不自覺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襠部。

    陸州臣則把鏡頭對準了床上,好讓手機那頭的扶軟能看得更清晰一些,“弟妹,刺激嗎?”

    扶軟緊咬著唇,呼吸都有些凝滯,原本清淺的雙眸因怒意變得有些腥紅。

    “陸州臣,你若再不讓她們停下,就別想陸氏的股權了。”她聲音嘶啞,瞳孔微紅地威脅道。

    陸州臣揚了揚眉,這才不情不愿地叫住那三個女人,“停一下。”

    “別啊,正刺激呢?!睂O洲有些不情愿。

    被陸州臣踹了一腳,“別忘了我們的目的?!?/br>
    女人們到底是拿錢辦事,既然老板說暫停,那就暫停吧。

    雖然她們還挺不情愿的。

    等三個女人都撤下床,床上的陸硯臣已經(jīng)衣衫不整。

    襯衣大敞,腹部因急促的氣息而上下起伏著。

    皮帶也被解開了一半,整個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畫面萎靡又誘人,看得孫洲口干舌燥的。

    陸州臣切換鏡頭后,對扶軟說道,“你現(xiàn)在去我指定的律所,把股權轉(zhuǎn)讓協(xié)議簽了,他們會幫你辦理變更登記的,等股權落實到我手里后,我就放了陸硯臣?!?/br>
    “好?!狈鲕洓]有任何猶豫。

    陸州臣嘲弄地問她,“你說爺爺若是知道你這么做,會不會后悔把所有的股權都給了你?”

    “只能說你從來都不夠了解爺爺?!狈鲕浿荒茏龀鲞@樣的評價。

    陸州臣突然有種被人看扁的惱怒感,他憤憤地掛斷了電話,看著床上還在掙扎著的陸硯臣,眼里迸射出很強烈的恨意。

    臨風的電話總算打了進來,語氣有些急切地跟扶軟說著那邊查到的情況。

    “硯總是在去寧悅樓的路上被人截停的,當時有一輛失控的貨車撞上了他的車,從監(jiān)控上來看,硯總被帶走的時候,人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br>
    “是陸州臣?!狈鲕浉嬷R風,“你立刻查陸州臣的下落,一定要快?!?/br>
    第二百九十五章 :沒得談了

    告知完臨風,扶軟也收到了陸州臣發(fā)來的地址。

    他強調(diào)了一句,“弟妹,你只有二十分鐘時間,慢一秒,咱們都沒得談了。”

    扶軟匆忙出了寧悅樓,讓肖易開車送自己去陸州臣指定的那家律所。

    為了趕時間,肖易連闖了三個紅燈,只用了八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律所。

    律所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扶軟了,她人一到,立刻有人將需要簽字的文件遞到了她手里。

    看得出來,陸州臣準備得很周全。

    那個律師把筆遞給她時,還不忘提醒她,“扶小姐,二少說還有八分鐘了?!?/br>
    扶軟拿過筆,毫不猶豫的在那些文件上簽字。

    律師確認無誤后,吩咐自己的助理去辦理股權變更等手續(xù),又給陸州臣回了個電話,“二少,她簽了?!?/br>
    “讓她把撤案申請書也簽了。”

    “好的?!甭蓭熡纸o扶軟地上一份撤案申請書。

    是關于孫雪薇的撤案申請。

    “我要先確定陸硯臣的情況?!狈鲕浗舆^申請書后提出要求。

    律師跟陸州臣報備后,得到了陸州臣的同意。

    很快,扶軟收到了陸州臣發(fā)來的一段視頻。

    視頻里,陸硯臣還躺在那張床上。

    原本捆著的手腳被松開了,但他右手被手銬銬在了床頭。

    大概是奮力掙扎過,手腕的地方已經(jīng)被勒破,上面沾染著腥紅的血色。

    身上依舊衣衫不整,脖頸處更是出現(xiàn)了大片大片的紅痕。

    那些紅痕觸目驚心。

    扶軟迅速打字質(zhì)問,“說了不準動他的!”

    陸州臣回復,“不是我弄的,是他自己抓的。”

    扶軟原本不信,可陸州臣又發(fā)來了第二段視頻。

    視頻里,陸硯臣似乎是為了讓自己保持理智,用手狠狠地抓著自己的脖子,前胸,甚至是自己被控制著的那只手臂。

    他抓得很用力,被撓過的地方迅速出現(xiàn)深淺不一的血痕。

    扶軟看得眼睛一紅,鼻尖也開始酸澀起來。

    陸州臣說,“他本來可以不用這么痛苦的,我都給他找來了女人為他紓解,是他不配合,非要用這種自虐的方式來維持殘存的理智,你說他是不是自找罪受?。俊?/br>
    從認識陸硯臣到現(xiàn)在,扶軟從沒見過這樣的陸硯臣。

    眼里的濕意有些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克制著沒有讓它掉下來。

    陸州臣又說,“我問過孫洲了,這藥藥性很猛,他若再這么堅持,我可不保證他的身體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你還是趕快把撤案書寫了吧,再耽誤下去,出事的未必是我?!?/br>
    扶軟迅速拿起筆在申請書上簽了字,隨后迅速問道,“簽了,地址?!?/br>
    陸州臣發(fā)了個定位。

    扶軟不敢耽誤,立刻讓肖易開車送自己去這個地址。

    同時臨風等人也趕往這個地址。

    兩邊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到的。

    他們被鐵門攔住了去路,肖易正要上前去踹鐵門,就見扶軟拿起一旁的滅火器,狠狠地砸著鐵門。

    鐵門發(fā)出哐當哐當?shù)木揄懧?,震得在場的人都不禁蹙起了眉?/br>
    扶軟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持續(xù)地砸著那扇門。

    砸到力氣用盡,砸到她掄不動滅火器后,又用自己瘦弱的肩膀狠狠地撞擊著鐵門。

    臨風見狀,急忙拉住她,“太太,讓我們來吧?!?/br>
    扶軟抬起的小臉一片慘白,上面一片濕意,她自己卻沒有察覺。

    在肖易和臨風的合力之下,那扇門終于被破開。

    扶軟隨著兩人闖入房間,險些被門口凌亂的雜物絆倒。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惡臭味,光線很暗。

    但扶軟還是依稀辨認出視頻里所在的房間,急忙越過地上的重重障礙,急切的往那扇門走去。

    臨風和肖易及時跟上。

    那扇慘白的門正虛掩著,扶軟一推開門,便瞧見床上一身凌亂的陸硯臣。

    肖易和臨風迅速止步,并轉(zhuǎn)過身去,制止其他人跟過來。

    “陸硯臣?!狈鲕浐眍^酸澀的上前去叫他,顫抖著的手試圖去觸碰他。

    可還沒碰到,床上原本還奄奄一息的人,突然就失控怒吼,“滾!別碰我!”

    淚珠從扶軟眼眶里滾落,她哽咽著試圖喚醒他,“是我,陸硯臣,是我。”

    可失去神志的人,哪能分辨得出眼前的人來。

    平日里那雙沉著冷靜的黑眸,此刻已然處于渙散狀態(tài)。

    露出的肌膚不知是因為藥效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正泛著一層潮紅。

    扶軟才剛靠近,就被男人掙扎著踢開。

    被手銬銬著的手腕再次撕裂,血液順著他手腕往下蜿蜒,直至隱沒在黑色的襯衣里。

    扶軟眼眶紅了又紅,忍著被踹到的痛,繼續(xù)叫他,“陸硯臣,是我啊,是我?!?/br>
    “滾!”男人的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再沒了平日的溫柔。

    “付子期來了嗎?”扶軟帶著哭音回頭問臨風。

    臨風剛跟付子期通過電話,“到樓下了?!?/br>
    扶軟這才紅著眼看向陸硯臣,見他又要用手去抓自己,便顧不上別的,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不要?!?/br>
    這種觸碰對此刻的陸硯臣來說,是很致命的。

    不管是因為藥物的原因,又或者是因為他跟藥性的對抗。

    短暫的靜默之后,陸硯臣再次爆發(fā)開來,“滾!”

    他掙扎得比先前更猛烈了。

    扶軟只覺得胸口處被他胡亂掙扎中用手肘狠狠地頂了一下。

    五臟六腑都開始發(fā)疼。

    她卻什么都顧不上,只是死死地抱著他,“陸硯臣,你別動了,你的手要廢了,別動了!”

    付子期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畫面。

    陸硯臣渾身是傷,其中又以手腕處傷的最終,整個右臂都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