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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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的嗓音里沾染了欲念,變得低沉又性感。 “我……” 她有些難以啟齒。 若是以往,陸硯臣肯定不舍得繼續(xù)折磨她,把她想要的都給她。 可此刻的他,就像是惡魔般,只想要聽她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 “軟軟,你怎么了?”他把吻落在了她的起伏上。 扶軟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拱起。 陸硯臣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也讓她更真實的感受到他的渴望。 “我……”扶軟舔了舔唇瓣,“……難受。” “哪里難受?”陸硯臣手指細細密密的捏著她腰間的軟rou。 扶軟伸手捂著臉,有些羞于啟齒。 “說出來,軟軟。”他蠱惑著她。 “唔……”她說不出口。 “軟軟,我要你說出來?!蹦腥祟~頭已經(jīng)開始冒出大顆大顆克制的汗水。 盡管他快要憋瘋了,可他還是想要聽到他想聽到的那句話。 扶軟耳朵都紅透了,“我……我要你?!?/br> 她終究是沒忍住,說出了那句羞于啟齒的話。 陸硯臣悶哼一聲,再也無法克制,整個擠進她的雙腿間,雙手掐著她的腰,“軟軟,把手拿開。” “不要。”她覺得沒臉見人。 “軟軟,我要你看著我,看著我是怎么愛你的?!彼^續(xù)蠱惑著她。 「(害羞,快跑)」 第二百九十章 :一聲似一聲更沉淪 扶軟到底是沒經(jīng)受住男人的蠱惑,移開了捂在臉上的雙手。 這個角度的他,看上去更性感迷人。 一滴汗水從他下顎跌落,滴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沒克制住叫出了聲。 男人也在這一刻,深深的占有了她。 滿足感瞬間蔓延至兩人的四肢百骸。 “軟軟,我的軟軟?!标懗幊几┫律韥砭o緊的摟住她,貼著她的耳畔一遍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一聲比一聲情動,一聲似一聲更沉淪。 …… 夜涼如水。 從臥室的陽臺往外看去,只能看見庭院里的星光點點。 扶軟也不知在陽臺坐了多久。 房間里,陸硯臣睡得很沉。 在那場瘋狂的纏綿后,扶軟又纏著他要了一次。 大概她從未這么主動過吧,陸硯臣徹底失控在身下。 放縱與滿足之后,他終于安穩(wěn)睡去。 可扶軟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壓在心里的東西越來越沉,沉到她窒息。 桑榆的建議一遍遍在她腦子里回蕩著。 她不得不做出最后的選擇,即使她無比貪戀和陸硯臣在一起的日子。 爺爺會把陸氏的股權(quán)給她,的確讓扶軟有些意外。 但現(xiàn)在想來,爺爺這樣做是希望能利用她牽絆住陸硯臣吧。 如果直接把陸氏給陸硯臣,他未必會要。 報警抓孫雪薇,也是她做的。 如今孫氏沒了,孫雪薇已然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 但為了安全起見,扶軟還是把孫雪薇送進了警局。 雖說這個罪證不足以讓孫雪薇得到很嚴重的懲罰,但她咨詢過晏幼清了,還是有望能關(guān)她個三五年的。 剩下的還有誰呢? 陸州臣。 對,還有陸州臣。 再替他清掃掉陸硯臣,應該就沒其他阻礙了吧。 之前陸厲臣也在她的計劃里,不過從近段時間來看,陸厲臣顯然已經(jīng)有所改變。 到底是爺爺教導出來的人,還是有一些良知在的。 這也是她為何沒同意陸厲臣辭職的原因。 她就是要他帶著對爺爺?shù)睦⒕?,好好的打理陸氏集團。 可能是因為想的事情有些多,腦子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扶軟扶著頭,慢慢在適應。 這段時間她頭痛得越來越頻繁,經(jīng)常會忘記很多要做的事,只能靠備忘錄去逐一記錄。 桑榆說這并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最好是馬上進入系統(tǒng)化的治療。 留給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翌日一早。 陸硯臣醒來的時候,扶軟還在睡覺。 他沒有驚擾她,和往常一樣,出門前在她額頭上落了個輕吻后離開。 門剛關(guān)上,扶軟便睜開了眼睛。 那雙清淺的眸里,沒有半分的睡意,眼內(nèi)還泛著幾條紅血絲。 她隔著窗戶看著陸硯臣的車子離開后,這才洗漱出門。 阿姨正在廚房做早餐,見她起床,探出頭來打了個招呼,“太太今天又起得很早呢。” “嗯。”扶軟淺淺應了聲。 “早餐還需要十分鐘?!?/br> “我就不吃了,一會兒去云箏姐那吃?!?/br> 頓了頓,她又對阿姨說道,“若是陸硯臣問起,你就說我和以前一樣,起得很晚,三餐準時?!?/br> “好的?!?/br> 經(jīng)歷過卓思然放火事件后,扶軟知道陸硯臣安排了肖易在跟著她。 就比如她此刻出門,才剛到停車場,肖易就已經(jīng)在車子前等著她了。 “太太要去哪兒?”肖易親自為扶軟打開了車門,恭敬的問道。 “先去洲際酒店?!狈鲕涀M車里后對肖易說道。 “好的。” 肖易是個做事很穩(wěn)妥的人,不然陸硯臣也不會安排他跟著扶軟。 他從不會多問一句,很多時候甚至像個隱形人一樣,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但只要有需要的時候,他又會很及時的出現(xiàn)。 扶軟先去見了桑榆。 桑榆看見扶軟眼底的紅血絲,不由得蹙起了眉頭,“扶小姐,真的不能再拖了?!?/br> “我知道?!狈鲕浕卮鸬煤芷届o,好像生病的人并不是她一樣,“之前你給我的那個藥,再給我開一點吧?!?/br> 桑榆瞪大眼睛,“我之前給你開的是一周的量啊,這才周三?!?/br> “吃完了?!?/br> 桑榆,“……” 一陣沉默后,桑榆憂心忡忡的勸道,“那畢竟是特制藥,對身體本身就有很大的傷害,不宜過量,你這樣吃,身體是扛不住的。” “桑醫(yī)生,再幫我這次把。”扶軟語氣里難得多了一絲祈求的意思。 桑榆定定的看了看她,最后只剩一聲嘆息,“最后一次了?!?/br> “嗯?!狈鲕涀焐蠎?。 可桑榆知道,她未必能做到。 服下藥之后,扶軟感覺有了一點力氣,人也精神了一點。 她跟桑榆道別后,又去見了李茶。 李茶將已經(jīng)做好的佛珠遞給她。 找的是扶軟最信得過的手藝師傅,做出來的成品也符合扶軟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