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之內(nèi),原地飛升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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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麻溜地把一袋子靈石丟過去,笑著說出四個字:“我全都要?!?/br> 小二還沒來得及領(lǐng)會意思,就見云晚后退兩步,指著水晶球?qū)χx聽云吩咐:“砸。” 絕世劍劍氣閃過,水晶球瞬分為二,漂浮在里面的黃金箱密密麻麻砸了滿地,旁邊的賭客一看天上下錢,當(dāng)即瘋搶起來,叫聲,鬧聲,腳步聲,剎那間場面亂得一塌糊涂。 小二從沒有見過這種客人,臉蛋刷白,渾身上下就連頭發(fā)絲都跟著抖。好久才找回殘存的意識,雙目怒瞪:“找茬是吧?!” 云晚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我給了錢,怎么能說是找茬呢?”不顧他要吃人的眼神,云晚直接來到被毀壞的水晶球面前,把里面的一塊機(jī)關(guān)石摳了出來,似笑非笑,“我倒想問問這是什么?” 機(jī)關(guān)一出,現(xiàn)場瞬間安靜。 那群人也都不搶了,紛紛站起來質(zhì)問:“我就說怎么開幾十次都開不出黃金箱,敢情你小子在動手腳?” “賠錢——??!” “把錢還給我們??!” “不還錢我砸了你這水下鐘樓!” 顯然是惹起群憤,在場所有人都高嚷著還錢,更有暴脾氣的直接滿屋強(qiáng)砸。 小二見勢不妙,一揮手招呼出一群手握三叉戟的海妖,薄昭最先出招,謝聽云在一旁護(hù)著云晚,氣勢凜冽,哪怕一動不動也逼的海怪們不敢進(jìn)身。 不過片刻,十幾只海怪就被幾人收拾了干凈。 小二深知打不過他們,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后退幾步頭也不回就是跑。 云晚哪會給他機(jī)會,踢起一個箱子砸向小二腦門,等他跌倒在地后飛起一腳踩上對方后頸。 小二雖然不是修道者,卻也人高馬大,又常喝靈丹補(bǔ)體,普通修士根本傷不了他絲毫,他也根本沒把云晚放在眼里,正要反擊,卻發(fā)現(xiàn)壓在后背上的腳有千斤重,任憑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他在心底暗叫不好—— 完了,真惹上硬茬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手都是我玩剩下的?!痹仆硭浪滥胫《绨?,把他的骨頭踩得吱呀作響。 和她玩手段?未免嫩了一點(diǎn)。 小二疼得冷汗津津,不住求饒:“道友切莫胡來,你可知這鐘樓是誰的地盤?” 云晚來了興致,“誰?” 小二一邊喘息一邊說:“驚羽門,驚羽門聽過沒?這賭場就是驚羽門門主開設(shè)的。你也知道驚羽門和寶丹門的關(guān)系,更別提還有蒼梧宮做后臺,你要是真惹怒門主,以后可有你好過的!” 要說現(xiàn)在誰的名號最響亮,無疑是驚羽門。 它一來神秘,二來低調(diào),三來明明是半妖,卻有寶丹門和蒼梧宮這兩大宗門保駕護(hù)航,光是這三點(diǎn)就惹人想入翩翩了。 云晚從沒想到能在別人嘴里聽見自家的名號,眼睛瞇了瞇,踩得更緊:“是嗎,那我偏要惹?!闭f罷一把揪起小二,“走,帶我找你們管事。” 小二捂著頭皮,哎呦哎呦地直喊疼。 云晚一臉兇相,走在后面的青竹和松意大氣也不敢出,交頭接耳:“師母……以后會不會打師尊???” 沒等松意回答,謝聽云淡淡側(cè)眸,辯解道:“晚晚很溫柔,不會打人?!?/br> 話音剛落,就聽前面?zhèn)鱽肀┡暎骸澳闼麐尶禳c(diǎn)走,沒吃飯?!”云晚不耐煩地踹打著小二,聽他唉聲怨氣,不住求饒。 謝聽云:“……” 這下連薄昭都情不自禁地看了過來。 謝聽云的喉結(jié)動了動:“不會打我。” 嗯,頂多就是在肩膀上咬幾口。 青竹和松意彼此交換了個眼神,竊笑幾聲,都想等著日后看自家尊上的笑話。 云晚生拉硬拽著小二來到管事院,院內(nèi)一片狼藉,管事早就不知所蹤。 她四處翻找一圈,把落下的靈石靈丹全揣入口袋,又拽住小二領(lǐng)口,面容冷厲:“我問你,你們這賭場一共開了幾處?” 小二哭喪著臉搖搖頭:“我剛來沒幾天,就管這一處,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賭場畢竟是黑色產(chǎn)業(yè),他們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時隔幾天都會換一個地方。原本想趁著郁無涯那個鬼見愁不在,就來這里開幾天,哪承想會碰到活祖宗。 云晚繼續(xù)逼問:“那你知道驚羽門門主在何處嗎?” 小二拼命搖頭:“我就是一個打雜的,怎么可能知道。道友饒了我吧,這里的東西你隨便拿,別殺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小二一問三不知,看這幅樣子并不像是說假話。 他不住求饒,云晚聽得煩躁,狠狠踹過去一腳:“閉嘴?!?/br> 小二委屈得不敢吭聲。 云晚扯緊他領(lǐng)口,又換了其他問題:“飛瀾呢?” “我領(lǐng)你們?nèi)?,我領(lǐng)你們?nèi)??!?/br> 小二哆嗦著雙腿在前面領(lǐng)路,很快來到關(guān)押著飛瀾的水牢。 除了飛瀾,水牢里還有其他修士,他們也是老實(shí),沒有錢就老老實(shí)實(shí)被關(guān)在這里等人來贖,絲毫沒考慮自己可能是被騙了。 見他們過來,紛紛抬頭。 小二站在牢房前,磨磨蹭蹭地挑鑰匙。他低著頭,眼睛里閃過一絲機(jī)靈,下一秒就趁其不備甩下一張傳送符,動作快到咋舌。 小二離去后不久,整個水下鐘樓晃動開來,安置在內(nèi)部的機(jī)關(guān)陣法啟動,讓鐘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化成泡沫。 一旦沒了結(jié)界,游動在外的龐然大物開始蠢蠢欲動,隨時準(zhǔn)備大餐一頓。 “不好,結(jié)陣破了?!北≌殉閯Γ帮w瀾后退。” 被關(guān)在里面的飛瀾這才回過神,拉著旁邊兩人縮到角落。 薄昭正想要一劍劈開牢房,就見云晚雙手左右開弓,硬生生把那鐵牢拉開一個洞。 那一剎那,在場所有人都倒吸口涼氣。 牢房打開的瞬間,結(jié)陣沖破,數(shù)條巨鯨一擁而上。謝聽云一手護(hù)住云晚,一手摔下法術(shù)彈開食人鱷,護(hù)著云晚離開湘水淵。 在水下鐘樓的短短一個時辰,上面已過了兩日。 云晚才站穩(wěn),就見薄昭領(lǐng)著三個徒弟同時出現(xiàn)在面前。 青竹甩干滿身水漬,咬牙切齒道:“我就知道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驚羽門不是什么好東西,背地里竟然做這種勾當(dāng),呸!” 松意攙扶著飛瀾上岸,氣喘吁吁:“還想著利用半妖牟利,等我有朝一日見到門主,定要他好看!” 兩個少年義憤填膺,沒注意到謝聽云的表情越來越沉。 云晚聽他們這樣說也不生氣,畢竟不知者無罪,就是不知道打著驚羽門旗號做事的是誰,只可惜鐘樓已毀,人證物證一個沒留,若想找把柄也只能看日后了。 罵完驚羽門,青竹又開始指責(zé)飛瀾:“飛瀾,你說你好端端賭什么錢,差點(diǎn)把自己賠進(jìn)去?!?/br> 飛瀾也很委屈:“我出來歷練,殺妖的時候損了劍刃,這才想拼拼手氣換一塊淬煉石,誰成想……”他根本不是手氣不好,而是被這些壞道騙了! 飛瀾氣不過就去爭論,結(jié)果爭論不過,還沒打贏。 “對不起首座,是我大意?!彼郧傻狼?,說完發(fā)現(xiàn)謝聽云也在,一喜,“尊……” 青竹和松意臉色大變,一左一右狠狠踩上他的雙腳,不住向云晚的方向示意著。 三人自幼相識,飛瀾哪會不懂得意思,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一拍大腿,高聲便喊:“尊、尊敬的大師兄你也在?。 ?/br> 尊敬的大師兄謝聽云:“……” 飛瀾又打量向云晚:“這位是?” “晚jiejie。”青竹主動介紹,“要不是晚jiejie,你還出不來呢?!?/br> 飛瀾對云晚感激地笑了笑,“多謝晚jiejie救命之恩,等我以后有錢,肯定報恩?!?/br> 三個小少年都乖得很,一點(diǎn)都不像云晚上輩子遇過的那些熊孩子。 想到他們這一路走過來也挺不容易,頓時母性光輝大發(fā),把從管事那里撿過來的東西全分了過去。 “拿著,就當(dāng)見面禮了?!?/br> 青竹等人全都瞪大一雙眼珠子。 云晚給的那袋子?xùn)|西不單單有靈石,還有許多他們想要的淬煉石和筑劍石,靈石要不要無所謂,后面那兩個可都是好東西?。?! 發(fā)、財、了?。。?! “給、給我們?”幸福來得過于突然,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是呀?!痹仆睃c(diǎn)頭,“我和你們師兄是平輩,也算是你們長輩,給見面禮是應(yīng)該的。拿著吧,記得以后不要來這種地方,下次可不會再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了?!?/br> 她也不是白給,也算是賣蒼梧宮一個人情,以后真出什么事,也多一個保障,劃算。 小少年們一時心動,但又畏懼謝聽云,六只眼睛眼巴巴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謝聽云微一頷首:“收著吧:” 幾人的眼睛里瞬間閃爍起光芒,美滋滋地跑向后面分起了東西。 “薄昭?!?/br> “在?!?/br> “帶他們回去?!敝x聽云沉聲道,“多加管教,不要再放任他們出門。” “好。”薄昭又看了看云晚,問,“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謝聽云:“處理完事情?!?/br> 事情? 終生大事確實(shí)是一件大事。 薄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zhuǎn)身領(lǐng)著那三個倒霉孩子回蒼梧宮。 青竹還有些戀戀不舍,飛出老遠(yuǎn)都在回頭張望:“師母長得好慈祥,和我娘親一樣……” 松意抬腳踹過去:“得了吧,你又沒見過你娘親?!?/br> 青竹漲紅著臉說:“夢里見過!就是晚jiejie這種感覺!” 三人吵吵鬧鬧的飛遠(yuǎn),偌大的湘水淵只剩下云晚和謝聽云的身影。 云晚踮起腳尖朝他們離去的方向看了眼:“走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