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之內,原地飛升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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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從容不迫地走在了最前面。 第21章 入v通告 沒想到幾人前腳剛進,后腳秦芷嫣便追了過來。 她扯住楚臨袖子,不好意思對云晚說害怕臺上的半妖,硬著頭皮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我怕你一人應付不來,還是跟過來比較妥善。” 云晚原本想讓她先熟悉一下看臺那邊的情況,既然如此也沒必要了,她沒有拆穿也沒有攆走秦芷嫣,就讓她繼續(xù)跟著。 幾人行至里堂。 屋內云頂檀木,鋪陳華麗,香羅幔帳遮著雕花軟榻,裘爺正躺窩其中。 裘爺是一只生于青丘山的火狐妖,長一雙吊梢狐貍眼,雖修煉百年,外形卻依舊是十三四的少年模樣。 他手拿煙斗,兩條白細的腿懶洋洋擱在妖仆膝上,一雙眼半垂,慵懶又透出那么幾分精明。 “李公子帶錢來了?”裘爺說著,嘲弄地對他勾了下唇。 李玄游又想起先前恥辱,咬牙切齒,當下想上去爭論,但被云晚攔?。骸板X倒是沒有,不過我有個更值當的交易。” 妖瞧不起人,更瞧不起道貌岸然的修士。 狐妖自煙斗敲出一抹青煙,青煙縈繞,立馬把云晚的底細探得一清二楚,不禁失笑:“這就是李公子找來的救兵?剛上筑基的小修士?” “這里共有三萬靈石,還有數顆妖獸內丹。我會參加明日的飛劍大賽,若我取勝,你要還來契印和他的師弟,除此之外還要抹去所有債務;若我輸,這些東西給你,他們兩個也由你處置,如何?” 裘爺瞇著眼:“小姑娘,這買賣可不劃算?!?/br> “既然他們還不上錢,不如您再和我賭一把,何況這是賭市,不分買賣劃算,只論賭局輸贏?!?/br> 裘爺不語,吐出幾口煙圈。 煙圈化為半透明的宣紙,浮空飄過她眼前,紙上跳躍著文字,赫然是一紙賭約。 “取一滴指尖血,簽吧。” 云晚毫不猶豫拿出匕首,正要割,被謝聽云握住。 他皺眉,一臉不贊同。 此術乃妖界魂咒,以血立契,鎖魂為約,凡毀約者,皆會被咒術傷一縷魂奪一縷魄,哪怕是元嬰期的修士也不敢貿然立契。 單為一棟屋宅,屬實不值。 云晚忽而沖他眨眨眼,悄悄地把匕首往過遞了遞,待看清其中玄妙,謝聽云呼吸一窒,默默放下了拉住她的手。 云晚微微笑了笑,鋒利的匕首劃破指尖,猩紅的血珠子與宣紙融合,青色紙張轉瞬為紅,隨即,宣紙化作紅煙,重新飄至裘爺的煙斗里。 云晚收起匕首,用手帕裹住指尖,“裘爺可滿意?” 裘爺踢開腳邊按摩的女妖,“明日辰時,東烏島。” 云晚委身施禮,緩緩退下。 目送她離開的身影,裘爺重新靠倒在美人懷里,食指在翠綠煙斗一敲,魂契墜出,已失去先前血色,他哂笑:“小姑娘看著不起眼,倒是精明?!?/br> “要尋狐衛(wèi)嗎?” “不必?!?/br> “為何?” 裘爺閉眼:“這血雖不是用她的,賭約卻是我二人定的。殺她容易,事后丟的還是我裘不殊的臉?!?/br> 她敢如此做,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女妖沒有再問。 自黑市走出,李玄游神情激動:“姑娘,你怎么就滴血了啊?那妖族魂契可不是玩笑,要是滴……” 未等他把話說完,楚臨倏自打斷:“她沒滴?!?/br> 李玄游怔住。 秦芷嫣也很是愕然:“你、你沒滴?”不可能啊,她可是親眼看見云晚割了手指頭,當時還想嘲笑她傻來著。 謝聽云和楚臨早知一切,對此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情緒。 云晚自袖口抽出那柄匕首,“看看?!?/br> 秦芷嫣小心拔出,匕首除了小巧些并未有何不同,她左右把玩,忽然不小心碰到刀柄上的墜飾,只見一滴血順著刀尖滴墜在地。 秦芷嫣……傻眼。 云晚嘻嘻笑著:“來前我都摸清了裘爺性格,特意在黑市里買了這把刀,血也是用的兔血,就算我們輸了,那咒術也動不到我身上。”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真的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血交給陌生人。 楚臨瞥她一眼,對她的小聰明不敢茍同:“裘不殊生于狐族,你真以為能騙過他?” “自是騙不過?!敝x聽云忽然開口,“做個樣子罷了?!?/br> 雖說是小聰明,卻也耍對了地方。 謝聽云深感欣慰,忍不住背對眾人,偷偷用指尖在她手背上點了一下。 云晚點頭:“就算血是假的,我也當著所有人的面滴了,那賭約他也允了,要他現(xiàn)在殺我,看是他難堪,還是我難堪。” 裘不殊此人,最重一個面子。 哪怕為了面子,也不會在今晚出手,倒是可能會在飛劍大賽上動點小手腳,但是她并不慌。 “李玄游,你來?!?/br> 李玄游此刻對她說五體投地,屁顛屁顛跑過去,狗腿子的很。 云晚自儲物袋掏出一個小瓶遞過去:“拿著,明日賽事上用?!?/br> “這什么呀?” “明天你就知道了?!痹仆碚f完又看向楚臨,懶得接近他,直接把瓶子扔了過去,“喏,你也拿著?!?/br> 楚臨單手接過,未多看她一眼,率先扭頭離開。 “師兄你等等我!”秦芷嫣顧不上愣神,拎著裙擺追了上去。 云晚也拽住謝聽云,朝相反方向走去,杵在中間的李玄游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最后還是選擇了云晚。 天色已晚,三人在城內選擇了一處客棧落腳。 這次客房充足,云晚也有錢,就給三人一人訂了一間上房。 上房的環(huán)境自是不用說,窗倚湖心蓮,還有專人伺候。 她命人打水,用等待的功夫打坐修煉。達到筑基期后,靈氣比原來更好凝聚,云晚試著讓氣息裹挾指尖,淺白的光點在指尖上微微跳躍,這種感覺說不出的舒暢。 “姑娘,水好了,需要貼身服侍嗎?” “不用,我自己來?!?/br> 小二退下,云晚褪衣沒入浴桶。 水霧縈繞,上面飄散著一層金黃色的桂花蓮,花瓣明顯還很新鮮,一看就是剛采摘而來。 桂花蓮香味清新,有安神助眠之效。 她很快困乏,打了個哈欠,倚著浴桶緩緩合眼。 半夢半醒間,云晚忽覺身上灼熱的厲害。 最終抵不過如此熱意,刷的下睜眼醒來。 透過清透的水面,她看見小腹處隱現(xiàn)著兩條很淺的紅紋。 云晚摸上去,燙燙的。 別是花瓣過敏了吧? 云晚不敢繼續(xù)泡下去,急忙從水里頭站了起來。 奇怪的感覺又一次襲來,她雙腳發(fā)軟,沒站穩(wěn)直直跌在地上,還有身下鋪著毯子,不疼,就是覺得臟。 云晚站不起來,身體火爐似的燙。 神志昏沉時,門外傳來謝聽云清冷的聲線—— “吃飯?!?/br> 云晚一下子有了力氣,支起眼皮,強撐著身體起身,隨意用衣袍裹住軀體,跌跌墜墜地去給他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云晚立馬軟綿無力地倒在他懷里,緊緊抱住眼前腰身,仰起頭,雙眼布滿朦朧的水汽:“謝聽云,我好像發(fā)燒了~” 她的聲音勾著軟媚,讓謝聽云防不勝防,手微抖,差點控制不住把人甩下去。 第22章 “吃不消?!?/br> 旁邊傳來一陣嬌笑,是路過的住客。 女子那曖昧的眼神不住在緊擁的兩人身上流轉,最后低頭掩笑,一溜煙地跑遠。 謝聽云克制住情緒,掌心以不輕不重的力度壓住她肩膀,輕輕往里一推,然后抬腳關門,雙手施力將人騰空抱起。 云晚乖巧貼在謝聽云懷里,肌膚相觸的那一剎那,連難受都緩解許多,可謂比靈丹妙藥還有效果。 他抱著云晚大步走進內室,把她放在那張紅木床上,這才開口:“哪兒難受?” “那個花……有毒,我中毒了。” 謝聽云一放開她,難受勁又上來。 她揪扯著胸前衣襟,躺不安生,脊背也熱,不禁又側翻了一圈。 “謝聽云,你來摸我額頭,我真的在發(fā)熱,不騙你。” 那洗澡水肯定有問題,若不就是裘爺動了手腳,所以她才會如此難堪。 謝聽云不理會她的糾纏,二話不說起身向浴房走去。浴桶里的水早已變涼,他輕捻起水中一片花瓣,很正常,沒有一絲毒素。 他重新回到床前,指尖抵在云晚胸前,專心探著體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