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朝開貓咖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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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太小了, 那么小, 還那么不禮貌。 貓貓都得當一只有禮貌的貓貓, 人為什么就可以不禮貌?小煤球很不高興。 它抬起爪爪,不輕不重地對著人落了下去—— “噗?。?!” 小編男人猛地臥倒,嘴里不住地吐血。他的脖子以一種奇特的角度彎曲著, 有骨頭從皮膚里刺出。 “什么……情況……” 其他人都慌亂了起來。 “喵嗚?!毙∶呵蛴纸辛艘宦暎N頭看著其他幾個人類, 想了想, 干脆緊緊貼著靳羽趴了下去。 源源不斷的熱意從旁邊傳來, 還有柔軟又溫暖的尾巴覆在了身上。 靳羽緩緩閉上眼:“煤球……” “喵嗷?!?/br> “煤球……” “喵嗷~咪!” 它低下頭, 又舔了舔身邊的人。 貓貓就在這里呀,為什么一直喊貓貓? 喊了貓貓還不理貓貓,真沒有禮貌! 小貓咪拍了拍爪爪,地上驀地出現(xiàn)了一層蛛網(wǎng)般的裂縫。 金發(fā)男人與他的隨從們怕極了,他們看了一眼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小辮子,互相交換了一個視線,無需說什么,就不約而同地貼著墻,慢慢往外挪。 變異獸他們能殺,可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變異獸,還殺個屁! 他們不攻擊,小煤球就懶得搭理他們。一行人貼著墻,慢慢挪了出去。 小煤球趴在靳羽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甩著尾巴。甩著甩著,又低頭舔舔。 “嗚喵!” 你怎么不理貓貓呀? 靳羽閉著眼,失血過多讓他腦子都遲鈍了。 只是慢吞吞地想,都說死前能看見自己最牽掛的人事,這傳聞果真不假。 身體變得暖了,應(yīng)該是失溫之后大腦給的錯覺。會聽見貓叫,這都已經(jīng)開始幻聽了。 他想著,用力地笑了一下。 “球球……”靳羽閉眼喘息,“爸爸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 顧長安是個好人,他肯定能好好照顧煤球一輩子。可是……煤球到死都要留著為了保護他而產(chǎn)生的傷口。 如果日后煤球想起一切,它卻找不到他了……這得多傷心啊…… 它那么嬌嬌的一個小貓咪,風霜雨雪都要緊跟著他的小貓咪,會擁有什么樣的愿望呢? 是什么愿望才讓它留在了顧長安那里,不敢去輪回的呢? 可惜爸爸不能幫你實現(xiàn)愿望了…… “煤球……煤球……” 他趴在地上,眼里慢慢浸出了淚水。 他想起了很多事,出國之前父母殷殷的囑托;畢業(yè)之時導(dǎo)師諄諄的教誨,還有遇到煤球的那一天。 黑乎乎的小貓咪被他抱在懷里,往后就成了相依為命的一家人。 “喵嗚~” “煤球,爸爸永遠愛你……” “嗚喵!” 小貓咪又拍了拍爪,做什么呀!說這種讓貓貓不高興的話。 它碧綠的眼睛圓溜溜地,一眨不眨地看著地上的人,看了好一會兒,才走過去親了親那張滿是血污的臉。 “咪嗷~” 不哭喵,煤球在這里呢。 濕漉漉的感覺帶著溫暖的呼吸,撲在了臉上。 靳羽渾身一震,猛地睜眼。入眼的,是一身純黑的皮毛。 巨大的貓咪臥趴在他旁邊,綠眼睛是他最熟悉的樣子喃凮,見人看見自己了,小貓咪就又湊過去,舔了舔人類的額頭。 這個人變得好小哦。煤球總覺得他不應(yīng)該是這么小小的樣子。 嗚……他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 小煤球想了想,想不起來。它不高興地甩了甩尾巴,又說:“喵嗚!” 煤球都親親你啦,你為什么不親親煤球? “煤球……?”靳羽看著它,不敢眨眼。 是幻覺嗎?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他的煤球又遇到了什么事,才會離開顧長安,到他身邊來? 這個想法給了他無窮的力量,他猛地坐起身,不管不顧地去抓萬界互聯(lián)。 “喵嗷!”小貓咪生氣地一把按住他,又低頭使勁舔了起來。 這個人身上不應(yīng)該有這么多臟兮兮的東西的。他應(yīng)該干干凈凈的,香香的。就像煤球一樣,是一個干凈又有禮貌的人類。 它不停地舔舐著,金光不停地從它發(fā)光的爪子慢慢渡進靳羽的身體里。 “煤球乖,爸爸要聯(lián)系一下長安?!苯鹫f。 煤球理都不理他,只專心地舔著。 背后都舔干凈了,連那條劈開后背的傷口都漸漸愈合,煤球又去舔他的手臂。 小貓咪不讓他摸萬界互聯(lián),那能怎么辦呢?只好不摸了唄。 “球球,你……還記得爸爸嗎?”靳羽小心翼翼地問。 “嗚喵?!毙∶呵螂S便叫了一句。 靳羽知道,那是在糊弄他。但不管怎么說,好歹也愿意理它:“你怎么過來了,是長安讓你來的嗎?” 小煤球不說話。 它看著發(fā)光的手手把靳羽手臂上的貫穿傷治療好了,又去舔別的地方。 貓貓的手手有些疼,但是沒關(guān)系。 如果這個人可以變得好好的,貓貓不要手手也沒關(guān)系的。 它好喜歡這個人哦,那是和長安不一樣的喜歡。 雖然它也分辨不了這些喜歡里的區(qū)別。 可是它就是知道,就好像長安總是更喜歡大老虎一樣。雖然長安也很喜歡煤球,但是長安并不是最喜歡煤球的。 可是這個人,他很愛很愛煤球。 明明才見到他,但煤球就是很篤定地相信著。 “喵嗚?!泵呵蛐⌒〉亟辛艘宦暋?/br> “球球怎么啦?”靳羽立刻問它,“肚肚餓了嗎?” 肚肚倒也沒有餓。小煤球想,可是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呀? 在煤球走了之后,你過得很不好嗎? 煤球驀地一頓:“嗚喵?” 它看了看自己發(fā)光的手手,又去看靳羽。 靳羽大腿與手臂上的傷也好了,可他還在流血。 小煤球想了想,低頭去拱靳羽的肚子,靳羽就順著它的力道翻了個身。 他肚子中了一槍,還被斧頭劈開了皮rou。要不是冬日里穿得厚,現(xiàn)在恐怕整個肚皮都被剖開了。 煤球低下頭,又開始舔他的肚子。 “不舔了寶貝,好臟的?!苯鹕斐鍪?,試探性地摸了摸小煤球的腦袋。 小煤球變得比當初變異的模樣還要大,它幾乎成了一頭大象! 可它摸起來依然是軟軟的。頭頂?shù)拿峙只鄵蠋状?,小貓咪就會舒服得呼嚕呼?!?/br> 它喜歡被人撓頭頂,還喜歡被人摸耳朵。不喜歡被碰肚皮,只有高興的時候還可以摸它的手手。 可是它總是特別乖的。 工作的時候它從來不會來打擾,可若是停下打鍵盤的手,手臂又垂了下去,小貓咪就會小步跑來蹭他的手掌,以求一個摸摸。 它是最粘人的小貓咪了。 煤球舔干凈了他的肚子,又將發(fā)光的爪子虛虛地按在他受傷的地方,看著那光芒一點點地變得暗淡。 那明亮的功德金光一點點滲入靳羽的皮膚里,緩緩愈合著他受損的內(nèi)臟。 靳羽沒來由的有些不安:“煤球,你在做什么?” 小煤球抬起頭,舔了舔他的手掌。隨后又像小時候那樣,把自己的耳朵塞到了他的手心里,要他給自己撓耳朵。 靳羽只好給它撓耳朵。 撓著撓著,他卻覺得有些不對。他身上不疼了就算了,可為什么煤球開始…… 變得透明了? “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