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朝開貓咖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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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弼坐在亭中,看著白七走遠(yuǎn)的背影,實(shí)在想不通這只老虎精與他說這些,是有何用意? 與戰(zhàn)事無關(guān)的事情,張文弼從來都懶得費(fèi)腦子。想不通,那就干脆不想。 他安然坐在亭中,只覺這景色確實(shí)美極。群山之上有飛鳥,碧青湖下有池魚。倒也是個適合貓貓生存的地方。 剛剛那白發(fā)郎君,說他不記得我了。 顧郎君難道真的是故人,哦不,故貓嗎? 要真的是他們的小貓精,這脾性變化可真大。重新修成人身,定然也吃了不少苦頭吧…… 這事兒得讓陛下知道,一定得讓陛下知道。不能他一個人心疼。 還有這貓咖聽聞有不少貓,難道他們家小貓精,把自己在塵世之外生存的地方,都搬來了么? 那怎么就不去找陛下呢? 想不通。張文弼咂了咂嘴,算了,不想了。 剛把這年頭丟開,他突然捕捉到了一聲極其微小的貓叫聲。 那叫聲與平日里的貓都不一樣,聽著像是發(fā)丨情了,嘶嚎得令人心驚。 可分明是嘶嚎,聲音卻特別的小。 張文弼側(cè)耳細(xì)聽,那嘶嚎聲驀地變大,遠(yuǎn)處突然襲來一道黑影—— “嗷嗷——?。?!” 什么東西?! 張文弼側(cè)身一滾,直從觀景亭中滾了出去。同時他一摸腰部,卻沒摸到一直佩在腰間的長刀。 糟了!他今日沒有佩刀! “喵嗷?。。 ?/br> 黑影再次襲來。 這次他看清了,那居然是一只純黑的貓! 那貓渾身漆黑,雙耳大耳尖,一雙眼睛紅欲滴血,最重要的是——它身后垂著兩條尾巴! “來人!”張文弼一邊躲避一邊抽出隨身短匕,沖著黑貓就沖了過去。 “別殺它——”顧長安從正廳里跑了出來,白七的動作卻更快。張文弼只覺得眼前略過一道白色虛影,那黑貓便已經(jīng)倒飛了出去。 “嗚嗷——” 黑貓發(fā)出一聲凄厲哀嚎,竟然直立膨大了起來。 “這是個什么東西!”張文弼驚呼出聲。 “別傷它!”一旁的顧小郎君還在喊,“制住它就行!” 白七聞言比了個手勢,沖著那黑貓一個疾揮——只見那貓驀地飛上天,又以極快的速度被貫進(jìn)了碧玉湖中。 湖水轟隆,炸起巨大水浪。 那水浪打至二人面前,張文弼眼前便突然多了道屏障。水浪沖上屏障一分為二,繞開兩人打在了身后的桃花樹上。 “怨氣入腦,泡個澡冷靜冷靜?!?/br> 白七淡定地說。 作者有話說: 張文弼:貓貓喜歡亮晶晶,給它給它。 張文弼:貓貓只有小院子住,好心疼。 今天日不動三更了,我好疲憊哦jpg 但是應(yīng)該能日個二更!=3= 六點(diǎn)更二更=3= 第79章 【二更】 白發(fā)的少年郎負(fù)手站在碧玉湖邊,那暴起的水浪連他的衣袂都不能吹動分毫。 他只需安靜地站在那里,便已然展露了所有的強(qiáng)大。 張文弼忍不住再一次的摸了摸腰間。 哎,沒刀。 手中沒刀,他便覺得有些不安定。手掌無意識的開合幾次,又覺得這姹紫嫣紅的院子不怎么好了。 要是打起來,連施展都施展不開。 還是要像他家的院子,足夠?qū)挸ǎ軌蚺芴藕谩?/br> 他念頭剛轉(zhuǎn)過,就見那白發(fā)少年郎回過頭,看著他不滿道:“你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br> 張文弼:“???” 我怎么啦我? 算了,不能和小貓咪講道理。 在與貓相處上,張文弼格外想得開。畢竟他被貓喂過,被貓救過,還被貓追著打過。他深知和這種小生靈沒有道理可講,不如順毛撫摸。 于是他便拱手道:“小郎君說的是?!?/br> 白七冷哼一聲,又轉(zhuǎn)過頭去看湖面下的黑貓:“你服不服?” “喵嗷——”黑貓厲喝一聲,湖面再次炸開。 這次白七卻只是揚(yáng)手壓了壓,那炸開的水波便生生的平靜了下去。 “嗚——”黑貓?jiān)谒嬷鹿?渾身毛發(fā)炸開,一雙紅眼開始流出血淚。 白七垂眸看著它,突然揚(yáng)聲道:“長安,你去把尺玉叫來?!?/br> 張文弼一驚:“尺玉?” “怎么了?”顧長安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外面亂,您跟我來?!?/br> “我家老爺也有一只貓叫尺玉?!睆埼腻龈M(jìn)入正廳,“我家老爺那是只大白貓,非常大,比幾歲小兒還高。會抓兔子狐貍,還會與鷹搏斗。是非常驕傲的大貓?!?/br> “聽起來就是一只能干的貓貓?!鳖欓L安笑得眉眼彎彎,他從沙發(fā)上抱起尺玉說,“你看,我們家的尺玉是個小不點(diǎn)?!?/br> 張文弼看著金色的尺玉,那渾身蓬松松的毛被人類的大手一壓,本就小的身體又縮小了好幾圈。 感覺大白貓尺玉一爪子就能打十個小金貓尺玉呢…… 那小貓球的金眼睛瞥了他一眼,就踩著顧長安的肩膀一躍而下,獨(dú)自一貓快步跑進(jìn)了月亮門。 張文弼的視線跟著它投入月亮門,卻發(fā)現(xiàn)那月亮門后的小院子,不知何時又變成了最初的模樣。 不寬的小院中有田有樹,那田上支著一個滿綠的葡萄架。在靠著葡萄架的位置,還放著一盞花燈。 花燈是小白虎與小金貓,一大一小正在搶球。 “你這花燈倒是精巧可愛?!睆埼腻鲭S口一夸,“聽聞杭州府的燈會亦很熱鬧。這是在舊年的燈會里買的嗎?” 話音剛落,卻見那小球突然動了起來。 張文弼:“……” “是家中小貓游戲所作。”顧長安笑著遞給他一杯蜂蜜檸檬水,“可是嚇著您了?” 一聽是小貓做的,本就五分可愛的燈,直接變作了十分。 “這般可愛,嚇不著我。倒是你院中那……”張文弼觀察著他的面色,“貓?怎會變成那樣?!?/br> “差點(diǎn)讓您遇到危險,實(shí)在不好意思。”顧長安歉意道,“那只小貓出了些岔子?!?/br> 張文弼不由得說道:“什么岔子能變成那種德行?!?/br> “被人類虐待后,小貓想不通鉆了牛角尖。以至于道心偏執(zhí),失了本心,變了模樣。”顧長安張口便來。 雖然他根本沒看清那只小貓是何等模樣。但是來了貓咖還有這樣強(qiáng)的攻擊性,想來死亡的時候,必定是很難受很難受的。 那一定是生命所不能承受的巨大痛苦。所以即便走過死亡的漫漫長路,也無法釋懷。 張文弼也不知想到些什么,他嘆了口氣突然問:“你這些年都在養(yǎng)貓?” 顧長安將他引回沙發(fā),笑著遞給他一杯茶:“還未請教您的大名?!?/br> “我姓張,名輔,字文弼?!睆埼腻龅?,“是我家老爺?shù)摹覍?。?/br> 家將? 能有家將,尺玉的這位故人,難道是個京中的大將軍? 顧長安直接問道:“你家老爺是?” “我家老爺是京中的豪門望族出身。”張文弼道,“他感謝小郎君贈予靈食仙草為他調(diào)養(yǎng),特命我們來送年禮的。” 只說是豪門望族,卻不說是誰。看他這態(tài)度,大抵也問不出具體名姓。 顧長安也不糾結(jié),總之既然是尺玉的故人,想來也并無什么惡意。 只是這樣大手筆的送禮,卻不肯親自來見一見尺玉……也不知是身子骨真的壞了,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而且尺玉的態(tài)度也微妙得很。一邊關(guān)心,一邊卻也不想去見人。 罷了。 若是有緣,他們總是會再次相遇的。急也急不來。 只是…… “若只是送年禮,怕是用不著這許多人。”顧長安笑道,“你家老爺還有何事要您來辦的?” 他這般敏銳,張文弼也不驚訝。他想了想才說:“小郎君曾贈給鄭三寶一個物件,名為‘望遠(yuǎn)鏡’的,郎君可還記得?” “您直說便是?!鳖欓L安道,“看在過往的緣分上,我會仔細(xì)思考你家老爺?shù)脑竿!?/br> 他這話說得張文弼心中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