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人設又崩了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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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宥乾無奈:“媽,看你說的,這些日子我不是一直在配合你們嗎?過兩天婚禮,婚禮之后又是蜜月,那么多的工作也不能都推到以后?!?/br> “你……”阮母還要說什么,被柳譯依勸?。骸白屽肚グ?,最近他也很忙,相信道長會體諒我們的!” 阮母用手戳這柳譯依的眉心:“他這臭脾氣也是你慣出來的!” 柳譯依和阮母撒嬌,阮宥乾則是趁這會功夫躲了出去,否則他媽不知道又想出什么來。 其實他也沒那么多工作要處理,之前都做得差不多了,只不過要見那位飛升道長,他下意識地拒絕了。 畢竟道長好像并不怎么喜歡見到自己的模樣,他還是要識趣。 …… 虞秋的好心情,同行的眾人都能看得出來,比如穆君巖,他又收到了虞秋的另類開導,告訴他不要自暴自棄,要認識到自己人生的價值。 好在穆君巖經(jīng)過一晚上的思考已經(jīng)想通了,另辟蹊徑地安慰自己,畫符還是有好處的,比如說如果哪天真落到鬼怪的手里,周圍又沒人能幫助他,他可以和鬼怪談判,告訴他們養(yǎng)自己總比一口吞了要好,因為自己可以畫符。 這就相當于養(yǎng)了一只會下金蛋的雞,雖然這比喻很奇怪,但穆君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 張至靈則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穆君巖的臉色,見他神色如常,才稍稍放心。 重新回到h市后,虞秋在驛站拿到了阮宥乾和柳譯依的結婚請柬,阮母是想要親自送過來,虞秋以自己還要忙拒絕了,讓她郵到離她的住處有一段距離的驛站。 打開兩人的請柬,屬于金錢的氣息撲面而來,虞秋盯著上面“阮宥乾”和“柳譯依”的名字,心情飛揚。結婚時間定在兩天后。 虞秋第一次期待時間快點過去。 為了參加阮宥乾和柳譯依的婚禮,虞秋取了不少現(xiàn)金包了一個大紅包,也沒在玄學app上接任務,在結婚當天,早早打車去了婚禮現(xiàn)場。 阮母見到虞秋,熱情地拉著虞秋和柳家父母介紹。柳家父母早聽說了虞秋的大名,可惜一直沒機會見,正要和虞秋寒暄兩句,忽然聽虞秋問:“那是誰?” 三人順著虞秋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新郎阮宥乾正跟在一個女人身后,往樓梯那邊走了過去。 阮母說:“是宥乾的同學,怎么了,道長?”阮母隱隱發(fā)現(xiàn)道長的眼神好像特別兇。 虞秋微笑:“沒什么。”她抬腳朝那邊走過去,離得還有段距離的時候她忽然沉聲喊道:“阮宥乾!” 第60章 解放 阮宥乾正向前邁的腳忽然頓住, 迷蒙的混沌中仿佛劈開了一道亮光,那道聲音如驚雷乍響在耳邊,像是有什么禁錮他的東西破碎了,隨后各種聲音紛至沓來, 大廳內(nèi)舒緩的音樂, 人們低聲的談話……有種讓他落入實地的感覺。 阮宥乾回頭, 看到了虞秋, 他略有些遲鈍的頭腦動了動:“飛……飛升道長?!?/br> 虞秋腳步輕快地走過來:“新郎不陪新娘,你想干什么?” “我……”阮宥乾忽然想不起自己之前是要干什么了。 “宥乾, 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快去陪依依。”項晴然笑著對阮宥乾說。 阮宥乾沒想起自己和項晴然的談話,他偏頭看著虞秋, 又看向項晴然,忽然快步離開。 項晴然望著阮宥乾匆忙離開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滿滿地落了下去,她的視線一點一點從阮宥乾的身上移開,看向了虞秋,那眼里的笑意散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了冰冷。 她的眸底躍著紅光, 像是沸騰的火焰,但很快熄滅,重新歸于黑暗。 項晴然歪了歪頭:“飛升道長?您可算是宥乾和依依的媒人啊, 沒想到你們道士也喜歡當媒人?!?/br> 虞秋朝前走了兩步,到了項晴然的面前,她有身高優(yōu)勢, 即使穿著平底鞋,現(xiàn)在也能在身高上碾壓項晴然, 她微垂著眼眸,這個姿勢有點居高臨下的意味:“是,今天誰敢在這場婚禮上搞風搞雨,我撕了誰?!?/br> 項晴然不自在地移開視線:“我聽不懂你說什么?!?/br> 她轉(zhuǎn)過身,提著裙擺下樓了,高跟鞋踩在樓梯上,噠噠噠地落顯急促。 虞秋抬手,隔著口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從桌上端起一杯酒聞了聞。 守護者注意到了虞秋的動作,好奇問:“你怎么啦?” “我懷疑我這兩天鼻子出問題了?!庇萸锓畔戮票骸霸趺匆粋€兩個都是人味混著妖味,用眼睛看還是人的模樣?!?/br> 守護者:“我剛才看到她的眼睛了,有妖氣?!?/br> 虞秋也看到了。她轉(zhuǎn)身往回走:“我去守著那兩人,今天摁死了也要給我結婚,誰來都不行!” …… 新娘柳譯依在化妝間,虞秋進去的時候,阮宥乾正站在旁邊陪她說話。 里面還有造型師和化妝師圍著兩人。 柳譯依從鏡子里看到進門的虞秋,愣了一下,并沒有認出虞秋的身份。 還是阮宥乾詫異問道:“飛升道長?” 虞秋說:“我來看看新娘?!?/br> 柳譯依連忙要站起來,被虞秋阻止了:“今天新人最大?!彼约赫伊藗€椅子坐下來,拿出了手機刷app,沒有要聊天的意思。 柳譯依用眼神詢問阮宥乾,阮宥乾朝她搖搖頭。 于是柳譯依也沒再說什么,繼續(xù)讓化妝師給自己上妝。 只不過有虞秋在場,兩人之間不好再說話,房間里安靜了不少。 但這安靜很快被打破了。 房門外響起高跟鞋的聲音,略有些熟悉,虞秋把手機放回了兜里。 化妝室的門被推開,項晴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捧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笑著朝阮宥乾和柳譯依走過來:“這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禮物?!?/br> 阮宥乾稍稍有些遲疑,但還是上前接過了禮盒:“謝謝。” 項晴然:“要打開呀,你們兩個要一起,不要辜負了我的心意?!?/br> 她把話說到這個地步,阮宥乾也不好直接把禮盒放在旁邊。他拿到柳譯依這邊,兩人一起扯開了上面纏繞的絲帶,掀開了禮盒,里面的禮物也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柳譯依的臉色刷地白了,阮宥乾緊繃著下頜,把相框從里面拿出來,質(zhì)問項晴然:“你這是什么意思?” 項晴然還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樣:“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見虞秋嗎?我才想起我那里還有她一張照片,所以當新婚禮物送給你,你不高興嗎?” 虞秋也被項晴然的cao作搞無語了,她問守護者:“這女的是怎么回事?你那里有資料嗎?” 守護者:“比你還女配的女配?!?/br> 虞秋:“……” “她和阮宥乾是同學,也是朋友,在事業(yè)上也幫過阮宥乾,心里喜歡阮宥乾,不過按照設定,她不會說出來,而是一直藏在心里,現(xiàn)在人設有些不太對?!?/br> 虞秋:“這是崩了,現(xiàn)在都敢在婚禮上搞事情?!?/br> 一張照片破壞了新郎新娘兩個人的好心情,不過阮宥乾還是有點擔當,沒讓虞秋失望,他只是沉默過后,用很疲憊的語氣和項晴然說:“我從前把你當朋友,但以后還是做路人吧,禮物你已經(jīng)送到了,請走吧?!?/br> 項晴然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阮宥乾能說出這么決絕的話:“你不想見虞秋了嗎?我知道她在哪?!?/br> 虞秋聽不下去了:“他們兩個今天結婚,你說這些不合適吧?再說虞秋本人都沒來,是你自己有心思吧?” 這話戳中了項晴然的內(nèi)心最隱秘的,她轉(zhuǎn)頭怒視虞秋:“你閉嘴!” 堆積在體內(nèi)的妖氣似乎打破了某種平衡,瞬時噴薄而出,項晴然發(fā)出一聲吼叫,?條緋紅的尾巴從裙擺后延伸出來,如?支利箭朝虞秋所在的方向疾射而去。 虞秋腳踩地面,瞬間橫移出數(shù)米,剛一落地站穩(wěn),只聽“啪”地一聲,她剛才坐過的椅子已經(jīng)被妖氣凝結出的?條尾巴攪成齏粉。 “啊啊啊啊—— 妖怪!” 房間內(nèi)還沒離開的化妝團隊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他們想跑出去,但項晴然站的位置就在門口,這幾人瑟縮在另一個角落,抱成一團。 門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顯然是外面的人聽到里面的動靜急匆匆地趕過來,虞秋飛快夾出一張靈符,屈指彈向門口。靈符輕輕貼在門板上,那原本要推開的門仿佛重若千鈞,再也打不開了。 阮母急得使勁拍門:“出了什么事了?把門開開!” “有妖……” “沒事!”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虞秋的聲音壓過說話的化妝師,她偏頭躲過項晴然飛撲抓來的爪子,抽空對化妝師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化妝團隊的幾人已經(jīng)嚇得半死了,從沒想到電視里的妖怪會出現(xiàn)在眼前,但看這個什么道長游刃有余地躲避妖怪的攻擊,還能給他們發(fā)信號,緊張的心莫名安定下來。 阮宥乾也護著柳譯依躲在角落里,兩位新人也正經(jīng)受著?觀重塑…… 虞秋觀察了一下項晴然,發(fā)現(xiàn)她沒有繼續(xù)妖化,身上所有的妖氣都被調(diào)動,聚集在她身后的尾巴處。終于在項晴然甩尾再攻擊她的時候,虞秋抬手揪住了尾巴,這尾巴雖然不是真實的,但還是牽扯著項晴然的神經(jīng),幾乎在被抓住的那刻,她面容就一陣扭曲。 但她沒想到這只是開始…… 虞秋扯著項晴然的尾巴把她甩在地上,在項晴然還沒爬起來的時候,直接坐在項晴然的身上,另一只手還抓著她的大尾巴。這條尾巴已經(jīng)小了很多,但依舊非常有rou感,虞秋一只手都掐不過來。 毛太多。 于是虞秋毫不留情地揪下一把毛。 項晴然痛得渾身抽搐,張牙舞爪想去抓虞秋,但等第二把狐毛,第?把狐毛被揪下來后,她已經(jīng)沒力氣了。 虞秋:“別人結婚你來破壞婚禮,對不對?” 項晴然不想說話,然后她等到了雙倍被揪毛的痛感 ,她咬牙:“不對!” 虞秋:“那應該說什么?” 項晴然抬起頭,瞪著阮宥乾和柳譯依,惡狠狠道:“對不起!” 兩位新人:“…………” 虞秋:“說點祝福的話。” 項晴然閉嘴。 虞秋繼續(xù)拔毛。 項晴然額上青筋直蹦:“祝你們新婚大喜……”她停下來,虞秋就繼續(xù)拔毛,項晴然只得咬牙繼續(xù)說:“幸福美滿,白頭偕老,永結同心,相親相愛……” 阮宥乾和柳譯依一臉麻木地聽著這些祝福的話。 項晴然說到最后已經(jīng)虛脫了,背上的簡直不是人,她稍微思考一下她就拔她的尾巴,最后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恭喜發(fā)財,紅包拿來?!?/br> 阮宥乾、柳譯依:“…………” 虞秋把項晴然尾巴上僅剩的毛扒光:“你還好意思朝人家要紅包?” 劇烈的疼痛將項晴然驚醒,她趴在地上嗚嗚地哭:“別拔了,我錯了我只是順嘴說了?!?/br> 虞秋拍拍手起身,手上最后一點狐貍毛發(fā)在脫離她手掌的那刻化成了緋紅的氣體,消失了。 她低頭看著還在哭的項晴然:“不拔了,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