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人設(shè)又崩了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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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無奈地笑了笑:“看來我又被騙了。我記得第一次被騙的時候, 我一晚上沒睡著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挺坦然接受了,心理都被他們鍛煉得強(qiáng)大了?!?/br> 虞秋指出一個事實(shí):“那是你很有錢?!?/br> 現(xiàn)在誰敢在錢上騙她, 她可以把人撕了! 張至靈拔開試管塞,里面有股他非常熟悉的血腥味,他更加篤定這是普通的人血。 他重新把塞頭塞好, 正要放回原處,虞秋卻伸出手:“讓我看看?!?/br> 張至靈沒多想, 把手里的試管給虞秋,轉(zhuǎn)身對青年人說:“你還得配合一下,告訴我們誰買了還陽道具,另外有一些發(fā)明你不能再做了,雖然沒有法律明確規(guī)定你的行為違法,但確實(shí)會給社會帶來一些不安定的因素?!?/br> 青年人抿緊了唇角,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溫和的眸子里凝出一抹倔強(qiáng):“我可以配合你們的工作,但在發(fā)明上,我很抱歉,這是我唯一的愛好,你們不能剝奪,但我會盡量不讓這些東西流露出去,讓一些心懷鬼胎的人使用?!?/br> 張至靈無聲地望著青年人。 青年人微微挺起脊背,不過大約常年不運(yùn)動的原因,他的骨骼照張至靈這種修行的人纖瘦不少,站在張至靈面前完全被壓制著,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放棄自己的堅持。 最后張至靈說:“這件事你要自己和道協(xié)說,他們可能要求你每次發(fā)明都要做一個詳細(xì)的備案。” 青年人微微松了一口氣:“可以。”他重新露出了笑容:“還陽道具的兩個客戶,一個是用飛鳥郵寄過去的,另一個是我面對面交付的。對于后面的人,我可以給你們畫像,但她很想念陽世的親人,后悔沒有在活著的時候好好陪陪他們,如果你們找到她,能不能給她一個機(jī)會,讓她多陪陪家人?!?/br> 張至靈:“道協(xié)應(yīng)該會酌情考慮。”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道士,這事還輪不到他做主。 青年人點(diǎn)頭:“我知道了。”他從桌上翻來紙筆,開始畫畫。 在大部分人圍在青年人那邊的時候,虞秋已經(jīng)謹(jǐn)慎地抽出一張靈符鋪在實(shí)驗(yàn)臺上,小心地把試管里的一滴血液倒在破煞符上。 殷紅的血液滴入黃色的符紙,仿佛有了生命,不斷延伸,開始侵占上面的墨跡。 破煞符瞬間亮了起來,靈氣噴涌而出,兇狠地朝血液撲殺過去。 鮮紅的血液流動也加快了,席卷靈符上的所有墨跡,死命絞殺,兩者仿佛天敵,誰也不肯留手。 滋滋滋地白煙從符紙上冒起,熾熱的火焰將兩者完全包裹,血液和靈氣糾纏,最終在火焰下變成了一灘灰燼。 虞秋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其他人,張至靈、方景他們齊齊望過來:“出了什么事?” 虞秋抬手將灰燼掃入廢紙簍中:“僵尸血是真的?!?/br> 張至靈的眸子倏地瞪大:“怎么可能,我剛才……” 虞秋:“你聞沒聞到一股很淡的香味?” 張至靈蹙眉回憶之前的情景,好像確實(shí)有一點(diǎn)點(diǎn),只不過當(dāng)時被忽略過去了。 方景問:“香味和僵尸血有關(guān)系嗎?” 虞秋:“紫僵、白僵、綠僵這些低等級的僵尸血液不流通,即使提出來也基本是暗紅色或者是黑色。從毛僵開始,血液轉(zhuǎn)紅,并含有一點(diǎn)淡淡的香味,血的顏色越鮮艷,香味越濃,說明僵尸等級越高?!?/br> 在虞秋說完,大家都看向了青年人,發(fā)現(xiàn)青年人的臉色蒼白,似乎有什么東西沖破他眸底的平靜,他急聲問虞秋:“僵尸血……僵尸血如果喂給了活的東西會怎么樣?” 虞秋:“中尸毒,感染周身血液,最后身體僵硬而死。然后以尸體狀態(tài)醒過來,變成一個新的僵尸?!?/br> 青年人聽虞秋說完,嗓音發(fā)顫:“我……我昨天下午拿兔子做……做了實(shí)驗(yàn)……” 他突然跑了出去,其他人在愣神后連忙追在他身后。 青年人扭開一間房門,幾步撲到一個鐵籠前,一只白胖的兔子活蹦亂跳地待在籠子里,三瓣嘴快速啃著籠里的青菜。 青年人緩緩?fù)鲁鲆豢跉?,滿臉驚喜地和跟進(jìn)來的人說:“它還沒事!但估計對它也有影響,今天早上喂給它的小白菜現(xiàn)在還沒吃完。” 虞秋盯著籠中的兔子,卻見它鼻頭不斷聳動,雖然吃著青菜,但紅通通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青年人。 紅色的血絲在白兔子清透的瞳孔里漫開,虞秋臉色微變,立刻高聲提醒:“小心!” 但還是晚了。 籠里的白兔子拋棄了它的小白菜,一頭撞上堅固的鐵籠,鐵絲在它面前脆弱得像是紙糊的,輕易地被破開。 兔子沖出籠后速度不減,直接落在青年人的肩膀,張嘴咬在他脖頸處。 “啊—!” 青年人發(fā)出短促而痛苦的呼聲。 “看我打邪鞭!”方景第一個抽出自己的法器,立刻朝白兔子揮出去! 白兔子連忙松口,后腿蹬在青年人肩膀處,借力躍起,肥大的身軀落在另一個籠頂上?;\子里面裝著幾只小白鼠,現(xiàn)在全都吱吱叫著擠成一團(tuán)。 和小老鼠相比,顯然人的血更美味一些,它通紅的眼珠盯著下方受驚的人群,琉璃似的眸子里染著嗜血和貪婪。 虞秋手里捏著靈符,和方景一前一后封住白兔子的去路。絕對不能讓這東西跑出去,否則后患無窮。 “人怎么樣?”虞秋問。 “他出了很多血!”張至靈和其他道士圍住青年人。 人已經(jīng)昏迷過去,脖頸處的rou被咬爛了,流出暗紅色的鮮血,染紅了身上的白大褂。 張至靈扯開他里面的襯衫,看到從傷口處向下蔓延出一道道黑色的血線:“尸毒在向心脈處蔓延!” 青年人周身的溫度越來越低,時而抽搐,蒼白的肌膚逐漸泛紫。 太快了,尸毒蔓延太快,根本來不及處置,張至靈只能暫時封住他周身的大xue減緩尸毒發(fā)作的時間。 兩個道士把青年人抬出去,其余人緊張地堵住門口。 白兔子盯著屋里的這些人,突然身體微微前傾,緊跟著躍起,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抹白光。 方景原本執(zhí)鞭而立,見這肥兔子直接朝自己過來,瞬息到了眼前,趕緊把打邪鞭橫在身前,護(hù)住要害。 白兔子一口咬住打邪鞭,兔臉?biāo)查g扭曲,立刻吐出這惡心的玩意,反腳蹬在打邪鞭上。 方景立刻連退數(shù)步,被剛趕來的陶東陽抵?。骸皼]事吧?” 方景搖頭,甩了一下發(fā)麻的手腕,高聲提醒虞秋:“小心,這兔子力氣太大了!” 虞秋剛剛偏臉躲過白兔子的攻擊,那鋒利的牙齒幾乎擦著她的脖頸過去。 虞秋身后就是冰冷堅硬的墻面,兔子沖勢不減,在距離墻面有些距離的時候,忽然扭動肥胖的身體,靈活地轉(zhuǎn)身,又踹在墻面上,借力朝虞秋彈了回去。 這速度甚至比剛才還快,一個呼吸到了近前,方景他們甚至都來不及提醒,只能驚恐地瞪大眼睛。 就在那張毛乎乎的兔臉要貼在虞秋臉上時,虞秋的手抬起,指尖夾著一張靈符,輕輕地在兔臉上刮過。 白兔子的臉急劇變形,隨后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直接砸在墻面上。 “咚—” 一聲沉悶的聲響過后,潔凈的墻面上密布蛛網(wǎng)的裂痕,白兔子僵直著身體從墻面滑了下去,靈符緊緊貼在它的臉上,冒出滋滋的白煙。 尖銳的叫聲在房間內(nèi)不斷回響。 虞秋快速上前一步,手里的靈符丟在白兔子身上,明艷的火光瞬間躍起,將掙扎著的白兔子吞噬。 隨后惡心的臭味在房間里散開。 虞秋用靈符洗了一下手,然后捏著鼻子后退,對陶東陽說:“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陶東陽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沒從虞秋一巴掌把僵尸兔子呼到墻上的震驚中回神。 方景則是拿出隨身小本做好筆記,這都是以后吹牛的素材啊。 …… 青年人,也就是裴時,因?yàn)檫@件事,小作坊實(shí)驗(yàn)室被查封了,許多不明血液被帶走檢測。本人被道協(xié)送進(jìn)了急救室,中途心臟險些驟停,最后科學(xué)、玄學(xué)雙管齊下,保住他一口氣。經(jīng)過全身大換血,目前人在icu,如果能醒過來,就算逃過一劫,可以轉(zhuǎn)普通病房,醒不過來,算是為他的小發(fā)明獻(xiàn)身了。 虞秋從g市回來,讓元明找來了怨靈。怨靈一見面,就從口袋里掏出一部老年機(jī),報了一串號碼給虞秋:“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就不用某個愛好特別的臭男人去找我了!” 元明不服:“你哪來的手機(jī)?” 怨靈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是錢,當(dāng)然是我自己買的!” 元明:“………”元明看了一下家里的大日歷,面色凝重地飄走了。 虞秋把怨靈的電話號碼存在手機(jī)里后,拿出一個試管交給她:“你看看這血,是不是國君的?” 第46章 發(fā)財 怨靈是眾女的怨氣凝結(jié), 活著的目的就是滅掉國君。 這種恨讓她對國君有種敏銳的直覺,她鄭重地接過虞秋遞過來的試管,但是在看清里面的血后,很篤定地?fù)u頭:“不是??!?/br> 虞秋:“你知道是誰把國君喚醒的嗎?” 怨靈點(diǎn)頭:“當(dāng)時我意志朦朧, 算起來, ?們不僅喚醒了國君, 也喚醒了我。我一睜眼, 看到了三個人,不, 是兩人一妖,兩人都蒙著面,其中一個是女人, 她的肩膀上趴著一只金色的蟲子。唯一的大妖是一只猴,我不知道?有多少年的道行,管另一個男人叫二哥,這個男人很厲害,?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我,想要對我出手,幸好?不知道我的底細(xì), 被我用夢陣拖延了時間,我才得以脫身。” 都對上了,猴子和蠱師, 至于那個二哥,身份不明。 虞秋:“?們?yōu)槭裁匆獑拘褔???/br> 怨靈:“因?yàn)?們想知道鎮(zhèn)靈印的消息?!?/br> 這已經(jīng)不是虞秋第一次聽到“鎮(zhèn)靈印”,看來這一伙人對鎮(zhèn)靈印有著非常執(zhí)著的愛, 之前攪亂道、佛交流會沒達(dá)到目的,現(xiàn)在轉(zhuǎn)去盜墓了。 “國君曾經(jīng)得到過鎮(zhèn)靈印, ?原本不是想把自己變成僵尸,而是想通過鎮(zhèn)靈印讓自己得到永生。?的護(hù)衛(wèi)軍花了十年找到鎮(zhèn)靈印,在鎮(zhèn)靈印被帶到行宮后,整個行宮都被軍隊封鎖,國君沐浴更衣,向天禱告,正要使用鎮(zhèn)靈印的時候,盒子里裝著的鎮(zhèn)靈印不翼而飛?!?/br> 虞秋:“……這告訴我們,拿到好東西,要盡快用!” 怨靈忍不住笑出來:“當(dāng)時?還讓不少美人圍觀,大家都看到?一臉莊重地翻開一個盒子,結(jié)果盒子里面毛都沒有,她們都是第一次見?跳腳的模樣?!?/br> 虞秋想了想,畫面感十足。 “不過,國君當(dāng)時憑借自己的記憶,把鎮(zhèn)靈印畫了出來,最后也一起埋在了?的帝陵中。?們最后得沒得到那幅畫,我就不清楚了。我后來再去帝陵的時候,國君已經(jīng)離開了?!?/br> 彎彎繞繞,最后還是求“長生”。以前的世界,修者為了長生修行飛升,能用的腦筋也都用上了,現(xiàn)在這個世界是末法世界,求長生就更不容易了,急得人難免會走上偏路。 在怨靈離開后,虞秋試了一下對血液用追蹤術(shù),結(jié)果紙蝴蝶繞著屋子飛了兩圈,陡然化成了灰。 虞秋拿著掃帚把灰掃了出去,追蹤術(shù)對于普通不會道術(shù)的人管用,這種等級比較高的僵尸就不行了。 但歸根究底,還是靈力不夠。虞秋站在原地待了一會,快速回到客廳,拿出不少空白的符紙,趴在上面開始畫符。 桃夭端著新調(diào)的水果沙拉走過來,拿起虞秋一張剛才畫好的靈符,上面的字很陌生,她沒見虞秋用過。 心里好奇,但虞秋沒停筆,她也沒吭聲。 直到虞秋畫完第十張,快速用勺子舀了幾塊水果,桃夭才問:“這符有什么用?” 虞秋抓起自己剛才畫好的靈符直奔飼養(yǎng)箱:“當(dāng)然是給我們的小金龜啦?!?/br> 她啪啪啪地把符貼在飼養(yǎng)箱上,從上往下看著在淺水池里玩的小烏龜:“靈符給你,我先和你換點(diǎn)錢,你不吭聲我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