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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死定了,事實上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這么想,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有國師趙德言親自出馬,收拾一個小小的突利還不是一件受到親親來的事情。 然而上天是這樣的搞怪,突利本來以為這一次自己必死無疑,但是憑借著突厥王族那來自血液靈魂的不屈精神,突利還是選擇了反抗,他不想死,他也不想就這樣的失去汗位,所以,他要反抗。 拓鋒寒不是趙德言的對手,這一點很明顯,盡管這個年輕人有著巨大的潛力,但是實力的差距不是這么容易就能夠擺平的。 拓鋒寒又一次的從地上爬起,他也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幾次倒下了,倒下,在爬起,在倒下,在爬起,在和趙德言的交戰(zhàn)中,拓鋒寒就是這樣的一步步在防抗,在失敗,在反抗,在失敗。 但是,拓鋒寒是一個十分奇特的年輕人,他擁有著不屈的斗志,再一次次的面臨著生死關(guān)頭的斗爭中,拓鋒寒的實力成倍的增長,相信如果他能夠活著走出去的話,未來的拓鋒寒前途將不可限量。 只是,這個機會趙德言不會給他。 趙德言冷冷的盯著艱難爬起來的拓鋒寒,道:“年輕人,你確實十分得不錯,無論是天分還是堅忍性你都是老夫這些年所見之人中的上上之選,只可惜你站錯了隊伍,要是你一開始便站在老夫這邊的話,或許老夫還會教授你些武功,但是現(xiàn)在,你給老夫下地獄去吧?!?/br> 趙德言飛快的抬起自己的右腳,一腳便將拓鋒寒給揣翻,拓鋒寒的身體狠狠地撞在了帳篷上,直接撞穿了帳篷,飛了出去。 “不不許動?!?/br> 死一般沉寂的帥帳之中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一聲微弱的聲音,雖然十分的微弱,但是卻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趙德言抬頭看去,眼前的情景讓他兩眼一黑,差點就此暈倒過去。 自己政變得合謀者,頡利這個家伙正在被他輕視的侄子突利控制著,沒錯,事實確實是這樣,原來剛才趙德言和拓鋒寒打斗的時候突利正想尋機悄悄溜走,卻沒有想到頡利這個家伙盯著他盯得那么的緊,讓他沒有一絲的機會離開。 突利根本就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夠戰(zhàn)勝自己的王叔,確實,這一點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但是生死關(guān)頭,他爆發(fā)出了自己前所未有的爆發(fā)力,當(dāng)頡利的馬刀砍向自己的那一刻,突利知道,該是拼命的時候了。 交戰(zhàn)的結(jié)果很簡單,也很清晰明了,貌似強大的頡利不是突利的對手,當(dāng)頡利的馬刀砍到突利的身邊的時候突利已經(jīng)先他一步將他放倒,冰冷的刀鋒靠在頡利的脖頸上。 趙德言十分無奈地看著一臉求助之色的頡利,他從來都不知道頡利會是這般的沒用,竟然在自己穩(wěn)勝的情況下被自己的侄子給放倒了,這確實是一件不怎么光榮的事情,而且更加麻煩的是接下來的事情。 趙德言是一個漢人,他是出身魔門的中土漢人,這些年他之所以能夠在草原上混得風(fēng)生水起,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為始畢可汗的信任和頡利的支持,不然的話就他們的那個武尊畢玄就不是自己能夠?qū)Ω兜?,坐上國師的位置實屬貴族的支持但是說到底,趙德言還是一個中原漢人,不管他在突厥是什么樣的地位,草原上的人民在敬畏趙德言的同時對于這位來自中原的國師究竟是一種什么的態(tài)度或者心理還是十分的值得推敲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沒有人愿意自己的上頭會是一個其他民族的人而不是和自己一樣的同一民族,這種滋味是十分得不好受的,將心比心,如果隋朝上曾出現(xiàn)了一位突厥國師,想必大多數(shù)隋朝百姓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舒服的。 趙德言放棄了,頡利活下來了,突利帶著傷重的拓鋒寒光明正大的逃走了,然后,歷史.又回到了它原來的軌跡,又或者,這一次歷史的軌跡發(fā)生了一點小小的偏差,東突厥,又一次的分裂了,上一次是分為東西突厥,這一次,東突厥分為南北突厥。 昔日完整強盛的突厥汗國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最初完整的汗國分裂為如今的西突厥,南突厥,北突厥,南突厥以頡利為可汗,以趙德言為國師。北突厥以突利為可汗,以畢玄為國師。 西,南,北三大突厥汗國三足鼎立,又與隋王朝對立著,這個天下,變得更加的紛亂了,和平的曙光,越來越遙遠,天下,不久即將大亂 第九章【太原夜宴】 經(jīng)過了幾天幾夜的急行軍,蕭策率領(lǐng)的中央禁軍終于趕赴到了大隋與突厥的戰(zhàn)爭前線太原,在接連著失去了九原郡,榆林郡,朔方郡諸郡之后,太原郡成為了阻擋突厥南下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也是整個北疆戰(zhàn)局的最前線。 中央禁軍已經(jīng)有多年沒有參與過戰(zhàn)事了,自從隋煬帝幾次征伐高麗之后,中原烽火四起,大隋王朝朝不保夕,狼煙遍地,而這個時候禁軍就是大隋王朝最后的保命符,擁有著強大的禁軍,大隋王朝就等于手上擁有著一只可以影響到天下勢力分立的威脅力量。 雖然中央禁軍依舊保持著自己強大的戰(zhàn)斗力,依舊有著大隋王朝軍隊?wèi)?zhàn)斗的稱號,可是這支軍隊到如今這個地步究竟還有著多少的戰(zhàn)斗力值得懷疑,畢竟,這支軍隊已經(jīng)故步自封很多年了,很多新入伍的士兵還沒有體會過戰(zhàn)爭的血腥。 在很多人的心目中,禁軍就是無敵強大的象征.禁軍就是一種身份的代名詞,甚至有不少高官子弟或為了體驗軍旅生活或為了自己的前程紛紛用各種手段侵入禁軍這塊系統(tǒng)。 任何一個地方,都是正義與邪惡并存,清官和蛀蟲共在,禁軍這塊地方也同樣的不可避免。因為有了這些害群之馬的加入,禁軍的力量在一段時間內(nèi)曾經(jīng)損失的非常之嚴(yán)重,一度淪落為下九流的軍隊。 不過這一切在蕭策接管禁軍之后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蕭策是一個權(quán)力欲望很重的男人,對于禁軍這支大隋最后的武裝精銳力量蕭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在接管了進軍之后蕭策曾經(jīng)花了大把的精力在整治禁軍這一塊上。 雖然不敢說眼下的禁軍戰(zhàn)斗力有多強,究竟能不能達到當(dāng)年禁軍巔峰時期的實力或者超越那個力量,但是發(fā)揮禁軍身為精銳軍隊的戰(zhàn)斗力這一點上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亂世之中性命如草芥,這個時候什么東西都沒有報名重要,蕭策的個人武力雖然已經(jīng)不懼怕任何一方敵人,但是如果他想要獲取,那么他唯一的選擇便是爭取力量,掌握住一切自己可以掌控的力量。 尤其是軍事力量,要知道這個亂世,戰(zhàn)亂四起,要是手上沒有一只信服的強大軍隊,你如何逐鹿九州?如何問鼎五岳?更談何平靖四海,安定天下了。 蕭策手上掌握的軍事力量除卻他遺留在飛馬牧場的那些騎兵部隊之外就是新進掌握的這支禁軍了,這可是他從隋煬帝手中獲取的最為實惠的最為有用的一個官職了,擁有了這支力量蕭策相信天大地大那里自己都打得。 “太原留守李淵見過蕭大人,蕭大人這一路上辛苦了,里面請?!?/br> 太原城外,李淵一臉和善的對著蕭策道。 蕭策瀟灑的笑笑道:“李大人客氣了,李大人請?!?/br> 太原城原本便是前線,這個時候十萬禁軍的加入無疑給太原城注入了新的生機,李淵父子原本還在為局勢擔(dān)憂,現(xiàn)在有了蕭策的加入,那么攻打如今分類的突厥還不是手到擒來。 太原城守府中,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李淵為了給來援的蕭策接風(fēng)洗塵,特地的在自己的府邸之中舉辦了這么一場接風(fēng)宴會,蕭策這個家伙從來都不知道客氣為何物,既然李淵這么舍得下本錢宴請自己,那么蕭策也就不會和李淵這個老家伙客氣,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賓主坐落,場中十幾個漂亮的歌姬在歡暢的曼妙舞著,蕭策微微地泯著手中的酒杯,眼睛老不自在的在那些歌姬的身上溜達著,所謂逢場作戲就是這樣,什么場合就應(yīng)該是什么表現(xiàn),更何況以蕭策的性子也做不得什么君子。 既然如此,那么索性便放開心懷,好好的享受,蕭策相信李淵既然舍得下本錢,那么今天他就肯定不會讓自己孤身難眠,只是不知道這個老家伙會給自己安排什么樣的關(guān)人? 蕭策雖然和眾人說說笑笑,眼睛也直勾勾地看著場中的歌姬,但是他的靈識卻是前所未有的全面展開.將廳中眾人的反應(yīng)全部收入眼中,蕭策無所謂的笑笑,誰是白癡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呢? 李淵和李世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露出了一絲了然的微笑,李淵對著蕭策道:“蕭大人,為了解救我太原危機和北疆?dāng)?shù)十萬百姓,蕭大人這一路上急行趕路辛苦了,下官代表太原城全體臣民敬蕭大人一杯,請大家共飲此杯,干?!?/br> “干?!?/br> 這個時候蕭策也不會客氣,男人不醉,永遠沒機會。聽說李淵這個老家伙很是好色,當(dāng)年也曾經(jīng)追求過商秀芳的母親,而且為了慈航凈齋的那個梵青惠這個老家伙甚至還和自己那個便宜岳父宋缺干上了,雖說如今李淵這個老家伙也是自己掛名的岳父,不過兩人的心思那是沒有人能夠明白的。 蕭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李淵這個老家伙這么好色,私藏肯定不會少,看他年事已高,下邊那玩意估計也不行了,自己說不定還能夠幫助這個老家伙慰藉一下他那些寂寞難耐的歌姬關(guān)妾,省得她們紅杏出墻給自己的老岳父帶綠帽子。 蕭策這邊在無恥的遐想著怎么裝醉倒時候找機會褻瀆一下李淵的那些私藏,那邊的李淵是十分殷勤的想著應(yīng)該怎么安排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晚上究竟應(yīng)該安排什么樣的關(guān)女來伺候蕭策。 蕭策笑瞇瞇的對著李世民道:“世民兄當(dāng)真了不起,竟然孤身深入敵營,不但成功的放火燒毀了敵人的糧草,甚至還俘虜了敵人的可汗,這可是天大的戰(zhàn)功啊,此戰(zhàn)過后世民兄的大名一定會傳遍天下,真是讓人羨慕啊?!?/br> 李世民謙虛地道:“蕭兄繆攢了,僥幸而已。相信如果那個時候是蕭兄主持的話這個時候只怕突厥早已經(jīng)全線潰敗了?!?/br> 既然蕭策不想用官場上面的稱呼,那么李世民也就抓住機會稱呼蕭策為兄,瞬間就拉避了兩人的關(guān)系,也讓宴會的氣氛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渲染。 李世民的話雖然有些奉承的意味,不過蕭策聽得還是舒爽,他哈哈大笑道:“李兄說笑了,蕭某有幾分幾兩自己還是十分清楚地,蕭某幾日行軍對于現(xiàn)在的戰(zhàn)況不是很了解,那么眼下突厥方面是什么情況?” 李淵道:“自從那日犬子重創(chuàng)了突厥,俘虜了突厥的可汗之后突厥內(nèi)部產(chǎn)生了分裂,現(xiàn)在東突厥一分為二,始畢可汗之子突利建立了北突厥,而始畢可汗的族弟頡利則建立了南突厥,現(xiàn)在北疆諸郡就掌握在南突厥的手中。幾日以來南突厥倒也安靜,不過突厥南北戰(zhàn)亂,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退兵,占領(lǐng)的這些我朝領(lǐng)土也會重歸我朝?!?/br> 第十章【皇上駕崩】 蕭策沒有想到這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局勢就變化的這么的迅速,幾天之前整個北疆還面臨著突厥大軍的軍事威脅,隋朝在北疆的一些重要城市接連淪喪,甚至于大隋在北疆的最后一道關(guān)卡太原郡也緊鄰?fù){,隨時都有可能被突厥攻破。 可是這才短短的幾天,這一切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原來的最大威脅這個時候自,自己鬧起了內(nèi)戰(zhàn),一個團結(jié)的突厥汗國是十分可怕的,所以當(dāng)初隨文帝才會使用計策讓突厥一分為二,從一個完整統(tǒng)一的突厥分裂為東、西兩個突厥。 這個分化瓦解的計策果然有效,兩立后的東西突厥根本就不是隋王朝的對手,大隋王朝的北疆也至此安靜了些年,然而這種好日子并沒有持續(xù)多長的時間,東突厥在不久之后就迅速的強盛起來,并且開始挑戰(zhàn)大隋王朝,大隋的北疆開始年年防御突厥的進攻。 然而現(xiàn)在好了,強盛的東突厥竟然再次分裂了,分裂成為了南北突厥,這可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了,當(dāng)一個強大的國度分裂成為幾個小稍小的國家之后,這個強大國度的敵國總是最為高興的。 蕭策哈哈大笑道:“好啊,突厥再度一分為二,從東突厥這一次變成南北突厥了,這可是一件大大的喜事啊,嘿嘿,這下子我倒要看看僅僅憑借著南突厥那點兵力怎么同時兩邊開戰(zhàn)?要是他的領(lǐng)導(dǎo)者聰明的話就應(yīng)該知道這個時候馬上放棄我大隋的領(lǐng)土,不然,哼哼”蕭策最后的話并沒有說出,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人是傻瓜,所有的人都聽出了蕭策話語中沒有說完的意思,如果不是他提起,人們甚至與已經(jīng)忘記了他嗜血好殺的名號了。 想起蕭策的殘忍,在場的人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想到同為四閥之一的宇文閥在招惹了蕭策之后的可悲后果,想起傳說中的宇文閥高手被蕭策活活折磨死的可怕畫面,雖然這些事情他們沒有親眼看見,可是種種傳說和跡象表明這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這樣一個好戰(zhàn)殘忍邪氣凜然的超級高手來到這北疆戰(zhàn)地,要是不能讓他有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的話,十萬禁軍將士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不過有一點是絕對可以肯定的,北疆這些被南突厥暫時占領(lǐng)的土地很快就會回歸大隋王朝的懷抱,有蕭策在,南突厥又是在和北突厥交戰(zhàn),這個時候他們想要兩線同時開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大廳外面忽然走進一個下人打扮得年輕人,他來到李世民的身邊耳語一陣,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