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和魔尊同歸于盡后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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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睒庆偷?。 他渾身上下,火系靈息越發(fā)濃郁,寧清漓被他抱在懷里,幾乎感受到一種燒灼般的熱。 她心中隱約覺得不對勁,可不等她回過神來,樓焱已將她放下,轉(zhuǎn)身便要走。 寧清漓覺得不對勁,拉住他的衣襟:“你去哪?” 樓焱回眸看著她,冰冷的眼睛有略微的緩和。 “我要去見顧嶺?!睒庆偷馈?/br> “有陷阱?!睂幥謇祯久嫉?,她知道,這里面定然有陷阱。她被顧嶺遠程控制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若有第三次,第四次,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拖樓焱的后腿。 寧清漓有種莫名其妙的直覺和想法,那便是無論如何,她都不能離開樓焱的身邊。 樓焱看了她一會兒,才無奈道:“來吧,隨我一起。” 說著,巨闕飛到樓焱腳下,寧清漓跟著他一起踩上去,二人朝南方風(fēng)馳電掣地趕去。 紅色的流星劃過天空,應(yīng)晨站在浮山劍宗的掌門小院前,呆呆看著那抹紅光轉(zhuǎn)瞬即逝。 他喃喃道:“我?guī)熃恪規(guī)熃闼?/br> 浮山劍宗余下的弟子無人敢說話,只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駭然。 寧清漓跟著樓焱徑直朝寒露宮飛去。 而此時,鷺洲海岸,絡(luò)繹不絕的商船仍在靠岸和離崗,鬧事行人接踵,只有不遠處海水之中,漸漸出現(xiàn)一個漩渦。 船老大坐在甲板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浩瀚的大海和星空,漸漸變了臉色。 他站起來,突然大吼:“上岸!上岸!全速上岸!” 然而隨著他的聲音,那漩渦突然急速旋轉(zhuǎn)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海底吸水一般。 不等水手們回過神來,整艘船已被卷入漩渦之中,很快被打碎成一堆木屑。 顧嶺便從這漩渦中一步步走出來。 他赤身裸,體,渾身上下都泛著白色的光芒,遠遠望過去,仿佛一個尚未沾染絲毫塵埃的嬰孩兒。 他滿頭的銀絲披肩,如履平地一般從海底一步步走到岸上來。 鷺洲人早就被這可怖的景象看呆了。 顧嶺走上岸,回眸看向不遠處的大海,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微微笑起來。 燃燈,別著急,我很快便能找到你了。 顧嶺在心里想著。 他心念微動,鷺洲成衣攤販上的衣衫飄然套在了他的身上。 有不少質(zhì)樸的漁民看著他仙風(fēng)道骨的背影,竟喊道:“是神仙來了,還不快拜神仙!” 愚昧的百姓高呼“神仙”齊刷刷跪在地上。 顧嶺回眸看了他們一眼,露出一個天真又殘忍的微笑,他身后,波濤洶涌的海浪自大海中奔襲而來,眼看就要將岸邊的一切吞噬殆盡。 然而下一刻,一道紅光劃過天空,隨著鳳鳴之聲,一把長劍自天上驟然出鞘,劍氣如虹,將奔騰的海浪一劍劈散。 水汽濺起幾丈長的水花,寧清漓收起正陽劍,在天上大吼一聲:“還不快跑!” 漁民們呆呆看了好一陣子,才突然回過神來,轉(zhuǎn)身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樓焱和寧清漓落在顧嶺面前。 顧嶺的身后,墨色的海水遠遠還有淡淡的腥味。 一輪明月高懸,月影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海水中,支離破碎。 “師父,真高興,我可以在這見到您?!鳖檸X微微笑起來。 他生的一張雌雄莫辨的秀氣面龐,尤其剛剛從千年的封印中被解開,皮膚白的發(fā)光。 顧嶺的笑容怯生生的,若叫人瞧著,只怕是會被當(dāng)做普通的少年。 “我可不想見到你?!睒庆秃敛豢蜌獾乩淅湔f道,他一邊說,手中巨闕劍出鞘,森然的殺氣剎那間便將整個鷺洲都籠罩了一般。 顧嶺盯著巨闕的劍鋒,臉上的笑容終于漸漸淡去了許多。 “巨闕?!鳖檸X冷冷說道。 “是啊,你最害怕的巨闕?!睒庆统爸S道,“當(dāng)初我便是用這把劍,將你封印在此,如今你既逃脫出來,我自然也要用這把劍,送你上路。” “送你上路”四個字讓顧嶺的臉扭曲起來,他似乎是驚訝,又似乎是憎惡,又似乎是恐懼和厭煩。 他看著樓焱,許久才慢慢道:“師父不會以為,我這么多年,丁點長進也沒有吧?!?/br> 樓焱勾了勾唇角:“那便試試看?!?/br> 第80章 大修 【大修,記得重看】 大雨傾盆, 方無恙輕輕咳嗽著,蜷縮在浮山劍宗山下一處荒山的山洞里。 他傷的不輕,洞外雨水潺潺, 他的胸口鉆心似的疼。 想到寧清漓, 方無恙輕輕嘆了口氣。 那姑娘下手, 竟如此不留余地。 方無恙的心里莫名有了一絲惆悵。 他花了許多年在青云派臥底, 追查魔尊下落, 也為風(fēng)疾, 逐步滲透修真界諸多門派。 風(fēng)疾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早在他剛?cè)肭嘣婆蓵r, 方無恙便明白這件事。 風(fēng)疾此人, 城府不深,做事亦是憑感情用事。 他心里忌諱羅剎,卻又不得不用他,可私心里, 風(fēng)疾并不信任自己。 可那又怎樣呢?誰讓風(fēng)疾乃是正統(tǒng)嫡出,是前任魔界八部之主最后的血脈。 而他方無恙不過是一個旁支罷了。 他出生在卑賤的石頭城, 自小靠著乞討和吃旁人剩飯過活, 許多年來, 他都只能算是茍延殘喘, 不能稱之為活著。 在方無恙剛懂事起,他的父兄便在一場戰(zhàn)斗中陣亡了。聽聞那場戰(zhàn)斗不過是魔尊樓焱的一次小練兵, 他手下的梅姬和洛川做先鋒,不過來回沖殺半個時辰,反抗者便都死于刀劍之下。 那其中, 便有方無恙的父兄。 母親告訴他,他要復(fù)仇。 所以,方無恙投靠風(fēng)疾, 按部就班得聽他的指揮,收集人族的怨念和命數(shù)。 每當(dāng)□□、陰謀、戰(zhàn)爭,方無恙便能從中奪取諸多人的怨念和命數(shù)。 他拿走一些東西,也會回報給他們旁的東西。 比如一次復(fù)仇,一次暴富的機會,想殺誰想得到誰,方無恙都能滿足。 他一直覺得自己很懂人。欲望,填不平的欲望,靠著這個,便能達到所有的目的。 可他第一次碰釘子,便是青云派。 為了入內(nèi)門,司曉峰答應(yīng)休息魔修之術(shù),而后便是試煉,魔物擾亂了試煉,可有那么幾個人卻湊在一起,頑強的成功了。 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司曉峰悄無聲息的失蹤了。 方無恙在試煉的林子里只找到了司曉峰身上的一條絡(luò)子。 那是他第一次意識到,小小的青云派,其實藏龍臥虎。 他起先懷疑過寧正鋒,也懷疑過幾大長老,可無論如何,方無恙也不曾懷疑過自己的同門們,世間怎么就會有那么巧和的事呢? 和自己的仇人朝夕相處了五年,每每想到此,方無恙都唏噓不已。 是以,后來哪怕他知道樓焱的身份,都是一時接受不了的。 再后來,他奉命刺殺,重傷而逃,本以為此番樓焱死定了,誰成想,風(fēng)疾竟如此不爭氣,不但沒殺得了人,還把自己的命搭上了。 而后他知道了顧嶺,知道此前數(shù)年,那個站在風(fēng)疾背后的人便是顧嶺。 他有和樓焱一般強大的實力,且瘋的無所畏懼,方無恙第一次覺得好奇,想知道顧嶺和樓焱,又是誰能贏呢? 他慢慢站起來,一邊咳嗽,一邊慢慢走進滂沱大雨之中。 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臉上,下一刻他便見南方驟然閃爍起一道耀眼的光芒,這光芒如此之盛,竟是剎那間照亮了整個夜空,冤魂的哭嚎聲,由遠及近,似乎剎那間籠罩了整個夜空,方無恙回過神來,漸漸變了臉色。 滔天的巨浪從顧嶺身后襲來,樓焱手握巨闕,一道紅光自劍身上亮起,將海浪一劍劈成兩半。 顧嶺的身影在水中來回穿梭,他嘶聲道:“樓焱,你強行壓制那毒,難道是要與我同歸于盡嗎?” 樓焱沉默不語,只一劍更比一劍凌厲。 這一夜已過了大半,本該是黎明之時,可天地之間,一片晦暗,只有樓焱的劍芒,如一團烈火,將整個鷺洲照亮。 寧清漓瞧著他決絕的背影,心中懸到了極致,她能感覺的到,她空間內(nèi)的鳳凰藤正在蠢蠢欲動,枝葉隨著樓焱的靈息暴漲,而迅速抽出新的枝條。 那一刻,寧清漓只覺得自己身體里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瘋狂得沖刷過自己的靈脈,能量一次又一次的增幅讓她覺得恐慌。 她突然有了些疑惑,為何她能在自己的空間里見到樓焱,又為何,空間里會有一株鳳凰藤。 這些事她本來早該有所警覺,只是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讓她失去了原本的警惕。 樓焱強大的靈息伴隨著烈火,一遍遍侵襲著顧嶺,巨闕劈開巨浪,顧嶺的身邊越發(fā)缺少防護。 他面色難看至極,隨著樓焱的動作左躲右閃,漸漸有了狼狽和吃力之感。 海綿波濤洶涌,猶如巨獸,吞噬著一切。 “躲什么躲?讓我看看,這些年你長進了多少?”樓焱冷笑一聲,驟然欺身上前,又是一擊。 顧嶺躲避不開,竟將鐵鏈做武器,狠狠格擋住巨闕的攻擊。 然而顧嶺的力量又哪里趕得上全勝之時的樓焱,巨闕一劍便將玄鐵鎖鏈切成兩半,顧嶺狼狽地躲開樓焱的劍鋒,一道鮮血自他額頭流淌下來。 顧嶺半個身子都在海水中,狼狽至極。 樓焱冷笑道:“這等實力也敢與我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