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和魔尊同歸于盡后 第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為枝、穿書后我被迫吃上了軟飯、重金求子被套路、嬌軟美人在末世文求生、重生后我開掛了、薄脆扇子精總崩人設(shè)、夫人多嫵媚、女配人設(shè)又崩了、淪陷非難[娛樂圈]、韓少的童養(yǎng)媳之團寵嬌妻萌寶
而樓焱已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只因為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你這些年竟打著我的旗號,積攢了不少魔修的命數(shù)。鬼修也罷、妖惑也罷,命數(shù)皆與修者正道相反,你四處搜集魔修的命數(shù),是為了什么?這是蒼術(shù)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樓焱問道。 這自然是蒼術(shù)的主意。 風疾的臉上略過一絲古怪,自魔界有了樓焱開始,他便將對方視為勁敵,可他與樓焱交手,歷來都不曾贏過,這些年過去了,如今大戰(zhàn)在即,他終于有了和樓焱一戰(zhàn)的資格,可對方的注意力仍然在不在他身上。 想到此,風疾只覺得心中一股怒氣升了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么?你以為你胡攪蠻纏一番,我便能放過梅姬嗎?樓焱,若你不想你的屬下有個三長兩短,便按照我說的去做!” 然而樓焱卻根本沒理會他,只蹙眉輕斥一聲“聒噪”,而后他突然抽出腰間別著的一把匕首,直直朝梅姬刺了過去。 洛川驚得肝膽俱裂,大喊一聲:“梅姬!”只見那匕首竟刺入梅姬小腹,而后穿透了風疾的身體。 風疾噴出一口鮮血,駭然地看著樓焱,梅姬亦是腳下一軟,倒在地上。 戰(zhàn)場上一片靜寂,只聽洛川一聲大喊,而后便不管不顧地朝著梅姬的方向奔去。 “殺!”樓焱眼里迸發(fā)出殺氣,他厲聲道,而后焚天劍出鞘,整個焱城很快人如其名,變成了一片火海。 樓焱方才是避開了梅姬的要害的,梅姬受的都是皮外傷,然而饒是如此,洛川趕到梅姬身邊的時候,她也半身染血。 “阿梅!阿梅!是我不好,我不該堅持不完婚。殿下不再又如何?本就是我們的婚事,根本用不著他!”洛川心疼地嚎啕大哭,抱著梅姬的身子,幾乎是忘乎所以。 二人身后俱是血火,饕餮部的魍魎很快便和洛川的手下殺了起來。 梅姬虛弱地躺在洛川懷里,氣道:“呆子,你說話聲音太大,我頭疼?!?/br> 洛川聽此,忙閉了嘴,聲若蚊蠅道:“好,我小聲點。” 梅姬微微一笑,疲憊地靠在洛川懷里,面上終于難得的顯出一絲柔和來:“你這傻子,怎么還哭了?” 洛川抱緊了自己的寶貝,輕聲道:“我心疼,當然是要哭得……” 而此時,樓焱手中一把焚天,幾將焱城大半的魍魎燒了個干干凈凈。身為魔尊,樓焱一邊沖鋒陷陣,一邊護著兩個下屬談情說愛,在一盞茶的功夫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地回眸道:“風疾交給你們,我去尋蒼術(shù)!” 樓焱說罷,人已飛進了皇宮。 洛川很是不滿道:“殿下,打仗自然是要認認真真,怎好交給下屬?” 下一刻,洛川抱著梅姬,將她交給自己的屬下,而后朝風疾惡狠狠地攻了過去。 “風疾,敢傷我媳婦兒,你拿命來!” 而與此同時,樓焱已追蹤著那股特殊的靈息的味道,成功在風疾撤退的一小股人馬中,尋到了蒼術(shù)的蹤跡。 蒼術(shù)坐著輪椅,不良于行,本就跑不快,她見樓焱追了上來,臉上露出一絲絕望。 樓焱冷笑一聲,盯著蒼術(shù)道:“你倒是溜得很快,風疾攻打焱城定然是你的主意吧?還有寒露宮的布置,想也是有你一份的?!?/br> 蒼術(shù)渾濁的眼睛盯著樓焱,冷笑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又為何要來問我?”算是默認了樓焱的猜測。 “顧嶺許了你什么好處?你可知奪人命數(shù),有損陰德,你如今這皮囊蒼老,性情乖戾,都是因此而起。”樓焱冷聲道。 蒼術(shù)的臉上頓時有了一絲扭曲,她面色猙獰地笑道:“原來他叫顧嶺,我還不知這位前輩的大名?!?/br> “前輩?”這個詞讓樓焱聽著很是不痛快,只有寧清漓才叫他前輩,其余人又怎可以用這個詞呢? “是啊,他是我寒露宮的前輩,也是時代被困于幽冥地獄的可憐人,若不是他,若不是他,我當真不知該怎么辦了。”蒼術(shù)陰沉道。 樓焱聽著,卻仿佛是什么笑話一般,他冷聲道:“顧嶺根本不是寒露宮的弟子,顧嶺被關(guān)在那兒的時候,這世上還沒有寒露宮呢。” 蒼術(shù)微微一怔,似有些不相信。 樓焱冷冷一笑:“你死到臨頭,我沒必要騙你,顧嶺從一開始,便與寒露宮無關(guān),我將他封印在那兒的時候,這世上根本還沒有寒露宮這個門派。” 蒼術(shù)不敢置信:“不,怎么可能?” “他用什么來哄你?返老還童,永葆青春?還是將你的情人還給你?”樓焱冷笑道,“千百年,他迷惑過不少人,你大約也不是其中最蠢的一個,倒也許是最能干的一個。這些年,你逆天而行,搶奪旁人的命數(shù),所以才以修者之身,蒼老的如此之快,而那些命數(shù),只怕都被顧嶺用來充盈他的環(huán)境?!?/br> 蒼術(shù)的胸膛起伏不定,她一方面根本不敢相信這一切,另一方面又知道樓焱根本不需要騙她。 她已沒了利用價值,樓焱騙她,也沒有任何好處。 “你若不信,只需要印證一點?!睒庆途従彽?,“封印顧嶺的鎖鏈乃是一把同心鎖,鎖鏈的另一側(cè)與浮山劍宗的蟒龍相連,你可知蟒龍入浮山劍宗時,根本沒有你寒露宮,顧嶺又怎會是你派中人?”樓焱冷聲說著,他走到蒼術(shù)面前,眼看著她似乎已被徹底擊潰了信心。 “怪不得!怪不得!”蒼術(shù)喃喃道,“怪不得他要我派人嫁入浮山劍宗,怪不得他命水明姬到藏劍峰去?!?/br> 蒼術(shù)蒼老的臉上神色越發(fā)詭異,樓焱聽著她低聲的呢喃,覺察出了一些微妙之處。 “你說什么?” 蒼術(shù)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龍翔于九天,而他就要出來了?!?/br> 下一刻,整個魔界幾乎都震蕩起來,樓焱面色難看地看向東方浮山劍宗的方向,一陣陣強大的靈息波動,即便是在魔界也能感受的到。 龍吟聲若有若無地傳來。 洛川一劍刺穿風疾的胸膛。 二人兇狠地對視著。 風疾吐出鮮血,哈哈哈大笑道:“蟒龍現(xiàn)世,我們都得死!” 下一刻,他的頭先被焚天砍了下來。 樓焱殺氣騰騰道:“你和梅姬打掃戰(zhàn)場,我去去就回?!?/br> 洛川無奈,只得應了一聲:“是?!?/br> 第73章 封印 老鳥你欺負我,我要告訴我爹爹?!?/br> 寧清漓最先聽到震動, 龍吟之聲直沖九霄,她自房中沖出,徑直往藏劍峰而去。 只見天邊濃云滾滾, 電閃雷鳴, 藏劍峰上, 竟下起了瓢潑大雨, 寧清漓一把正陽劍, 御劍而行, 一襲白衣于狂風暴雨中, 猶如一片枯葉一般。 她落在藏劍峰頂, 只見下面水明姬半跪在地上,寧正鋒的劍將她整個人洞穿。 蟒龍正奮力從藏劍峰底往外掙脫,龍吟聲震耳欲聾。 “放我出去!”蟒龍大吼道。 它足下的鐵鏈被扯得哐哐作響,掀起的巨浪, 幾乎將藏劍峰底盡數(shù)淹沒。 水明姬半跪在地上,鮮血自她口中涌出, 她的目光茫然, 臉上的神色卻又興奮又猙獰。 “主人, 你要自由了。”她陰沉沉笑起來, 聲音仿佛空洞的幽靈。 蟒龍大吼,寒潭中的水蔓延開來, 寧清漓正陽劍出鞘,朝著蟒龍狠狠劈下去。 劍劈在龍角上,蟒龍發(fā)出一聲狂吼, 目光中竟是猩紅一片。 “誰還敢攔我!”它怒吼。 天空雷鳴聲陣陣,寧清漓面色蒼白,只有一雙眼睛, 卻堅定至極。她的劍死死抵在龍角上,竟是慢慢將蟒龍往寒潭中逼退了一步。 寧正鋒眼看不敵,抽出刺在水明姬身上的佩劍,回身道:“清漓,不可戀戰(zhàn)!快走!” 水明姬倒在地上,冰冷的水漫過她的尸體,人早已咽氣。 寧清漓艱難地搖了搖頭,她蹙眉,有些擔憂地看著蟒龍的爪子,蟒龍的每一個爪子,都被鐵索纏繞,鐵索延伸到池底,不知又往何處。 “大哥,你先走,回青云派,將老王八帶出來。”寧清漓想到什么,突然大喊道。 寧正鋒微微一愣,雖是不知寧清漓的意思,但還是定了定神,咬牙道:“好,你保護好自己?!?/br> 說罷,他轉(zhuǎn)身便走,還不等飛出浮山劍宗的地界兒,他便瞧著樓焱趕了過來。 二人在半空中打了個照面,尚來不及說一句話,可便是一個眼神,寧正鋒便放下心來。 他回眸,看著樓焱黑色的背影匆匆而去,心中泛起一絲復雜。 寧清漓遇到他,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此時,藏劍峰下,寧清漓長身而立,正陽劍泛著微弱的光芒。 蟒龍喘著粗氣,狠狠瞪著她。 它一只龍爪的鎖鏈被水明姬開啟,封印松動,仿佛隨時都會跑出來似的。 “放我出去!”蟒龍再度大吼。 “不可?!睂幥謇炖淅湔f道,她的目光看向蟒龍身后的寒潭,水汽蔓延,風浪一陣陣翻滾,那寒潭的氣息讓寧清漓如此熟悉,以至于剎那間,她想起了寒露宮里見過的顧嶺。 似乎纏繞顧嶺的鐵鏈,與蟒龍爪子上的無異。 蟒龍后退半步,它盯著寧清漓,猩紅的眼睛滿是憤怒,它打了個鼻響,突然嗅了嗅,嘶聲道:“哪來的丫頭?身上有那老鳥的味道?!?/br> 寧清漓微微一愣,莫名覺得有一絲羞恥,不禁霸道道:“你閉嘴!” 說著,她正陽劍唰唰數(shù)劍,竟劃了一個劍陣,將整個寒潭包圍。 “止水陣!起!”寧清漓輕聲道。 下一刻,整個水潭四周皆是驟然泛起一陣陣光芒,蟒龍被刺的眼睛微微瞇起來。 寒潭中風浪漸歇,水流倒退。 蟒龍氣的大吼,突然張開嘴,便是一道霹靂朝寧清漓撲過去。 寧清漓猝不及防,想退卻是來不及了,然而這電光石火的時刻,樓焱人已趕到,焚天一劍劈斷霹靂,他周身火系靈息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 他的背后甚至隱約有了兩個翅膀。 樓焱見蟒龍腳上的鐐銬松動,不禁怒道:“你敢跑!”他飛身到蟒龍身上,焚天毫不猶豫得刺中蟒龍的臉龐。 焚天劍的高溫灼傷了蟒龍的皮膚,劍刃刺入皮rou。 蟒龍?zhí)鄣泥秽粊y叫,怒道:“老鳥,你欺人太甚!” 樓焱卻只冷笑一聲道:“不過是替你爹教育教育你!” 說著焚天劍劍鋒一轉(zhuǎn),竟又刺向了蟒龍的爪子。 龍血混著血水沖上岸邊,樓焱的臉上沾染了幾滴鮮血,越發(fā)顯得猙獰不已。 寧清漓喘息著站在一旁,她怔忪看著,起先蟒龍還會掙扎,后來則完全是被樓焱暴揍。 樓焱神色冷厲地厲害,手中焚天當真是如神兵天降,他一劍接著一劍砍在蟒龍身上,起先蟒龍還會反抗,罵聲驚人。 “你這老鳥!憑什么這么對我!你關(guān)了我?guī)浊?!我也要自由!?/br> “你自己的徒兒命薄,關(guān)我何事?”